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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流水儿了(H)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兰琴徵脸颊腾的一红,攥着拳扭过头去,却还是微起了身子,好叫那已经褪到粉臀的裤头能顺利被扯下来。

    见兰琴徵这般动作,王文拱心中早已欢喜开来,手下动作更是迅速,一手扶着兰琴徵丰腴白皙的大腿,一手扯住裤头便拽了下来,随后更是连着绣鞋一道丢在了地上。

    兰琴徵瞬间便觉身下一股凉风嗖嗖,下意识转过头来,却见王文拱正仰着头看她,二人视线一撞,兰琴徵哪里能承受的住,咬了唇低下头,低声道:“小叔,别看……别看了……”

    “好,都听嫂嫂的。”王文拱淡笑了声,又道:“只是这般坐着,我如何能帮嫂嫂上药,还是躺下吧。”

    “就……就这么着便行……”兰琴徵嗫喏的说着,就是不肯躺下,好似生怕这跟前的男子会趁机爬到自己身上来。

    王文拱心知她心中想法,却不点破,只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随即却是双手握住她大腿,道:“既如此,嫂嫂便将腿分开些,我好伸手进去。”

    兰琴徵素来性子娴静乖顺,可骨子里却也执拗的很,眼下心里头正矛盾着,一双腿也下意识并的死紧,王文拱不愿对她用强,只好言哄劝着,半晌后才见被他握在手中的双腿开了一条缝,王文拱眼明手快将手插了进去,不叫它再闭合了。

    那早已经裹了清凉药膏子的食指顺着她腿间缝隙往xue口一放,还未深入,兰琴徵便觉幽闭的xue口有凉风丝丝透透的渗入,原先火辣辣生疼的xue口下意识一缩,忍不住便舒服的哼出声来。

    而跪在下头的王文拱见时机成熟,也不再磨蹭,一手掐着她腿根往旁边一推,早已经软了身子的兰琴徵便顺从的分开了腿,甚至还垫着脚踩在榻上,将下身大敞开来,露出当中颤巍巍的花心。

    见她如此顺从,王文拱心头又是一喜,忙低头去瞧,只一眼,眼底顿时便氲出阴沉来。

    只见那被剃了毛的xiaoxue粉嫩娇柔,可紧闭着的xue口周遭有道道撕裂的痕迹,虽因上了半月的药膏,那被撕裂处多数已经愈合,可紧贴着yinhe地方的一处却仍有血迹淌出来,显然是当初被伤的极深。

    “小叔?”

    兰琴徵只觉王文拱盯着自己,以为是他起了什么心思,试探着喊一声后,便又要将腿闭起来。

    王文拱自然不依,因想起她是如何被伤成这样的,心里又恨又嫉,掐着她腿根的力道猛地一重,另一只抹了药膏的手指顺着xiaoxue缝隙落在那伤口上,轻柔的抹了上去,又将其他几处伤口也细细的抹了药。

    兰琴徵扭着头,只感觉到那微凉的手指在自己的秘处左摸右揉,想要推开,可心底里却又眷恋指尖带给自己的舒爽。

    待手指离了下身,兰琴徵才低着头,因之前来替她看病的太医说过,上了药后需得静待半个时辰,好叫药效能融进伤口中去,因此她也不能合上腿。

    因并非在王家,王文拱也无处可避开,两人就这般对着,一个敞着腿坐在软塌上,一个坐在脚踏上,那露出的xiaoxue时不时还能感觉到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进来,xue里头忍不住便有黏液渗出。

    二人正僵着,忽的隔壁屋子里头一阵撞击声传来,王文拱猛地转过头去,惯常温润的眼眸中透出几分阴狠与警惕来。

    却听得有女子声音道:“你轻些,不是才xiele一次——”

    随即便是男子粗喘中夹杂着兴奋的声响,“一次可怎么能满足的了你?你是忘了方才怎么哭着求我插进去的?你这rouxue可比你上边这张小嘴儿老实,知道吐了水儿让我入进去。”

    随即又是一阵声响,又听得女子一声高亢的浪叫,然后那声音忽的婉转而下,又化作低低的呻吟。

    便听到男子笑道:“瞧瞧,下头都这么湿了,你自己来摸摸,我这两根手指插进去尚且空余,若是再cao几次,只怕我这驴大的东西都满足不了你了?”

    “我下头哪有那么空,还不是叫你弄的,若不是你连着弄我两次,我可不还是紧巴巴的。”

    王文拱初还怕是有人发觉了自己,耳中听见那隔了一堵墙的屋子里头yin声浪语,便知道了不过也是一对趁机来玩耍的鸳鸯而已。

    心中一松,转头过去想安慰兰琴徵几句。

    待他回过头去,这才发觉那敞着腿坐在榻上的人儿红晕飞起,轻咬着唇正将头转了过来瞧着他,一双杏眼春波荡漾。

    王文拱心中倏地一跳,直勾勾盯着眼前满目春情的嫂子,眼角余光朝她身下一瞟,随即眸光一怔。

    原来方才他手指擦药的时候,兰琴徵便已经yin水横流,不过是她强自忍耐住了,如今听得耳边如此活色生香的sao乱话语,便是有心想忍,可早已经情动的身子又如何能忍耐的住。

    莫说是两腿之间,便是那粉臀下垫着的绒呢垫子也早已被她xue儿里头流出的水浸湿了一大片,若非那料子吸水,只怕yin水便要落到地上了。

    察觉王文拱视线落在自己下身,兰琴徵瞬间明白自己已被人看破,也顾不得什么医嘱,忙闭了腿要起来。

    “琴儿——”

    可还未等她闭起双腿,王文拱早已一跃而起,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手插入腿间挡住她的动作。

    一声呼唤更是情深意切,既欣喜又懊悔。

    “你快些放开我!”

    兰琴徵浑身一颤,当即便挣扎起来。

    原来之前在王家,王文拱握着药瓶只不给她,兰琴徵知道自己伤势严重便也只能依了他的意思,让他亲自上药,原本以为王文拱人面兽心想要jian污自己,可这半月以来,他每次只上完了药便走,言语之中也礼敬有加,除了上药时候从不愈矩。

    如眼下这般深情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又强硬的将她抱在怀里也是头一次,兰琴徵如何不怕。

    “琴儿。”王文拱难以掩饰心中的惊喜,他以为兰琴徵对他是无意的,否则以往每次他如此暧昧的触碰,为何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如今他才发觉,哪里是她对他没有意,只是她掩饰的太好,每次都不曾让他发觉罢了。

    若非她心里头有他,这身子又为何会动情,这xue儿里头又为何会流出yin水来?

    “琴儿,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吗?”王文拱急切的想要从她嘴里头听出话来,手臂紧紧箍着怀中的人,将唇贴在她耳边,继续问道:“因为你心里有我,所以你也会动情,也会因我而流出水儿来,你是想要我的,并非是我一人自作多情,是吗?”

    “没有!没有!我心里才没有你!”兰琴徵尖叫一声,拼命推拒着身前的精壮胸膛。

    “如果没有,那你为何会流水?为何会脸红,又为何会偷偷的看我?”

    王文拱也动了气,他不明白既然二人彼此有情,她又为何不愿承认?

    “我……我何时流水儿了,你胡说什么?”

    王文拱被兰琴徵气的笑了出来,伸手朝她两腿中间摸了一把,又将指尖凑到兰琴徵眼前,两指并拢又伸开,指尖之中一条黏腻透明的液体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丝来。

    “你若没有流水儿,那这是什么?”王文拱冷笑一声,心里头气她口不对心,见兰琴徵不说话,将抹了黏液的指尖往她挺翘鼻头上一抹,冷声道:“好好闻闻,这是不是你xue儿里头流出来的东西,若再不认,我便继续往你身上抹,我倒要瞧瞧,你能嘴硬到几时!”

    闻言,兰琴徵左躲右闪,王文拱这次也不妥协,朝她光裸的粉臀上拍了一掌,提着她的腰身往自己怀中一按,早已黏腻不堪的花心瞬间便抵上了翘起的rou棍。

    这下,兰琴徵倒是不敢再动了,甚至伸手紧紧地抱住了王文拱的脖子,生怕自己早已敞开一个小口的rouxue将那rou棍撞了进去。

    这头二人正置气,自然不曾发觉隔壁方才还yin声浪语的人早已没了动静,待二人都安静下来,忽的有声音传入耳中。

    “隔壁兄台怎的如此不知情趣,这女子xue儿里头流了水,那便是想要rou棍子cao了,你偏还要问,你叫人家姑娘家家如何开的了口,只消扯了裤子脱了裹肚儿,直接cao进去便得了。”

    那声音顿了顿,又道:“方才听兄台意思,想必是已经脱了人家姑娘裤子了,既如此那你还装什么君子,我可没听说柳下惠曾脱了裤子也不入其中,若是君子便当对心上人以礼相待不碰她分毫,若是小人,要上便上,你这不左不右,端的是虚伪,倒是招惹的人家姑娘不上不下,若是那xue儿里头发痒,你却还要装腔作势,小心回头她便找旁的人来解痒了,到时候才叫你悔恨呢!”

    这头王文拱与兰琴徵二人被说了一愣一愣,待反应过来,兰琴徵早红了脸,王文拱亦是抿了抿唇,想着是否自己当真是会错了意。

    难不成,琴儿真是喜欢他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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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更:yàοɡцοsんц.cοм(yaoguo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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