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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愚蠢倔强的男人,这么快就变成了驯良温

    杰克早已不止一次地听说过那个传闻,作为一名高大强壮的足球后卫,他对谣传嗤之以鼻,全然不信——「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杰克英俊的面孔上浮起轻蔑的、懒洋洋的笑容。很快,他就把这个谣传抛诸了脑后。

    这个荒谬的「现代城市神话」是这样说的:每个赛季,总有那么一两位大学足球队的队员,只要是对抗落基山队比赛的,在赛后就奇怪地失踪掉了。对此无稽怪论——魁梧强壮的杰克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大声说道:「足球比赛就是这样,激烈的对抗中谁会去考虑脸蛋冲着哪个方向啊?哈哈——」

    贝丝,是位伶俐可爱的足球宝贝,杰克他们队漂亮的拉拉队队长。在他还没完全听说这个传闻之前,她就急迫地、气喘吁吁地告诉了他这骇人听闻的故事,温柔娇小的她似乎对强壮的杰克显示出某种依赖,但谁都看得出来是特殊的真诚和关爱!除了杰克自己——一个缺乏警觉性与灵敏性的典型闷葫芦!

    几乎所有人都听说了这个故事。更奇怪的是,连拉拉队队长贝丝都罕见地对自卫线人的眼报谈论关心起来,这不能不令杰克有所触动。他内心真的感激柔弱女性的关爱,但他坚持认为该受诅咒的是——假如那下午他参加完那场了不起的比赛之后,象那些受惊吓的女孩子一样藏在旅馆的房间里!

    他确定那样做——作为一个男子汉是可耻的,他已经为自己在起跑线上抢得了个好的位置!伟大的杰克是魁伟的男人!贝丝是那么纤小,他得保护她!

    也许,他承认,失踪事件可能是真的,但并不神秘。他要证明给贝丝看——由于有这么大的麻烦,一些担心危险的伙计们丢掉了他们的责任以及球队中的位置,开小差溜回了家,而他大个儿杰克决不畏惧装熊!哈哈,他赢了——许多学生甚至逃离了学校,跑不见了。娘希匹,要不是社会学论文受到炮轰,致使他的学分成绩不怎么样(因为不及格连奖学金也丢掉了),也许他已是学校英雄了。

    那么,他干些什么好呢?

    贝丝仔细地听着他的说话反响,默默观察着他的说话态度,担忧的表情在她美丽成型的脸庞上现出来。不管他如何安慰叫她放心,她仍忧形于色,不因他的解释说明而稍微放松一些。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她终于开始让步,「可亲爱的,我仍然为你担心……」贝丝的香水味充溢了杰克的口鼻,久久氲绕在脑际,令他神迷意荡。所谓「闻香识佳人」,杰克确实是凭借贝丝的香水味认识她的。(他总是能够靠嗅

    闻香水味儿找到贝丝)

    大个儿杰克承认,自己属于那种鸡比脑大的家伙——色胆包天,手腕有限!

    又喜欢占点女性的口头便宜(吃吃豆腐也是胜利呀)。

    他渴望与贝丝继续谈下去,谈着谈着就想干她。杰克实在忍不住了,用他强有力的胳臂一把揽住了贝丝窄腰娇躯!——zuoai!立刻!让我的大家伙狠狠地冲顶进你!不管何时,不管何地!让我的大家伙把你的小身体填充得满满的!——他强烈要求她和他外出!那天晚上他真的来了勇气!!!

    「哦,抱歉。宝贝杰克。改天好吗?你真是个贪婪的掠夺者!」她诚挚地说着,美丽的脸上挂着天使般的无邪笑容。贝丝对他的欲望感受表示了极大的关心和真切的歉意!

    她跟他难得说点话时总是叫他「宝贝杰克」,而别的人都直接叫他「杰克」。她的妩媚温言更令大个儿杰克yuhuo中烧,如荼如焚!

    「我早就安排好了别的计划,杰克宝贝儿。我打算用今晚的时间,到我jiejie的牧场去,明天那里要进行一些骑马的活动。这个决定是早定好了的。宝贝儿,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贝丝意味深长地笑着,慢慢说道,边说边紧紧盯着杰克的眼睛!

    她jiejie好象是个外科大夫,在落基山上有着自己的经营型大牧场。此前,贝丝好象跟他提起过她……

    对于骑马这项运动来说,贝丝似乎显得身材太娇小了——

    「呃,听我说——呃,贝丝,你是个小不点」,杰克嗫嚅说着——他尽力寻找着恰当的词汇。

    「马匹这么庞大,你怎能控制驾驭那巨大的种马?」

    「好了,杰克宝贝。谢谢你的关心!」她的语调变了。这告诉他,他说了一件错误的事情。

    「事实上,我已经骑了很多年了。我能照顾好自己。」贝丝语调冷冷的,「通常的情况是,我既骑骟马也骑种马,他们很听话驯顺,总是在我的跨下表现得很好!我不喜欢你指责别人的坐骑,杰克宝贝!总之,照顾好你自己!」

    杰克知道他说错了话,心绪酸酸的。当贝丝漫不经心地用她那甜美的女性嗓音,偶尔提及骟马时,杰克突然感到,他那两颗硕大的蛋蛋好象要爬出来了,赶紧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藏好自己的宝贝。他准确地知道,一匹骟马意味着什么。

    杰克心里叹口气。他有6英尺6英寸高,250磅重,肌rou发达。杰克经常对强壮的身躯引以为豪;惟独对自己的头脑意识——他自己也开玩笑自嘲说,是「傻大个」的类型。

    杰克自己承认,面对女孩子们时,经常感到害羞和笨拙,尤其是遇到贝丝这样的迷人小甜点,想吃掉她却怎么也弄不进嘴里!

    这样的拙劣表演结果,真的有点惊吓他。

    此刻,

    付了停车费,他们走过三个车位,来到了她的小轿车前。

    「你们这位可爱的小伙子和我一起参加个晚会去了。他仍在那里为今天的比赛狂欢庆祝哩——你们的小伙子打败了我们——真该他疯狂痛饮的!你们同学真是个狂热痴迷的家伙!不过——现在他应该是安静和乖乖的了!」

    大个子的脸明显开朗快活起来,但还有些障碍忸怩。

    「嗨!谁也没在谁的上面!……我们纠缠在一起也就只有一会儿——他太快了、太坚硬有劲了——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他太热烈了,我是说,他给了一个女孩进入状态的机会!」

    望着贝丝远去的窈窕背影,杰克想着今晚的无尽疯狂,兴奋得不停地喷鼻子,象一匹精力充沛的健马一样!——是的,他有喷鼻子的习惯,经常把好运喷跑!

    「你们说杰克?是的——」 阿什莉喝了口酒,微笑认可道。

    ∩他并没有自己的轿车,往来都是坐队里的大巴。

    已是满脑子大鸟飞腾的杰克,抑制不住自己的yuhuo色念——如果眼下贝丝不能拿来狂欢应用一番,今晚怎么也要出去参加个晚会,好好发泄发泄!——也许有别的女孩子能令他得尝鸳梦,给他快乐!他在心里祈祷着天降好运。

    他看见那女孩坐在吧凳上,杰克抓着他的破瓶站起来,用他惯常的非理智步伐走了过去。

    「哈——你要是喜欢他的大块头——」 艾米丽笑道,「能够给我们描述一下他在你上面的感觉吗?哈哈哈!」

    「我来开车——如果你没有一辆小轿车的话。」他想象她优美地跳进车里,招呼他进去。

    「嗨,这里太吵了!让我们去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话。」阿什莉轻盈迅捷地跳下吧凳来,「有些朋友正在开个有意思的PARTY——真是个疯狂的晚会!你去吗,宝贝儿?」

    「你的足球大块头呢?」有人问她,贝丝的朋友艾米丽和玛莉莎就在这儿。

    和美丽的女郎驾车兜风一直是他的梦想。

    她说她叫阿什莉,时尚的太阳镜滑下一半吊在鼻梁上,眼睛里秋波闪闪,适应着酒吧的昏暗光线。她的眼睛象赤焰般深篮。

    「我在U队踢球。你怎么知道?」他祈求他的窘态不要太明显。

    「今晚我不是看见你跟他在一起的吗?」 艾米丽问道。

    他上前一步,她迎面看见了他。

    对她来讲,谈话已经是没有更多意义的一种交换。

    第二章

    只不过杰克还没把这个习惯动作,和马科动物联系起来——唉!!他的联想能力总是很有限,直到走进酒吧的门里,他心里仅闪过一点对贝丝的歉意,脑海里更多的却是,跨下雄鸟昂首展翅痛快寻欢的狂野图象!!

    她眼里有某种东西告诉他——她不会回绝他的兴趣要求。在那个凌晨之前,曾几何时,他总是经常品尝被拒绝的苦味。

    杰克艰难地吞咽着、抑制着,说着——「YES!」

    以某种奇特的方式,她的女性基因居然令他的雄性功能——停留在了不能说话措辞的水平!

    她那无可回避的、悦人心意的女性存在使他意乱神迷,令他无法正常思虑。

    「你看起来象个足球运动员,」她说道。

    一边走着,阿什莉一边爽朗地大笑着。她逗乐地述说自己的一些愚蠢行为,叽叽喳喳地讲些荒诞罗嗦的笑话。

    「别了,旧日杰克!(别了,司徒雷登!哈哈!)我不知道他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她怜悯地说道,心中有些难受。可最后——姐妹党的利益压倒了同窗情谊!

    杰克兴奋欲狂,直点头。

    然而——她还是有点惊讶不安!她熟识杰克。或许他从此就以这奇特的方法远离了他的大学校园——以及永远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再也看不见他的人们!

    她金发碧眼,远远望去伶俐可爱——真是个火热的辣妹!

    「唷,我从来不看球赛。但——只看男孩!——也许你的球裤掉了,也许你的大腿……哎,你没看见我的相片在国际象棋领队名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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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架运动型轿车的乘客座位看上去精致舒适无比,令杰克很是惊异——她一个小姑娘家——明显象个女大学生的样子,怎么供养得起这种豪华车子?难道是她的父母很富有?

    一个小时后,阿什莉回到了酒吧——就她独自一个人!

    「你看了比赛吗?」

    当然,即使他能正常思虑,也无非是进入「角色」的时间早迟而已。

    艾米丽悲伤地摇着头,她知道阿什莉说的意味着什么,她不止一次的亲身参与过这种行动!

    nbsp;——你绝对不知道她们正在干些什么勾当!

    「杰克是我们的同学和朋友,他长得真棒——」 玛莉莎动情地说道,她也有着与艾米丽一样的忐忑不安的感受。

    「他是我们班最帅的美男子,也是贝丝心里的酷哥呀!他并不经常象那个样子的,并不全是那样色迷迷的——我感到奇怪,是什么魔物让他犯了痴迷癫狂的毛病?」

    「啊呀,我们都犯错误了?——也许,所有的人这次都做错了。」 阿什莉也惴惴起来,宽厚地承认道。

    「只能说杰克去参加了一个需要更多忍耐的晚会去了。」 很快,阿什莉又自嘲地喃喃念着,自语中她垂下了她那翘卷睫毛的美丽眼帘。

    艾米丽和玛莉莎都笑了起来——

    「现在可不能告诉贝丝呀——」她们其中一个喊道。

    第三章

    杰克迷迷登登地醒过来了,头痛欲裂。他的喉咙灼痛。他的手受伤了。他记不起在轿车里喝的那杯猫尿的味道,精神仍然集中不起来。他试着整理他那一片混乱的记忆库——他好象是跟迷人的阿什莉一起去参加一个PARTY派对。她们停在一家饮料店前,阿什莉给了他50美分,让他去买一副酒品冷却器和一箱破。「砰」的一声,她坐在车里遥控着开启了后盖箱,他忙着把两件东西装进去。当他走回汽车前座时,看见她正从一只细酒杯里喝着什么。她给他喝了一点——味道象小狗拉的尿!她做着怪脸大笑。看见他难以吞咽的样子,她揶揄嘲弄地奚落他——他硬着头皮把小瓶里的东西全喝下去了——味道一点都没好点!——这就是他所有的记忆。现在——阿什莉在哪儿?

    他自己又在哪儿?——他现在全身赤裸着——他的衣服又在哪儿?

    他试图回忆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前支离破碎的冰冷现实情况怎么也唤

    不起他的生动记忆,只能断章取义地凭空胡思乱想——他把阿什莉干得筋疲力尽了吗?她真是个尤物!——他只记得这些!他仅仅希望她喜欢获得占有,就象他喜欢被她获得一样。或许她仅给了他个koujiao吹箫?或许她还干了别的花样?

    他不在汽车里——那么他又在哪儿?

    他觉得呆在有些象躺在医院的手术床上,鼻子里闻到了象医院走廊的消毒水的浓烈气味,他被皮带全身上下绑在床上。谁把他弄到医院来醒酒了吗?是不是教练发现了什么?他的头部受伤了,鼻子也受伤了。他的手被绷带绑扎着。——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他尝试着想把头从泡沫床垫上抬起来。什么东西压迫着他的上唇。

    天哪!一个金属环穿透了他鼻子的隔膜——就向公牛的鼻环!他惊讶自嘲地喷鼻息。难道是自己喝得烂醉如泥,不小心把鼻子刺穿了?

    为什么没人阻止他?阿什莉哪儿去了?巴士队车啥时候回到「U」大学了?

    他恐惧看到社会学论文的成绩。各种千奇百怪的念头和想象,走马灯似的不停地在头脑中打转。零散的记忆和幻想此起彼伏,似乎真的一样。

    他宽容地,大大咧咧地,又沉沉睡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头脑清楚了点。他仍然赤裸着,现在已经觉得有些冷。他还是被绑在手术床上。阳光眩目地照进来,他却不知道是星期天还是星期一。他的喉咙仍然灼热发痛。他的舌头触碰到上唇时,那里仍疼得厉害!他的双手疼痛如旧。他的yinjing也灼痛如焚。他不自主地小便起来,他艰难地抬起头看见——他的yinjing也穿透套着金属环——就象他的鼻子一样!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他在心里惊恐地大叫,嘴大大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他拼命地试图摇晃手术床,但却无济于事,上面的皮绳紧紧捆住他,无法动弹。仅摇得手术床哗哗响动。

    突然,一个女性的形体轮廓出现在他旁边,定睛一看,是位年龄和他相仿的姑娘,她穿着牛仔裤和大盖帽,「我的王子苏醒啦。」她叫了起来,嗓音是那么甜腻。「你想撒尿吗?」

    杰克张开嘴想回答,却只能发出嘶哑的驴子般的叫声。某种东西还是令嗓子不能发挥功能。

    nbsp;   「现在坐起来。」

    杰克摆动腿脚,活动着身躯,慢慢地坐起来。

    杰克的意识清楚明白起来——他已经成了人质rou票!——绑架活动中的最可悲的牺牲品。他不能想象谁来为他付赎金。——这个女人足足比他矮了一英尺,看起来体重还不到他的一半……她不过是个姑娘,而且——离她身后十步之遥就是房间的大门——房门打开着,他看见她不象有武器的样子——

    没有警告——他所希望的——杰克猛地一推担架车,亢奋地冲向大门和自由。担架车在他身后哗啦翻倒。突然,他被惊奇的女孩手里的牵绳猛拉了一下,足踝上拘束的链条让他猛然绊倒,脸冲地面沉重摔倒。他试图用绑着绷带的手支撑起来,可痛得受不了。

    女孩闪电般跳上他的身体,骑在他背上。

    「屁眼!你会弄伤自己的!」她明显怜悯疼爱地说着,把他另一只包扎着绷带的手拉到背后,然后给他反背的双手戴上了手铐。

    「现在站起来,傻大个!慢一点,小心一点。我会帮你的!」她友好温和地说道。

    「我可不想你再伤害自己——我们还要指望你的身体赚钱呢!」

    她拾起牵引链条,帮助他艰难地移动脚步。她边牵边扶,帮他站稳,以细小的步幅挪动着行走。他块头太大了,没法直接搬运。她注意到他已接受了他的帮助。……终于,她把他锁进单间,真的马厩。

    孤独地被关在马厩兽笼里的杰克,躺在干净的稻草上,头脑里翻江倒海,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神。

    他深深呼吸着,寻思着自己的处境。

    他浑身赤裸着,双手反铐,除了他以外似乎没人有这么难受——厚达两英寸的金属环穿透了他的鼻子,与此匹配——1英寸的金属环挂在他yinjing顶端……他的rutou也被刺穿,挂上了同样型号的金属环。他的上嘴皮里面也受了伤,喉咙更伤得厉害——已不能象正常人那样说话。他绷带包扎的双手无疑是受伤惨重。他又渴又饿,他记不起上次什么时候吃喝过。

    他所处身的兽栏,除了角落里有架铁皮食槽和一个装水的盘子,空空荡荡地。他的双踝用链条套起来限制着活动,双腕略微宽松地铐在背后。鼻子上的铁环被牢固地连在砖墙上的环口中。中间的连结牵索是冰冷粗硕的铁链,他根本不能挣断它或者拴着它咀嚼食物。松弛的牵索铁链给了他一点活动余地,仅够在铺着稻草的地板上躺、坐地转换姿势。他可以从半开的畜棚门窥视远处。

    首先看到的那位女孩——其他的姑娘们叫她「凯特琳」,每隔两天给他带来一次食物和水,并用手喂他。他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女孩没有给他打开手铐的意思,只是用安慰柔和 的目光看着他。他渐渐习惯了这种戴着锁链镣铐被人喂食的方式。

    每次凯特琳喂他吃的都是味淡的面饼稀粥之类,让他远离甘甜、咸香和辛辣浓腻的味道,无休止地压抑着他对美味的渴望。

    她教导着他一些必经的礼节规矩——在进食前,他不得不跪下身躯,吻她的靴子,然后张开嘴巴,让她把食物放进他的嘴里。假如他犹豫地不肯跪着,就吃不到东西;假如他不吻她的靴子,也吃不到东西。他只能象一只狗一样,从放在地上的盘子里喝水。当他吃完后,她例行地用湿腻的抹布揩净他的嘴。晚餐后她会刷干净他的牙齿。

    最初几天他试着想跟她交谈,可她对他那刺耳难听的噪音实在没法理解,只是冲他笑笑,完全不予理会,他只好放弃了与她交流沟通的愿望。

    这样象牲口一样寂寞痛苦的活着,让杰克越来越难以忍耐——他开始不吃东西,准备绝食死去。当他拒绝再进食时,凯特琳也不与他争执,并没有笞打他。

    仍如往常一样平静地拿走水和食物,临走前按部就班地检查他所戴的镣铐铁链是否妥当。凯特琳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认认真真地照样进行管理马圈的各项工作。她只是微笑地等待着。

    给他带来食物和水。当姑娘们到来时,他立即跪下来,吻她们的靴子——不管是脏污的还是干净的,千篇一律,无一例外。

    由于足踝锁了脚镣,双腕又背在背后戴着手铐,杰克下跪的动作不太灵敏机动。如果他下跪并吻她们靴子的动作不够敏捷迅速,或者不能快捷地张开嘴巴从她们手里接受食物,她们就转身离去,让他的饥饿延迟到下一顿。顽强的杰克决不轻易被挫败,他假装顺从她们,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麻痹他的女看管们,让她们有放心满意的感觉。

    她们叫他「傻大个」!

    他整日处在人们审视的目光下,她们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他。关在兽栏里的他,没有任何隐私秘密可言——到了晚上,也是在摄像机的监视下睡觉。监视仪上红色的指示灯在黑暗里一闪一闪的,令人感到异常恐惧和神秘。它一刻不停地监视着,由于双腕一直铐在背后,他那糟糕缭乱的艰难撒尿,以及蹲着拉粪又清除的狼狈丑陋的样子,都被摄入镜头。在别人的眼里,他任何的rou体官能已不属于专署个人的秘密。

    他的喉咙渐渐愈合了,但除了发出嘶哑的呻吟和驴叫鸣般的嘶鸣外,不能发出其他正常嗓音。他所处身的畜栏的一边是通透的栅条,偶尔竟看见了一些其他的裸体男人——他们的块头有的和他一样大,有的比他还庞大!他们被穿着休闲随意的一些年轻女人用缰绳牵着,她们看似马倌和实习女孩,好象来自世界各地。他没看见一位普通身材的男子汉。竟有一次,他的目光与一个男子的目光相遇,他也凝视着他,捷克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无奈顺从的淡淡悲哀。为引起他的注意,杰克想对他喊叫,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

    一次,他看见几个年轻女人,使劲牵扯拖拉一位精神高度紧张的强壮男子——那男子疯狂反抗着,狂躁暴怒地抵御她们手里的缰绳铁链,这名男子愤怒狂暴地驴鸣嘶叫着,尽管他的块头和力气超出女人们很多,她们还是很轻易地用皮鞭和电棍制服了他。

    难忘的过去生活图景仍时不时困扰着他的梦境。每当夜幕落下,杰克在那孤独寂寞的黑暗里翻来覆去,梦见被绑架前自己的生活画面。他辗转不能成眠,处心积虑地完善他的逃亡计划——他对自己感到惊讶,进大学以来思维从来没有这样活跃发达过!他的思考敏捷积极,触及到很多深层次问题,充满创造性性,甚至智慧妙计一个接着一个,他在想——如果这会儿让他写社会学论文,他保证会得A+……

    然而这会儿他只是女绑架者手里的人质,被她们当牲畜一样看押管理着,没有谁让他完成社会学论文……

    第四章

    整整一周过去了。一天晚上,他在小睡打盹中,被鼻子上铁环的猛拉弄醒了。

    昏暗的夜灯下,他看见凯特琳俏生生地站在面前。

    他赶紧费力地颤巍巍地爬起来——由于足踝手腕上还戴着脚镣手铐束缚着,他的动作缓慢迟钝——他笨拙地跪好,没有作任何考虑,处于习惯使然,本能地伸长上唇向她的靴子吻去。他已经一周没洗澡了,身上的臭味和她的靴底气味差不多。

    她亲切挚爱地拍拍他那乱发纠结,沾滞油腻的脑袋,解开了把他鼻环连在墙上的牵索铁链,催令他起来行走。

    他跌跌撞撞跟在她后面,脚镣的羁绊和由于她们之间高度的巨大差异而被迫佝偻弯腰,令他的动作笨拙不堪。

    被她用铁链牵着,鼻环上的尖锐刺痛是那么难以忍受。

    她们走进了看似工作间的屋子,——这是马倌棚。墙边列着架子和柜台,柜台下面有无数的抽屉。一个排水沟在地面的中心。他看见各种各样的药膏洗剂陈列在那里,准备使用。

    她拉扯他的鼻环,他的头被急剧狠拖着——她把他的牵索链条拴在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滑轮上,然后拉动滑轮链条,升高他的头,让他踮起脚尖。他不得不伸长脖子,以减轻铁链拉扯鼻环的拉力。他在艰难狼狈的处境中尽自己所能地努力环视周围的情形,但不能俯视。

    股沟,以及他的双脚。她熟练随意地捏住他的生殖器提得高高的,没有丝毫的难堪与嫌厌,认认真真地擦洗他屁股缝里面。

    当她用湿毛巾的一角裹着手指,插进他的肛门并在里面转动时,他挣扎着试图躲开——但她拉住yinjing上套着的金属环,把他的yinjing抓得紧紧的,直到他不再挣扎——他根本摆脱不了她的强行进入,一直被她捅到直肠里面进行擦洗。

    在肥皂洗涤后,是一通更为毛躁残忍的修面理发。这次,她把他的头用力朝后扳压,压得他后脑勺离背部不足三寸的距离。她用修整马匹才用的专用工具,剃刮着他蓬乱的头发和潦草的胡须。她把他的脸盘刮得精光,头上只留下半寸长的头发。

    …她修剪整容后的杰克,一张英孔武的面廓现了出来,他那挺拔的鼻子上套着铁环的怪异悲惨模样,令他神情委顿凄凉——凯特琳仔细观察了几眼他的面容长相,动作稍微有些犹豫,她的手劲儿好象轻了些。

    接下来,她戴上了薄薄的橡皮手套,在他身上抹起了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油膏。她灵巧的手指在他全身滑动涂抹着,一直涂抹到他生殖器那里——他的鸟儿和鸟蛋在抹药膏的过程中变得光滑闪亮,在她手指的抚弄下渐渐肿大起来——开始她的脸蛋微微红了一下,但很快就见惯不怪、熟视无睹了——她不理睬他的强烈反应,继续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埋头从事她的工作。

    他不堪忍受冰凉的冷水的冲洗,但别无选择,只得熬着。除了脸面上一些没刮干净的短疵和头上的寸发,她几乎把他身上的毛发剃得精光,于是毫无遮掩的身体直接面临凉水的冲击,包括他的那里!

    杰科在这种境遇下思想有些麻木。

    她掩饰着对俘虏的歉意,迅速用软和的棉毛巾把他全身擦干——这种毛巾便于洗净和晾干,揩擦在他身上感觉很好。被俘以来第一次得到女性温柔的对待,他眼中自然而然地闪现出感激——凯特琳扭过头避免与他对视,,忙碌地用消毒液、防晒膏以及一种芬芳的香剂依次涂抹他的身体,他赤裸的身体被她弄得香喷喷的——鸟儿和蛋蛋上也抹着药膏,它们又起了反应——杰科感到她的手指抚弄得他的身体很舒服,偷偷瞥一眼她——见该女孩微微红着脸,故做严肃认真地忙着手里的活计,「是呀——她是我的女看守,而我——不过是一名贱如牲口的囚徒!」一丝淡淡的哀伤漂浮在杰科心头。

    现在他变得彻底干净了。凯特琳重新给他足踝上锁好脚镣,又将他双腕拉到背后戴上手铐——奇怪的是他没表现出对她的一点抱怨,很柔顺配合地让她再次锁铐起来!

    她给他戴好手铐后,笑着伸手摸了摸他那英俊硬朗的面廓,小声说道:「大个子,我很高兴你能这样!」嘴里虽这样说,她仍很谨慎小心,直到确认脚镣和手铐锁得很稳妥后,才松开他右脚上拴在地桩上的铁链。杰科奇怪自己就这么任由她摆布着,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实际上他也没法反抗。他在心里承认,凯特琳是个细心和负责任的女孩。

    等完全做好了这一切,凯特琳解开了他鼻环上的牵索铁链,把他从吊着的状态释放下来,因为——他马上将接受一个名叫「朱迪丝」的女人全面的检查,这位女士显然比凯特琳年纪大点和更重要些!此刻她已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这位女士脸上戴着墨镜,身披医生用的白大褂——可是她的脚上却蹬着黑亮的、高过膝盖的长靴子——是的,那是一双优质牛皮的、标准的英式骑马皮靴!

    从敞开的白大褂看进去,可以看见她里面穿的名贵的丝质内衣和仅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这是一个神秘和性感的女人!」杰科心里默默的想。

    「傻大个!——向老板女士问好!」凯特琳赶紧拉了一下铁链,杰科下意识地反应着,笨拙地跪下去,把嘴唇伸到朱迪丝擦得亮闪闪的长靴子上——朱迪丝脚跟旋转着一摆脚,他的嘴唇只碰到了她的靴底——以免他破坏靴面上那精美闪闪的耀眼光泽。

    「好!」朱迪丝微笑着说道,「很好!——不过我真的还喜欢以后看到你更多的舌头服务。站起来!」杰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绕着他转圈边看,手指挤压捏弄着他屁股和大腿上的肌rou。她审视检查着他截去指头后的双手外科手术留下的疤痕。他足踝上戴着枷锁脚镣,手腕被别在背后反铐起来,当她翻起他的包皮检查又折叠转去时,他不能干一点。他试图逃离——她火辣清脆地抽他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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