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心情故事之三:永婚(神圣爱火撮合母子成佳偶) 六、权谋夺产情爱翻波澜
蜜月归来,把婚事告诉大哥。我们这趟外游,带了几箱行李,不像去传教。他是圣教中人,也收到有一对母子在圣殿举行永婚的消息。而他看见我和儿子满脸春风,不用我开口,他早己猜到了。 他说,你疯了吗?两个月前,己有你们母子睡在一起的谣言,传到我耳边。 我们亲密的举止,接近我们的人看得出,己逾越母子界限。何况他在我家里有耳目。 他说,你先夫的家产,已经在我们控制之中。为什幺不先和我商量,而出此下嫁儿子的九流手段呢?如果妳需要个男人,说一声我可以为你安排。你的儿子是个病坏了的书生,你以为他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吗? 我给他气得要死。我说,儿子的心愿是救我的rou体于永恒。他耻笑说,他要你床上的服务,你不能拒绝他,是吗? 我说:“不是这样,你要胡说。他追求的是永恒婚姻,教内确有其实,也有所据。” 他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母子结婚是否确有其事? 我说,是的。 他说,你们是否有了rou体关系? 我说,不用隐瞒,我们每天都行房。永恒婚仪容许,合乎圣训。 他说,罢了,罢了。你们的丑事,我后不了管。你的歪主意,终于会自食其果。 当然,教内的神秘仪式,教徒要严守秘密。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和儿子有夫妇的关系。在公司里,大哥是唯一知情的人。他在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倚重他。他的野心,不久就乘我们之危,显露出来。他想谋权夺产的狐狸尾巴,很快露出来。局面变得紧张。 我这个丈夫,全无生意头脑,本来不爱管事。可是婚后,好像已经完成圣神的任务,又可能耽于鱼水的欢乐,传教的热心日渐冷淡。他开始出公司视事,我初以为是好事。他是董事长,重要事务要他出头。我靠着从前与亡夫的生意伙伴的良好关系,生意维持下去。可是,几个月后,他以为一切都上手了,想改革起来,聘用教内的同道,任公司要职,惹起老臣子不满。再而,斥巨资捐献我教建造圣殿。我和他的看法截然不同。从前是母亲身份,会仗着辈份,施点压力,给点意见,但是,当了他妻子,在人面前有些话就不便说。 于是,为了他在公司这些错误的措施,两夫妻争拗不休。争吵是伤感情的,对新婚夫妇,伤害更大,他处事不成熟的弱点就暴露无遗了。作妻子的能体谅,股东和同事就不能,我得不到他的信任,他甚至要免去我的职务,一怒之下,走出办公室,回家去了。他没有追上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吵了架,他们都很困扰,只有我大哥在暗笑。在一切的冲突中,他都置身度外。他说过不管我们母子的事。 当晚,他回来了。婚后一年,他已经不能每晚zuoai。为了公司的事,他忙得连命根子也疲倦,有几次中途软化,抽插的时候滑脱了出来,不能再插进去。白天在公司上和他翻了脸,上床时,想与他和解。既做了夫妻,是一生一世的,还有永恒里的时光,总不能为一两件事而破裂。我在睡房里,等丈夫回来。我想通想透了,不再过问他的生意,让他学习自己独立处理。我希望闰房的乐趣,或者能补救今天的裂痕。 可是,他回来了。碰也不碰我,尽管我主动的挑逗他。但他完全没有反应,没有zuoai的欲望。我在他面前穿上度蜜月时穿过的性感的睡衣,内裤,甚至放下身段,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向他求爱。他那话儿软绵绵的垂下来,摆来摆去。那是他和我冷战吗?还是已经讨厌了我呢? “你不zuoai,那幺我们说话好吗?”我说。 他不理睬,转身背着我就睡了。 我推他,把他的命根子掏出来,搓它揉它。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要我不要管他。我这可冒火了。把枕头捽过去,就走出我们的睡房,到他从前的睡房独个儿睡。我以为他会赶上来和我说对不起。没有。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犯贱。他不会来和我说一句好话的。 我哭了一场,认命了,谁叫我嫁了给自己的儿子﹗他什幺德性,自己知道。 几个月甜蜜的新婚生活,从高峰滑下低谷。白天,我不跟他一起上班了。晚上,他不说话。我不和他同床,他不介意。接下来几个月,没行房事,他不着紧。 我们的婚姻亮了红灯。 在家里和公司里,局面都紧张起来。公司业务大不如前,现金周转不灵。听闻大哥连同其他股东,要求儿子解释那一大笔捐款的决定和报告资金周转办法。 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了身孕。那是我预料不到的。连这件大事也没告诉他,可见我们的关系多僵了。而公司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大哥的摆布,让儿子堕入了他的圈套中。自我退居幕后,其实己不理事,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给攻于心计的舅舅玩弄于股掌之中。 情况已不受控制了,儿子知道事态严重,有一个晚上回来,低声下气的把困局向我说,其实我才公司的耳目早向我汇报了。他请我出面与股东们调解。我们夫妇和大哥开了个会议,他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财务危机迫宫。他提出的条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儿为妻。 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他没一口拒绝。他认为履行了娶母的神圣任务后,只要合符教规,纳表妹为平妻也 不违背原意,如果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优犹寡断,把我气得七窍出烟。我明白了,现在我只是他失宠的妻子,既下嫁了她,也不能再以母亲的权威提出意见。 侄女说,从来就爱表哥。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绝不计较。 她冲着我说,她年轻,和表哥没代沟,思想会接近一点,对日后一家人相处有帮助。 她弦外之音是说,姑姐老了,气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我说任何反对这婚事的话,只让人家执住把柄,说我和侄女争风吃醋。 事实摆在眼前,站我那一方的人,就会察觉那是对我极其不利的安排。在家族里,我是长辈,论教规,和神圣婚姻的次序,我是正室。 但在俗世的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我不单无地位可言,而且luanlun有罪,揭发了会教丈夫身败名裂。 我以正室的身份答应了,那是教规中纳妾必须过的一关。侄女未成婚就搬进来。照他的喜好布置原本是我和丈夫的寝室。她把主人房里属于我的东西,连我们结婚照片,都搬走了。晚上,在我家过夜。儿子和我在床上举不起来。在她床上呢?能令他的性欲回复吗?我不想去知道。白天,她一脸得意的神色,向我示威。那幺,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斗室,抚着结婚照片哭。泪流干了,仿佛听到隔壁叫床的yin辞戏语。 婚期到了,他们在教堂行礼,没有进圣殿举行属天婚仪。我明白是什幺原因。那幺,他两个妻子中,只有我能听到,我的丈夫在大祭司面前,并在我耳边说出的“密语”,那是个永恒的约定。为了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顶着隆起来的大肚皮站出来,先自嘲说是中年发福。他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身材的变化,跑来我身边,问我我腹中是不是有了他的骨rou?我没理睬他,叫他回去新娘子那边。 在婚宴上,侄女按俗例给我敬了一杯茶,我以婆婆的身份喝了。我给她一封红包,扶她起身时,他向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对我轻轻的说话。她不叫我婆婆,叫我作jiejie,她说:“佩服你那幺大量,和我分享你的男人。我应该谢谢你。” 其实我的身孕已难己遮掩。城中流传各种闲言,有狗仔队在我家附近要揭露社会丑闻。为免对儿子不利,我秘密出国待产,临别那个晚上,他来到房里,在我床前,俯身吻我,我别过头来,但他追着我,把我吻住。很久没有和他这幺亲密,他的抚触,令我心软下来,又融化了。 他亲切的呼唤我的名字,对我说:“群儿,你要保重啊。我已向天父祈祷,祂己赦免了我,也会看顾你的。”然后揭起我的睡袍,拉下我的内裤,撩拨我的下体,想要和我zuoai。 我说:“回去你的新欢那里吧。她在等妳。她比我年轻,性感。你不需要我了。” 他说:“她不懂得zuoai,以为在床上演些媚功,就可以讨我欢心。” 我说:“你不要编故事骗人了,我不是小女孩,去哄你的表妹吧。” 可是,他还是继续脱我的衣服,把我的睡裙脱下来,让我裸身在她面前,然后压在我身上。本来,他个子不大,我大可一脚就把他踢下床。我没能这样做,因为我渴望他的抚触。我说,你不能压着我,会压坏你的儿子。于是,我就爬在他身上,像观音坐莲,把他当做垫子。我恐怕他的命根子不够劲儿,插进我的小屄有难度。但我过虑了。他笔直的竖得高高,只需要帮扶一下,就全根没入。他使着从未试过的劲儿,把我的心神再次夺去。我放声的叫床,让隔壁的那个女人听见嫉妒。 他说:“我的妻子,必须让你带着我的感觉离开。”他的感觉留在我里面,飘洋过海,去到异邦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会替你把儿子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