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多玛的少女们(01)
2021年10月18日 佐维斯共和国。 这个国家,是金钱至上的国度。 这个国家的法律非常特殊,无论是什么罪刑,每判一年可以易科罚金35000元,相当于新台币1000000元。杀一个人通常是判个20年,但是只要有2000万,缴了钱,就可以逍遥自在的从审判庭上走出来。 一年,一百万,这是个非常迷人的数字游戏。 三个西装毕挺的男女,来到一间破旧的公寓,按下电铃。一个美丽的少妇来应门。她的身材非常突出,丰满的上围跟臀部,虽然有小腹,但是对一个成熟且生过孩子的女人而言,这是岁月必然的痕迹,不影响她美丽的评价。 「请问……有什么事吗?」 「琼斯太太。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女儿在早上十点的时候,因为校外教学巴士的意外翻复坠落山涧造成爆炸,已经死亡。」穿着套装的女士开口。 丽莎&8231;琼斯一开始不能理解这些话中的含意,接着露出悲伤的表情,双手掩口,跪坐在地上。接着,三人进入室内,其中一个尾随的男士,带着一个黑色装满钞票的皮箱入内。 「这些钱,虽然不能代替您的女儿,但是可以代替您女儿未来的收入,让您养老无忧。我们仅代表天陵中学,向您致意。」 丽莎&8231;琼斯悲恸地抱着皮箱,那里面装着100万元的纸钞,相当于新台币三千万元。丽莎太太虽然悲恸,但除了哭泣也没有其他的方式来排解悲伤。从后面的房间裡跑出一个小男孩,丽莎放下皮箱,拥抱着小男孩。「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她哭着说。 市立医院的停尸间,司机、辅导老师、导师、三十位学生,的家属们根据尸体的一些生物特征,如牙齿,如身高,把尸体领取回去。火烧得很大,有几具尸体已经接近完全火化状态,甚至连完尸都找不着。现场情绪几番失控,场面哀戚。 这个案件闹得很大,新闻记者争相採访,最后市长也出面办了一个公祭,并将这三十三位死者在中央墓园建了衣冠塚,供人永远瞻仰。 过了一个礼拜,这件事又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归平淡—— 这是一个地牢,三层楼高。这个地牢非常地奇特。三面是清水混凝土,并且刷成很干净的白色,地面有两扇铁门,一个矮门,一个高门,矮门是个矮通道,像是狗爬行专用的,有一个向上的斜坡道通往左侧的二楼房间。第四面是强化玻璃砌成,二楼跟三楼都有一个玻璃走廊,就像是那种天险的观赏区一样,可以从透明的栏杆上看见下面的囚犯。 这个地牢往外看还有三个空间,像是芭比娃娃的房子一样,故意做成断面的样子,好让人在囚牢裡面可以看见那空间裡的样子。 一个是左侧的高门,门外是另外一个比较小的牢笼,这个牢笼跟地牢一样,地板也是泥泞的,天花板也是铁栏杆。 右侧的矮门,门外有个爬坡的通道,通往二楼的空间。二楼也有个爬坡的通道,还有一条走廊,通往三楼的空间。 地牢内有三十二名美女,这些人是谁,我想各位已经猜到了。司机是唯一真正的死者,他在死前,心脏被子弹打穿。其他三十二具女尸,有的甚至不是女尸,那是我在黑市买来的尸体,透过偷天换日的手法,我把买来的尸体跟钱丢给家长们,而美女本人则被我丢进这地牢裡。 「嗯…啊…呃!」一个少女悠悠醒转,浑身疼痛。这是当然的,她们在昏迷中,被我从三楼的天花板直接丢进泥泞裡,或多或少都有肌rou扭伤、撕裂或甚至骨折。 「嗯…嗯啊…啊…」少女们的呻吟声性感无比,当她们纷纷撑着地板或坐或站时,我可惜地望着裡面一位一动也不动的少女。她落下的时候不幸脸朝下,又被另外一个女孩压住,早就窒息毙命。 算了,就这样吧。 她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有的环顾周围,已经看见二楼走廊上的我,有的还神智不清,有的到处确认对方。 说这群人是少女,那也不尽然正确。首先是班导,伊莲娜&8231;瑟威,是个30岁成熟的音乐系美女。接着是辅导老师克谢妮雅&8231;妮基汀娜,是一个24岁年轻的毕业生。其他的女孩,皆是12到17岁,正是青春待放的年纪,是天陵中学各班颜值、身材都顶尖的女孩,我用选美为名义,将中学部高中部六个学年10000人中最美的30个女孩聚集在这一车。当然,随班老师也是在应届毕业生中挑选最美的,加上导师中最美的,整车绑了过来。 正因为每个女孩无论身段样貌都是佼佼者,这每人100万的钱才花得有价值。有一个还没玩到就死了,多少有点可惜,不过正因为牢裡有个死人,我想这样征服她们就会更加容易。 「他是谁?」「你是谁!」女孩们发现了我,纷纷抬头问。我没有回答,只是等待着,接着,那名死者被发现了。 「简…!!」一个似乎跟死者熟识的女孩呼喊着她的名字,「她死了!!」班导听到声音,拨开人群冲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脸早已失去血色,瞳孔完全放大,早就没救了,瘫坐在地上。 「看来全部都醒了。」我用气音说话,透过水泥牆后设置的多个扩音装置,我的气音诡异地缭绕在地牢中。 「放我们出去!」一个女孩呐喊道。 「那是不可能的。」我用气音回答着。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放我们出去!」女孩们此起彼落地说话,有的开始敲打着高门,发出砰砰的声音。 「安静。」我说。「安静听我说话。」 女孩们仍然一阵喧闹,我回头拉过防火栓,旋开水龙头,强力水注射出,我把每个女孩通通射到牆边去。她们尖叫,打滚,浑身湿透。衣服变得半透明紧贴着身体,透露出性感的模样。 「安静。」我说,一边冲着水。「安静听我说话。」 终于女孩们开始声嘶力竭,声音渐渐小了,我才关水。 「能安静了吗?」我问。 强力水柱消磨着。她们的体力,她们在水柱中被冲到牆边,此时不只是寒冷还气喘吁吁。这次我发问,已经没有女孩能发出怒吼了。 「我花了一大笔钱买下了你们剩馀的人生,除非我同意,你们是不能出去的。你们要有一半的人过着性奴宠物般的生活,另外一半的人过着被施打毒品、春药并被轮jian的生活。游戏规则很简单,第一阶段,我要你们一半的人当我的狗。愿意的,把衣服脱掉,我会打开那闸门,让你光着屁股爬上来。你要爬过来,用口舌舔我的roubang直到我射精,然后吞下我的jingye,叫我主人或大人,我会给你个编号。不愿意的,就留在那边。」 「一直到分完队伍之前,我每天会找你们玩几个游戏:水柱喷射、电击、鞭打,看我心情。」 「第二阶段呢,我就每天享受着宠物奴隶的伺候,每天看剩下的被轮jian打药取乐。多么愉快!」 听到我的计画,女孩们又震惊又害怕,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笑了,这正是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