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用功夫降伏了男神在线阅读 - 第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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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阳:“想什么呢,爸妈是那样的人吗?”

    杨争先低头沉思:“也是。”

    三人交谈的时候,杨争先在客厅转来转去,快把门外的地板凿出洞,跟个小狼狗似的一会拍拍门一会嗷嗷叫嚷。

    后来有一次,他跟江破阵炫耀这件事,他很夸张地说,“门一打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我妈拥抱着哇哇哭泣的小千,我爸拍着她的后背,看着他们倒是一家人,我怀疑她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孩子,而我是捡来的。”

    过了很多年,唐一千忘记了绝大多数曾经发生的事情,可去杨家这一幕,她记忆恒新。那是她生命里为数不多的暖色。

    尤其杨焕之说的那句:“做检察官这么多年,得出一个道理,这人啊,是要向前看的,一时犯了错,懂得承担责任,懂得改正,懂得成长变成更好的人,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小千,你要往前看,学会成熟,学会长大,学会变得更加优秀。要懂得感谢苦难,你利用好了,会让你变成更好的人。”

    从书房出来,看着紧张到额头沁满汗珠的杨争先,她的心慢慢融化了。

    如果有可能。

    她愿意。

    沫沫点头要唐一千送她,说认认门,以后当自己家。她挎着唐一千的胳膊,整的闺蜜情深。

    下楼梯的时候两个人就自动分开了,都没说话。到楼下时,唐一千说:“你是故意的,我不明白,第一次见,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

    沫沫笑着,“最近我日日串门,日日听见先先提起你。”

    唐一千恍悟:“所以你做了功课,就为这一刻……你喜欢先哥。”

    沫沫笑得露出牙龈,“不是那种喜欢,我们只是发小,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地沟子里的女孩想往上爬的丑陋吃相,你也不是多么喜欢先先,不就是贪图他的家世吗?现在大学毕业都不包分配了,你一毕业就失业,最多去应聘个超市理货员了不得了,可杨叔什么人,先先的爷爷又是什么人,你跟先先好了,琅琊市的好工作还不可着你选。”

    唐一千觉得她的语气很熟悉,看待她的角度也很熟悉,像安清澈的mama牛自臻,也像那她羞辱到泥土里再跺上两脚的江某人。

    “看来,你们这个……圈层有nongnong的优越感。”

    才不会解释她是喜欢他们家的温暖氛围,她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配知道。

    “我有一个好朋友,可以称为闺蜜,她爸妈都是城郊纸箱厂的,她从高一就给我做丫鬟,抄作业,给我传纸条,还会到我家帮我妈洗碗拖地,大专毕业时,她提了点不值钱的礼物来我家,想让我爸帮他安排工作,你猜怎样?”她先开怀大笑,“我爸拒绝了。”

    于佳敏也让她传纸条。

    可于佳敏给钱。

    “我看着她难以置信的那个失望的样子,我心里特别爽,就像大热天吃一冰雪皇后那样爽。”她逼近过来,盯着唐一千,“我就是喜欢看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我就是喜欢看她发现自己经营了六年其实没什么鸟用的样子。你们这种地沟里的女孩,想拿尊严换前程,我见一个就破坏一个,我这叫替天行道。”

    唐一千嗤笑,“可惜这一局没让你得逞。”

    沫沫忽然恼怒,“你更会演戏,你就是个绿茶婊。”

    唐一千坦然地说:“我爱绿茶婊。”

    沫沫抬手要打她的脸,唐一千一把抓住,往旁边顺势一带。没想到她如此草包,竟跌在地上,愣了一会,才爬起来,双手抓过来,唐一千一手将她两个手臂缠绕一圈,借力之时一条腿横扫她下盘,她扑通又坐在地上。

    “你不是我的对手。”唐一千说,“我发现你们这个圈层的女孩,腿脚不太好,容易摔跤。”

    她摔了后屁股,爬了几次才爬起,“没有人这样对待过我,我记住你了唐一千。”

    “把我刻在你心肝上我也没意见,”唐一千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只是觉得有意思,我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就是因为你看不惯,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天大地大,你的心胸只有针尖那么点大,你没有梦想吗?没有觉得生命中更有意义的事情吗?你这个圈层,有点儿没劲。你觉得你高贵的要命,老娘还不稀罕。”

    她往前逼近一步,沫沫吓得朝后飞速退了三步。

    “奉劝你一句,各家自扫门前雪,别管他人门前事。你再多事,下次我出手就不是摔碎屁股这么简单。”

    她上楼,楼下沫沫还在喊,已是哭腔,“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欺负我不怕我找人抓你吗?我妈可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我……”

    唐一千回过头,朝着她竖了一个中指。

    第37章 还未开窍 再不开窍,你老婆跟你哥们的……

    没有像江破阵想的那样,杨家二老会嫌弃羞辱她,相反还热情包容地接纳了她。听争先说,二老的两个见面礼人民币金额涨破了红|包|皮。这样一来,倒真是显得他待人狭隘偏见了。

    杨争先说:“城子你就等着喝我喜酒吧,把礼金先备下,我要现金,用最大的行李箱装!想不到咱们琅琊一中五朵金花,没想到最先结婚的是我,嘿嘿。”

    听完这话,江破阵忽然感到很绝望,这种绝望多年前曾有过,那是双重的、走不出来的、对命运深深感到无力的绝望。

    在他最为得意的十八岁那年,先是爸爸牺牲了,后来mama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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