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回到圣境
北苍后山的寂静掩盖了里面的繁华,至今未引起外界注意,那些来往于北苍后山的人大家都认为是去送死的,脑袋坏掉了。即便不引人注目,也是要搞好防范措施的,在各个树上有暗哨,道路上有明哨,检查着过来的人。 一个卫兵看到远处有两个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衣服有点旧,头发乱的像鸡窝,其中一个更是奇怪的服饰,背后背着个大背包,手里拿着一个黑色长条装物品,总之看起来不是好人。 当他们走进时,守在路边的两个卫兵拿着长枪架住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有通行证吗?”那个穿着正常的人抬起头,脸上有污渍,很花,都不知道是不是个人脸。他说道:“没,没有,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还要通行证呢?” 卫兵们没有放他们走的意思,眼中带有怒意: “这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说呢,简直是在对钟家侮辱,什么叫鸟不拉屎的地方,里面的繁荣可不是你能想象的,哼,无知。!” 两个卫兵的枪尖对着他们,拿着黑色东西的那个怪人一直沉默不语,这时突然举起了手中的长条物品,黑洞洞的圆形孔让人背生寒意。 不过前面的那个人处变不惊,似乎见过很多大场面了,他手指点着枪尖,向一边推开道:“何必舞刀弄枪,今日我不想杀人,而且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刀枪相向就过分了。” 站在左边的卫兵看着眼前这个很邋遢的年轻人,手吃力的端着枪,他的力气不小,却被压制的连武器的无法对着敌人,头上流着汗水道:“我等奉命行事,必须得有的,一样不能少。” 在树林后面传出柔美的声音。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站在右边的卫兵道:“宁宁姐(苏宁宁觉得叫她们为夫人感觉叫老了,所以下属可以这样称呼她们),这里有两个陌生人想闯入圣境。”苏宁宁为了方便扎着马尾,丝绸短衣紧贴完美的身型,衣袖收紧在小臂,裙子没过膝盖在一双洁白的玉腿上轻轻地靠着,美丽大方,亭亭玉立。 苏宁宁道:“是这样吗?”她眨眨大眼睛,朝手点枪尖的人仔细看去,美丽的微蓝眸子闪烁着惊喜的神情,高兴的跑过去抱住他道:“钟路远,你可算回来了!” 钟路远闻着宁宁身上的芳香道:“是啊,我回来了……好了,现在身上很脏的……还有点臭……等我……”苏宁宁不满道:“等等等,要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钟路远笑着轻抚她的头,说:“随你吧。” 这边甜蜜,可是另一边不知是多么苦涩,两个卫兵是喜忧参半,喜是少主回来了,忧当然是刚才他们用武器威胁了少主。 “少主?嗯……那个……” 他们的脸羞红透了,连耳根也跟着变色,支支吾吾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钟路远也没打算责怪他们,说道:“严格是应该的,好好干吧。”说完就和苏宁宁进去了,邓浪背上枪跟上去,刚才和苏宁宁一起的四个人也跟过来。 钟路远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道:“你在干呢?”苏宁宁笑着说:“和他们一起去看林业如何了,那片地新栽了许多树苗。”钟路远道:“这样啊,看来你们在这里过的不错。”苏宁宁得意道:“那是,在子琪姐和本姑娘的带领下,怎么可能过得不好。”她望着钟路远,眼中带着期盼,钟路远明白了意思道:“做得很棒!” 说实在的,当钟路远真的走到里面时,才是真的被惊呆了,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不由得看了一眼苏宁宁,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竟在管理方面有这样的天赋,也难怪她有个雄据一方的老爹,做起事来一套一套的。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可不是细细欣赏歌舞升平的钟家,时间还有,对于钟路远来说,将自己好好修理一番,才是硬道理,否则走在路上,自己丢嫌丢人。 到了后面的总府,同行的人只有邓浪和苏宁宁,苏宁宁让一个家丁带着邓浪去他的房间,然后带着钟路远继续往里走。苏宁宁急匆匆地跑到二层建筑,名叫总务楼,她开了门喊道:“子琪姐!子琪姐!你看,谁会来了!” 唐子琪正在大堂里和一个农务部管理员交谈,正在讲授相关事宜,苏宁宁突如其来大断了他们的交谈。农务部管理员道:“宁宁姐当是有急事,卑职告退,其他事宜,来日在找时间。”唐子琪点点头:“嗯,你下去吧”说罢他就退了出去。接着,唐子琪问苏宁宁道:“是谁来了?”苏宁宁故意把钟路远拉在身后藏着,道:“给个惊喜!”将钟路远拉到身前道:“锵锵,钟路远!”唐子琪吓了一跳,主要是内心激动了一下,还有就是被钟路远那副模样给惊到了。唐子琪相对苏宁宁来说要稳重得多,她矜持地站在原地,克制着自己没有动,她今天穿的是红色外衣秀有白色梅花,里面是鲜红的裳,袖口是白色波浪花边,五黑发亮的长发过了腰,她是那么的端庄温柔,向钟路远微笑着点点头道:“你回来了。” 钟路远给了她一个大大地拥抱,道:“可想死我了!”苏宁宁气鼓鼓地说:“好哇,我都没有得到你的拥抱,偏偏给了子琪姐。”苏宁宁的小脸嘟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很可爱。钟路远轻轻地捏了她的脸道:“别生气啊,我的姑奶奶,你冲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我怎么来抱你?”苏宁宁涨红了脸道:“哪有,根本没这回事!我没这么做过!我没做过!”钟路远笑道:“看到没看到没,急了急了,还说没有。”苏宁宁跺脚道:“你!子琪姐,他欺负我。” 子琪微笑着说道:“路远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我能怎么帮你?”苏宁宁道:“你们是一伙儿的!”钟路远轻抚她的头道:“好了,我们都是一伙儿的。” “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