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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魔芋在水中磨成泥,接着倒进锅里,用大火进行熬制,熬的过程要用锅铲一直搅拌,以免魔芋粘锅。等到熬到冒泡的时候,适当加少量清水,然后继续熬制粘稠,熬好之后将魔芋成出来放到木盆中冷却定型。 两个时辰之后,用手轻按魔芋,确认已经定型,接着木盆里倒上冷水,用刀将魔芋划分成一块块。 好吃又美味的魔芋豆腐就做成了。 当天晚上,苏溪桥亲自下厨用茭白做了一道茭白炒rou片,然后魔芋豆腐用蒜苗加了一些辣椒酱去炒。 这灰扑扑的魔芋豆腐加了辣椒,变得油光水滑,一口下去口感比黄豆做的豆腐还要好吃。 虽然谢舒兰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但她在吃饭苏溪桥做的菜时,烦恼瞬间就云消雾散了。她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苏溪桥在一旁看着都惊呆了。 第66章 预谋 骑马疾行半月有余,谢规叙看到了永州的城门,他翻身下马,随便找了一处客栈入住。 永州比青州府更为繁华,城中街道上皆为青砖路,房屋楼舍拔地而起,街上的行人以锦衣华服居多。 客栈里未必没有武艺高强之人,若是感觉到谢规叙的消失了,必定会起疑心。因此,就算他有机会进空间,但也并未进去。 谢规叙在客栈里睡了一觉,等到傍晚时分,他出去买了几样永州的特色吃食,背着人将东西收进空间里。 他自己也凑合吃了点东西,在街上随便找了个路人,打听了一下望风阁的地址。为了不引起怀疑,谢规叙特意将自己装扮成了一个胡子拉碴的商客,借着暮色步入望风阁。 望风阁的大厅里高朋满座,台上的小倌轻衣薄纱,个个花容月貌。他们脚上用红声系着铃铛,在台子上赤脚跳着艳舞,铃声与一旁的琴声合在一起,清灵美妙。 谢规叙招来楼里的管事,眉眼疏淡道:“要一处清静点的地方。” 管事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他穿着一身蓝衣,脸上涂满了胭脂水粉,满脸笑意道:“这位客官看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望风阁,我们这的雅间清静隔音那是没话说的。” 说着,管事带谢规叙上了的雅间,推开门介绍道:“客官您请看,我们这房里花样多着,你想怎么玩都行。” 雅间里点着清淡的茯苓香,前厅小座桌椅,轻纱之后便是一张红粉艳俗的大床,靠着床的墙面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绳索玩具,满目粗暴不堪。 谢规叙收回目光,面无表情道:“我喜欢清冷倔强的,要琴技绝佳。” 说完他从袖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管事。 管事非常上道,咧嘴一笑,举着兰花指接过银票,说道:“原来客官您喜欢性子烈的,我们楼里最不缺的就是性子烈的小倌,您稍等奴家这就给您安排。” 谢规叙淡淡颔首。 不过片刻,便有一位身穿白色衣裳的年轻男子,抱着琴走进了雅间。 “奴,见过老爷。” 谢规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坐在主位上,用手指点了点桌面。 进来的小倌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随后他灵活应变,想道刚才管事说这位客官喜欢听曲,那就给弹曲好了。 优雅的琴声在房间里回荡,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谢规叙依旧保持着垂首的姿势,他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弹琴的那人。 琴声停止后,谢规叙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下,径直走到小倌面前,拉起他就往门外丢。 “砰”地一声,小倌被丢出门外,谢规叙冷眸一横,怒声道:“去把你们楼里**吹得最高的给我叫来,弹琴谈得真难听,晦气。” 管事听到动静后,马上带人过来赔罪,恭恭敬敬道:“爷,实在对不住,您不喜欢春露,奴家再给您换就是了。” 谢规叙冷哼一声,转身回到房里,继续等下一个人。 后来管事又换了两个**的过来,谢规叙依旧不满意,但为了不让楼里的人起疑心,他想法设法让那两个小倌喝下加了料的酒。 全程连小倌的衣角都没碰一下,谢规叙时刻记着自己的是来做什么的,喝花酒睡花伶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他心里只有一个心心念念的苏溪桥。 桥叙府里,苏溪桥站在客厅门口,左手托着个果盘,右手拿着根竹签插从空间里摘的水蜜桃吃,透过屋檐上垂下的雨帘看向大门的方向,有些心思不宁。 瑞白蹲坐在她脚边,两只耳朵一会儿竖起一会儿拢起,尾巴擦着地面一会儿往左摇,一会儿向右摆,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苏溪桥无意中瞧见,嘴角一抽,也蹲下去,调侃道:“瑞白,你真的是老虎吗?” 瑞白仰起头,张开嘴,“吼……吼……” 苏溪桥:“……” “哈哈哈。”坐在客厅里绣花的谢舒兰听见两人的对话后,放下手中针线笑出声来,“大嫂,瑞白被你养得像看家狗一样。” 苏溪桥摸了摸瑞白的脑袋,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叹气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谢舒兰也跑过来撸了撸瑞白的毛,说道:“听说老虎吃生rou长大才有野性,要不大嫂你也给瑞白吃点?” “生rou不卫生,里面有很多细菌。”苏溪桥摇了摇头,说道。 瑞白刚抱回桥叙府的时候还很小,苏溪桥每天都给它喝羊奶加rou粒,现在长大了,每天除了熟rou骨头,还吃空间里的各种水果蔬菜,活得就跟人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