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被迫在西幻游戏玩修罗场在线阅读 - 第3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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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避开当初玩四角游戏的房间应该就能简单一些,动静小一点,”郁源停止念诵,又把每天只刷新一瓶的圣水倒出一半各自洒在两人头顶,“是不是得先去公爵当时死的地方找头?”

    “那就是在三楼房间,我看过平面图。”

    两人把声音压得极低,连轻微的开门声仿佛都要融到风里,但当踏入这里的瞬间也都不由后背一凉。

    他们目前只见识过玛丽在危险区域里是什么样子,可以说是非常恐怖,而爱丽丝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我们分开走,你走东边的楼梯,我走西边的,咱们在三楼中间的房子汇合。”黑长直分走了烛台,做出这样的安排,“最好的情况是今晚一切顺利,但如果咱们谁撞脸爱丽丝,一定不要犹豫直接找路离开,把爱丽丝引到够远的地方去。”

    每一个高危险区域都不小,弊端是压榨了相对安全、只有普通游魂游荡的地方,但还换个思路来看也许还有另一种好处,那就是当进入这里时,可以把鬼引得足够远。

    郁源点点头,又把剩下半瓶圣水塞到黑长直手里,两人就这样向两个方向分开了。

    两人直播间的弹幕现在几乎都是一样的。

    【有点慌】

    【好怕转角杀】

    【呜呜呜你俩可别再有谁死了】

    【检测欧非的时候到了】

    当郁源这边走到二楼的楼梯时他不由向之前玩四角游戏的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似乎无事发生,就好像爱丽丝已经不在了一样。但继续往上走时,他就突然开始感觉到脚步似乎变沉重了。

    一级一级往上走,这才确定不是错觉。

    爱丽丝的档案里提过,在她的范围内“会有疾病传播”,这是否就代表只要靠近她身边的人都会受到这样的DEBUFF?

    等会跟柏采汇合得跟她再商量一下,这个DEBUFF如果越来越严重的话那她的治疗术有没有用。

    这样想着,郁源慢慢上了三楼。

    而就在他快要走到走廊中间的一瞬间,另一边楼梯下的二楼,变故突然发生!

    一声清脆的破窗声,像是烟花一般出现在这个夜晚又转瞬即逝,紧随其后的是隐隐显得有些可怖的声音,出现在二楼后眨眼间就消失了。几乎就在一瞬间,郁源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发生了什么——黑长直把爱丽丝引走了!

    他赶紧小跑到另一边窗口,从三楼往远处看,果不其然,黑长直奔跑的背影和追在后面的爱丽丝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很难说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神父的技能能有一点攻击性,黑长直则是可以不停治疗和几乎不死,而郁源今天头顶还有一个被露露判定为“你有危险”的BUFF。

    但不论如何,木已成舟,他现在得趁着这个机会赶快去找。

    他在脑海里疯狂回忆着跟公爵的死亡有关的信息,有些是晨星和比格当初借由身份之便弄来的私密消息,比如说公爵死在书房、头颅不翼而飞、切口并不整齐而凶器是公爵自己的剑,大约可以推断出用剑的并不是熟手......

    爱丽丝说纵火者在这个家里,按照他们几个玩家的推断,从头到尾一切血案都发生在他们家庭内部,绝对不可能有外人参与,那么就一定是——这个家里的人杀了公爵。

    会是谁?会是谁?他们现在对公爵那两个儿子了解不算多,两个女儿中大女儿也许有可能,小女儿绝对不具备能力,而且还有一个夫人憎恨着公爵出现外遇。

    如果他们中的谁杀了他,会把头藏在哪里?

    郁源奔跑到书房后就迅速找了起来,但这里能藏下一整颗头颅的地方本就有限,大多是书籍等等。而当他看到摆在原位的座椅时,又不免想起据晨星所描述,公爵死时遗体就坐在那里。

    会是从背后被砍掉的吗?在公爵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从旁边的墙上抽下公爵自己的剑砍掉了他的头颅?他又看向旁边立着的整套盔甲,这应该都是公爵自己的藏品。鬼使神差般地,他卸下了盔甲的头盔,但空荡荡的铁盔甲里同样空无一物。

    凶手是谁,会不会才是头颅藏在哪里的关键因素?

    这里的房间太多,爱丽丝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而这些时间也都是黑长直冒着风险帮他争取的,绝对不能随意浪费。

    就在这时,墙上挂着的镜子里有了变化。

    注意到动静,神父静静地看向那里,“M。”

    M又一次出现了。

    这次的M先生并么有化为实体出现在现实,只是在镜子中投射出身影。

    “神父先生,不如再去地下室看看吧?”M轻轻笑道:“其实你跟你的朋友上次已经注意到了,一些小小的问题,就在那副画上。”

    闻言,郁源立马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而M先生就像一个真正的如影随形的幽灵,随着神父一层又一层往下走,一个又一个镜子中也能看到M先生陪着他快走的身影。

    终于,神父再次停在了地下室墙壁上挂着的这幅画前。

    被毁坏的半张画,正好是从中间分开的,整齐到像是切开的蛋糕,最左边是这个家的两个少爷莫里森和图斯,接着是公爵,再然后是正好在画面上只留下了一半身体、用一半的脸和仅剩的眼睛看向画外的安德森夫人,她就像是被人用刀分成整两半,而每个人身边也都标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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