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选择
“你是，系统？！”，燕紫也明白了为何系统的以往的那些任务多是让他收集各种能量，现在看来，系统是一直以来的目的，就是夺取琦玉的身体来达到变成一个真正的人的目的。 “那，又为何是琦玉？你的本体又是什么？”，这是燕紫第一次，或许也会是最后一次面对系统的真面目，所以燕紫在做出最后的抉择之前，先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都问出来，期望可以得到解答。 琦玉，也就是系统或许也是为了给燕紫思考抉择的时间，所以也并不拒绝回答燕紫的问题。“为何选择琦玉，是因为他是灾厄大陆上唯一一个可以承载我的意识的人，只有他，所以我别无选择。至于我的本体？灾厄大陆为何被称为灾厄大陆？”。 系统没有明确的说清楚，但是燕紫却也已经明白了。系统，就是灾厄大陆。这是燕紫之前一直都未曾敢想象的，接着，燕紫马上就意识到了以前邦古曾给他讲过的，当灾厄大陆上的人口达到五十亿时，就是灾厄大陆这块天材地宝成熟的时刻的事情。 燕紫有些紧张，但却还是问了出来，“那，等你真正成熟之际，在你之上生活的那五十亿人该怎么办？”。燕紫很紧张，这一点燕紫自己很清楚，系统和渡我也看的很清楚。渡我很喜欢这样的燕紫，这让她感觉到惊喜，她期望看到很多个不一样的燕紫。 燕紫紧紧的盯着灾厄，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但是他却不敢去想，期望能够从灾厄的嘴里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相对要好的答案。系统也明白燕紫此刻的心里，只不过，结局早已注定，该面对的，迟早都是要面对。 “当我即将成熟时，在我身体之上繁衍至今的那五十亿人口，都将作为我走向成熟时的助力。燕紫，你心里清楚，作为助力的他们的下场，除了死，还能有什么？”。 这个答案让燕紫无法接受，不过燕紫什么都没有说，仅是捏紧了自己的双拳。灾厄觉着自己给燕紫思考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问道：“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你选择了吧？现在，告诉我你的决定，燕紫。”。 “嘻嘻”，渡我抢先在燕紫之前说道，“燕紫啊，快答应下来吧。不就是一块大陆嘛，有大人在，无数个世界都是我们的！我们可以到处杀人，到处破坏，多么的有意思！这比在敌联盟那里有意思多了！”。 “呵，是很有意思。”燕紫笑了一下，回答道。渡我听到了燕紫的回答，惊喜的叫道：“是吧！是吧！”，接着，就听到燕紫继续说道，“不过，我却是无法做到。”。这句话让渡我的笑脸冷了下来。 燕紫并不理会渡我和灾厄，自顾自的说道：“我最初想要成为英雄，不过是因为英雄也不过是一种职业，可以养活自己，也因为自己想要变强。后来不想当英雄了，是因为我变强了，发现英雄，就像是栓了条链子的狗一样，没什么意思。但是，我首先是个人，所以我无法在知道后，坐视他们的死亡，甚至是成为帮凶。”。 “所以，你的答案是，拒绝？”灾厄一直在脸上洋溢着的微笑消失了，换上的，是漠然。燕紫清楚，这漠然，才是灾厄真正的面目。毕竟，灾厄并不是人，那五十亿人对于灾厄来说，只不过是借此更上一步的补药般的东西，灾厄最终的目的，是和那些想要吃掉他，消化掉他的怪人一样，都是突破自身的生命层次。 并且，燕紫在灾厄的漠然背后，感觉到了杀意。杀意无形，但是燕紫却是清楚的感受到，或许是灾厄刚刚有了人的身体，战斗经验并不充足，无法掩饰自身杀意的灾厄，被燕紫打了一个先手。 拼命能够战胜灾厄吗？不能。燕紫很清楚，他即便是在全盛时期，也不可能战胜宇智波斑或者大筒木辉夜，而既然忍者世界除了灾厄和渡我外就只剩下他，那么就说明此世界的强者已经全都败下阵来，燕紫也不可能会是其对手。不过，谁说攻击就一定是为了杀伤他人？ 【亚空切断】！ 作为燕紫手中唯一涉及到撕裂空间的技能，这也是燕紫唯一的逃生途径。“你觉得你拿我赋予你的能力来对付我，有用吗？！”，灾厄并未躲闪，反而燕紫正在凝聚的【亚空切断】直接崩散掉，顺带燕紫脑海里的系统整个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或许是因为灾厄提醒过，在燕紫脑袋里的系统变得不稳定起来的时候，渡我就开始撤退，躲在了一边。而系统则是不惧，他想要亲眼看到背叛者的下场，就好像燕朝一样。 脑袋里的系统一直是燕紫强大的基础，而现在，这基础开始崩塌，使得燕紫所有的技能都消失不见，除了一身念能力以外，燕紫一直以来仰仗的宝可梦技能，全都没了。 死亡，燕紫没有体会过，这或许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接着，燕紫就感觉到自己脑袋里的那系统即将爆炸，但却一直并不爆炸。燕紫不清楚这是发生了什么，但燕紫却是发现，他脑袋里的系统逐渐开始崩解，最后只留下了一团光团。而一直盯着燕紫的灾厄则是好像有些不确定似的，很疑惑。 接着，燕紫脑袋里的那团光团唰的离开了燕紫的脑袋，在冲向灾厄的途中慢慢的变形，最后于灾厄身前形成了一道人影的样子。“燕朝？你的真灵居然还未消散？！”。灾厄在看到那人影的瞬间就认出了人影是谁，而燕紫也在听到后，才确定那人影，就是自己的父亲，燕朝。 燕朝并没有理会灾厄，而是如同既定的程序一般，手持长剑直刺灾厄。灾厄则是下意识的进行了躲闪，选择了远离燕朝的攻击范围。而后，灾厄在躲闪后就看到，燕朝并未继续追击，反而是在原地一剑斩下，斩出了一道空间裂缝。紧接着，燕紫就从燕朝身后窜入，空间裂缝愈合消失。 望着逐渐消散的燕朝人影，和消失不见的燕紫，灾厄漠然的脸色上，第一次的出现了愤怒的情绪，“燕朝！燕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