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和老板做同桌的那些年在线阅读 - 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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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去拍个合照吧...嗯,然后当做你的屏保,等高考后我把手机要回来,然后我也换上同款!”

    苏漾正纠结着摆怎么样姿势的时候,身旁的少年突然低头亲吻了上去,她下意识的抬起头。

    午后的阳光透过云彩,属于那种都不用滤镜,就很唯美的光线。

    咔嚓——

    摄影师手疾眼快的把画面定格在这一刻,英俊挺拔的少年亲吻着女孩,少女的眼里带着点儿诧异,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诧异。

    苏漾看着他把自己放开,然后叫摄影师把照片传给他,再把照片设置成锁屏的壁纸,仿佛刚刚真的只是为了拍张照片。

    她小声地嘟囔着:“拿吻照当壁纸,会不会很不低调?”

    江宴微微一笑:“不会。”

    “好哦。”

    “……”

    苏漾又拉着他买了点小吃,突然看到一个人很多的摊子,伸头凑过去,仔细辨认上面的字,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江宴,你看这些,想要什么,我去给你赢回来。”

    江宴闻言扫了眼上面的奖品,全是娃娃...

    他一个大男人,要这些干什么。

    但对上少女期颐的眼神,他不忍让那抹亮色暗下去,勾了勾唇:“你给的,都好。”

    苏漾的心又没出息的悸了下,仰脸笑着:“这个写数字的游戏,我从没失手过,如果不限次数的话,我能把老板写破产。”

    游戏的规则是从1写到600,不能出错,如果赢了可以免费选个礼物,输了要罚钱。

    排队的时候,前面几个人写到300多的时候都输了,轮到苏漾的时候,她信心满满地看了眼江宴,全神贯注地开始写着。

    同时写的人走了两轮,苏漾终于成功地写完了,她把纸交给老板,然后拉着江宴去挑选礼物。

    最后挑中了那个路飞公仔,她一把塞在江宴的怀里,声音很低很软:“你要把他放到你的卧室里,作为我们感情的载体。”

    冬日的冷风吹过,荡漾着少年的心。

    后来他想,真的是载体。

    也只剩下了载体。

    这条古街很长,安静又热闹,走到尽头后,苏漾心满意足地牵着他的手:“逛完了,我们回去吧。”

    “等等——”

    苏漾顺着他走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从花瓶里抽出了根白玫瑰,递给江宴。

    穿着黑色大衣很有气场的少年,朝她走来,手中的白玫瑰与衣服的颜色相映衬,白的显眼,他很自然的递给她。

    苏漾伸手接过来,笑眯眯的:“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是白玫瑰啊?”

    “猜的。”

    苏漾哦了一声,问:“你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江宴静默了一会儿,就在苏漾以为他不知道要公布正确答案时,少年低低的嗓音响起:“我足以与你相配。”

    比起热情似火的红玫瑰,苏漾更爱圣洁的白玫瑰。

    “我其实更喜欢那句——”,街道人来人往,唯有她的声音低软又清晰:“除了我,谁都配不上你。”

    第48章 “这个体位呢?喜欢吗?……

    苏漾开始了枯燥的集训生活, 她的智商只能算是上等,但跟谢恒和陆衍南那种顶尖的没法比。

    这一弊端在平时的考试中不明显,毕竟模考的卷子还是考虑了大多数人的智商, 但竞赛不一样,完全就是为了“掐尖。”

    集训的日子比平时还要枯燥,高强度密集的接受新的知识点, 让她属实很疲惫。

    但疲惫之余,攻破难题带来的成就感,比平时来的更浓烈。

    过年前两天的晚上,苏漾接到了苏明盛的电话, 让这段时间本就郁闷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低谷。

    “漾漾,”苏明盛的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爸爸mama明天没法赶来了, 学校的老校长今晚去世了。”

    苏漾记得这个老校长, 印象里是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 听mama说,是第一个从大山里走出来却选择回去的人。

    算起来如今也快过一百岁了, 无儿无女,孤寡一人。

    她叹了口气:“没关系, 很多同学都是集体一起过的,爸爸你们好好处理老爷爷的事情吧, 不用担心我。”

    又简单的聊了几句, 苏明盛应该是真的很忙,苏漾便结束了话题,把电话挂了。

    江宴正在写着苏漾给他布置的作业,见她闷闷不乐的, 抬手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手指刮了刮她的脸,嗓音很低很柔:“怎么了?”

    苏漾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呢喃:“让我抱一会儿。”

    江宴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陪她安静的坐着。

    这段时间的苏漾表现的过于童真,太贴切她这个年龄段少女谈恋爱的状态,以至于他差点都要以为,她一直以来便是这么天真。

    她的眼睛,形状是古典的,眼眸是凉凉的清澈,眼神中又带着几分依赖。

    “江宴,你说人为什么要去世啊?”苏漾突然开腔,仰着下巴问他。

    “大概是,”江宴眯着眼睛,似是陷入了回忆,一会儿后,淡淡道:“跟命运和解了吧。”

    “我第一次直面生离死别,是在我十岁那年。”

    他的声音很低很慢:“我mama当时其实算是自杀,那时候我不太懂,只知道她好像得了什么病,但不愿意去医院,就这么拖着,后来半夜的时候,疼的实在受不了,就吃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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