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在线阅读 - 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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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伸出了手,捏了捏白莫儒的脸,又拍了拍白莫儒的头,接着又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白莫儒却是被他这样一弄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这白阮风该不会喝醉酒就会变成个傻子?

    不过白莫儒也知道,和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所以他淡定的把自己的脑袋从白阮风手里解救了出来,然后转身往白家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那白阮风就这么转过身来摇摇晃晃的跟着他走了起来,只是他因为喝多了酒他走路的时候会摇摇晃晃的,时不时还会自己把自己绊一下。

    走在前面的白莫儒看着白阮风差点把自己绊倒在地上后,他这才上前去把人搀扶着靠在了身上。

    那喝醉了酒的白阮风被酒气冲晕了,脑袋中想的东西也简单,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梦里头他弟弟跟他一起玩呢!

    白家如今这样的情况下他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是依然处处受创,一个月下来,白家名下的负债更加是早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也就算了,他这白家的事情还没理清楚,那边白楚露才回去没多久就又出了事

    白楚露怀孕了的事情白阮风还是在张家之后才知道的,他知道的时候张家都已经和郑家商量上要怎么办了。

    自从之前白楚露回家后白阮风便把她关了起来,不让她再随意出入白府,也派了人去盯着,只想着她能好好想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蠢事。

    可谁知道白楚露非但没有理解他的苦心,反而是整天都在白府中又哭又闹的以死为威胁,让他去替她找张家郑家说理。

    对白楚露的胡闹白阮风自然是又气又急,只是白楚露到底是他meimei,他总不能真的任由她再去做傻事。

    白楚露就这样闹了一个月左右后,似乎知道他是不会再向着她让她再像以前一样由着她胡闹了,她倒是安静了下来,可她却没死这个心。

    那之后她一直不断追问张家的事情,知道张家大张旗鼓的娶了那郑家的女儿后,便在白府又闹又哭又摔东西的。

    白阮风以为她这样就会死了心,可谁知道才过了没多久,他就从下人口中得知白楚露竟然央着下人去找那张家少爷来领她回去

    听了这消息后白阮风便给府中的下人下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再给白楚露传递消息,更加不允许他们去张家找人。

    白楚露这下与外界彻底没了联系,她却是恨上了白阮风,觉得白阮风不向着她不帮她是要害她,简直就是把白阮风当作仇人。

    她不与白阮风同桌吃饭不与白阮风见面,若白阮风与她说理,定会招来一阵咒骂。

    这么闹腾了许久后,她竟连怀了孕也没告诉白阮风。

    002.

    若不是因为有下人偷偷与白阮风打小报告,他恐怕根本就不会知道。

    得知这件事情后白阮风便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去找了白楚露,又请了大夫,确定她是真的怀孕了之后他便开始头痛起来。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他是绝对不想让白楚露再去张家,而且张家的态度也已经很明显,白楚露和那张家少爷显然是已经不可能了,他不想让白楚露再去丢人现眼也不想她再去受那个委屈。

    白阮风正头痛,那边白楚露却是不知道怎么的又和张家的人联系上了,还以这个为借口央着张家的人来接她。

    这事如果不是因为今天上午张家的人派人来接人,恐怕他白阮风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这么一闹,白阮风也算是看出来了他meimei白楚露的心思,她是铁了心的要往那张家钻,无论他说什么都没用。

    他与她大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

    事情却没结束,上午他面色铁青地看着白楚露洋洋得意的被那些张家的人接走后,他便已经是气得头痛欲裂。下午白楚露的事情就传到了白福德的耳中,然后那边又是一阵大闹

    白家乱作一团,白府下人也是人心惶惶任他怎么管教也无用,今天这么一遭后白阮风也是有些绷不住了,所以才独自出了门找了地方喝酒。

    这酒倒是真的是个好东西,至少喝醉了之后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也没了什么烦恼。

    不光是没了什么烦恼,他还梦见了他弟弟白莫儒,梦里他弟弟白莫儒非但没有急着与他撇清关系不理他,反而还陪着他玩,他与他靠得很近,就像小时候

    白阮风看着白莫儒的侧脸,他觉得很开心,便一直裂着嘴嘿嘿的傻笑着!

    若是可以,他也很想把自己那个不听话的meimei拿去换个这么乖巧的弟弟,至少那样他就不会气他不会做那些傻事。

    想着想着,白阮风便又向着旁边的人伸出了手,捏了捏梦里头自己弟弟的脸。

    那脸软乎乎地摸着还挺舒服,顿时便让白阮风摸的开心了,嘿嘿真软

    白莫儒却是被他捏了个措手不及,回过神来时他差点没忍住把人扔地上。

    都说人喝醉了酒不可理喻,这白阮风喝醉了绝对是会变傻!他平时看着还挺精明的,怎么一喝醉就成傻子了?

    不过被白阮风这么一折腾,白莫儒也有些没了力气。

    他现在的身体虽然比之前好了很多,如今也不怎么生病了,可身体到底还是虚,扶着个几乎大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的人这么来回地走动着,他很快便是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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