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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马」(第1-2 卷) (一)打雷闪电……嘿嘿 射击馆的靶位越来越空,我看了看旁边的席天一眼,这家伙神情似乎有些不 对,难道,他知道他那风sao老婆昨晚被我…… 准确地说,是我被他老婆折腾了一宿,我可是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少 年啊!亏啊我!当然,席天摊上这么个婆娘,一定是上辈子造孽太多!和她相比 那站街的暗娼几乎都是圣女了。 再说,我都忍耐了二次,所谓事不过三,即使我不干,也有别人干。 哼!这射击队有谁没上他老婆?除了太老身子骨太差的,没准连射击馆的张 杂工都偷过。难道是我昨晚干得太卖力?那sao婆娘可是整整嚎叫了大半夜,今早 我起床时,她……我忽然一惊,完了,她竟然将我的话当真。 我不过为了调剂情绪,顺着她的话说了句:“既然他不能满足你,你干脆离 开他,以后我夜夜让你爽……”呸呸呸,乌鸦嘴,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 说出来那么的愚蠢话哩?肯定是当时为鼓励她更卖力地舔棒棒,失误,大大的失 误! 这次是有些过分,算了,以后就让别人去耕种吧。嗯,光说没用,最好是用 实际行动来弥补我的口误。 “砰!砰!”席天连射五发,我一看报靶,四十七点八环。 机会来了,既然上了人老婆,就让人赢一次,权当付费。 “砰……” 嘿嘿!我打出进入射击队有史以来的最差环数。 三十九环。 咦!这家伙还是阴着马脸,是不是我过于做作? 席天再次举起手中的瓦尔特GSP速射手枪,白晃晃的桦木手柄与准星线调 了个头。 不好,他妈的想对我下毒手…… 望着黑洞洞的枪管,我浑身发软,结结巴巴道:“席哥席哥,我知道错了, 你就放过我一次,以后,我绝不看你老婆一眼,不,我申请调离,远远地……” “李少山,你好……好……”席天的手指缓缓勾住扳机,声音颤抖,但手却 稳如泰山,“你知道为什么吗?” 对啊,为什么?他老婆偷人有段历史,他为什么不发作?偏偏我……我顿时 觉得无比冤枉。 “就是,为什么偏偏不放过我?” “我爱她,不管她怎么在外风流,但她却从不拒绝我,对我来说就这足够, 但这次,”席天的目光一阵抽搐,寒冷的声音如同靶场上的子弹,将我内心好不 容易聚集起来的脆弱击碎,“她拒绝了我,知道吗?第一次,什么都别怪,你下 地狱时,可以恨你的鸡鸡,是它让你离开人世。” “席哥…”我靠在挡板上,望着他苍白而坚毅的瞳孔,一丝绝望爬上心头, “杀了我,你也逃不过法律制裁。” 事到如今,我只有豁出来,反正也没有退路,根据我的人生经验,对大多数 人来说,一句好话抵不过一耳光,希望我的狠话能让他清醒。 “去死吧!”席天扣响扳机。 我并没有放弃垂死挣扎,早在席天目露狰狞之际,以一个国家级射击队员的 观察力和判断力,当他浑身绷紧、肩大肌轻微颤抖之时,也就是二拇指扣响的前 奏。 “砰!” 在响声发出前,我拚命地让自己麻木的上半身弯曲到僵硬的下半身之间,借 着防弹挡板曲下身体,只要能躲过五发连射,就等于挽救了自己的性命。 “砰!砰!”又是两枪。 这个傻B,难道他认为自己的子弹能射穿挡板么?惊恐中我不禁有些庆幸, 好在搞了个傻B的婆娘,如果他聪明一点,我恐怕……呃,想想都可怕,只要他 不走出自己的枪道,想射杀我,哼!没门。 “砰!砰!”最后两声枪响过后,我激动地站起身,除了我这样的聪明人, 还有谁能在一个国家级射击队员的枪口下逃生。当然,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刻, 得趁他装卸弹夹的机会,迅速逃离。 席天根本没有继续举枪的概念,他笑了,那笑,几乎要将他的眼睛撑破。 我呆了一呆,这笑容分明是他射中十点九九环后标签似的笑,这使得我有种 与死神握手的感觉。 也就在同一时间,我感觉头部有些麻木,伸手一摸,满是血迹。 “哈哈!你这个笨蛋,你看看挡板,虽然没可能射穿挡板,但连续四颗子弹 留下的凹点,枪道轨迹原理有个飞弹折射定律,你死于枪械走火,与我无关…” 我明白了,我落入了他设计的圈套。也就在我明白并不甘心的同时,我便闻 到了死神的味 道。 死神是什么?难道只是一道巨大的霹雳?怎么死神的世界除了轰鸣便是闪光, 嗯,还有旋转……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头脑与这世界一样,一片空白。 死亡都是这个样子么?如果是旋转式投胎,可千万别托女人身,我宁可托猪 身,呜!呜!呜!xx的,也没前人留下什么经验。 随着轰鸣与闪电逐渐暴躁,我索性懒得去想投胎的问题。 反正我是控制不了,随它去吧。 得出这个可悲的结论后,我终于不负众望地彻底被闪电劈昏。 ************ “少爷!醒醒……” 少爷?我肯定没听错,有人喊少爷,而且这声音,根据我的泡妞经验,嗯, 很是清脆,如那什么黄鹂啥的。 我喳了喳巴嘴巴上的唾液,不是喊我,继续做我的艳遇梦。 “老爷快发怒了,少……” 好像不对,老爷?这词不陌生,电视里里多,现实里不得见,我突然想 起一件很悲惨的事,我,我,我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我已经托生?或者……我 很不幸地联想到人死后变成灵魂时的状态。 我要睁开眼睛,如果能睁开,那就不是鬼魂。 很顺利地,我睁开了眼睛,很顺利地,我看见一件大红棉袄,怪了,都流行 到这个份上,红上衣绿裤子,这可是服装美学上的忌讳啊!还好,我看见一个… 留着羊角小辫的妞,清纯细嫩的小脸,玉葱般的双手捧着一条毛巾状的物品。 再看向四周,都是些骨灰级的红木家具,精雕细刻的梨木窗条射进一道道带 着露珠的光线,而自己,则躺在纱帐锦幄之中。 不对啊,如果是托生,那也应该是刚出世的婴儿,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的 鬼魂飘荡?想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脱口道:“我是死是活?” 房中小妞鼻间发出娇哼,俏丽的粉脸上满是不悦,“小翠今儿个可不敢陪少 爷疯癫,老爷……” “慢,你叫小翠?”我禁不住将目光停留在她饱满的酥胸上,想像着剥开后 的新嫩…… “少爷再闹,小翠生气了。” “好,不闹。”我强定心神,试探道:“少爷少爷的,小翠你忘记了少爷的 名字吧?” 小翠扑哧一声,捂嘴嗔笑:“少爷你又想考人哩,即使是西河的乞丐,也定 知道海家大院海翰林大少爷的名字。” 西河,海家大院?海翰林?我想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又是做梦。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哇”地我痛得叫出声来,好像不是做梦。 “少爷……你不会是……能换个时间吗?我怕老爷等急……”小翠忸怩着小 声说着,她浑然不知我此刻已然是神游天外。 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刚才掐过自己大腿的话,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悲惨到了尸 骨无存的地步,仅仅是灵魂在做梦?虽然曾经看过诸如“时空穿梭”类的与 影片,但绝难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然而,接下来的情景更是令我匪夷所思。 小翠她轻轻蹲下,竟然解开我的内裤……不,不会……她在干什么?天啊! 她……张嘴轻轻含住我的…… 饶是我身经百战,但类似的场景却是连春梦都未奢求过,随着阳具涨大,我 的两眼发直,一动不敢动,生怕惊吓了这场梦。 小翠突然停下动作,舔了舔香舌,惊讶地望着粗壮的阳具,不相信自己眼睛 般,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昨晚才那么点点……” 我依稀感觉到什么,如果我没死那么一定是经历了传说中的“时光穿梭”。 难道,席天一颗子弹将我打回到…我顾不得享受小香舌,一把抓住小翠的胳 膊,声音因为紧张而带着嘶哑问:“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代?” “少爷,你就别为难小翠了,我大字不认识,你老来调笑……” 昏,她懂什么年代?再次看了看她的服饰打扮,我拍了拍头,压低声音, “嗯,你总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吧,皇帝是……” “同治六年……少爷,快,没准老爷来了。”小翠脸色大变,连扯带拉帮我 穿上裤子,鼻子上激出一通粉汗来。 同治六年?我这时管什么老爷大爷的,一门心思回忆所学的历史知识。同治 在位年间基本是内困外扰,动荡不堪,至于同治六年这会儿,我依稀记得有个卖 国的家伙叫蒲安臣,他代表清政府与美国订立,另外东西捻军差 不多也在这个时期相继覆没…… 怎么会回到这个烂得生霉时代?靠,老天不长眼,就不能让我去盛唐泡泡武 则天、让我去宋朝干干李师师、最不济也得回到明朝与杜十娘谈谈恋爱…天啊! 这他妈还不如直接被子弹干掉。一种被老天戏弄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正欲仰 天悲啸,“砰”地房门被人踢开。 “我的小祖宗哟,还不快出去,老爷发起火来,姨娘也不敢拦呐。” 来人是一个中年美妇,涨鼓的旗袍束不住丰满的娇躯,走起路来,娉娉婷婷 的,更突出那春风拂柳似活络的腰肢,什么叫美艳少妇?我顿时想起了席天的sao 婆娘,俩人真是有得一拼。 “三 太太……” 三太太先是看了看因不安而显得红晕有加的脸庞,便娇嗔地白了小翠一眼, 玉指轻点,“你个小sao蹄子,大清早就偷吃,也不分个时辰。” “我……”小翠委屈地一瘪嘴,话未出口,三太太低声呵斥:“还不快去通 知老爷,就说翰林马上就到。” 说完她艳丽的双眸转到我的脸上,微微眯起,挺胸,迈着一步一摇的步点, 一脸“慈祥”地来到我面前。 “恭喜翰林!” 恭喜?恭喜我托错了生么?想起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她是几 太太,反正和席天婆娘差不多的sao货,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翰林,你不会有了媳妇就忘了秋姨吧?” 我分不清楚她脸上的神态,介乎于长辈与情人之间,似乎情人之间的暧昧成 分更多些。不过为了小心为上的原则,我依然很有礼貌地回答:“怎么会忘记秋 姨呢,不会。” “就算你说的假话,秋姨也信了,”她的唇微分,显得非常自然地帮我穿起 只有戏中得见的猴马褂,“少爷终于讨得朝思暮想的梅家大小姐,秋姨可是没少 在老爷那里说项。”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的意思是跟我说了个媳妇?我张少山朝三暮四还说得过 去,朝思暮想?哼!梅家大小姐? “咳!咳!这梅家大小姐漂亮么?”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出纰漏了,刚才她 还说我朝思暮想,肯定我认识。看来自己将口误的老毛病也带回这个年代了。 “哟!少爷,你在拿秋姨开心不是,人家可是西河第一美女,你不是一见丢 魂,干嘛回来求老爷……”说到这里她妩媚的一笑,刻意撩了几根散落的发丝, “好了,梅家老爷要见你一面,别担心,这只是过场,梅家小姐是跑不掉的。” 我十分小心地管住嘴巴,能不说话就坚决不说,嗯,牢守沉默是金的古训, 以不变应万变。 主意拿定,我不动声色地跟着这个态度莫测的三太太走出房间。 首先跃入眼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