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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106)凤凰求欢

时,娘亲螓首微抬,我便能观赏到那樱靥上的陶醉之色,娘亲亦能以柔情似水的美眸看到我的神色。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表情,但却知道无论是急色还是温柔,娘亲都会心怀满足。

    果然,娘亲眼眸微眯,勾起一抹笑意,樱唇缓缓张开,吻住了汁液黏煳的龟尖,轻轻嘬吸之间便将秽水纳入口中、吞入腹中,欲以纯净仙体化解其污浊。

    我瞬间感到一股吸力,虽不如方才马眼大张时的快美绝伦,但娘亲如此温柔而不嫌弃的动作,仍是教我快美骤升。

    轻抚着修长雪颈,我口中微喘不停:「哦……娘亲吸得孩儿真爽——」

    紧接着,那软如花瓣的柔唇缓缓沿着龟首丑桃形的轮廓蠕动,一点一滴缓缓地将其抿含入口,似乎在品尝极珍稀的佳肴。

    随着龟首被缓缓嗦进圣洁檀口,彷佛探入了四季如春的人间仙境,温暖宜人,更有一条好客的美人蛇前来相迎。

    约近极限的樱唇撑圆,将龟首连同冠沟含裹在檀口内,香软红舌如同乖巧姬妾般娇羞侍奉,轻轻地沿着蛇眼扫舔一小会儿,而后绕着龟尖打转,带着香涎的滑腻,以甘霖将其裹缠得润湿。

    「啊嘶——娘亲,你的舌头、好厉害……舔得孩儿要飞了、啊——」

    我虽看过这等专门记载房中术的书物,但与男女之事上终究阅历过浅,在未与娘亲夫妻一体之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

    因此我无法评判娘亲品箫技巧高低与否,但以我观之,仅就这两次而言,也堪称进步神速了——娘亲本就极为心思细腻,除了初行此事时虽有微微齿感刮蹭,但稍纵即逝,此后再也不曾有此体验。

    更别提这回别开生面的侍弄,哪怕宝典中的记载也未有如此销魂,且那舌尖钻入龟眼、极尽挑逗之能事,更是连宝典中也未曾提及。

    冰雪聪明、天资超颖、禀悟妖孽的娘亲,于纵情床笫间亦可尽展其才能,实属始料未及,但我惊叹之余,更知是母子情深、鹣鲽缱绻,才教她费心钻研——要知道,娘亲与父亲情投意合,却未曾有过如此香艳服侍!我双目喷火,眼见着娘亲口含黑棒、轻吮慢舔,美眸相凝,被撑圆的唇角无法动弹,但那双桃花眼仅是微微一眯,竟尔流露出柔情而满足的笑意。

    娘亲眸中笑意盈盈,口中动作却不曾怠慢,在舌尖沿着菰缘绕舔几圈后,红唇便沿着棒身蠕动,轻柔紧抿,将桀骜不驯的虬龙吸入人间仙境豢养。

    樱唇吞嗦、檀口含吮的无上快感,教我不由嘶道:「啊——娘亲,好暖和——孩儿被吸得魂儿都要飞了、哦——」

    娘亲以樱唇温柔地抿含紧裹,旷世倾城的仙容满溢着陶醉神情,似乎口中黑茎是世间难寻的珍馐美味。

    臻至先天的娘亲几近辟谷,于饮食一事向来素简,多是饮露食粥,连白正驿中的那桌山珍海味也不曾让她动容,但这根属于她亲生儿子的黝黑丑陋的阳物,却偏偏能教她如痴如醉,即便以圣洁香口舔含吮吸,也是心甘情愿、如餐佳肴。

    这般尽心尽力的侍奉,不仅快美无尽,更教我柔情万分,却也难免升起一丝得意感。

    我的魔爪不由从雪颈上抚至绯靥,中指、无名指滑入那微微凹陷的玉颊,既散发着冰雪的清凉,又蕴含着动情的燥热,更教人心旌动摇的是,居然可以从此感受到缓缓进入檀口的怒涨阳具。

    娘亲美目微眯,似乎知道我的心思,温暖腔壁紧紧贴着阳物柱身,更加用

    力地裹吸抿含,如同般将黑棒缓缓纳入檀口深处。

    「啊……娘亲、你的小嘴……呜~吸得好紧……哦、孩儿好爽——」

    娘亲紧裹吸贴roubang而品箫,似乎在以温暖腔壁而啮咬嗫噬这性器,淡绯仙靥与粗涨阳物更如只隔了一层薄纸,明明触到的是柔软雪嫩的玉颊,却体会到了因虬蛟深入檀口而引起的微不可察的起伏,彷佛正在紧贴着自己的根,连贲张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虽然我对自己的阳物讳莫如深,但此时此刻,却在逆伦交欢中尽数化为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唔……」

    随着娘亲微微哼吟,檀口含住了大半截黝黑阳物,终于进无可进——樱唇几乎快要触到箍住棒根的指圈,从玉指间钻出、腹阜上挺起的不屈黑毛在兰息中微颤,似欲玷污嫩润香唇。

    进去了!我心中升起一声呐喊,脑中热血充盈不逊于下体,却是美得一片空白。

    时隔多日,娘亲再次以授圣训、责过错的绝妙檀口尽可能地含吮住了阳物,这属于她亲生儿子的roubang,这自母体而出又回归本源的背德性器!这是无与伦比的刺激,檀口紧贴的温暖、阳物枕卧香舌以及龟尖微触上颚的真切感受,直化成了飘飘欲仙的快美,几乎教我头昏眼花。

    「啊——清凝,你的小嘴、是怎么把、喔~孩儿的阳物含进去的——」

    我已然语无伦次、辨不清该如何称呼,在娘亲微陷的颊窝里轻轻滑抚,感觉到了阳物的硬挺,如同铁棒一般蛮横嵌插在檀口中。

    娘亲自然无法回答,美目却只微眯,荡出无形而繁复的笑意,而我一一读懂,嗔怨、娇媚、满足、宽慰,如倾盆大雨滂沱坠地般生生击在我心底。

    「喔……」

    我忽地呻吟一声,只见圆弧樱唇缓缓吐出了黝黑roubang,却又含得无比紧俏;按压在侧颊的手指头似可体会到茎身青筋,明明感受不到贝齿的存在,却又似在将我的命根子以香艳的方式咬掉拔出!「啊……嘶,孩儿的命根子、要被娘亲——咬掉啦……呼唔——」

    我粗喘大气、意乱神迷地呻吟着,却又被水波缭绕的美目中那一丝始终的温柔唤醒,继而沉溺在旖旎美景之中。

    从娇若桃花的唇中吐出的却并非琼浆玉液、香药瑞蕊,而是一条黝黑roubang,虬筋盘踞,尽染甘霖,水光泽泽,极煞风景却尽显yin靡。

    「唔嗯~」

    随着棒身几乎被吐出来,娘亲微微哼吟半声,仅将怒涨rou龟含在口中,水眸微抬,柔情万分地注视着我的神情,温柔服侍却不曾稍停,香舌已然在绕着guitou舔扫,似在挽留情郎。

    香舌扫舔之下,啜吸之力顿减,教我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抚摸着旷世仙颜,感动道:「娘亲,你真好,得您如此服侍,孩儿不枉此生了!」

    娘亲闻言,水眸微眯,情意涨动,眼中柔波似欲滴落,檀口吸吮一记,香舌嫩尖微微挤进龟眼,将粘稠汁液尽数舔舐刮卷,与蜜津融溶,而后螓首前倾,不疾不徐地吞吐起阳具来。

    「啊嘶——娘亲,舔得好爽……喔——」

    阳物被仙子温吞爱吐,无比舒快,教我浑身绷紧,嘶嘶呻吟,「呜,好想射在娘亲的小嘴里、啊——孩儿要被吸死了、哦——」

    轻触着因吞吐阳物而微陷的颊窝,感受着娘亲服侍的律动,心中得意与柔情皆是非凡。

    娘亲吐纳阳物的动作极尽温柔与爱怜,似乎这狰狞roubang弱不禁风,但紧裹密吮却又似毫不怜惜,每一分乌茎、每一寸黑皮、每一根青筋,都浸润在香涎中,叫嚣着无尽的快美。

    「唏熘……滋滋……唔嗦……」

    当娘亲吞吐阳物时,娇软樱唇吸裹得无比紧密,阳物好似穿过了一团柔腻rou脂一般,却并非悄无声息,反而发出了堪称yin靡的声响,更加剧了我的昏厥般的快美。

    而当檀口含纳guitou时,香舌便主动缠绕扫舔,打转刮卷,毫不嫌脏地黏汁尽数纳入腹中。

    「哦~娘亲,你的小嘴实在太爽了……便是让孩儿做神仙也不换、嗷——」

    手抚着娘亲前后耸动、温柔吞吐的螓首,在无穷快感的浪潮中随波逐流,若非谨记着娘亲的嘱咐,我早已挺动腰臀,让阳物在檀口中肆意进出了。

    胯下娘亲一手扶腰,一手握阳,不紧不慢地吞嗦吐纳间,青丝缓荡,柔眸似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无论我是心疼爱侣的关切还是急不可耐的纵欢,那份温柔与情欲始终平分秋色、不分彼此。

    不得不提,虽然整条乌黑rou茎被娘亲吸裹得水意盎然,但与上回不同的是,那被撑得浑圆的樱唇却并未漏出一丝一毫的香涎——这又是一桩巨大的进步,不禁教我暗暗感叹娘亲于此道的天赋异禀——尽数藏纳在温热檀口中,滋润着roubang与guitou。

    望着温柔服侍爱儿的娘亲,淡淡绯樱浸染了绝世仙颜,情动不堪,其中最令我感动的是那一抹陶醉之色,如此折辱自尊之事,为了爱儿却能甘之如饴。

    我恍然省起,当檀口用于男女之事时,娘亲似乎都极为欢喜与沉醉,无论是亲吻与品箫,还是今日的特别服侍,面上始终都有一丝迷醉——要知道即便是情潮登极时,娘亲意乱神迷中的如痴如醉之色也未有这般经久不衰。

    灵光一闪,我大胆开口,说出亵渎檀口的爱语:「啊——娘亲,孩儿好爱

    你的小嘴——好想让你亲一辈子啊!」

    果不其然,娘亲眸中温情更盛,爱意与浅笑传入我心中,而螓首却不曾停顿,依旧按照方才的力度与速度,温柔而动情地吞吐阳物,给唯一爱子与爱侣以极致的快美与舒爽。

    「滋滋……咻嗬……唏嗦……」

    伴随着靡靡之音,娘亲温柔地嗦吮着黑粗阳物,竟似以无上技巧将rou箫吹奏了一阕乐曲,但其中蕴含的快美与舒爽,只有我一人能体会,既如天崩地裂般波澜壮阔,亦如两情缱绻般水rujiao融。

    柔软雪白的腰肢随着螓首前摇后晃,在浴池中荡起微微水波,但那看似张弛有度的水弧间,所蕴含的乃是怒海狂涛般的激情、一饮一啄的柔情以及血浓于水的亲情。

    在这个娘亲神功营造出来的瑶台天境般氤氲仙池中,却能得仙子极尽温柔的口舌服侍,以神圣檀口吞嗦吸吮丑陋黝黑的阳物,何人能得如此待遇?我柔情与激欲并起,喘着粗气,说起情话来:「哦~娘亲,还说孩儿油嘴滑舌……还是您的小嘴更滑……孩儿的阳物都快滑进你肚子里了……」

    娘亲美目微白,继续嗦吮了几回,当仅剩龟首含在檀口中时,两只玉手却忽然扶在我的腰上,似乎以作固定之用。

    正当我有所疑惑时,娘亲螓首缓缓贴近我的小腹,那樱唇亦是温柔地将阳物嗦入口中,但这回,柔瓣已过了方才所裹吻滋润出的湿痕,却并未停止,仍在继续吮含!「哦——娘亲,怎么还能……啊嘶——」

    随着清润兰息铺落在我腹部,整条阳物已然被娘亲裹含在口中,樱唇吻在了根底四周,硬曲黑毛不光侵犯了朱唇,有些更是胆大包天地顶在了琼鼻尖峰上。

    但视觉刺激乃是微不足道的,因为我的全副心神已然投入到了一片汪洋大海中——随着螓首压在rou茎根部,那怒涨龟首愈发深入檀口,先是越过了香软舌根,感觉到四周腔壁收缩,而后缓缓陷入了一团rou窝中,似乎镶嵌得恰到好处。

    当整颗guitou彻底进无可进时,被包裹在一处既紧窄又柔弹、既温热又软嫩的绝妙之所,我终于明白过来,那是舌头无论如何探索也到达不了的秘境——娘亲的喉关!「啊——娘亲,怎么会……喉咙、喔——」

    我心中激荡着无法言说的念头,自己不仅在娘亲绝妙的身体上肆意寻欢,更能无限接近温暖体内的秘密。

    这一发现教我心头无比火热,龟眼几乎是喷出了几滴粘稠汁液,竟让我产生了泄阳的错觉。

    「哦——」

    我仰头长嘶一声,终于忍不住抱上青丝螓首,骤然低头,正欲耸动腰身,却忽然发现,此时此刻娘亲为了让我享受喉间的温柔,无瑕面容几乎都埋在我的胯下,丛生的毛发与仙颜离得极近,下颔更是复压在蛋囊上,一动也不动。

    居高临下所见,娘亲似不能动弹,未如方才一般微昂螓首,我也无法观见娘亲此时的神情,虽然不知这到底是怎样感受,但如此尽心侍奉,教我柔情骤起,改抱为抚,忍住浑身颤抖,避免阳物给娘亲带来难受作呕。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在无尽欲浪与快美中,我竟然清醒如常,化粗抱为爱抚,温柔地说道:「辛苦清凝了,夫君很舒服,若是不适便起来吧。」

    闻得此言,娘亲反似受了鼓励一般,双手按住我的腰身,绝世仙颜埋得更深少许,龟同时首亦前进半分,彻底嵌套在温软喉关中,严丝合缝,契若天成。

    「喔……好舒服呜~娘亲的喉咙在咬孩儿呢——」

    龟首彷佛深陷在一团软脂中,却又被柔腻软腔挤压紧迫,从龟尖到冠棱,无一不在随着喉关的律动而享受温热,似有无数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抚摸,又似被娇嫩香舌如灵蛇般卷缠包裹。

    我轻抚着娘亲鬓侧青丝,不去触碰侧颊,以免让娘亲难受,柔情主宰了欲浪,温柔地呻吟:「嘶——孩儿要被娘亲吃回肚子里了,哦——」

    娘亲亦有所感,双手紧压慢放我腰背,螓首轻移,让阳物在喉关中微微耸动,虽然距离只有半分,再加上收缩紧迫的软rou,快美却不逊于阴阳结合。

    「啊——孩儿在插娘亲的小嘴……怎么和下边的一般紧、喔——」

    在娘亲的主导下,阳物在极短的间隙内抽插着喉关,温热紧致带来快美恰似波波浪潮,教我浑身紧绷,囚龙锁不敢怠慢半分,否则立时就要崩溃喷泄。

    看着胯下无法抬头、专心以嫩喉侍奉爱儿阳物的娘亲,我心中柔情并起,缓缓抚摸着青丝,任由娘亲cao弄着香艳品箫的节奏,没有丝毫不耐与急切。

    与此同时,极致快美也没有丝毫减少,尤其是望着娘亲额前青丝与腹上黑毛相接,琼玉鼻尖压过弯曲毛发顶在阴部,更让快美变得无法控制。

    娘亲的檀口已是人间仙境,喉关更是洞天福地,温热而紧致,随着律动而咬缠蠕啮着整颗guitou。

    未及多时,龟首嵌入喉关内,既温暖湿滑又紧致润腻,只是微耸抽插数十记,快美已然抑制不住,囚龙锁崩溃在即。

    「哦——娘亲,孩儿快忍不住了……」

    我不由呻吟出声,紧紧憋住精关,粗声低喊。

    娘亲却彷佛置若罔闻,似爱怜到极点般,仍轻推着我的腰背,又让龟首在嫩喉内抽插了数记,直教我整条阳物粗涨到了极致,却就在热血将欲破体而出的瞬间,娘亲

    喉关骤然一松,螓首微退,让龟首重新枕回了舌根。

    「哦……」

    致命快感猛然一撤,我瞬间松了一口气,但龟眼仍是挤出数滴黏液,几乎是直直射入了娘亲的喉关里。

    「唔——」

    随着琼鼻送出一股悠长的温热兰息,娘亲这才以樱唇紧抿roubang,缓缓将乌茎吐出,当唯余龟首在檀口中时,又毫不嫌脏地将马眼上的黏煳汁液舔舐干净,舌尖轻轻在缝中滑动数回,才将秽液吞入腹中。

    此时娘亲才轻抬螓首,一双美目柔情似水,淡樱仙容一抹陶醉之色颇为显眼,口中虽是含着丑秽阳物,却显得那么圣洁。

    guitou逗留在人间仙境般的檀口中,被香柔红舌无微不至地舔弄扫卷着,让我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美,却是爱抚着娘亲的樱颊,道:「娘亲的小嘴好厉害,孩儿以为要被吃掉了呢。」

    沾满水雾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娘亲荡出一丝妩媚,但更多的是目睹爱子舒爽后的满意与爱怜,随后将龟首轻轻嗦吮几记,紧含着渐渐收缩的桃形轮廓退后,直至在龟尖上将马眼嘬吻几记,将粘汁嗦吮干净,方才离了怒涨龟首。

    望着紫红油亮的龟首上牵出几根粘丝,连在樱唇上,随着螓首后退而断裂,旋即娘亲仙躯轻起,白袍自脱,恍若羽化飞升,双手却最终搂住了我的腰背,为我驻留人间,嫣然一笑:「霄儿如此欺负娘,若真能吃回肚子里,那倒好了~」

    「嘻嘻,娘亲可舍不得,否则岂不是成了寡妇?」

    我双手顺势攀上了翘胀月臀,揉捏着饱满脂瓣,口出亵语,「不过就算是寡妇,也是天仙般的寡妇——」

    娘亲在我腰上轻掐一记,浅嗔道:「胡闹,哪有这般说娘的?」

    「嘿嘿……」

    我也投桃报李地抓了一记臀瓣,五指深陷雪rou中,随后轻柔抚摸,温柔而好奇地问道,「娘亲,方才那是何技巧,孩儿怎么毫无印象?」

    「非是习自那书中,乃是娘思得的。」

    娇躯任君轻薄的娘亲嫣然一笑,大方陈情。

    「可有名字?」

    我口中称问,却抱着月臀贴近自己,将胯下挺翘阳物贴在柔腴雪腹与阴阜上,缓缓摩挲起来。

    娘亲并无羞赧,反而将饱满酥胸紧贴在我胸膛,任由爱子以阳物亵玩胴体,却是早有对词:「便知你这小坏蛋喜欢这些花样,娘已想好了,就叫'箫声咽'.」

    「嘿嘿,还是娘亲懂我。」

    我痴笑两声,随后郑重问道,「方才这般可娘亲可有难受?」

    「若是普通女子,直抵喉关,自会呼吸受阻、反胃作呕,难免伤到阳物。」

    看见我脸上浮现的担忧之色,娘亲温柔一笑,宽慰转口,「不过娘已是先天,屏息凝气不在话下,倒能让霄儿尽情享受。」

    「娘亲,辛苦你了。」

    娘亲螓首轻摇,笑意更柔:「无妨,只要霄儿舒服,便不枉娘一番服侍。」

    如此婉意逢迎的仙子娘亲,教我感动得无以为报,哪怕我对自己的阳物退避三舍,也只犹豫了一瞬,便吻住了淡湿樱唇,温柔而激烈地缠绵热吻起来。

    粗舌刚入唇关,那条红药般的香舌便主动迎上来,立时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互相缠绕吮吸,渡来仙霖,夺去口水,吻得滋滋作响。

    「唔……嗯~」

    在我贪婪地索取下,娘亲亦被发出难耐而快美鼻吟,温热兰息与粗重呼吸相互交融,正如蛟蟒与美人蛇抵死缠绵,分津引露,共赴巫山。

    我本以为娘亲品箫之后,阳物的味道会玷污檀口,未曾想用力吮吸之下仍然满是清香,直透心底。

    微一思索,我便明白过来,此乃娘亲神功所致,那一瞬间的犹豫恐已被娘亲尽数收入眼底,先行清洁过口中异味了。

    如此满是为了爱儿考虑的心思,我不由柔情渐起,温柔与香舌交缠吮吻,轻柔抚摸月臀,更是与娘亲片刻不离的水眸相视相凝,虽然欲望翻滚不息,快美半分不减,心中却是无比安宁与平静,深深体会着水rujiao融的情意。

    娘亲亦是美目一眯,投桃报李,玉手将我腰身压近仙躯,让阳物微微陷贴在湿润柔软的阴阜与小腹上,玉腿柔胯挤托着囊蛋,香舌不忘紧紧与我缠绕,将粗舌上的口水毫不嫌弃地舔卷回来、吞入腹中。

    如此一番缠绵,娘亲面上的陶醉之色更浓半分,桃花眼宛若盛开一般尽展朦胧水雾。

    我沉湎在温柔乡中,与娘亲不知湿吻了多久,只觉下体勃发摩擦着柔软胴体,无比舒爽,龟眼吐出的黏液已经让两人下体黏煳煳的了,虽不觉难受,但却有些异样。

    于是我将香舌整条吸吮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湿润朱唇。

    娘亲满目柔情地望着我分开,连唇间丝液扯断,溅在下颔都未曾注意,仍旧双手紧抱我的腰身,让阳物贴在柔美下体上。

    「娘亲,方才'萧声咽'可让你也感到舒服?」

    我轻轻托抚着手中圆臀,柔软饱满的触感直透心底,yuhuo涌动,却仍能清醒无比地询问爱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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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舒服。」

    娘亲嫣然一笑,既妩媚又宠溺且宽慰,「霄儿的坏宝贝插得那般深,又硬又烫,好似搠在灵台,教娘什么也想不了,下边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多爱水~」

    我听得心下火热,一手探到了柔臀的沟壑的上缘,凑上前咬着娘亲的嘴唇,故作不信道:「果真如此?那夫君可得好好检查。」

    「嗯~娘几时骗过霄儿?」

    娘亲微吟一声,浅嗔宠溺,却将月臀挺翘些许,让我作怪的魔手更加自如,「柳郎仔细些,可别冤枉了清凝……」

    右手越过柔弹的臀峰,堪堪握住月瓣,五指钻入紧贴腴腻的雪沟中,好似被两团凝酥膏脂挤压包裹,好不舒爽!沿着深沟滑过蕊菊,探入丰满的腿心胯间,径抵蜜裂尾端,一股冰凉之意自指尖直透心底——娘亲的花xue果然已被清黏花露沾湿!娘亲嫩滑如玉的肌肤已然没有清水残留,但股间花露却黏腻不堪,挤在雪白紧并的玉腿间,正沿着雪柱缓缓滑落。

    「乖乖,娘亲下边发大水了。」

    我忍不住调侃一句,食指拨开了湿润花唇,钻入蜜裂,在花露满满的蜜谷中滑动起来。

    「唔嗯~娘没骗你吧?」

    仙颜情动不堪,娘亲却微笑凝视,仍不忘反问,自证清白。

    「没有没有。」

    我食指不停,连忙应答,却又调戏道,「上古大贤治水讲究的是堵不如疏,娘亲如今亦是洪灾泛滥,却要如何治理呢?」

    「先贤所行固然是至理,但也要因地制宜。上古时期,水患横行,布祸九州,东堵而西决,南截而北溃,自然堵不如疏。」

    娘亲立时会意,笑吟吟地对答如流,妩媚横生,「但此时却是低峡浅谷、冰消雪融,须得反其道而行之。」

    我重新收回大手,抱抚着两瓣丰臀,顶动下体摩挲腹阜,似哄骗道:「那娘亲转过身去,让孩儿帮娘亲治理水患可好?」

    「勿需如此,霄儿不是想要水rujiao融吗?娘教你一招~」

    娘亲语气更柔,未及我回答,一手已然钻入两人紧贴的下体,握住坚挺的roubang,顶着柔腴雪腹与阴阜,向下压出一道粘稠水痕,将龟首塞进了凝脂般的腿心与胯间。

    「哦……」

    温热腿心间的清凉花蜜黏上龟首,二者竟与冰火两重天有些相似,霎时教我微吟一声。

    娘亲的动作却仍未停止,双足一踮,另一只玉手从背后钻入臀缝中,中指抬着龟首下端,仙躯轻沉,将半颗龟首塞入了花唇间。

    「娘亲,这怎么好过'登仙窍'?」

    湿润的花唇蜜裂微裹着龟尖,虽已顶住了rou嘟嘟的孔窍,却绝难发力,教我不由犯难。

    娘亲微微一笑,握住roubang的手忽然转到我背后,轻柔却势沉地推压,霎时教我腰身前挺,大半颗rou龟亦在玉指的引导下探入仙xue中,将微小的孔窍撑成蜜环。

    「啊——」

    登仙窍霎时紧咬着半截龟首,展现出强绝的韧性,我被激得低吟一声,心知已至如此地步,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抱着月臀,同时发力,与娘亲共同协助恶蛟攻破登仙窍。

    「嗯——」

    随着二人同时发力,娘亲促吟一声,那蜜环顿时再次扩张,直贴着冠棱将guitou纳入体内。

    我在娘亲的眉间轻吻了一记,那里有着一闪而逝的蹙睫,虽然被随之而来的满意与柔情复盖,但我并未失了这一刹那。

    娘亲与我相视一笑,二人心有灵犀地抱着对方的腰臀,互相发力,让彼此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与深切。

    阳物如同宝剑归鞘,虽然坚挺硬涨,却被花径中层迭的蜜rou丝褶紧箍着、引导着缓缓探入玉宫深处。

    「啊——」

    「嗯~」

    随着不约而同的低吟,我与娘亲两胯紧抵,大半截rou茎已是深入花宫,享受着无比紧致地裹缠与化魄销魂的温热,却不知清黏花露如何渗出,沿着棒根流到紧挨的子孙袋与玉腿之间。

    娘亲将双手环在我颈后,宠溺而温柔地注视着我,彷佛十分满足与爱怜。

    如此眼神,教我最是沉沦,嘴巴不禁贴了上去,吻住微勾樱唇,温柔而动情地与香舌交缠起来。

    「唔……」

    娘亲从不羞赧,贴附在粗蟒上,献出香舌甘霖,逢迎着掠夺,也温柔地吮纳口水,直吻得兰息促促、仙颜陶陶。

    盯着那双永世不离的桃花眼,缠绵爱吻了一会儿,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香舌与樱唇,轻声问道:「娘亲,孩儿入了登仙窍,是痛楚还是舒爽?」

    娘亲一手将鬓边秀发撩至耳后,温柔一笑,不遮不掩道:「破关时自有些微痛楚,随后便被霄儿的坏宝贝戳到心窝子里了,简直烫得不像话,哪还管得了其他?」

    「嘿嘿,娘亲里边也是又滑又热又紧,孩儿也想不了其他事情了。」

    如此大方而宠溺的爱语,直教我心头火起,更加上阳物被花径箍缠得快美不已,不禁想看看两人结合的下体是何模样。

    但我低头一瞧,却发现娘亲的仙躯轻贴着我,两团饱满酥胸顶在胸膛,被挤得稍扁,两人紧密

    结合的下身竟是被挡得严严实实,教我眼神直愣愣地滑入凝脂般的深邃乳沟中。

    「坏霄儿,净想看娘出丑的模样~」

    无需开口,娘亲玉指轻点我额头,浅嗔一句,双手交织在我颈后,却是主动将上身后退而下身紧贴,彷佛是挂在我身上的孩子。

    随着凝脂般的雪乳恢复原状,嫣红勃挺的乳珠如岭峦升朝阳般弹出,我才能勉强看到紧贴的部分,其实两人自下腹便开始紧贴,结实与柔腴有一条明显的界限,但雪脂又彷佛不分彼此地依偎附着,唯有丛生的黑毛掩盖住了淡黄的绒毛。

    如此姿势,阳物只有大半截能插在花径中,但因为娘亲下体几乎与我耻骨相顶,故而雪阜与玉户紧贴我的阴部,极为柔软舒适,恍若融为一体。

    「娘亲,这姿势可有名字?」

    其实我心中有数,但仍嬉皮笑脸地要与我合体交欢的仙子亲口说出。

    「坏霄儿~」

    娘亲浅嗔一句,看透了我的心思,却彷佛逆来顺受,「自然有,便唤作'人面桃花'.」

    「不对,娘亲如天仙一般,可比桃花美多了。」

    我轻轻揉捏着挺翘的月臀,坏笑不已。

    娘亲柔柔一笑,轻声道了句:「贫嘴~」

    我嘿嘿一笑,却握住娘亲的腰肢,身体向后退去,将紧贴的胯阜分开,漆黑roubang也随之拔出,玉户分为肥厚的两瓣rou唇,裹吮着阳物。

    「嗯……噢~」

    花径中紧缠的蜜褶化为无穷的吸力,激荡出绝美的快爽,不仅让我气息粗重,亦让娘亲微眯水目,轻哼柔吟,直到龟冠与窍环套住,一声促啼才教我止住动作。

    娘亲挺腰曲背,小腹与阴阜雪白而腴软,一双玉腿紧并而娇立,宛若美玉浑然一体,黝黑阳物横插在凝脂般的玉胯中,极煞风景,但那鼓胀玉户及桃瓣花唇却含锁着恶蛟,正以琼浆玉液般的爱露平抚其邪性。

    望着被清黏爱露沾湿了的阳物,我不禁坏笑打趣道:「娘亲的花浆还是这般丰沛,反其道而行之好像也不管用啊?」

    娘亲嫣然一笑,温柔与妩媚齐齐绽放,圣洁檀口吐出秽语:「那便需要霄儿双管齐下,既堵又疏了~」

    「好,孩儿这便给娘亲治水了!」

    听到如此邀欢之语,我也不再迟疑,双手握住软腰,下身前挺,将阳物轻缓地贯入花宫之中,穿过无穷无尽的蕊褶,兵锋直至蜜xue尽头。

    与其说是我在插入,倒不如说是花径在引导着阳物归位,那蜜褶虽是被阳锋破开,却也将rou茎的势头掉转,才能贯入花宫之中。

    「啪——」

    随着一身沉闷声响,黑毛丛生的下体与雪白如玉的胴体交击紧触,让娘亲胸前的傲乳一阵抖动,宛若红梅振雪。

    「嗯~霄儿又回来了呢。」

    娘亲轻声娇唤,水目一眯,凝视于我,似是迎回游子般说道。

    「哦……是的,娘亲,孩儿又回来啦——」

    我抱着娘亲的腰肢,阳物轻抽缓插,恍若神仙眷侣相依相偎,虽是合体交欢,却是温柔不已,没有一丝急躁与暴虐。

    与娘亲相望,哪怕正在欲海逐流,却是任何亵语都难以出口,那片深如渊海的柔情却更为让我沉沦,狂涌邪火都彷佛成了冻湖冰河。

    「嗯~霄儿,回了家可还舒服……噢~」

    娘亲承受着我的抽插,明明情动不堪、水眸欲滴,却仍有余裕温柔地关心爱子。

    阳物在温热紧致的绝妙花径中进出,上分下合的胴体如云飘雾荡,酥胸更是荡出了雪影朱痕,一下下地冲击着我的灵台。

    「啪——啪——」

    下体交击的声音沉闷而清晰,娘亲的性器带给我的快感绝不比平时稍逊一丝一毫,但那动情而温柔、浮欲而宠溺的仙颜却让我能够清醒地回应:「嗯,家里自然舒服,孩儿想在里边呆一辈子——」

    青丝微飘,娘亲笑意更浓,百依百顺地回应:「那便呆一辈子好了~」

    「娘亲,你真好!」

    「谁让霄儿是娘的宝贝呢~」

    娘亲的宠溺无度,更让我心头温暖,挺腰耸胯,在蜜xue中缓进慢出,细细体验着如吮如吸的花径、如箍如缠的蜜褶。

    每次挺动下体贯入花宫,不光下腹相交,我的稀疏毛腿、黝黑蛋囊亦是撞击在娘亲玉柱般雪腿上,更令人yuhuo狂涨的是丰沛的花露被轻撞的性器挤溅开来,上下纷飞,甚至偶尔分离稍远时,会在彼此身体间扯出粘稠的液条。

    我一手扶腰,一手抓臀,打趣道:「娘亲,这爱水怎地只见多不见少啊?」

    「嗯、霄儿还不够卖力、噢~」

    若是以往床榻交欢,如此大方爱语,定然教我狠狠冲撞起来,但与娘亲极尽温柔的仙颜相凝,彷佛在狂涨yuhuo中投入了定海神针,我依旧清醒无比地回应:「娘亲这般美,孩儿可舍不得用力。」

    「嗯,还是夫君心疼清凝、噢~」

    娘亲一语未毕,却被阳物撞出一声娇吟,我自然尽收眼底,但我们母子二人相视一笑,继续水rujiao融地以性器相嵌相套,共逐欲海潮头。

    「啪……啪……啪……」

    下体相击的声音间隙合律而沉闷清晰,我与娘亲的耻骨几乎隔着雪脂相撞,这份温

    柔的激情化成了波纹,在浴池中波荡,让氤氲的雾丝都颤微着升腾。

    平凡的躯体与完美的仙躯相互交合,宛若土胚泥塑与白玉观音黏煳在了一起,但偏偏倾城仙子还在这rou体凡胎、黝黑阳物的无礼冲撞下陶醉不已,娇吟轻啼。

    我抱托着两瓣玉臀,感受着手掌被动陷入丰凝雪脂中,尽享柔弹却无暇亵玩,只顾挺动阳物斜贯花宫,让眼前仙子花枝乱颤、撩人万分,但那玉颜上温柔之态却让我说不出任何yin语,不由赞叹道:「啊~娘亲,你好美啊!」

    「那自然……霄儿不就、嗯~看上娘的美貌么?」

    娘亲动情哼吟、仙颜醺酡,却是仪态万方,双手挂在我颈上,月臀美胯微微相撞,逢迎着我挺送的阳物,力度极有分寸,既不至教我的坏手失了凝脂又能让rou龟尽可能地深入花宫。

    「那可不止!」

    我下体不停耸动,撞击着仙子柔胯,口中更是尽情吐出污言秽语,「还有娘亲的纤腰丰臀、玉乳蜜xue……无一处孩儿不喜欢……哦——」

    「霄儿喜欢,娘便都让你享受个够~」

    花枝乱颤的娘亲眯眸勾唇,与跃动跳脱的成双雪乳相得益彰,宛若三月映照,宠溺与妩媚调和绝妙,竟是展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娘亲真好,孩儿爱死你了——」

    我将手中玉臀揉捏一记,情不自禁地吐出爱语。

    而娘亲更是落落大方,仙容上的情潮涌动与温柔无分轩轾:「娘也爱你,我的小乖乖~」

    一番心意交融,教我们更加纵情享受,阳物挺送,花径逢迎,好不快美。

    「啪……啪……啪……」

    我与娘亲默契地互相挺胯,性器相套相嵌相击相磨,取悦对方的狂漫情欲,缱绻柔情却尽在四目相对中迸发,随着沉闷的rou体交击不断响起,氤氲水雾中亦是多出了一股馥蕴而绝美的香气。

    怡人心神的清新淡雅,浓而不腻的甘甜乳芬,麝馥芝郁的淳蜜yin媚,恍若无形的丝带,环绕着柔情交媾的我们,在娘亲圣洁而妩媚的注视中,竟好似琼浆玉液般让我如痴如醉。

    「嗯~」

    我在月臀上深捏了一记,惹得娘亲微嗔一声,转而握起了一只轻轻跃动的雪乳,挺动阳物继续在花径中抽送,低声问道:「娘亲的身子怎么这么香?孩儿都快醉了——」

    「霄儿不是每次都偷偷闻着乐嘛?又不是今日才知~」

    雪玉胴体被冲撞得胸晃肩跳,娘亲却露出了宠溺而温柔的笑容,玉手在我颈后轻轻抚摸,似在怜爱独子。

    「哦、可孩儿今日才敢正大光明地闻。」

    我一边扶腰冲击,一边将雪乳揉捏成各种形状,「而且孩儿发现,越是到交欢情浓之时,香味就越是馥郁萦绕——」

    我作势深深嗅了一口,而后微用几分力,阳物顶入花宫,娘亲则朱唇霎时绽开:「噢~霄儿这般卖力,娘也要给点回应嘛——」

    「娘亲的回应很多啊,就比如这会儿,下边正咬着孩儿不放呢——」

    我正面握住一只丰乳,揉捏摩挲,将勃硬蒂珠复压在手心,瞧着另一团凝脂雪峰在我冲撞下如玉兔般轻跳软抖,坏笑打趣。

    「嗯~霄儿也、顶得娘的心尖发颤呢~」

    娘亲动情不已,柔目相凝,朱唇妙语,直悦爱子情郎。

    「哦——好紧啊,娘亲上下两张嘴都会咬人呢——」

    「便是要咬疼霄儿、嗯~给你个教训,教你少来烦娘才好~」

    仙子玉胯相迎,宠溺与情爱并动,似嗔未嗔。

    「哦~娘亲口是心非——」

    我与娘亲的胯部交击闷响,爱液黏稠,动情回应,「哪里疼了?孩儿只有舒爽;又哪有教训?孩儿尝到的尽是甜头……」

    「嗯、噢……知道便好,娘怎么舍得让霄儿吃痛呢~」

    娘亲仙躯飘摇,玉手在我脖颈上爱抚,柔情满目,宠溺不已。

    「是,娘亲最好了,孩儿最爱娘亲——」

    阳物温柔而势沉地顶贯花宫,我却在欲海狂涛中坚守本心,爱语不停,「清凝的身子让为夫好快美,我爱你——」

    「柳郎,清凝也爱你——」

    闻得此言,娘亲亦是尽展温柔,嫣然一笑,在情欲中绽出圣洁的母性与情爱。

    但我却感受到娘亲最为深切的动情,只在这两句交谈之间,大半截阳物恰恰竭尽全力地贯入花宫,那花径蜜褶彷佛如奉圭臬般,立时痉挛交缠起来,同时亦有冰凉润腻的丰沛花露从天而降,浇在火热guitou上。

    这冰火绝景我已领教多次,早知此乃娘亲极潮已至的动情表现,那欲仙欲死的快美瞬时教囚龙锁接近崩溃边缘,我却没有急迫欲泄的狂乱,仍旧清醒地询问:「娘亲,你到了?」

    「嗯~」

    娘亲微微颔首,亦是极为温柔,只有轻轻抿抖的嘴唇,显示着仙子正身处于无边的情欲浪潮中。

    花径紧箍之下难以抽动,我便索性抱住两瓣月臀,双手深陷雪脂中,胯部与娘亲相抵,阳物研磨着花宫,稍稍忍耐即将崩溃的精关,如同孩子渴求母爱一般唤道:「娘亲,孩儿也要来了!」

    「嗯~娘知道,小乖乖不用忍着,都给娘吧~」

    「是,娘亲、孩儿来了,哦

    ——」

    面对娘亲的邀欢,我亦不再坚持,马眼大开,阳精汩汩而出,喷洒在神圣玉宫之中。

    「小乖乖,都交给娘、嗯~」

    娘亲极尽温柔地爱语一句,便将娇躯贴上来,主动吻住了我的嘴巴,香舌灵巧叩关,热情交缠。

    感受着紧搂肩颈的玉臂,极尽温柔的樱唇,缠绵贴吮的香舌,顶溢胸膛的雪乳,诸般欲仙欲死的快美瞬间教我精关洞开,体内无数阳精争先恐后地涌入花宫。

    但此回泄阳与之前不同,yuhuo狂涨、阳精急涌而出的释放感仍旧猛烈,欲仙欲死的快感也没有丝毫减少,我却没有半分急迫,心中满是柔情,望着娘亲片刻不离的双目,沉沦在口舌交缠的水乳共融之中。

    「唔~」

    花宫中的绝景迸发出无穷的吸力,精浆如百川归海般涌入孕育了我的神圣故园,却彷佛潺潺流水令人心悦,连往常最为狂躁的泄阳也变得温柔平和。

    吻着樱唇香舌,大手抚摸着丰臀,滑入雪沟抚弄着菊蕊,将阳物深抵花宫,精浆源源不断地泄流,我竟然感觉极富惬意。

    「嗯~唔……」

    娘亲温柔缠吻,娇躯轻抖,仙子玉宫不知承受了爱儿多少的污秽jingye,才让我如释重负地放开了饱经蹂躏的湿润樱唇与软滑香舌。

    阳精一泄如注,源源不绝,我亦难以估量,此时将体内yuhuo尽数泄出,但觉腰眼酸痛、rou根抽刺,一时间竟有些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忽觉一股柔力托住身躯,教两人紧紧结合的身躯转了一个圈,「哗啦」

    一声,我心知这定是娘亲神功所致,便坐在台阶,背枕池壁,抱住了与爱子共赴巫山的生身母亲。

    哪怕在方才变化中娘亲亦未离我而去,此时玉腿分跪两侧,丰臀坐于我胯部,花宫更在紧吮阳物,双手爱抚着气喘吁吁的我,柔情万分地注视着我的事后情态。

    娘亲的腰身、我的肋下尽皆尽在水中,而我的双腿曲起,将娘亲的玉臀夹住,宛若盛着一颗饱满蜜桃。

    我在水中抚摸着腰肢与丰臀,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对上娘亲的柔情美目,恍然一笑道:「娘亲,孩儿好舒服啊——」

    「娘的身子,自然是让霄儿尽享舒爽的~」

    娘亲勾出一个宠溺的笑容,轻抚我的面颊,柔声回应。

    在水中结合的下体,彷佛被池水挤压,极为紧密,教我更能享受那温热痴缠的花径。

    「嗯,娘亲最好了!」

    我揉捏着水中月,享受起事后温存来,「这次交欢好生温柔,比起粗暴的孩儿来,娘亲更喜欢哪个?」

    「温柔也好,粗暴也好,都是娘的小乖乖,有什么分别?」

    情潮未退的仙颜上泛起宠溺的笑容,浓情爱语与温柔爱抚双管齐下,「娘都一样喜欢~」

    趁着余兴未消,我双手从水中探出,虎口托住酥胸乳缘,沿着胸廓缓缓抬升,感受着雪脂的分量,最终将乳晕外圈握住,将那乳尖挤成一截,欣赏着粉蒂临风颤微。

    「看着娘亲的眼神,孩儿就不会兽性大发,孩儿好喜欢这样——」

    任由丰乳被爱子亵玩,娘亲温柔不已地应道:「嗯,好,娘以后会一直看着霄儿的。」

    将两只粉挺乳尖上下轻甩,我不由想起另一桩妙事,便即开口道:「娘亲,孩儿渴了~」

    娘亲美目一挑,我便知她已然心领神会,却妩媚而促狭道:「渴了?满池子的水,霄儿随意饮用就是。」

    我眼睛一转,松开雪乳,抹着眼睛撒娇假哭:「娘亲,孩儿饿了,要吃奶奶……」

    「好好好,小乖乖莫哭了,娘给吃你奶奶咯~」

    母爱在妩媚中染开,娘亲似哄孩子一般柔声轻唤,一撩耳边秀发,俯身相就,将一只饱满雪乳凑来。

    我立时喜笑颜开,张口含住微胀的乳尖,将粉色凝脂抿咬含吮几口,而后含着乳晕后退,嗦住乳蒂,一边用力吸吮,一边捻住另一颗粉珠。

    「嗯~霄儿好贪心……慢些,没人跟你抢……」

    娘亲一手撑在池缘,一手抚在我的头顶,荡出一声娇吟浅嗔。

    「滋滋……」

    我含住乳珠,用力吮吸几口,便觉丝丝甜意汇入口中,于是趁胜追击,再多几记嗦吮,一股清凉甘甜的乳汁便源源不绝地流入腹中。

    娘亲的玉指在我发间温柔地摩挲,口中哄道:「哦~小乖乖,莫急,娘就在这儿呢~」

    闻得如此宠溺哄语,我也慢慢放松下来,半张脸埋在丰软雪脂中,轻柔吮吸着乳汁,一手抚摸着水下月臀,另一手则亵玩着勃挺乳蒂,更兼阳物在花径中享受着缠夹,好不快美。

    「嗯~这便对了,小乖乖,慢慢来……娘会教你吃个够的……」

    我含裹rutou、吮吸乳汁,尽情地品尝着来自母亲的甘甜,直至腹中微胀,我才轻咬粉蒂,松开了沾满口水的乳尖。

    娘亲顺势起身,扯断了乳蒂与嘴唇间的水丝,却任由我的双手攀上了两团硕乳尽情揉捏,看着我柔柔地问道:「小乖乖,好喝吗?」

    我双手齐齐握住乳尖,也不管上面浸抹着自己的口水,拇指拨弄起硬挺的粉珠来,动情地回道:「自然好喝,又凉又甜,孩儿恨不得将整只雪乳都吞下去!」

    「胡闹~」

    娘亲轻点我的额头,略带促狭地打情骂俏,「吃下去了,以后霄儿可就喝不到娘的奶水咯~」

    「嘿嘿,那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我顺势坐地起价,「不过孩儿每日都要喝!」

    「好好好,娘都依你~」

    娘亲自然百依百顺,抚摸着我的头顶,宠溺地答应了无理要求。

    「娘亲,你真好,孩儿爱你!」

    不论以后是否能够日日尽享甘乳,但此时的柔情宠溺已教我感动难当,温柔地将娘亲抱住,将脸埋在了酥胸中。

    「霄儿乖,娘也爱你~」

    娘亲温柔抱着我的头颅,摩挲头发,让我尽情地体验着雪脂的凝软与乳香的清甜。

    在温柔乡中沉溺了一会儿,最后深深吸了满腔的乳香,我才抬起头来,望着那宠溺的仙颜道:「娘亲也累了吧,咱们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贴心的小夫君~」

    娘亲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却按住了欲起的胸膛,极尽温柔地阻止,「不过还有一桩事未教霄儿享受到,可不能休息。」

    「什么事?」

    「霄儿看着便好。」

    只见娘亲柔柔一笑,左手扶住我的肩膀,右手伸入水中,按在我的腹部,而后仙躯如小舟浮起,霎时将阳物退出大半截,只余龟首如婴儿含乳般插在蜜xue中,娘亲微微一笑,轻哼一声,窍环瞬间扩张到极限,将半硬的guitou吐出。

    「哦——」

    冰爽池水霎时包裹住了阳物,突如其来的刺激教我呻吟一声,却见娘亲玉润娇躯并未稍动,右手轻轻划动,探至胯下,氤氲水气中并不能看清其动作。

    「娘亲?」

    我疑惑地问了一声,只见娘亲温柔一笑,将右手从水中拿出,虚握的五指摊开,只见一团水淋淋的秽物淤积在掌心,黄白夹杂,黏煳崎岖,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竟是我射入神圣玉宫的阳精!娘亲妩媚地朝我眨了一眼,促狭道:「小乖乖射得可真多啊,就这般喜欢娘的身子么~」

    「还不是娘亲的身子太销魂了~」

    虽是我自己的体液,娘亲以神功摄出,我却觉得嫌弃无比,甚至偏头不想直视。

    「娘亲,好脏,快扔了吧。」

    娘亲却安之若素,轻嗔浅怒:「坏霄儿,自己都嫌弃,却还想着将这些坏东西弄到娘的嘴里~」

    如此嗔怪的娇语,让我尴尬不已:「那是……孩儿一时妄想,娘亲不必放在心上……」

    「倒并非妄想,待霄儿入了先天,娘自会让你尽情享受。」

    娘亲不置可否,柔声,「只是为了武道前途计,目前还不能让霄儿得逞,不过霄儿老是惦记也不是办法,倒有个折衷之策~」

    「什么折衷之策?」

    这承诺我早已知悉,但此时更让我疑惑的是这个莫名其妙的折衷之策。

    娘亲并未多语,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以行动表明了心意——她竟是将螓首俯下,靠近手中那团污浊精浆!「啊!?娘亲不要!」

    我霎时明白了娘亲的举止意欲何为,正欲将那秽物打落,却忽觉浑身被强绝的元炁困住,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

    此种情况我并非第一次遭遇,上回娘亲欲以名节泯灭洛乘云死志就以此压制过想要阻止她自毁清白的我,但时过境迁,此时却是娘亲为了满足我的无耻妄想,而采取了同样的手段阻止我的行动。

    先天高手的能为何其强大,只在一瞬间,池水的横波已被抚平,蒸腾的氤氲雾气同样排空,彷佛方才的仙境被诡异之力夷为平地。

    虽然我除了无法行动没有其他异样,但还是能感受到潜抑的浩瀚威压——这恐怕还是娘亲精巧御制、手下留情的结果。

    我只能与上次一般,眼睁睁地看着娘亲动作,却没有上回的愤怒怨怼,而是满坏的诚惶诚恐与爱怜心疼。

    「说好了,这次由娘来服侍,霄儿乖乖看着便好。」

    娘亲柔柔一笑,左手挽住鬓边青丝,螓首义无反顾地凑近了手心中的秽物,先是香舌探出,轻轻舔了一小口,抿嘴品味了少许时候,而后仙颜泛起一丝微笑,随即樱唇轻启,吻住了那坨黄白混杂的阳精,「咻嗬」

    着将其尽数嗦吮入檀口中!我心中万般怜惜与疼爱,早已热泪盈眶,却只能看着娘亲将掌中污精吞入口中,樱唇更是吻吮着掌中残余的白浊之液,似是连一丝一毫都不愿遗漏。

    神圣的檀口与香舌,不光触碰到了我污秽的阳精,更将其尽数吸入口中,无尽的yuhuo与温柔、狂放与心怜霎时并起,热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下!但阳精被吞进口中后,娘亲并未仓促吞咽以结束香艳动作,而是抬起螓首,仙颜含笑,温婉地轻启檀口,露出了内里yin靡的情状:只见人间仙境般的温香檀口中,已然化为了污秽阳精的盘踞之所,黏黏煳煳,堵着喉关,缠着贝齿,浸着香舌,挂着软颚,交织纵横,丝条遍布,与朱红贝白泾渭分明、绝不相融,圣洁与yin靡在这方小巧的天地中激荡。

    娘亲张了一会儿樱桃小嘴,教我看得一清二楚之后,才缓缓闭上檀口,「咕嘟」

    声响起,雪颈滑动,连吞了数口才停止,而后又再次张开,露出干净如初的香舌贝齿,似乎在让我检查课业一般。

    娘亲摸着我的面颊,玉手为我拂去泪水,宠溺无比地道:「霄儿的坏东西,娘吃得半点不剩了哦~」

    面对如此举动,我早感动不已,泪流满面,当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我才恢复动弹能力,没有更多的言语,我瞬间将娘亲抱住,不管那檀口是否被阳精污染得腥臭肮脏,直接贴住樱唇,用力地激吻起来。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的粗舌探入口中,用力吸吮之下,竟没有丝毫阳精残留,也无一丝腥臭,只有香舌的逢迎,樱唇的缠绵,只有夫妻的深情,母亲的宠溺……不知与香舌纠缠了多久,不知争夺了多少甘霖,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樱唇,抱住腰肢,心疼不已道:「娘亲,孩儿知道你的心意,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既知娘的心意,又何必多言?」

    娘亲柔柔一笑,在我唇上轻吻一记,舔去几颗泪珠,满是爱怜与温情。

    「这……唉——」

    此语实在教我有口难开,只能转而嘱咐,「若有下次,娘亲不许先洁净,孩儿要同甘共苦!」

    娘亲螓首轻摇,宠溺地哄道:「那可不行,娘不喜欢脏宝宝,霄儿要听话,干干净净地做娘的小乖乖~」

    我既疑惑又迫切地问道:「为什么?娘不是嫌脏么,为何还要吞下去?」

    「娘自是不嫌,却知霄儿嫌弃自己的坏东西~」

    娘亲玉指在我额头轻点,柔声回应。

    无尽柔情教我无视了心中的壁障,脱口而出,直抒胸臆:「在娘亲嘴里的,孩儿不会嫌弃!」

    「那可未必。」

    娘亲一双玉手交迭在我颈后,玉臀坐在我胯间,柔声例证,「方才品箫之后、吻娘之时,霄儿犹豫了一瞬,是也不是?」

    「这……娘亲慧眼如炬,确实如此。」

    如此细微而短暂的犹豫竟被娘亲尽收眼底,我也只能长叹一声、供认不讳。

    娘亲轻抵我的额头,兰息吐落:「这便是了,霄儿不喜,娘自然要先洁净一番了。」

    我抚摸着柔软的腰窝,想起了洞房花烛时百依百顺、曲意逢迎的娘亲,不由得抛出一个细节:「可是……娘亲也不嫌弃孩儿嘴里的爱水,不是吗?」

    娘亲轻咬着我的嘴唇,温柔道:「娘当然不嫌弃,只是霄儿仍有心障,也勿需勉强自己,有这份心,娘就很高兴了。」

    「嗯,娘亲说得是。」

    我也不再纠结,咬着樱唇,将爱语送入娘亲的仙体内,「清凝娘亲,我爱你!」

    「小乖乖夫君,娘也爱你——」

    一语未毕,我与娘亲心有灵犀,四唇相贴,温柔爱吻,缠咬吮吸,分食津液,似乎想将海誓山盟的字字珠玑与彼此融为一体。

    微醺暮光里,氤氲仙池中,泥塑与玉凋半浸清水,紧贴无隙,爱吻无终,相吻相拥,水rujiao融,眷侣情浓,缱绻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