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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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一个七八岁的小毛孩,怎么可能懂那些! 想到这里,江冰莹再次往楚轻歌的方向探眸过去,只是此时楚轻歌已然迈着步子随着入画出了房门,她能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背影罢了,收回视线,江冰莹心中安慰自己,小丫头根本不可能懂那些,不过是无心之语,自己不必要因为她的话就杯弓蛇影! 且说楚轻歌随着入画出了清兰院,往揽月居的方向行了不到十来步时,她捧着肚子便叫唤起来:“等等,本郡主肚子痛得走不动了,你快叫几个人来抬着本郡主去揽月居。” 入画无奈,只得停了脚步蹲下身子问:“郡主,您且忍忍,奴婢这就去唤人来。” 楚轻歌点头,入画便起了身提着裙角小跑着去找人,这小郡主现在可是王爷的心头宝,可不能让她在自己贴身照顾的时候出了事,否则王爷一旦发怒,自己这条小命怕是不保! 等入画一走,楚轻歌便站直了身子,哪还有一丝肚痛的模样,她朝着空气叫道:“出来吧。” 便有两个身影自暗处闪出来,却正是心悠和绿意,她二人眼带讶然的看着楚轻歌,绿意性子直爽,不由便问:“小姐是如何得知我二人暗中跟着小姐?” 楚轻歌笑看着二人道:“你们出自琅琊山天道一族,自幼便负有使命长大,我既是你们要保护的人,所以我自然能肯定,在我回王府的那一瞬,你们两个便已暗中跟随随时保护我,现在,你们去盯好那丫鬟,让她短时间里不能回到清兰院。” 心悠和绿意交换了一眼神方道:“小姐,此事就由心悠一人去做便可,绿意她还是留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为好。” 楚轻歌便点了点头,用一个神阶五重的高手去盯着入画已然是太过浪费的了,更何况心悠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提出的异议,她没有理由反对。 心悠紧随着入画离开的方向而去,绿意则再次隐入暗处,楚轻歌迈着小腿就往回走,虽然她可以肯定江冰莹勾引楚谟远的主意绝不可能成功,但心里,却还是隐有担心的,更重要的是,她想让楚谟远亲自看到江冰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唯有这样,才能让楚谟远心中毫无愧疚,虽然江冰莹的娘亲于他有救命之恩,但这些年来,他对江冰莹的照顾也有目共睹,再多的债也还完了,江冰莹自甘堕落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可不能埋怨她的父王! 才走了几步,一阵快速的脚步声传来,随着脚步声还有柳九色欣喜的声音:“轻歌meimei,你可算回来了。” 楚轻歌止了脚步回头看着他,柳九色一脸抱怨的表情:“轻歌meimei,你昨儿进了宫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害得九色哥哥担心死了。” 他眼中的关切明明白白,楚轻歌心中一暖,便道:“九色哥哥,歌儿还有事要做,九色哥哥先去大厅等着,一会歌儿有事要和九色哥哥说。” 柳九色虽然才见了她就要离开,但见听她说一会有事要和自己说便点了点头:“歌儿快去,九色哥哥在大厅等着你。” 目送着柳九色往前院的方向行去,楚轻歌又小跑着往清兰院的方向飞奔。 清兰院里,楚谟远冷着一张脸不语,江冰莹紧紧捏着的手心沁出一层汗水,心中有如一面被击得很快的小鼓,一个声音在脑海里说,快将手里的药粉洒出去,只要洒出去,计划就能完美收工了! 另一个声音又在提醒着她,楚谟远对她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两个声音在脑海相交出现,她便也举棋不定,又因吃了那药丸,心口倒是真的痛得历害,不由变痛楚的叫出声,楚谟远听得她痛楚的叫声浓眉一挑,想说什么却终是忍住,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她若不自甘下贱,便是看在姨娘的恩情上,他也会保她一世安乐,可是她却做出那等放纵不羁的行为,简直就是辱死去的姨娘,她,根本不配做姨娘的女儿! 见自己痛得这么历害楚谟远却一声不吭,江冰莹不由咬了咬唇,心中升起了一股浓烈的不甘,她这般貌美如花,又素有才女之名,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给了她无边的宠爱,却唯独不提娶她为妃? 想到那边情郎的话,她心中不由愈发的焦灼,现在如果不加快取得楚谟远的信任拿到宝图,只怕等那个林梵音来了王府,自己更加没有希望! 不行,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按计划行事! ------题外话------ 亲们,这几天狐狸有些忙 字有些少 亲们见谅 ☆、84:江冰莹的身份 “表哥,莹儿很口渴,表哥可不可以给莹儿倒杯茶?”咬着唇,她楚楚可怜的看着楚谟远,只要楚谟远肯倒茶给她,他递茶过来时她就能乘机把药粉洒向他,计划就能成功! 楚谟远挑眉,面无表情的转身倒了一杯茶,心中却愈发的失望,他原本想着,如果江冰莹和那个苟合的男人若是真心相爱,那他看在姨娘的份上也不会太为难她,大不了查出那人身份,再让皇兄赐婚,这样两个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可是眼下看来,这江冰莹似乎为了拿到那什么他听都没听过的宝图,居然想要对自己下药呢! 那药粉的气味自他踏进这房子时便已闻到,为了那什么宝图,她竟如此不自爱,真正对不起姨娘! 看着他倒好茶缓缓转身走过来,江冰莹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连呼吸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困难,看着楚谟远一步一步走进,她藏在被子下的手也不由微微抖动起来。 “喝吧。”楚谟远将茶杯递过去,眼眸淡然却隐有一抹失望,只可惜,江冰莹并没有注意到。 她握着药粉的手自被子里伸出来去接茶杯,手中的药粉几不可查的洒出来,她提着心小心冀冀看着楚谟远,见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心头不由暗喜,这药粉,可不是入画给她的那种青楼艳馆里对付不听话姑娘的那种,而是颜郎花重金购来的‘合欢散’,中了这药粉,一定要和女子交欢才能去除药性不说,更重要的是,中了这药粉的人会马上生效,楚谟远中了这药粉,他应该马上就会扑过来撕烂自己的衣服,算算时间,入画也应该快回来了,到时只要她带着那该死的小丫头看到这一幕,楚谟远就算不喜欢自己,也一定会承担起责任娶自己为妃! 她在心中盘算着一切,浑然没有注意到楚谟远眼底的深寒,一想到她马上就能成为妖王府的女主人,由此拿到宝图之后可以和心爱的颜郎双宿双飞,她就压抑不住心底的冲动和兴奋! 就在这时,托江冰莹的福,因为她为了让计划得以顺利进行,所以早就将所有的丫鬟打发走了,靠在窗外看了一出好戏的楚轻歌勾唇一笑,还以为江冰莹会有什么好的手段来勾引楚谟远,却没想到,却是这般自甘下贱的用这该死的‘合欢散’! 想染指她的男人,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货色! 这个念头一出,她不由一震,原来不知不觉中,楚谟远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越过所有!可是,对于这种强烈的占有心,她非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甜蜜蜜的滋味。 揣着心头的甜蜜蜜,她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厢房,一把冲进楚谟远的怀中不无委屈的道:“父王,歌儿肚子疼。” 楚谟远马上将她抱进怀中:“歌儿莫要怕,父王这就给你拿药去。” 眼看着楚谟远就要带着小丫头出去,江冰莹情急之下马上痛呼一声,想要以此来换得楚谟远的留步,楚谟远却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就抱着小丫头飞奔而出。 出了院落往前行走了没多久,楚轻歌拍着他的肩道:“父王,放歌儿下来。” 楚谟远依言将她放下,楚轻歌正眼看着他道:“父王,她如此行事,父王是不是会很伤心很失望?” 江冰莹刚刚那一手,以他的修为,不可能没察觉出,看他现在这神清气爽的模样也不似中了合欢散,也就是说,他早就注意到江冰莹会做什么有所防备。 楚谟远喟叹一声,方自说道:“伤心倒是没有,失望却是有的,她根本不配做姨娘的女儿!” “那父王如今知道她的意图,准备怎么做呢?”楚轻歌又问。 楚谟远一愣,在不知道真相以前,他是准备从京都所有身家显赫的世家之中挑选一个过得去的人,然后由皇兄亲自赐婚将她嫁过去,可是现在,这个办法显然是不行的。 将这样的女人嫁给别人,岂不是等同是害了别人!可若不按以前皇兄说的办法去做,自己又该怎么安排江冰莹呢? 楚轻歌见他不语便也叹了口气,看来,他心中终是念着江宁伯原配夫人的救命之恩,不想对江冰莹痛下杀手,既是如此,那她还是想个妥善的办法让这江冰莹可以自已离开才是! “父王,歌儿有一个办法能刺激到她去主动联络她背后的人,这样就能顺腾摸清她的意图,不知道父王同不同意。”算算时间,林梵间也应该快要到了,自己的办法再加上林梵音的到来,她就不信,江冰莹还能沉得住气! 楚谟远闻言点头,一大一小便相互商量着往前院大厅行去。 且说清兰院里,江冰莹气得两眼发黑,眼看计划就要成功,却被那死丫头撞进来坏了好事,她可以肯定,楚谟远定然中了合欢散,这会子功夫,不定便宜了哪个贱女人呢! 一想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这么久,却临到头来为她人做了嫁衣裳,她就气得几欲呕血,又想到等楚谟远身上的合欢散去了药性之后,会不会因此而怀疑起她,她心中便又急燥起来,以楚谟远的个性,若然知道自己设计了他,虽然看在恩情上他或许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但将自己送回江宁伯府那是逃不掉的了! 一想到她若是被楚谟远强行送回江宁伯府而将要面对的事情,她就不寒而栗,不行,她不能被送回江宁伯府,她一定要继续留在妖王府,否则,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正想着,杏儿慌张的声音传进来,她心不由一沉,难不成表哥已然怀疑起自己了? 杏儿一头冲进来,见自家小姐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正冷冷看着她,她不由心里一虚,江冰莹冷冷的道:“发生了事情要这么慌张?” 杏儿沉了沉气,掩了心中的得意方道:“小姐,刚刚奴婢听说,王爷他抱着入画去了主院,而且奴婢还听说,王爷抱着入画进了主院之后便关了房门,一直都不曾出来。” 她小心冀冀将所听到的事说出来之后再觑向小姐,见小姐果然一脸狰狞的恨意便不由暗喜,她和入画虽然都是打小服侍小姐的丫鬟,可是无论她怎么做,小姐就是喜欢入画一些,平日里有什么赏赐也总是入画比自己要分得多一些,可没想到的是,小姐这么宠信入画,结果入画却做出了最让小姐痛恨的事情! 打小,她和入画便知道小家对王爷势在必得的决心,这府里的丫鬟,但凡对王爷有什么想念的,都被小姐暗中除去,眼下入画她自寻死路,自以为得了王爷的宠爱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我呸! 以小姐的手段,入画那丫鬟只怕会死得比以往的那些丫鬟要更惨,要知道,小姐最讨厌的就是她身边的人背叛她了! 杏儿在一边乐滋滋的想着入画现在已然不可能再成为小姐的心腹,而她即将取代入画的位置成为小姐最信任的大丫鬟而沾沾自喜,那边,躺在床上的江冰莹却恨得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 难怪这么久入画这死丫头这么久还没回来,难怪她那么热心的想出这个办法,却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替她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开路! 好,很好!自己若不将她拆骨入腹,又怎对得住她这一番‘劳苦劳心’的行为! 看了看一边勾着头的杏儿,江冰莹眼神闪了闪,将手腕的镯子脱下来递过去道:“做得好,这镯子,权当是你做得好的赏赐,去外面再打听打听,看看那背主忘义的小贱人现在是什么身份。” 杏儿欢天喜地的接过镯子,这只镯子,她可是知道价钱的,这可是她亲自看着小姐花五百两银子买下来的,没想到,小姐竟然会这么大方,自己拿了转手去卖,最不济也能卖个三百两吧! “谢小姐赏赐,小姐放心,杏儿这就去打听消息,绝不会让小姐失望。”尝到甜头的杏儿小心冀冀的将镯子收入怀中,一脸卑躬屈膝的笑道。 江冰莹满意的看着杏儿脸上的贪婪和欢喜,贪财就好,贪财就会更卖力的替她办事! “去吧,我等着你的消息。”挥了挥手,看着杏儿轻声罢脚的出了房门,一抹恨意在房门关上的瞬间浮于脸面。 且不提这边江冰莹恨得咬牙切齿,而让她恨不能扒皮抽筋挫骨扬灰的主角入画却一脸娇羞不已的偎在‘王爷’的怀中,这自天而降的幸运让她有点不敢相信,在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之后,她终于确定,这个突然冲上来抱着她就走的男人就是王爷之后,她才开始半是娇羞半是兴奋的回想事情的经过。 她被小丫头支着去寻找下人,却没想到刚走了没几步不知道踩到什么就摔了一跤,这一跤摔得好像还挺重的,直接把她给摔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正想着回去看看小姐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没想到王爷突然就冲过来抱着她就走。 她小心冀冀的往上瞄了一眼,能看见王爷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她心中一松,明白过来,定然是王爷中了小姐的药,可是为什么王爷没有和小姐那样,反倒抱着自己? 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她却没有多想,在她看来,这是天赐的机会给她,她才不会傻到将送上门的机会往外推呢! 只要王爷乘着这药性要了自己,就算不能成为王爷的如夫人,最不济,只要能成为王爷的女人,还怕这府上的奴才以后见到她不恭恭敬敬! 转眼间,‘王爷’已然抱着她进了主院,入画心中愈发的欣喜,这可是王爷的主院,王爷肯将自己带到这里宠幸,说明王爷的心中还是很重视她的! 正想说,身子蓦然一轻,整个人已然被‘王爷’抛在了软榻上,紧接着,只听着‘哧啦’几声,她偷眼瞄过去,见是‘王爷’似乎情急,直接将衣服撕扯了扑过来,‘王爷’的大手唰唰几下就将她剥了个精光,一具白条条的身子就完美的呈现在眼前,她半是娇羞更多却是欣喜的将身子迎上去,那‘王爷’似乎情急得很,竟是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冲了进来,只痛得她不由惊呼出声。 将身子伏在她身子之上的‘王爷’却不管她痛不痛,只管猛力的冲刺着发泄,入画尽得痛得咬牙,但想着王爷这样子是因为中了迷药才会不懂得怜香惜玉,她心中便不由安了心。 王爷是在小姐的院子里中的迷药,就算药性去了之后,王爷要怀疑也只会怀疑小姐而不会怀疑到她头上,而且自己替王爷解了药又成为王爷的女人,王爷清醒过后定然会重重有赏,到时自己不要赏赐只求王爷把自己留在他身边侍候,就不用担心小姐会暗中对自己下毒手了! 不,等王爷解了药性之后,自己就将所有的事情全推在小姐身上,王爷是在小姐那里中的这媚药,盛怒之下,一定会把小姐送回江宁伯府,这样一来,自己就完全不用担心小姐会加害于她了! 这样想着,入画便忍着痛,强着笑承欢,渐渐的,身体的不适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她不由愈发的渴望身上的男人再卖力一些,便拼命扭着小蛮腰,而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也有所察觉,愈发的卖力起来,不多时,整个房间便弥漫了一股颓靡的气息。 院子外面守着的丫鬟,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女人的叫声不由暗暗脸红,却一个个又忍不住开始在心中议论起来,那入画是表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表小姐对王爷爱慕之心全府都心知肚明,原本都以为王爷一定会娶表小姐为妃,却没想到,这表小姐还没嫁进来,身边的丫鬟却抢先一步成为王爷的女人了! 再说杏儿,得了那么贵重的镯子之后,抱着一定要替小姐打探清楚的心来了主院,说也奇怪,平日里守卫森严的主院今儿却静寂无人,她一路无阻的进了院子,看见几个丫鬟候在门外,那几个丫鬟却正是往日里侍候王爷的大丫鬟,今儿个却齐齐守在这门外,而那房门紧闭,隐约还能听到女人的叫声,那声音,分外的熟悉,不是入画的还能有谁! 这贱人,果真勾引了王爷! 杏儿又是妒忌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换上一副焦灼的脸迎上去:“几位jiejie,我家小姐病发,可否能劳几位jiejie通报一声,让王爷去救救我家小姐。” 那几个丫鬟便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为首的迎春一脸为难的道:“杏儿,不是我们不帮你,只是此时,王爷正在……不太方便呢。” 杏儿听了便一脸焦灼的道:“迎春jiejie,王爷素来疼爱我家小姐,他若是知道我家小姐病发了,定然会出手相救,还望jiejie行个方便通报一声。” 另一边的凉夏便勾了唇面带讥笑:“杏儿,你家小姐病发,可入画那丫头却正得宠呢,不是我们不去通报,实在是王爷正宠幸入画那丫头,我们可不敢进去打扰,那入画可是你家小姐平日里最倚重的,想来你家小姐也不会生气。” 此话一出,几个丫鬟看着杏儿的眼神便有些深测起来。 这人还没进门呢,先把自己的贴身丫鬟给送了过来,这江家三小姐,倒真是‘贤惠大方’,就是不知道,这会子使另一个贴身大丫鬟前来,是为了看王爷有没有收了入画呢,还是上赶要把这一个也送给王爷暖床? 看到几个丫鬟的面有不豫之色,杏儿醒过神来,马上换了一副悲愤的表情道:“几位jiejie,我家小姐病发危及,入画那丫头却乘着小姐晕迷不醒人事行下如此勾当,真正可恶!请几位jiejie可怜可怜我家小姐,去通报王爷一声,否则迟了,怕我家小姐她……” 见她一脸悲愤不似有假,几个丫鬟心中也不由犹豫起来。 王爷素来关心表小姐这是事实,若然入画那丫头果真不是表小姐送给王爷暖床的,那万一表小姐有个什么好歹,她们可吃罪不起! 迎春一咬牙,终是跺了跺脚道:“王爷,表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杏儿来报,说表小姐再次发病。” “去通知管家,让管家催催厨房把药快些送过去。”房里,传出‘王爷’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女人娇笑说王‘王爷轻点,奴家受不了’等等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迎春便转了脸冷冷的道:“杏儿,你可都听到了,你还是去找楚管家,问问他药熬好了没吧。” 杏儿佯作感激的弯腰行礼:“几位jiejie的大恩,杏儿替小姐记下了,多谢各位jiejie,杏儿这就去找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