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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这世萧绎也很少碰她,徐昭佩身子久旷,自然敏感娇瘫。 “我想先让母亲快乐。”方诸撩起她浴袍。 “智相,别看啊.....” 她记得上一回被观赏那处,是前生萧绎与她的初次,那之后极少有过。 回想起来,萧绎对她是带着狎暱的,边赏玩还能边作诗,但此时,方诸却是十分真挚。 他小心剥开两片紧闭的嫩贝,露出湿漉柔润的细缝。 “母亲这儿与书上绘的不太相同,儿子很喜欢。” 私处被指碰着,徐昭佩已万分羞赧,还听见年轻的嫡子如此感动,便臊得想推开方诸。 “儿子不说便是了,母亲别恼。” 方诸轻扣住徐昭佩脚踝,用俊脸讨好地磨蹭着她腿内侧,产生痒痒的触感。 一个大男人,却似头小兽那般乖驯。 徐昭佩既羞,心里又是柔软。 “智相,你无须.......” “我想,母亲。” 见她不再推拒,偌大的头颅又往花xue前进,舌尖轻舐吐着蜜露的xue口。 “母亲好香,好甜。” 徐昭佩明白方诸并非口出轻佻,实是情不自禁。 当年哭哭啼啼委屈的男娃儿,跟着她有模有样练拳的小苗子,如今气度非凡,仪表堂堂。 这样优秀的男子,却虔诚跪伏在她身下。 甜腻的暖水,忽然从徐昭佩体内涌出。 意动,情生。 “啊,母亲........” 那股yin靡芬芳,刺激了方诸,柔和的吮吻,陡然加快。 他捧起徐昭佩双臀,将脸更贴近那香滑密地,像要把自己塞入内,不断快速颔首,滑擦揉抚,逗弄膨大珠蕊。 “智相,智相......” 徐昭佩轻啼,纤腰前推,已忘记这姿势有多悖礼。 滑腻的嫩处,与男人薄唇,鼻尖,紧密缠绵,难分难舍。 两人业已狂乱,一个拚命往内汲取,一个努力向外送出,混杂的津液,蜿蜒流下,勾绕出淙淙水声。 “母亲!我好爱您。” 方诸不再轻柔,肆意吸嘬,大力舔卷,直要把徐昭佩抽空。 等缓过后,徐昭佩才看到惊诧难言的一幕,嫡子的发梢,俊脸,竟皆滴着暧昧水珠。 “别羞,母亲。” 方诸用衣袖抹脸,将健壮的身躯偎来,满面飞霞的徐昭佩,扶住了男人的肩,默许他亲近。 蛋大的烫热圆头,悄悄在方才被怜爱后艷盛的花瓣上叩问。 “母亲,当真愿意?” 方诸看进她眼里。 徐昭佩素足提点男人蜂腰,不言自明。 方诸狂喜,缓缓将rou身推入,徐昭佩一时被胀得发疼,那尺寸比萧绎大半倍不止。 “儿子等了十二载,终于能和母亲合一了。” 醇厚的气味,低沉的嗓音,缱绻环绕,亲密无间。 “我,我有些胀。” 承受了半晌,还不能适应,方诸怕压着她,想抽身而退。 “别走,你且动一动。”她忍着羞道。 狭细的花缝,夹着赤红rou根,看得方诸眼热,深深吸气,才依庶母说的慢慢动起来。 精悍健壮的阳物,碾过层层娇媚褶缝,逼着深处释出更多甜香湿腻,好揉合同样guntang的彼此。 徐昭佩没想到方诸如此雄壮,进到底,才不过七分,仍余下一截在外。 “母亲,我还能再进去些吗?”方诸哑声问。 “.......将褥被塞入我身下罢。” 垫高了腰身,两腿推至耳旁,犹如一rou井,方能容纳男人的粗长。 方诸精猛地捣入rou井底部,如探囊取物,取的却是绮丽乐音,是庶母的糯糯娇吟,庶母的汩汩水泉。 “好紧吶,母亲,儿子动不了。”男人浓眉紧蹙,模样有些痛苦。 徐昭佩试着松弛些,却做不到,里头十分爱恋地纠缠着,不让方诸走。 “智相,你随心所欲吧,习武之人,还.......还可受得。” 不是真的动不了,是怕伤她。这呵护的心意,彻底感动了徐昭佩。 “我实在怕把母亲弄坏。”方诸仍不动。 “不会的,女子比你想象得更坚韧。” 这简直是在请求嫡子入她了,徐昭佩腮生红霞,不敢再看方诸。 身下有了动静,撑胀的感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被捣杵的浓烈痠美。 方诸用劲,把硕物抽出又入,次次尽根,直达井底。 她被那狠快的撞击,一下下地撞软了,身子绵滑如乳。 方诸俯首,温柔吞吐起奶儿rou,徐昭佩擭住他颈子,彷彿溺水,载浮载沉。 在要窒息之际,柔软的唇给她渡气,又狡猾地趁势啜饮口中之津,如品到醍醐味,咂咂不舍。 尽管下身已尽艷yin之举,但这情人般的唇齿交媾,才真正震撼了徐昭佩。 此刻,自己正与一手带大的嫡子欢好呢。 领悟的这瞬,娇躯忽地颤起,深处的痠美,霎时膨胀百倍,徐昭佩啊地一声,双眼翻白。 方诸赶忙停下。 “母亲?” 热滋滋的泉液,从交合处泌出,昭示女人的欢快。 “我,我没事。” rou井底部夸张地翕缩着,夹得男人生疼,却又是百般地舒畅。 这会儿方诸才明白,原来这软绵绵的庶母却是喷潮了。 生平第一回将心爱女子入得泄身,方诸大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