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改持极品剧本[七零] 第13节
这小子头发可比他的丫头们顺滑多了,如今分了家,得好好给丫头们补补,女孩子家家, 不求貌美如花, 总不能被男孩子给比了下去。 被曹老二惦记的春春夏夏秋秋这时候也已经起了床, 宋杏花给她们穿上了棉袄,正准备带着孩子们回娘家,她们家刚刚分了家,必须向娘家通知一声,省的娘家人不知情,到时候仍然去曹家送东西,白白便宜了大房一家。 秋秋听说要去看姥姥,小心情兴奋的很,她知道这个秋秋的亲姥姥可好了,每次去都会给秋秋做各种好吃的,要是小哥哥小jiejie正好在家,就会让他们带着自己和jiejie们一起玩儿,他们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好东西藏起来,每次都会拿出来大方分享,还会带着她们一起采野果,那种小小的野果子酸溜溜,可好吃啦,就是吃多了舌头会变色。 秋秋是个大方的孩子,姥姥对自己家好,她也愿意对姥姥家好,她想起来昨天曹老二说的话:“mama,昨天爸爸说,让你带着狼腿去姥姥家。” 原来的宋杏花没带过什么像样的东西回娘家,因为她在曹家没地位,曹老太舍不得把那些好东西给了宋杏花娘家,她找的借口是因为王红枣娘家在城里,回不去,怕给了宋杏花让王红枣看了想到自己娘家,如今终于分家了,宋杏花总算不用再看老太太的脸色了,把这条狼腿给了娘家,再细细说说是怎么分了家,娘一定会替她高兴。 宋杏花如今居住的是生产队的茅草屋,这茅草屋没有院子门,只有一扇房门,要是把rou啊啥的好东西放院子里头保不齐会丢,所以王长贵婆娘就没有把狼腿送来,和宋杏花说了,先挂在他们家,宋杏花要是需要,就去她家拿。 王长贵是生产队队长,一年到头没个清闲的时候,农忙时候他要负责工分劳作管理,猫冬时候他要负责调解闲出屁来的纠纷,每天都起的挺早,王长贵婆娘心疼她男人,也跟着早起,正打扫院子里的鸡屎,见到宋杏花,忙招呼她进来。 “杏花来啦,是来拿狼腿的吧?我这就给你拿。” 她为人敞亮,留给宋杏花的是rou多的后腿,剁成了两半,宋杏花带来的篮子正好能放下,宋杏花笑着接了,王长贵婆娘看着她这幅模样,心里也放心不少,昨天晚上曹家发生的事儿她已经听王长贵说了,王长贵觉得事何以至此,都是一家人,忍忍就过去了,可她不这样想,孩子都是当妈的身上掉下来的rou,平日里小事吃亏也就罢了,这眼瞅着命都差点没了还能忍,那就不是当妈的,而是活该受气的老王八。 如今看,宋杏花确实是想明白了,也就放了心,她这人最是看不中那些活的像脑子有水的女人,宋杏花迷途知返,是件好事,王长贵婆娘有心帮衬她,便说道: “你们两口子肯定是要在茅草屋里住一段日子的,那茅草屋没个院子门总不是办法,咱们队伍里虽然都是好人,可好人也是人,不可能一直不犯错,还是得尽快把大门安上,再不济也得弄条能看家护院的狗才是上策,我们家大花是条好狗,你先把它牵到家里去看几天院门。“ 王长贵家的大花确实是条好狗,不乱叫不乱咬人,有生人进门先看他脸色,要是大大方方在院子里叫人,它就继续趴下;要是鬼鬼祟祟也不叫屋子里的人出来,它就悄咪咪过去,从背后猛地把人扑倒,再叫主人出来,生产队里头好多人眼馋,带着自家母狗想要来和它配种,可惜人家眼光高的很,一条都看不上。 这么好的狗拿来给自家看家,宋杏花当然欢迎,只是她和王长贵婆娘平日里没什么交情,这种时候就有些不太好意思。 “嫂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王长贵婆娘手一摆:“这有啥,都是一个队伍里的,你们家还有三姑娘呢,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以后对姑娘们好些就行。” 既然王长贵婆娘这么说,宋杏花也就领了这份情,她看着王长贵婆娘给大花拴上绳,摸着它头皮交代它去了那里好好看家,把绳子那头塞到了自己手里,示意她赶紧回家,宋杏花再次道谢,牵着大花回了茅草屋。 秋秋正在院子里和两个jiejie翘首以盼,见到宋杏花突然牵了条大狗回来,那叫一个大喜过望,小孩子哪里有不喜欢动物的,不仅仅是她,春春夏夏也喜欢的很,围着大花叽叽喳喳,大花是条好狗,把三姐妹挨个闻了闻,摇了摇尾巴,意思是它记住了,这是它要看护的自家人,悠悠哉哉躺在太阳底下打盹去了,脑袋正对着院门,耳朵竖地尖尖,宋杏花知道它这是正式上岗了,就放心地带着孩子们往娘家赶。 春春夏夏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小孩,懂事的很,哪怕还想再和大花玩一会儿,听到宋杏花呼唤也懂事地跟上,秋秋就不行了,本来宋杏花怕去晚了晚上得摸黑回来,脚底下走得就比较急,秋秋心里又惦记大花,才刚走了短短一段路,就被远远落在了后面,宋杏花看这情景,心里又好笑又无奈,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头,一家人这才恢复了正常速度。 秋秋在宋杏花怀里左顾右盼。 这时候的冬天还很冷,雪还不像未来几十年那样寒酸,哪里都是一片的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掩盖了人烟,秋秋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她趴在宋杏花怀里兴致缺缺地问:“还有多久才能到姥姥家啊?” “早着呢,咱们这才刚开始往那边走。”宋杏花忍不住就笑,果然是小孩,这才刚过了多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她作势要把秋秋放下,“秋秋要是不想去,可以自己走回家。” 秋秋赶紧搂住了宋杏花的脖子。 她刚才往回看啦,已经离开生产队好远了,这里的雪都能到夏夏jiejie的小腿,她才不要自己走回家呢。 宋杏花也就是这样一说,吓唬吓唬小闺女,哪里舍得真的把她扔下让她自己走回家,又逗了她两下,继续往娘家走,她的娘家距离磨盘生产大队有个几里地,叫银杏生产大队,这里的生活也没有比磨盘生产大队好多少,只是因为附近有条大河,三五不时也能捞几条鱼解解馋,宋杏花过来的时间巧,正好赶上了银杏生产大队组织冬捕,男女老少都站在结冰的河面上,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别说秋秋,就连春春夏夏也没见过这种场面,都瞪大了一双眼,宋杏花从小在这里长大,已经习惯了眼前的场景,可既然孩子们喜欢,她也就停了下来,让孩子们好好看看,这一停下来,就被冰面上的熟人认出来了。 “杏花回来了?还带孩子们来了,我帮你喊嫂子去。” 很快地,宋杏花娘和一对儿半大孩子从人群里出来,小孩子跑的快,蹦蹦跳跳就跑到了宋杏花跟前来,亲亲热热地喊:“姑姑,meimei。” 女孩儿还从口袋里掏出山楂给秋秋:“meimei吃山楂,甜的,不酸。” 秋秋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小jiejie了。 这两个小哥哥小jiejie可比曹丰收曹瑞雪要好太多太多了。 要是她的那些玩具零食也来了就好了,她就能拿出来给小哥哥小jiejie分享了,可惜,什么都没有。不过没关系,她可以教小哥哥小jiejie们玩跳房子,只要在地上画几下就好了。 秋秋挣扎着要下来。 已经到了娘家的地盘,哥哥嫂子的两个孩子也都很懂事,以前几个孩子在一起玩从未出过事情,宋杏花很放心,便把秋秋放了下来,让几个孩子自己玩耍,她自己和娘说说话。 宋杏花娘看一眼宋杏花挽着的篮子,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倒不是嫌弃闺女拿的东西少,她根本就没揭开来看,而是因为生气闺女日子不好过,还要往娘家拿东西,一点都不为自己和孩子们考虑。 老太太叹气,想骂她闺女傻,想到这是在外头,又忍住了:“你这孩子,娘家缺你这点东西?你们家日子不好过,你得替孩子们考虑;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可别傻兮兮交了公,你那个婆婆是个偏心的,眼里只有丰收瑞雪那对龙凤胎,交公以后一口也到不了孩子们嘴里;你就自己留下,偷偷的开小灶,别让那偏心老太太发现。” 宋杏花一点都不觉得烦,她娘这是关心她哩,正打算开口解释,正在一旁搓雪球的秋秋听见了,小脑袋一歪,脆生脆气,格外自豪地大声说:“我们家单独分出来啦,不和坏奶奶一起住啦,现在我们家有了自己的房子,还有了自己的大狗,爸爸说啦,以后要好好过日子,争取大白馒头管够。” 老人还在,分家着实不光彩,可这件并不光彩的事儿在宋杏花娘耳中听来却不亚于天籁,她喜上眉梢,眼圈儿都红了:“真的?!” 宋杏花有些不太好意思,可还是有些骄傲地笑了笑:“真的。” 想起来昨日里曹老二坚定地挡在她们母女面前的背影,宋杏花的脸蛋红了红:“当家的说了,闺女们也是他的种,以后他砸锅卖铁去要饭也会养活我们娘儿几个。”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宋杏花娘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她握着宋杏花的手,打从心底里替她姑娘高兴,她可怜的姑娘终于苦尽甘来,和曹家那个偏心眼的老太太说了拜拜,她姑娘人美心善手勤快,离开了那个吃人不眨眼的老曹家,她闺女的日子肯定能很快好起来。 “这可真是菩萨保佑,走,咱们回家,你把这事儿和娘好好说说。” 这对母女很快离开了,她们刚一离开,冰面上的捕鱼大队里就议论开来。 却没人说啥不中听的,都在感慨老天爷终于开了眼。 宋杏花嫁人后过得不太好,这在银杏生产大队里不是啥秘密,毕竟但凡是在婆家过得去的姑娘,回娘家不说大包小包,最少也不会两手空空,可宋杏花有好几次都是空着手回来的,宋杏花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知道她不是那种不顾娘家的女人,那就只能说明,她在老曹家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 人心里面都是有亲疏的,比起他们生产队里土生土长的宋杏花,老曹家其他人肯定就低了一头;再加上,只是分家而已,又不是离婚,人们没有那么大的偏见。 银杏生产大队的人们都觉得,虽说宋杏花连着生了三个丫头片子是有些对不起老曹家,可她当初嫁过去时候,在他们生产队里也是大屁股的美人,谁看了不都说宋杏花肯定能生好几个儿子,如今却只有三个闺女,曹老大家的儿媳妇儿更是结婚多年肚子才终于有了动静,曹老三两口子这都结婚一年多,也没看她大了肚子,只能说这老曹家风水就有问题。 弄不好,曹老大儿媳妇儿肚子里的龙凤胎还是沾了他们生产队杏花的光,赶集时候他们见过那个王红枣,一看就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没胸没屁股,比火柴棍儿还干瘪,孩子都已经老大的女人了,还透着股刚下乡女知青的矫情样儿。 银杏生产大队的大家伙嘀嘀咕咕,就这么给老曹家定了罪,日后谁提到磨盘生产大队烈士家属的曹家,都会忍不住把曹家风水不行分析给旁人听,在曹老太不知道的地方,曹家的口碑渐渐变了样儿。 生产队里其他人的议论,宋杏花母女俩可不知道,如今宋杏花娘正坐在正房里全神贯注听着宋杏花给她讲解那天的具体过程,从秋秋差点被打到最后分家,眉头时而颦起,时而舒展,当听到宋杏花说,她准备一头撞在曹家门框上,忍不住骂她: “你这孩子,说啥糊涂话?!就你婆婆那偏心程度,你信不信你今天撞死她明天就敢给生银安排新对象?到时候人家就真的是住着你的房子,睡着你的男人,还打你的娃!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 宋杏花被骂也不觉得寒心,她知道她妈这是关心她,嘘了一声,轻轻和老太太解释:“我知道她肯定不会在乎,可当家的他在乎,我就是在赌,我想看看当家的他到底愿意不愿意为了我们娘儿几个豁了出去。” 主动撞死,她也不傻,最困难的几年都没有吊死在了曹家,如今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她又怎么舍得。 宋杏花娘这才终于放了心,她就这一儿一女俩娃,哪一个都是她的心尖尖,可不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眼瞅着时间已经不早,就站起身准备给时来运转的女儿张罗一桌子好菜,好好庆祝庆祝她的新生,宋杏花也跟着站起来,揭开了盖在篮子顶上的布。 “妈,这是我家当家的昨天打的狼,我们家留下了一些,这些给你们送来,这玩意儿滋补,你和大哥他们慢慢吃。” 啥玩意儿? 狼rou? 宋杏花娘忍不住接过篮子,刚拿过来就闻到了那股子和狗rou味儿完全不同的特殊腥臊,再瞅瞅那没点儿肥油的瘦rou,彻底相信了,却没拿起狼rou,反而把篮子推了回去。 “这玩意儿腥臊,得使劲炖,炖完了锅里都有味道,不好收拾,我不喜欢,你带回去自己吃。”其实哪里是不喜欢,只是觉得她女儿不容易,外孙女身子也虚,想让她们好好补一补。 宋杏花哪里会察觉不出她娘的一片苦心,只觉得鼻子酸酸,眼泪又要往下淌,她把篮子再次推过去:“妈,你们就留下吧,这些年我总是回娘家打秋风,嫂子和哥哥都没怪过我,如今我已经分家,有了孝敬的条件,你要是不收,我以后就没脸回娘家了。” 话说到这份上,宋杏花娘也不好再推脱,便收了狼rou,母女俩有说有笑进了伙房,不大的伙房里弥漫着母女俩的欢声笑语,格外的温馨祥和。 宋杏花娘家这边是温馨祥和的很,曹老太这边却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 曹老太这人可不是好相与的,她一个寡妇能把孩子们拉扯长大,性子自然要比寻常妇道人家强硬许多。 大房一家接二连三挑战她的权威,可把老太太气的不轻,一口气足足把大房两口子骂了两个时辰,从清晨天刚蒙蒙亮骂到要吃晌午饭,犹不解气,也没有问出剩余钱财的下落,这两口子硬气,她总也不能拿刀逼他们坦白,便打发王红枣出去做饭喂鸡,再把粪坑挑干净了,妄图通过体罚让王红枣认错,主动交出剩余钱财。 好! 真好! 他娘牛逼! 吃瓜看热闹的曹老二恨不得给他娘鼓掌。 丰收瑞雪年龄多大,王红枣就养尊处优了多少年,一双手嫩的能掐出水,洗个菜都喊水凉骨子,喂鸡嫌弃有鸡屎,上个厕所都得捏着鼻子,他娘让王红枣去干活,可真能要了王红枣半条命去。 瞅瞅王红枣这如遭雷劈的表情,真是怎么瞅怎么痛快,曹老二假惺惺蹦出来装好人,看似劝和,实则火上浇油:“妈,算了,大嫂多金贵一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万一大嫂磕着碰着了咋整,大哥可是要心疼的。” 曹老二一张嘴,王红枣就在心里提高了警惕,听到这话她眼前一黑,这丧良心的曹老二不讲武德,明明是自己和他的争斗,非把外人拖下水,她家这没脑子的男人听了这话怎么能忍得住,王红枣赶紧就想伸手拉住曹老大,却到底是慢了一步。 傻愣傻愣的曹老大没听出来曹老二煽风点火的不良用心,反而觉得他弟这话说的好,说的妙,说到了他心里头,他的红枣是这么娇贵的一个城里姑娘,怎么能做这种活儿呢,妈要是心里不高兴,就冲着他来,别冲着红枣来! 曹老大挺身而出:“妈,二弟说的对,红枣她干不了这些,我来,我来。” 曹老太气到七窍生烟。 你来?! 你来有个屁用!! 这钱是王红枣拿走的,是王红枣藏起来的,她要的是王红枣坦白,是王红枣后悔,是王红枣主动把藏起来的钱拿出来,你帮她担着有个屁用!! 早知道这个老大这么不靠谱,她当初生下来就应该直接把他掐死!! 可后悔也没用,她把曹老大养到这么大,就算现在后悔了,想掐死了,也掐不过,老太太啪啪地拍自己的脸:“老大,丢人呐!!丢人!!一个大老爷们儿,追在娘们屁股后面给她舔腚,你丢人呐!!” 曹老大掷地有声:“我稀罕红枣!!我爱给她舔腚!!妈,红枣是我的女人,你不是常说,一个男人要是连他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哪怕成了英雄,他在他的女人心中也是狗熊,我不想当狗熊,我要当心爱的女人的英雄!” 曹老太:…… “好好好,你想当英雄。”曹老太这次是真被气笑了,不是想当英雄吗?让你当。 “从今天开始,家里的一日三餐,里外家务,喂鸡铲粪铲雪都交给你负责,除非王红枣把余下的钱给了我,否则,一天没有归还,老大你就不能歇息一天!” “中!” 曹老大信心十足。 不就是做点家务吗。 当初二弟媳带着三个姑娘都能做,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没有道理做不来。 作者有话说: 曹老二:我这热闹看的啊,啧啧啧,就缺一把瓜子儿。 第24章 曹老大是家里的老大, 是曹老太的第一个好大儿,长得最像早早没了的曹老爷子,因着这个原因, 三个儿子里曹老太最稀罕这个好大儿,最不待见的是老三曹生玉。 老大老二出生时候曹老爷子还健在,月子里多少还帮着做点家务活,可曹老三是遗腹子,他出生前几天曹老太太才刚接到自家男人没了的噩耗, 那时候仗还没打完, 曹老爷子的功勋也就还没册封,她一个女人, 又要发愁自己生计,又要给刚出生的儿子擦屎擦尿, 满心的苦闷,哪里能对这个儿子亲近的起来, 三个儿子里, 曹生玉做饭喂鸡修房顶铲屎样样精通, 曹老二也大差不离,曹老大则是只知道其原理, 不知道其艰辛。 所以一上来就碰到了问题。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家里面要吃晌午饭了,曹老二知道个好赖,没死皮赖脸讨口吃,直接去刘二毛家对付了一顿, 那条狼腿早就已经送到了刘二毛家里, 白得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刘二毛媳妇儿哪里好意思,当场就切下一块rou来煮了,又拿出来家里的二两劣质自酿酒,让他和刘二毛美美吃了一顿,狼rou确实腥臊,不过嘴里都能淡出个鸟的乡下人根本不在乎。 这一顿差点把曹老二撑着。 等到他吃饱了,晃晃悠悠回曹家,大老远就听见了曹老太的叫骂和王红枣的呜咽,原本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昏昏沉沉的头脑瞬间清醒。 他站在院子外头,从曹老太的叫骂和王红枣的呜咽中将事情经过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