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心情故事之五:缚爱我妈 一、
爱的方式,有没有对错之分? 从没从这方面想过,直至有一个晚上电话铃声响起,打扰了我的一场好梦。 mama来的电话,泣诉说,她不再爱了,要跟爸爸离婚。 我认为这是没法接受的事。她不愿在电话说出原委,我决定赶快车回家去看个究竟。 启门的是爸爸。他说,妈搬出去了,住在酒店。 在我心目中,他们从来都是一对好夫妻,实在没法明白他们为什幺搞到要离婚。再三追问,爸爸摇摇头,怎也不愿再提起这件事,叫我自己去问妈好了。 事不宜迟,开爸爸的车子,到妈住的酒店去敲她的门。 妈没问是谁就启门,身上穿着又薄、又短、又低胸的睡袍,没穿内裤、没戴文胸,清楚看到三点,两条雪白的大腿发出眩目的光芒。开门一剎那,一股热辣辣的火团向我正面扑过来。慌忙回避也躲不开。 可能,她正在等待有人来,显然我不是她期待的人。从没见过她这样暴露过身材曲线,尤其是那道深不可测的乳沟,简直像一个深渊,教我失脚掉了进去。我给凝固了在这意料之外的一刻,从她的乳沟爬了出来,却从她半裸的乳球滑下去。视线无论聚焦在她身上任何一点,都会教我触电,从皮孔震动直到心肺。老天,爸爸为什幺会让她走?这幺一副性感的身材,保养得那幺好,我现在才看清楚。如果我是他,上刀山下油镬,也要把她留下来。 我来不是看mama的身材的,我来是存着把她拉回去到爸爸身边的意图。她会不会因我不是她所期待的那一个,而把我赶走? 我的心很快就沉下去,显然,她不是等待爸爸。她很直截的说: “来替你爸爸劝我回去吗?没可能。”她不待我开口发问,就表白了。 “你们那幺多年来的爱情一点也不顾念?”我真的摸不着头脑。 “我们的爱情,而磨蚀得像纸一样薄,一戮就破。说白一点,你爸只会用他的方式来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可不可以看在我的情份,跟爸爸谈一谈,或者,会有出路?” “我们吵过很多场架了,我们之间的裂痕没法修补。” “我不信邪。我愿做任何的事,付任何代价,只要你们可以见面,在我面前说清楚……打一个电话他就会来。”我恳求着,激动得快要哭了。 “我不会见他。如果他要来,我会先跑掉。” “妈,不要这样,好吗?你要求什幺条件才肯见爸爸的面。” “除非你把我捆起来。” “真的对爸爸那幺决绝?” “要我留下来,就要捆住我,你能做得到吗?” “你说要我做什幺?把你捆住?” “对,你说过会做任何事情。” “我确实如此说过。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为要挽回你们的婚姻。” “那幺,先捆住我再说。” “妈,不要瞎闹好吗?”我定眼看着她。 “不是瞎闹。除非这样,否则我不会见他。”她语气坚决。 好吧,把她捆住,但是哪里去找绳子?我记起车上有两三条弹性的绳索,绳子两端有个钩,用来系住东西的。边跑出去拿,边打电话叫爸爸快快过来,生怕妈趁机跑掉。 怎样把mama绑住?我没有主意。但她把两条胳臂放在她背后,示意我可以如此捆住她。不过,她说,同时要捆住她两条腿,她可能随时会改变主意,跑掉。 我拿着绳子定眼看着妈,才发现那是太荒谬的事。当我略为犹疑时,妈说:“快动手,说过会做一切的事吗?”好吧,如果此举能留住妈,跟爸爸谈一谈的话。 妈坐在床边化妆台前的椅子,等待着我把她捆在椅子上。当我把绕住她手腕的绳子拉紧,我问妈:“会不会太紧?”她说,可以再紧一点。然后告诉我,对了。 捆缚她的时候,不能不碰触她一双雪白的胳膊,我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太过份了,而且她是我的妈。她的胳膊固定在椅的靠背。她发不及肩,肩膀顺势给向后靠,我看到她肩头的细嫩的肌rou收缩,陷下去,从那里,飘来一阵熟悉的体香。 我绕到她膝前,因为坐着的缘故,她的裙子原来已经很短,不过膝盖上几寸而已,再褪一褪,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炫耀我的眼目。真的有那幺骨rou匀称的美腿,长在一个怨妇的身上,丈夫却不识货。 我正思量如何面对这两条大腿的时候,妈说:“你懂得缚的方法吗?” 我摇头。 “你还有两条绳子吗?最正常的缚法,是把我的腿分开,在脚腕子把我的腿各缚在椅子的腿上。” 我蹲下来,轻轻的把着妈的脚腕子,她一定是经常修脚浴足的,脚丫子那幺柔滑,连一片“死皮”也没有。而在我眼下,妈小腿的曲线流动,然后是膝盖,然后是一条愈走愈幽暗的隧道,通到大腿根,耻毛遮掩不住的阴户。 偷看mama的阴户是大逆不道的,她也看见我的窘态。我必须道个歉。忙不迭把她的裙子尽量往下拉,却拉不动,怎也不能把她光脱脱的大腿覆盖多一寸。 “你想撕破我的睡袍吗?”妈绝不是投诉,还好像在暗示,要是再使劲拉一拉,薄薄的衣料很容易会给撕开…… 未曾遇过这般境况,脸上通红,不知说什幺。只能做点别的事,打个电话,催催爸爸过来了没有,他说离酒店不远了。 妈说:“你爸快到了。是吗?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我一见到他那副德性就讨厌,要开口骂他。” “你们看在我的情份,不要吵架,心平气和的,把你们之间的嫌隙摆平好不好?” “只有一个方法,不要让我看见他和开口骂她。” “你说过可以和他见面的。” “见面不一定要看见他的面,你想想办法吧!” “你不想看见他可以闭上眼睛。” “不行。你应该有更好的主意。” “难道你要我蒙住你的眼?” “没错。还要封住我的嘴巴。” “当真?” “对,我的手袋有两条丝巾可派用场。” 我开始觉得自己所做的和所想的太出位了。但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蒙住她的眼。当我打结的时候,从化妆台的镜子反照,我看见一个令我惊心动魄,却又心神荡漾的SM场景……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爸爸走进来了,挥拳迎面打过来,我满天星斗,听到爸说“你们母子都是变态的”和妈尖叫声。接着,眼前景像模糊,失去知觉。 蒙眬中,有一把温柔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呼唤我,张开眼,原来我坐在地上,抱着mama的大腿,枕在她怀里。勉强爬起身来,但天旋地转,站不稳,又跌倒在妈身上,把她连椅子一并翻倒在地上。 我说:“妈,你没事吧?”她点点,表示还可以。 我支住床沿再爬起来,看见妈人仰妈翻的在地上,裙子揭起了,大腿张开,私处完全暴露出来,觉得这一场祸,都是我多事惹出来的。连忙替妈解开手脚的捆绑,捆绑过的地方,留下几道深深的痕。 当我把结解开,妈并不太合作,她不住摇头,在抽搐、饮泣。 我安慰她说:“是我。不要怕,爸爸走了。”然后从地上扶起她。妈可能因为全身给我捆住,都麻木了,站不起来。 我把她提起的时候,罪过,罪过,她裙头的扣子脱开了,从腰际褪下,到了膝盖,裸露了她的臀儿和下体。眼前,是她毛茸茸的耻丘,沾湿了。那是什幺东西? 但不敢怠慢,把她抱起起来。她两手绕着我的脖子,脸儿贴在我脸上。我心里有一阵寒意,冲上来。我把妈放在大床上,妈拉住我的衬衣,要我躺下来,叫我在她身边也歇一歇。我看一看身边仍蒙住眼的mama,开始想象他和爸爸之间发生了什幺事? 我解开封着她嘴巴的丝巾时,她按住我的手,说:“不要解开,我喜欢这个感觉。你仍蒙住我的眼睛,这会让我觉得身边的人更亲切,更实在。” “噢,妈你在说些什幺?我不懂?” “你或许已明白,你爸爸不能以我希望的方式爱我。而你刚刚爱了我。这幺多年来,我需要借一个真正男人的肩头靠一靠,渴慕着有人,能让我完全依赖着他。我终于等到了,那个人是你吗?” “妈,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正说话的时候,妈的脸伏在我胸前。而我才发现,我已经环抱着她半裸的娇躯。说是半裸,是让我自己能有交代。其实,妈的身体扭动几下,像金蝉脱縠般,裙子褪到脚腕,从腰身以下,完全赤裸。而她上身,完本没露出来那半边rufang,都已经从爆裂了的衣襟,溜了出来。两颗乳尖,挺直地在我眼前。 她在我身畔轻轻的说。你蒙住我的眼,让我看不见,我心里反而觉得安稳。有你在照顾着我,我心舒坦了,我要让你知道,一点很久没有这种给人爱着,关心着。为什幺会是你?给我这份我求之不得的感觉。 她的柔软的手,在我胸前拂扫着,令我痒得难底。而我的jiba,竟然大逆不道地坚挺起来。更遭透的是,给她摸个正着。 “她说,求求你,你不要丢下我。” “妈,不能这样。” “你能。” “这是不应该的。” “对,那是不应该的。我是个没人爱的坏女孩。你来管束我。” 她拿出双手,对我说:“捆住我。如果你爱我的话,就绑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