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页
书迷正在阅读:七零之投喂首富崽崽、好哥哥你人设崩了、替身Omega带球跑了[娱乐圈]、暴君的福运娇妻、带着合成系统穿六零、关于互馋身子这件小事、风吹一夜满关山、闯江湖从钓鱼开始、乌龙蜜、全世界都在嗑我们的CP
可以说这首歌是他写了两年口水歌后,第一首完完全全为自己而写的歌。 虽然复健的过程相当痛苦,但盛知新却苦中作乐着,享受着亲手种下种子后收获的感觉。 *** 因为前一天闻灿提前来打了招呼,第二天在集合处看见闻灿时盛知新是不意外的。 他自顾自地和温故说话:“温老师,我昨晚写demo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问题,我......” 温故却并没有答话,目光若有所思地在闻灿身上流连。 盛知新疑惑地抬头:“......温老师?” 温故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这好像是温故第一次在和他聊天的时候走神。 盛知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温故刚要回答,一边的林子晋将胳膊搭在了温故身上:“你觉不觉得他长得很像一个人?” “谁?” “还明知故问呢,”林子晋嗤笑一声,“像谁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盛知新听了他们的对话后心中悚然而惊。 难道自己昨天那种奇怪的感觉居然不是错觉? 林子晋也觉得闻灿有七八分像温故吗? 他还没来得及问,导演便已经让人丢硬币了。 其实几期综艺下来,盛知新已经差不多看出来这是个想走国风音乐传承路线,试图将国际和传统接轨的综艺。音乐种类包括云南的民乐,青岛的rap,上海的流行乐,什么都有。 盛知新逐渐理解了温故让他参加这档节目的用意。 这应该是一档能最大限度将自己能力展现出来的综艺了,往前看和往后看,再没有其他一档可以和这个匹敌。 “那按照惯例,第一次来我们综艺的闻老师获得了特殊的抽签权,”导演将一枚硬币放在他手中,“yes,明天大家一起坐在台下听戏。no,明天大家一起上台唱戏。” 盛知新听见那句“闻老师”时身子下意识一震,待回过神来才发现人家喊的是“闻老师”,而不是“温老师”。 怪异感再度浮现于心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将艾新与闻灿捉/jian在床时,艾新嘴里念叨的好像就是“闻老师”。 两个称呼,一字之差,却让他有一种窥得真相的隐秘的战栗感。 闻灿的手气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直接扔了个“no”,敲定了今天一天的学戏之旅。 盛知新对这个可熟得不得了。 他家里之前就是开戏剧班的,从小跟着mama一起耳濡目染地学了七八年,也算半个行家,虽然这几年疏于练习,功底却依旧在。 至于其他几个人就比较惨了。 戏曲老师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严格得很,手里拿着根戒尺,动作不到位就是一通敲打,完全不给人面子。 唯独到了盛知新这边会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其余时刻都垮着脸,像是在座的各位都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摄像机又忠实地记录了他们的一言一行,撂脸不行,偷懒不行,摸鱼不行,等剪出来放在电视上往全国人民面前一放,就是妥妥的求骂行为。 林子晋自小就娇贵,天生就对跳舞悟性高,所以在男团唱跳的时候也没受过这么多的苦,今天倒是被戒尺揍了个够,中场休息的时候跑过来和盛知新哭诉:“小盛啊我好苦啊。” 盛知新又把自己那个小本子拿了出来,刚找了个摄像机照不到的地方想写两句,看着林子晋一脸的生无可恋时又觉得好笑:“忍一忍就过去了。” “那也得能忍!” 林子晋咬牙切齿:“我就没挨过这么多揍,真是太过分了。” “学戏都是这么下来的,”盛知新说,“我家一直是开少年戏曲班的,在我外公那个年代也是这样拎着戒尺,练基本功的时候不认真就揍,根本不留情面,我妈都被打了好多回。”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自然地提起自己的家庭。 林子晋心中一动:“你mama是唱戏的?” “唱过,”盛知新说,“后来就不唱了。” “原来还是个文艺工作者,那怪不得你也喜欢这些,”林子晋点点头,不经意似的继续问,“那你爸爸呢?你爸爸也是文艺工作者?” 盛知新的手倏地紧了一下,又很快送开,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笑了下:“没有,我爸走得早,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如果不是离得近,林子晋也没法发现他刚刚的失态。 “休息时间要结束了,我去上个卫生间。” 他将那个小本子放回口袋里站起身,匆忙离开林子晋去了卫生间。 盛知新站在镜子前久久地凝视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后撩起一捧水向脸上扑去。 那些晚上的记忆似乎又卷土重来了,难闻的烟味和汗酸味交织在一起,成了他这辈子都逃不掉的梦魇,若即若离,鬼一样地跟着他,直到让他崩溃而死。 “你永远是我的儿子,”那个男人说,“你属于我,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都逃不掉。” 他哭泣着,挣扎着,反抗着将人推出房间,在房门后堆满了能找到的家具,怀着恐惧和痛苦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盛知新又撩了一捧水,调整好心情后刚要出去,却听见有人从外面匆匆而来,紧接着便“砰”地响起一声人身体和墙壁碰撞的闷响。 他向外走的脚步倏地一停,连忙拉开一扇隔间的门躲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