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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喘地说谎,繁秀就已经知道他的耻度超乎她预料,但她万万没想到他床第之词豪放到这种程度。 殊缘—温婉嫡母X冷淡庶子(二) 不知怎地,在这个小自己九岁的古代男人面前,繁秀就是很容易害羞,所以她闭起眼不理他。 “告诉我,你想是不想?我想知道你同我想要你一般,也想要我。”青书又靠近她耳缘哄她。 繁秀不得已,只好点头。 青书舔舔她乳尖,柔声道: “真嫩。” 声音不大,但繁秀一听,整个人都轰地烧了起来,自己穿越前也不是处女,可是看似保守的青书随便讲几个字,就会弄得她不知所措。 等到两人衣衫尽除,青书抱着她进入她体内时,她已经浑浑噩噩,青书还在问: “你说说,是什么滋味?” 说着便连连冲撞几下,把她撞得好痠,那种痠软的快感让她松了口: “痠......很痠.......唔.........” “哪儿痠?”青书带着笑意低声问。 “花心......花心好痠..........” 繁秀答完,稍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个身体一紧,青书低呼: “秀儿别夹,夫君还未疼够你。” 她想挖个地洞钻下去,花心这种字眼,她上辈子可没说过,繁秀个性有呆板的部分,曾有任男友说她没情趣,但青书或许是医者,十分有耐心,不停诱哄她。 “我身为大夫,自然也想知道女子生理的感受,你莫羞赧,来,告诉我,是什么位置痠?” 青书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试着她的敏感点,繁秀被撞得说不出话,只是泪涟涟地娇啼着。 “秀儿是难受,还是快活?”青书停下来问。 繁秀流着泪,喘着气,胡乱摇头。 青书舔掉她的泪,又舔着她眼睑,笑道: “倒看不出大娘这般娇气,明日与画儿说说,就说哥哥替大娘治病,大娘疼得哭了。” 她还没缓过来,就听到青书提到画儿,糊里糊涂间还以为画儿醒了,别说画儿是青书的meimei,就算是自己生的,天底下有哪对父母好意思当着孩子面前zuoai?于是繁秀便着急地想推开青书。 “好好好,大娘面皮薄,我不说便是。”青书抱着她不放,温声哄道。 繁秀这才听清了男人是在说笑: “你,你别这样唤我。” “大娘?”青书确认。 “还说!” 繁秀气得扭头,她推不开他,整个人又被他拢罩,也只能不去看他。 “只是对着画儿叫惯了,以后再不说,你别恼,别恼。”青书讨好道。 繁秀脸朝床榻,正巧看到画儿熟睡的小脸,心里一软: “她叫没关系,你,你不许叫。” “好,我不叫,你不是大娘,是我的宝贝,我的乖乖,我的爱妻,我的.......” 繁秀掩住青书的嘴,不让他把rou麻话说下去,青书却含住她指尖,动情地道: “小乖乖,好娘子,你也说说,我可是你的宝贝,你的夫君,你可爱煞我也?” 繁秀瞟瞟青书,见他眼里盛满深情,拿他没辄,轻声答: “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上你的,你不是早就知道。” 青书拉起她的手按在心口: “秀儿,我欢喜得紧,这里好满。” 又说: “我原以为这一生会活得芒刺在背,天可怜见,将她换成了你.........” 说到一半,不再言语,只是又抱住她吻。 繁秀明白他多年活在官家小姐的阴影下,为了保护画儿费尽心力,也不由得有些心疼: “嗯,都过去了,你别伤怀。” 青书抬眼,讶异地看着她: “伤怀?我欢喜得想疼你一整晚呢。” 繁秀身子一僵,想到昨夜被他做得不省人事,睡到日上三竿,忙道: “那个,你是大夫,应该明白,纵欲伤身。” 青书笑答: “我过往不曾人事,积压已久,不算纵欲。” 边说边压开繁秀两边大腿,挺起身,又是重重地入,繁秀腰枝不由自主浮了起来,拱起诱人的弧度,反射地迎合着他。 青书伸出修长的两指,灵巧地捻她花蒂: “医书说这谷实敏感细腻,更胜男子玉茎。” 繁秀被捻得快感连连,只娇弱哼吟,心道根本是yin书,什么医书。 “秀儿,见你快活,我便快活,你若着恼,我也跟着郁郁,情之一字,怎会如此?” 青书忽然又伏低,在她耳边感叹。 殊缘—温婉嫡母X冷淡庶子(完) 原来这外表疏离淡漠的男人,内在有着热情的质量,只是过去被掩盖了。 繁秀想也是,否则他怎能醉心于医疗医术,在外诊治患者大半天,回到家还要钻研医书,原是把热情都寄托于医了。 才正想着,青书便道: “我活到如今,才发觉竟有比医学更为有趣之事。” 繁秀一愣: “什么事?” 青书略抬起头望她,眼神幽深: “你。” 繁秀浑身麻了一大麻,手脚都要卷曲起来,又听青书道: “还有,与你做这事。好似做个十天十夜也不会腻,我都无心与仲景先生相会了。” 青书甚是景仰医圣张机,奉伤寒杂病论—如圣经。 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