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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思白被说动了,就像是柏安说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他为陈抒意受了伤,可是陈抒意甚至不肯来看他一眼,他到底还在祈求一些什么呢? 陈抒意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冷漠到近乎绝情的人啊。 “好。” 他要改变,彻底改变现在这窝囊样子,一直都是他追着陈抒意,陈抒意从没有正眼看过他,这一次他要让陈抒意主动。 他不想再这么卑微了,哪怕柏安真的图谋什么也无所谓,反正他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一条烂命了。 “对不起。”卫思白忽然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他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对劲,但是他真的已经无法控制了。 他付出了太多,他的整个人生一塌糊涂,几乎把自己的命也搭进这“沉没成本里面去了。” 所以他不能到放手。 无论如何都不行。 “陈抒意和沈平的感情不可能太牢固。”柏安几乎是下了定论。 那俩人都是在各自领域相当厉害的人,两个人都非常有主见,虽然强强联合听起来好听,但是两个非常有想法的人在一起相处时会很累的。 陈抒意需要的是感情上的依托,而不是什么合作伙伴。 这俩人所谓的在一起也很有猫腻。 总而言之:“这两个人很好拆散。”而朋友一但成为恋人,分手之后可就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再做朋友了。 尤其是这分手还是有第三者作为推力的那种。 “沈平的性格一直不太讨喜。”卫思白幽幽道,“他在高中的时候还欺负过陈抒意,现在这样,只是利益绑定而已。” 这俩人成为朋友也是因为利益绑定,以前是因为沈平家里有钱,之后是因为两边有合作,本来就不是什么稳固的关系。 介入他们,卫思白没有什么心理负担,陈抒意和沈平只是一段没有感情的合作而已。 他们这样的关系才是畸形且不健康的。 第13章 确实无关紧要 在星期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卫思白那位朋友的资料就被整理发过来了。 “这人叫柏安,今年25,平时玩的挺花的,他爸有自己的公司,盈利还行,是个二代。”沈平躺床上看着传过来的资料,“平时玩的挺花的,” 陈抒意在他身边听着,他的眉头从始至终都是皱着的:“他不应该和卫思白有交集。” 总不可能是被什么狗屁的善良给吸引了,这又不是童话故事。 而且像柏安这类的二代,就算没有搞公司的脑子,那也是人精,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找上卫思白? “他是高安时的表侄。”沈平补充,“前表侄,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第一任老婆的表侄。” 高安时就是行百盛公司的老板,陈抒意挑眉,这下已经说得通了。 陈抒意和沈平对视了一会儿,陈抒意先开了口:“话说一个月之后是不是有个舞会来着?” “你说那个做建筑材料的刘阳全他们家的?”沈平也知道,他和陈抒意都收到邀请了,“他儿子结婚对吧,硬要花里胡哨搞个舞会。” “我还寻思国内办婚礼搞这么土不土洋不洋的干嘛。”沈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国内压根没有被官方承认的,真正意义上的豪门。 请请模特来走秀,或者请明星来唱歌的不少,搞舞会这种还是挺少见的,毕竟这才几十年发展。那些龙头大佬很多是白手起家的。 大多大佬的舞姿不太好看,不过企业家们也不太在乎这个,毕竟大家水平线都差不多,而且能够做大的也都不是什么扭捏的人。 “我觉得一个月之后这场故事就该开始了。”沈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舞会这玩意儿的浪漫色彩有些重啊。” “的确。”陈抒意点头。 “你会跳舞么?”沈平问陈抒意,陈抒意摇摇头。 陈抒意知道沈平是会的,沈平就跟所有的富家子弟一样,各项技能都是从小培养,毕竟他们家有那个资本。 “而且我不会去跳。”陈抒意对这个不感兴趣。 陈抒意这家伙就是典型的“无法融入”人士。 去ktv只吃零食不唱歌,看音乐剧能够看到睡着,就连去夜店这家伙都能自带保温杯混着,反正他偶尔去那种场合也是人家老板请他去,以陈抒意的身份带点水压根就没人拦他。 总之就是参与了,但没完全参与。 “卫思白肯定会跳。”沈平提醒陈抒意。 “对,他跳他的。”陈抒意点点脑袋。 “他自己肯定去不了那样的地方,肯定有个伴。”沈平又强调。 “很正常,又不是蹦迪,他没法一个人在舞池里转圈。”陈抒意对此表示理解,他的声音有些丧。 他现在有一个读心术的技能,在舞会里跟其他人握手肯定少不了,偶尔不小心的触碰也很正常。 偏偏陈抒意是万众瞩目的那个焦点,就算他找角落窝着也肯定会有人来找他搭话。 只是单纯的戴手套肯定没用,因为隔着布料触碰也能够读心,太麻烦了。 陈抒意正思索着,忽然发现沈平正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 “怎么了?”陈抒意询问。 “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们。”沈平认真道,“咱们要艳压他们!” 陈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