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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亲吻…… 为什么不施舍他一个亲吻呢?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跪在床的两侧,手指摩挲试探着他的腹肌,指尖勾住裤带边缘。 “这里……似乎也要检查呢……” …… 路刑延猛然睁开眼,他依旧身处在昏暗的房间里,依旧躺在床上。 窗外的月光斜斜洒入,他看清了屋内陈设,还有另一张床上正熟睡的林君呈。 他是……做梦了…… 路刑延艰难的坐起身,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喉咙干涩。 明明是冬天,却燥热的过分…… ——哥哥,你喜欢监狱Play吗? 路刑延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后槽牙狠狠贴合,咬牙,艰难的吐出一个名字。 “江、在、冉!” * 凌晨三点半,路刑延才从浴室里出来,他穿着黑色的浴袍,全身散发着热气。 他将自己过长的头发剪了,清爽的短发终于盖不住后颈,燥热消退,梦中的记忆还残存在脑海里。 路刑延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抬脚走到厨房。 厨房的灯亮着,路刑延觉得奇怪,青训生们都放假回去了,这个点大家也睡了,是谁? 刚进门,他就看到站在炉灶边正在煮什么东西的江在冉。 “江在冉?” 江在冉翻搅着泡面,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见路刑延,他松了口气:“邢队,你怎么起来了?” “怎么这个点煮面?晚上没有吃饱吗?” 江在冉:“嗯……突然觉得饿了,就想吃一点。” 路刑延打量着江在冉,他皮肤白,头顶白炽灯在他脸上落下一圈阴影,他眼睑下的乌青分外显眼。 “没睡吗?” 江在冉愣住,不知道路刑延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点头,答道:“睡不着,看了会复习资料。” 路刑延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冰镇咖啡放到桌上,轻轻推了过去:“注调节时间,这么辛苦,既要读书,还要打职业,真不容易啊。” 江在冉听出了路刑延话里的一丝阴阳怪气。 邢队这是怎么了?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而且,刚才路刑延开口叫他江在冉,不是阿冉。 是因为白天的事情,他才气到现在? 面差不多熟了,江在冉忘记拿鸡蛋,转身见路刑延还倚在冰箱边,他身材高大,挡住了大半冰箱。 江在冉走到他面前,碰了下冰箱的门,小声道:“邢队,我想拿个鸡蛋。” “哦。”路刑延退开一些,走到炉灶边,继续挡着江在冉的行径路线。 他的目光在江在冉的后颈徘徊,江在冉只套了件白色毛衣,低领暴露了他的后颈皮肤。 三分之一的侧颜落在路刑延的眼里,下颚线条连接着脖颈与凸出的锁骨,江在冉白得触目惊心。 这么白,他的嘴唇却是红色的。 路刑延咽了下喉咙,抬手喝了一口冰矿泉水。 江在冉拿着鸡蛋回来时,便看到路刑延倚着餐桌桌沿,他掌心捏着要送给他喝的咖啡罐,单手就拉开了拉环。 路刑延眉眼微抬,将开好的咖啡递到江在冉面前。 江在冉伸手想接过,却被路刑延避开,他一愣,嘴唇猝不及防碰上了冰凉的东西,是加了冰的罐壁。 咖啡从打开的缺口洒了一点出来,沾上江在冉的下唇和下巴。 路刑延身体没有动,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江在冉没有躲闪,愣愣看着路刑延低垂的眉眼,他顶部头发擦干了,额发还垂挂着几滴水珠,睫毛也还濡湿着,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复杂,以及难懂的情绪。 “邢、队?” 路刑延嗓音喑哑,诱导着:“叫哥哥。” “哥哥。”江在冉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 苦涩的咖啡入口,漫过口腔,喉管,徒留迟缓而来的甜味。 “好喝吗?”路刑延放下咖啡罐,指腹揉蹭过江在冉的下唇,带走那上面的湿润,大拇指滑下,中指掐着他的下巴尖,让那坠落的一滴咖啡尽数落在了他的指尖。 “好喝。” 路刑延:“什么味道?” 江在冉:“很甜。” “是吗?”路刑延收回手,张口含住中指,那上面沾着咖啡渍,他轻轻吸吮,目光却一刻也不离开江在冉。 江在冉的耳朵尖都在发烫,他盯着路刑延的中指与嘴唇,他好像听到了舔食的声音,又仿佛是自己的错觉。 不,那不是错觉。 路刑延不是在咬自己的手指,路刑延是在隔空挑逗他。 * 路刑延坐在餐厅里看着江在冉吃完面,精神才稍稍恢复。 他闭口不言,不想坦白自己刚才分不清梦与现实做出的事情。 他是禽/兽吗? 江在冉还没到18岁,明明决定要再忍一会的。 而且,那不怕死的臭小子再不管教就要上天了。 从前口无遮拦就算了,当着直播间那么多人的面不好好学习,竟然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邢队,我去睡觉了。”江在冉洗完碗出来,站在他桌前没有走。 路刑延挑眉,疑惑看向他,思不言而喻,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不走? 江在冉抿唇:“其实我不是失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