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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抖了抖,总觉得那被拍成蚊子的人是自己。 秦溪竹并未选择杀死陈思婷,她拿出一个白玉瓶将陈思婷收了进去。 仔细感受了这四周的灵气,比之其他地方要稀薄很多,将陈思婷制服之后此处还是怨气横行,显然问题不是出在她身上。 秦溪竹不擅长思考这些东西,所以她准备将此事统统丢给她的师弟。 肩上的负担突然减轻,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秦溪竹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整个人气质也变得温柔了些。 而苏沫看着却觉得背后冷汗直冒,就觉得秦溪竹在冷笑,这是要和她秋后算账。 秦溪竹转过身却看到苏沫一脸惊恐的样子,她以为这孩子是被陈思婷吓坏了。 想来想去也是自己考虑不周的原因,秦溪竹声音依旧冷清只是其中带上了几分愧疚:“此次是我思虑不周。” 苏沫怔了一会儿回答:“不是师父的错。” 少女声音轻柔,低头的样子很是乖巧,秦溪竹莫名觉得她是有些委屈才不敢看自己,因此心中更为愧疚,可她又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一件事情,只能僵硬着解开缠在苏沫身上的绳索,道了一句:“回去吧。” 将绳索收好后秦溪竹便一个人先离开了,这地方鬼气森森,秦溪竹都离开了,苏沫也不想多待,她两步上前跟上了秦溪竹。 正低头出神间,掌心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苏沫惊讶地看着那只握住自己的手,只听秦溪竹的声音又传来:“别怕,我在。” 这像是在哄孩子一样,可苏沫的身量和秦溪竹差不多,只比她矮一点而已,这样牵着感觉上就有些变味了。 但是苏沫并不打算放手,她发现秦溪竹隐藏在墨发之下的耳朵已经红了起来,苏沫心下觉得有趣,对这种接触也就不再排斥,反而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状态。 “经历此事,有何感悟。” 苏沫一脸天真无害:“师父好厉害,待在师父身边是最安全的。” 秦溪竹:...... 她突然品尝到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不死心地又问:“没有了?” “嗯,没有了。” 说完这句话后,苏沫感觉到秦溪竹拉着自己的手紧了一瞬,想来应是愤怒了。 她赶紧补救,对着秦溪竹的手吹了几口热气成功把秦溪竹的脸也吹红了。 苏沫有些心疼地说:“师父的手也太冷了些。” 秦溪竹脑子有些乱,她想缩回手又怕伤了徒儿的心,只能逃避着,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些。 她垂下眼眸,淡声道:“走吧,去找你的两个师姐。” 第9章 回到沧钧山已有一段时日,苏沫未受太大的伤,只是中太多幻术又强行破解幻术留下了头疼的毛病。 只是这个不重要,仔细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好,秦溪竹一回宗门就开始了闭关,闭关之前她嘱咐沈怡欢照顾苏沫。 苏沫也乐得清闲,每到吃饭之时沈怡欢就会来接她,日子过得可不快活。 两人经常在朝辞峰的峰顶吃饭,不过沈怡欢早已辟谷,只是陪着苏沫而已,今日有些不同,沈怡欢神神秘秘地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坛酒。 她向苏沫推销着:“小师妹你要不要尝尝这个?” 坛口还未开封,酒香就迫不及待地逃窜了出来,看样子确实是好酒,不过苏沫没喝过酒,她见过太多酒后出糗的人,心底十分抗拒。 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沈怡欢:“不用了,师姐。” 沈怡欢的兴致降了下来,但是她还是不死心:“这可是我自己酿的酒,你尝尝嘛,果酒而已不醉人的。” “不喝。” 苏沫继续吃着自己的饭,对沈怡欢可怜巴巴的眼神视若无睹。 沈怡欢收回自己幽怨的眼神,她将酒坛放在苏沫身边,“我送你一坛,尝不尝都没关系,若是尝了,记得告诉我感想。” 苏沫对她的执着很是不解,她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声音中带着好奇:“师姐对酿酒很感兴趣吗?” 沈怡欢脸色有些不自然,她挠了挠自己的脸,结巴着说:“也、也不是很感兴趣。” “那师姐为何将时间浪费在这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苏沫直视着沈怡欢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在她的印象中这位沈师姐只是看上去性子软和温吞,其实非常的理智现实。 没有意义的事情她是不会去做的。 沈怡欢出了一身冷汗,她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含糊着说:“想把某头牛醉倒罢了。” 她不想说苏沫也不会勉强,有些修真者也会饲养灵宠,或许师姐是看上了一头爱喝酒的牛所以才对酿酒感兴趣。 苏沫也不矫情,她将酒手下后又客套了一句:“那我就收下了,可我却没什么能赠予师姐你的。” 沈怡欢连忙摆手:“不必如此,我只是想知道这酒如何而已。” “若因如此,师姐大可让其他弟子尝尝,我不曾喝酒,参考价值不大。” 说起这个沈怡欢就有些烦恼,她坐在草地上撑着脑袋:“你别提了,这沧钧山的人,我们几人地位算是比较高的,给其他弟子喝他们只会巴结你,而同辈的左师姐...” 沈怡欢停顿一会儿后带上了忧愁:“左师姐她十分厌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