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了先生的roubang尺寸
安琪拉整理了书桌,起身和先生告别,就提着裙子往外走。 走到一半,她又有点不甘心,都跨出门槛了,又转身往回走。 “先生,我想拿本书回去看。” 说着话,她故意绊着门槛往地上摔,她就不信她的先生会不管她! 她还真的算对了,白云溪还真的舍不得不管她。 “小心!” 白云溪练过武,步伐如行云流水一般,去接他那要摔倒的娇滴滴的女学生。 只是安七小姐故意要往地上摔,他拉都拉不住,只能护着她当rou垫。 这么一拉一倒的,安琪拉就摔在了她的老师身上。 “白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安琪拉故作慌乱的撑着白先生的身体要站起身,小手在他的胸前乱摸,屁股压着他的胯部坐了起来。 她看似慌乱的在道歉,坐在老师的大腿上努力要站起来的时候,双手撑在了老师的腿间轻轻握了一把,大概摸清了他的roubang尺寸。 很好!很有料! 安琪拉心里高兴,但没有显露出来,还在扮演着不谙世事的女学生,泫然欲泣的道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看好路,你有没有哪里摔坏了?” 说着就要蹲下身去扶白云溪,白云溪刚才被她乱摸一通,差点就被她的小手摸硬了,哪里还敢再让她碰! 他麻利地从地上站起来,整了整白色的衣服下摆,躲开了少女的触碰。 “你没受伤就好,下次注意点。” “是,安七记住了。” 安琪拉见这会儿没机会再近先生的身,随手拿了一本书,就回房了。 等她好好谋划谋划,定要睡到她的老师! 安琪拉回了自己院子,才发现自己随手拿了一本《诗经》,午后无事,倚在了长榻上,随手就翻了起来。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采啊采啊采卷耳,还没采满一小筐,一心想念心上人,就把竹筐丢弃在了路旁。 安琪拉见一个爱一个,现在心里都是她的白先生,她当即也把手里的书扔到了一旁。 她起身掀开珠帘,唤来另一个婢女沉香,问她道:“玲珑探亲回家,走了几日了?她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沉香也是屋子里的大丫环,和玲珑关系素来很好,也知道安琪拉这个主子惯来就是嘴硬心软,立刻说道: “七小姐哪里的话?玲珑做梦都想着要给姑娘你当牛做马呢,怎么会不回来?” 安琪拉“哼”了一声,出了屋子,去逗廊子下面挂着的鸟笼里的画眉。 沉香掐着指头算日子,刚准备开口,就看到了走进院子里的人,笑着说道:“七小姐,您看,我就说吧,玲珑一心念着您呢,说好了明天才回府的,今儿个就回来了。” 沉香当即走了几步,就拉了一把玲珑到安七跟前,道:“七小姐刚才还念着你呢,你还真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七小姐话刚落,你就回来了,七小姐就交给jiejie伺候了,我就不在这里碍姑娘的眼了。” 沉香也是个人精,话里话外都是在替玲珑说话,还拐弯抹角的告诉了安琪拉,玲珑提前一天回来了。 玲珑也不是听不懂,感激地握了握她的手。 “呸!小贱蹄子,拿我做人情!” 安琪拉笑着骂了沉香一句,由着她去了。 “怎么提前回来了?” 安琪拉这会儿不逗画眉了,就坐在廊下的栏杆上,去看院子里的花啊草的。 玲珑笑着去回她的话:“刚回家那几天,我娘恨不能把我供起来,喝水她都不让我自己倒,我不过在家待了几天,她就开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说着话,就见她从腰里摸出来一个白玉小瓶,递给了安琪拉。 “这是给小姐带来的好东西。” 安琪拉看了一眼,没去接,问她道:“是别人都有,还是只有我有?要是给完别人剩下的才想起我,你提早扔了算了。” 玲珑知道安七小姐被家里的人宠的有些小性子,一把塞到了她手里,趁安琪拉发火扔东西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弯下腰趴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安琪拉听的耳朵都要红了。 玲珑笑着又去问她:“小姐还要扔吗?” 安琪拉瞪了她一眼,“回家一趟,是吃了什么?胆子愈发大了,滚去小厨房熬汤去!熬好了端过来,我去看白先生。” 玲珑走后,安琪拉也起身回了屋子,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她正愁不知道怎么睡到先生呢,玲珑就给她搞来了春药。 只是这春药怎么用,她还得再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