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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补偿不了……我什么都 没有……」 「你有。」秦哲先道。 「什么?」韩明月疑惑地望向秦哲先。 「你掀开衣裳。」 我清楚地看到她秀美的睫毛低垂下来,脸上一片绯红。「现在不行。」她的 眼睛不敢看我。 「不?」秦哲先狞笑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儿子。」 韩明月闻言身体一抖,忽地朝他跪下,连连磕头道:「别,别为难他,我什 么都愿意,但请看在一个母亲的份上,别当着他面……」 「哈哈!愿意,你愿意老子还……不愿意呢。」秦哲先看着她因跪下而微泄 的丰白胸肌,又是兴奋又是失落地道:「今天是他要干你,是你儿子……」 韩明月惊讶地回眸望我,眼中满是不信,「翰林,不是这样,告诉mama……」 她的眼神令我感到羞愧,几欲钻地而入,我盼望这对眸子尽早移开,但是它 并没有丝毫的怪罪,依然闪烁着爱的痴迷与执着。我命令自己移开眼神,但这个 念头根本无法得逞。我感到体内的血液在呼啸着奔跑,身体某个部位因为充血涩 得难受异常。 我像是被魔鬼附身一样,不知怎么就大声道:「是的,是我……」 一种被蛇咬中的惊恐与僵硬爬上了她的脸,逐渐变作死灰般的绝望。 顿时从我心底涌起一股内疚的惶恐,它们瞬间从心底直达大脑。我望了一眼 jian笑不止的秦哲先,结结巴巴解释道:「儿子是被逼的,儿子不想让别的男人再 欺负您,所以,宁可自己做这个千古罪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适, 虽然有些厚颜无耻。她显然被这个理由打动。双眸顿时明亮起来。但半晌后,她 显示想到什么,遂脸额绯红地垂下头。 秦哲先又是失望又是惊喜,导致他的语音也微微有些颤动:「还不把衣裳脱 了,好好去伺候你儿子。」 韩明月没有动。虽然她早为人母,一生中经历过两个男人,但要她在儿子面 前脱衣服,这种障碍并不是可以轻易逾越的。 「你不脱的话,是否想换个人来替你脱?」秦哲先舔了舔嘴巴,作势欲上。 「我来!」我心潮澎湃地向她走去。 我的手刚搭上她的肩膀,她便浑身惊颤着低喊,「不,妈不能再毁你,不… …」突然间,她像个疯子似地甩开我的手。「妈宁可和他……儿啊!」 听到这样的话我脑中「嗡」地一阵晕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母亲对儿子 的爱,她若是爱自己的儿子,是绝无可能陷我于不伦。这样子的话,我岂不是陪 了「母亲」又折兵,难道眼睁睁看着秦贱人骑到她身上去。 秦贱人似乎早等着这句话,一脸兴奋地向她走去,一只手扯飞包裹着她的宽 松外衣。 「不……」韩明月蜷身下蹲。虽然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真正做起来却 难以接受,特别是我在一旁目睹。 秦哲先知道这只猎物只是在作最后的挣扎,屈服是迟早的事。 「怎么?还是要给你儿子干吗?嘿嘿!现在还来得及……」 「我……」她的胸口急剧起伏,似乎在作最后选择,目光轻瞟了我一眼,忽 然双手一瘫,闭上眼道:「你来吧。」 秦哲先狞笑着贴近她,「我赌你不想毁了自己儿子,若选择他,他将来岂不 一辈子活在羞耻中。」 我知道他这话是对我说的。在某一程度上,他赢了我。但我怎么可以放弃?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即使是强jian……想到这里,我脑袋一热,一脚踢向秦贱人, 喝道:「我可没答应。」 「你……个背信弃义的衣冠禽兽,三番两次出言反尔,我……」秦哲先大怒 地跳起来,张牙舞爪向我扑来。 我摇手制止,道:「我好象没违反协议吧?」 「还没有违反?」他气得眼珠子都快爆炸。 「我和你有一个人上,但没有说不能强jian……」 「强……jian?」 「是的,」我一手搂住韩明月,「我要强jian她。」 秦哲先顿时傻了眼。 而我,则全心全意享受我今世的「母爱」。 说实话,我至今也无法形容第一次和她肌肤相贴那一刻,她的身体有些温润、 有些微凉、有些惶恐、有些不知所措,但胸脯却潮热无比。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对我的举动,想抗拒却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她仅能发出 一种声音,一道介於恳求和呻吟的低吟。 「别……妈是无所谓,本就对不起你,可不能再害你……」 「害吧,我什么都不怕,哪怕下地狱,也绝不让别人再欺负你。」我把手轻 柔地放在她胸口,慢慢移到rufang,抚摩着赤红色的rutou。 「不,不能。」她猛地将我掀倒。 「好,好母亲。」有人在旁大力称好。 不用问这个人是秦哲先。倒在地上我突然间发现,母爱的潜力多么地巨大, 一个弱女子,一个连续经历折磨的女人竟很轻易地将我推翻。 可不能再给秦贱人机会,若韩明月拼命的维护儿子的「节cao」,便宜的只能 是秦哲先。所以我二话没说便起身扑上,袭击同样的目的地——胸部。 不同的是,这次我用的是一张脸,紧紧贴在两对rufang中央,哭喊道:「mama, 都是儿子 没用……」 这一缓招果然有用。本来下定决心抗拒的韩明月身心一松,也不忍推开我, 毕竟,作为母亲,作为儿子,我们彼此都没有享受过天伦之乐,她微怔片刻,脸 上流露出内疚的神情,伸手抚摩着我的头,「是妈不好,不怪你,真不怪你……」 我用脸颊频频磨蹭着那对柔美滑腻的丰胸,「儿子一直想着您,一直……希 望见到母亲,可他们告诉我说……您不要我……」 「不,mama怎么很不要你,都是……哎!妈真的对不起你,孩子……」韩明 月眼中充满泪光。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我的脸颊由侧转正,嘴巴悄悄接近一只暗红色的葡萄,猛地张嘴含住。我当 时这么做完全是无意识的,我发誓只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本能! 「啊……不……」韩明月再次挣扎着。我一伸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抬头,可 怜兮兮地道:「儿子从未吃过mama的奶水……」 尽管知道这样子有些不对,但基于一个母亲的心和对儿子的愧疚,韩明月终 是停止挣扎,身体逐渐软了下来。我强忍着着内心的冲动,一边用力吸着涨大的 葡萄,一边用眼的余光去欣赏近在咫尺的母体风景。映入眼中的是山渠般深邃的 乳沟,因激动或羞涩的原因,两只饱满高高耸的rufang似在风中颤抖,急剧起伏… …她的脸上写满掩饰不去的羞意,但却隐隐散发着母性的圣洁光辉,再加上一丝 彷徨无助的神情,这无疑会激起所有男人摧残的性欲。 秦哲先双目冒火,紧盯着屋中两人。 韩明月本能地察觉感觉到四道猥琐的眼光正吞噬着自己,但她宁愿相信我的 目光只是来源与儿子对母亲的眷念。 可惜的是,我实在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欲念,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而正当 她有所抗拒时,我蓦地挺身,张口封住她的嘴。 她似乎习惯了这种半强制性的嘴唇交结,我的舌头刚伸出,她便自然的张唇 接纳。虽然片刻后,她便想要清醒悔悟并实施阻止。但我一旦进入,想逼退我, 很难。 她的嘴唇却是出奇地柔软滑腻,似乎还带有丝丝不知名的幽香,而且唇内温 度高得惊人,烧得我脑子一片迷糊,甚至她强行挣脱开来时,我如坠梦中,不愿 醒来。 「儿子,不能这样,不能……」直到耳边响起她幽怨的声音,我才发觉自己 的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紧握着她的双峰,用力搓捏。 「我……」其实我不知道说什么,心神半失之下,我始终不敢忘记一旁虎视 眈眈的秦哲先,对这类人,我睡觉都得半睁着眼睛。 好像半天不见他开腔?百忙之中,我抬眼向他看去,他还保持同样的姿势, 目光早被眼前的艳景烧得失去了光亮,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手指下不断变幻的肥乳, 当然,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睁得都大,神色不住变幻,忽而惊喜,忽而失望, 忽而愤怒,忽而震惊…… 我放下心来,全力享受韩明月的美rou。 在我的想象中,韩明月碍于身份,顶多是逆来顺受,半半推半,甚至有可能 在伦理道德束缚下再度反抗。因此,我打定主意在特殊时刻使用强迫手段;当然 少不了我高超的调情手段。 可没想到,不管我的手指与舌头如何卖力,韩明月都如死尸一般。 我倒没有着急,可「观众」秦哲先受不了,在一旁说起言语。 「什么美人,完全是一条木头嘛,高海两家为了争个木美人竟……」他本想 从我的调情手段上打击我,但我使的一些个招数让他目瞪口呆,因此,只有从韩 明月身上挑毛病。 其实,我已经感觉到她体内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只是,多年胁迫式的交欢方 式使得她产生一种独特的抗体。任内心有多么需要,但在神色上丝毫不会显露, 这是她唯一能抗争男人的方法。 「海兄……你mama的身体是不是不对儿子开放……」秦哲先舔了舔舌头,「 要不,我来试试……」 我毫不理会,手指叩向她的大腿密部,同时,我压低声音俯在她耳边道:「 mama,别给他机会,儿子只要一次,地狱都踏了进来,别前功尽弃,好吗。」 韩明月眼眸微启,凝视着我的眼里一片迷朦。 我承认,从未看到过这样一双幽怨动人并伴随着羞涩的美眸。它让我不敢久 视,因为注视的越久,心就会越疼,欲望也随之消失。 我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弓身直视她的下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里是「我」 出生的地方。现在,「我」即将回归。 让我兴奋的是,这个怎么摸捏揉搓舔吸都无有反映的女人,竟在我的眼眸下 湿润了。她的双额羞得发红。她想要合拢双腿,避开「儿子」的眼睛,可她却动 不了。 不过,她还是想试图掩饰。但,一丝不挂的她,任何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她……湿了……」屋中传出秦哲先近乎呻吟的声音。 我能想象出她在丑态外泄后的反映有多么强烈,果然,韩明月想要用力合拢 大腿,但在我的强力阻止并柔声安抚之下,彻底地崩溃。 「mama,儿子就要进入……」我的两根手指撑开肥厚的唇口,一下二下的弹 奏起来。 她紧闭着嘴巴,但依然从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呵!呵!」的声响,rou臀不自 觉地随着我的抠挖微微扭动。但她勉强控制 住下体却遗忘了上体的喷薄,两颗乳 头呈不短膨胀状放射出艳红。 「mama!你真美,秦把总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听到这样的话,韩明月条件反射式地朝秦哲先望去。她看到一双被yuhuo烧得 通红的眸子,顿时顿时羞得闭上眼。眼泪却顺流直下。 我知道她此刻已经陷入羞辱与痛苦、快乐与甜蜜之中,看着这个成熟美妇在 自己身下呈现出各种表情与姿态,心中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显然,韩明月是个对身体有相当自制力的女人,但却一直被男人金屋锁娇, 何尝得遇我这般男子,况且这个男子又是她名意上的儿子,而且施出的调情技巧 令她羞愧欲绝,心底却又十分受用。在种种矛盾交杂之中,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这哭声,预示着她或者她的身体已经屈服,哭出来还能掩饰她内心的狂热需 求。 在此同时,我敏锐地听到身后的呼吸愈加粗重,似乎脚步在向我们微微移来。 不行,没有男人能受得了,我得快刀斩乱麻。不能给他任何可趁之机。 于是,我索性抗起她两条瘫软的美腿,几乎没有使用手指的辅助,guntang地rou 棒准确无比地刺入肥美花房。 「啊……不,不……」 悠长的娇吟,似乎有一种解脱后的舒爽感,但随后她似乎想起这个插入她的 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一种luanlun地罪恶与羞耻感迫使她全力反抗,想要逃避儿子 的顺利刺入。 我倒是十分享受下身美rou的扭动与激颤,沉腰下挺,然后用力抓住她两侧的 臀rou,待固定后,便缓慢地抽出。正当她以为我即将出来,并且我已经将roubang退 到洞口边缘时,她神情一松,似难受似轻松地嘘了一口长气。 也就在这时,我陡然刺入,以一种无与伦比的速度下插。这一记,只插得她 眼翻白晕,本放在地上的两只手,猛然搂住我的腰间,似推似迎。 我相信,不管是高学泰还是海色鬼,都没有在她身上施出慢抽快插的技巧。 因为,她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