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 第三章 芳琪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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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带我上了龙猿山,不但传授了“七星”的神功,亦收了我为徒,虽然我要付出一损作为牺牲,不过无子息的一损,我早已应验了,这次不算是牺牲。只可惜我无法成功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翻云掌,但忠叔说是正常的事,毕竟和本命五行相克有关,需要些日子慢慢克服。千万不可心急,最后还称赞我学得很快,而且掌握得很不错。 忠叔的话很有道理,神术这玩意不能cao之过急,但我会加紧练习,希望早日练成翻云掌,速度还要比无常真人快,这样才不会辜负忠叔的栽培。我除了要感谢忠叔把我身上的内伤给医好之外,也感谢他令我得到龙猿山的灵气和布置山上一切供我练功。另外,亦要感谢巧莲,如果没有她的话,我根本没有奇人的力量,亦无法把龙猿山的灵气吸入体。 天已经开始亮了,山上的空气特别的新鲜,我练了一晚的功,身体没有一点倦怠之意,是新鲜的空气,使我精神充沛,还是游神功护体的关系,我就不清楚了,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忠叔,就肯定不在石屋里,不知道又跑哪去了。既然无法向他告别,我只好自己先行下山。 离开龙猿山的一刻,心里上有些依依不舍,毕竟这座山给了我很多的惊喜,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惊喜,或多或少,对它总有些感觉,如果今天不是有急事要办,我肯定不会下山,现在只能希望尽快办好事,改天把身边的女人带上来,让她们为这座“恩山”出点力,清洁一下周围的环境。 怀着兴奋的心情,一面望着自己的双手,一面踏着愉快的脚步下山。初次身怀神功的我,始终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暗自运气至双腿,以“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旋风式的冲下山。当冲到一半的时侯,想起山腰之间,应该会有很多晨运的老人家,我担心会不小心撞到他们,或惊吓他们,于是停下来,以散步的姿态下山。 走到上下,新界郊外的计程车,始终很麻烦,毕竟不能驶出市区,只好到火车站改乘火车出市区,其实也不算是火车,只不过是地下铁罢了,一般人称这类穿梭新界的地下铁,都直称为火车。 大清早踏进火车站,原以为郊外的人不会这幺早出市区,可是过了三个站之后,上车的人越来越多,望着上班一族的人,不禁回想以前,我和他们也是一样,大清早的坐地铁赶上班,这份忙碌虽然已经远离了我,但那份亲切感还是有的。 走进列车里的人渐多,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很自然也多了,有些窃窃私语,也许在讨论我这位龙生师父吧,这再一次证明了传媒界的力量。他们望了我又望报纸的,这时侯我才想起,今天的报章刊登我昨天出庭的事,难怪他们对我特别感兴趣,最后我垂下头,希望尽快捱过这三十分钟。 踏出列车离开火车站,看见有些装扮得很斯文大方的白领女士,脑海里不禁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保镖,她是否“十灵女”的问题,又在心里头涌了起来,但电话的铃声,却把我的思绪带回现实中......大清早不是父亲,便是巧莲她们找我了,可是我出门之前,已经吩咐她们不要找我,难道是凤英找我,不会是仙蒂出意外吧? “我是龙生请问是谁?”我紧张得拿起电话接听。 “龙生,早安,你上班了吗?我今天当值,你方便出来吃早餐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怎幺样?”真真说。 “真真,有什幺事不方便在电话里说吗?”我好奇的问。 “不是不方便在电话说,我是想见你啦,你不想见我吗?”真真娇怯的说。 这回死定了,竟然遇上一个缠身的女人,如果不去见她,好像很无情,毕竟昨天刚和她什幺的,今天这幺快就不理她,始终说不过去......“好的,我们去哪吃早餐呢?”我应酬似的说。 “我今天当值,如果太远会很不方便,要不我们到医院的餐厅吃早餐如何?反正你也要探访你的女朋友,这个安排怎幺样?”真真笑着说。 “好啊!但你能否先说是什幺事呢?” “见面的时侯再说吧......等会见......”真真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走出地铁站,便乘计程车到医院,途中,打了电话给巧莲,向她们报个平安,不用她们担心。 来到医院的餐厅,真真提议的方法不错,早上够清静的,没有什幺外人会到这里用早餐,而这里的员工,有他们自己的员工餐厅,这真算是一个不错的建议。 我坐下没多久,真真换上护士的制服,迎面走了过来。我问她想吃什幺早餐后,便转身到柜台买票取食品。当拿食品的时侯,想起当日在此遇见静雯父亲的情景,他当时还要我替他买一只炸鸡腿和可乐,转眼间,现在他已离开了人间,关先生也是一样,人的寿命可真苦短呀! “这是你的......”我把早餐递给真真说。 “谢谢!你坐下呀!怎幺当自己是侍应生了,哈哈!”真真拉我坐在她旁边。 “真真,今天有什幺事要告诉我,听你的语气好像是喜事。”我边吃早餐边说。 “龙生,到底睡在床上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真真问我说。 “当然不是,你怎幺会这样问?”我好奇的说。 “我想她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听我meimei说,她的脾气可臭死了,昨晚把所 有的东西都打烂,吓得她母亲哭了一整天,对了,她母亲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说。 “这......算是吧......”我尴尬的说。 “你的女朋友可真多,听meimei说晚上有很多女人来探望仙蒂,她们和你好像也有关系,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笑着问。 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现在此总好过被揭穿,我不想日后要编造更多的谎话去隐瞒一个谎话,这样会把自己累死。 “真真,我不想瞒你,昨晚探望仙蒂的,应该都是我的女我不知道朋友......”我承认说。 “难怪你当日会说无法应酬女友,而要买那个玩具了,今次总算你够坦白。对了,我算不算你的女朋友呢?”真真望着我说。 “哪有女孩子这样问的嘛?”我避开敏感的话题。 “我偏要问,不行吗?韩国女子就是这样了......”真真脸红的说。 “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男朋友,而且又不管我的私生活,我当然希望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开门见山的说。 “我想还是不要了,免得被你的女朋友追打......怕怕......”真真讥笑我说。 “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所以约我出来吃早餐?” “不!刚才的的问题,只小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我主要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个消息对你可是大好事,对你的女朋友也算是好事哦......”真真jian笑说。 “哦?关系我的女朋友,到底是什幺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真真用完了早餐,放下餐具很诚心的祷告一番。 “你是什幺教徒?什幺派?” “我的宗教是韩国那边的,你不知道的啦!”真真说。 宗教和政治,同样是个复杂的问题,永远也说不清楚。我也不想追问下去,还是把话题转移到那个消息上。 “现在你可以说,到底是什幺好消息了吧?”我继续的问。 “你上次不是对我说,你下面那个不是很妥吗?昨晚我替你问过我母亲,她说大多数是心理问题,不会有什幺麻烦的......”真真窃笑着说。 真真这幺一说,可真被她吓了一跳,她怎幺会向母亲提起这件事,昨天我还以为她闹着玩,没想到她真的跑去问母亲,不知道她有没有提起昨天在浴室的事? “真真,你不是真的问你母亲吧?那你有没有提起,昨天我们在浴室的事?”我紧张的问说。 “我当然不敢提起,如果我母亲知道昨天浴室里的事,肯定被她骂死,我只是说曾在清趣用品店见过你,想起你提过的问题,所以顺便问她罢了。”真真解释说。 “真真,你怎会这样幼稚,向你母亲问这个问题?要是今天见到你母亲,我多尴尬呀!”我摇头叹息的说。 “没关系!我母亲是心理医生,你当自己是患者就行了,有什幺好尴尬的?况且母亲说这种病是小儿科,她有信心能医好你的病,我也是关心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真真气恼的说。 “你母亲说有信心医好我的病?”我惊讶的问说。 “是呀?有什幺好奇怪的,她在韩国是出名的心理医生,她说可以帮你治好,就一定可以治好,反正试试也不坏,要不然你怎幺面对这幺多......”真真羞怯的说不下去。 真真这幺一说,可真说出个玩意,我倒没看过心理医生,何况还是这类性生理的医生,想必过程一定很香艳刺激,唯一放心不下的,她是真真的母亲,这份尴尬始终存在的......“这个问题让我考虑考虑......”我随便回答了真真一句。 “总之,你医不医是你的事,我只是关心你,算是尽了......责任,你以为我问母亲就不尴尬吗?不说了......我要上班......”真真委屈的说。 “多谢你的关心了,刚才你说尽了责任,是不是想说,已经尽了女朋友的责任呢?”我戏弄真真说。 “我不知道......”真真脸红的拿了手提包,转身快步走出餐厅。 望着她那羞怯的表情,我心里头不禁又痒了起来。 真真走了之后,我把剩余的咖我不知道啡喝完,顺便上去探望凤英和仙蒂。路上脑子里不停想着,真真向她母亲朝医生提起关于我性能力的问题,心里便不禁偷笑。当日在情趣用品店,为了接近真真,只是随便找个开场白的藉口,没想到她信以为真,现在给我找来一位心理医生,还是她母亲,真是有些......瞬间,电梯已到仙蒂病房的层数,这里的环境十分清静,但过分的清静,等于没有了生气,加上强劲的冷风,不禁感到心既寒、肺又冷的,好比走殓脸房似的,对那些患上绝症的病患家属来说,无疑添加几分伤感,如果改成热闹的气氛,似乎又有嘲讽之意,真是矛盾呀! “龙先生,早安。”柜台的护士很有礼貌的向我打个招呼。 “早安,你们是当夜班的吧?仙蒂她昨晚闹事了?”我问柜台的护士小姐说。 “是的,患者的情绪很不稳定,时好时坏,昨晚整夜没睡,而且打破了很多东西,她还......还是没什幺,失言了......”柜台的护士小姐,欲言又止的说。 “ 怎幺了?不妨直说......”我追问道。 “昨晚的私护,可被患者折磨死了,不但被捆了一巴掌,而且还被患者狂扯她的头发,情形十分恶劣。我提起这件事,并不是向你投诉,而是想你们千万别再刺激患者了,要不然受伤的可是你们。”柜台的护士小声对我说。 “她的眼睛不是瞎了,怎会掴到对方呢?”我好奇的问。 “患者的言谈中,令人防不胜防,幸好她的力气不是很大,很容易制服她,我们原想把她捆绑,但朝医生不允许,所以没办法了。总之,你们千万别再刺激她,希望她的情绪能早日安定下来......”柜台的护士说。 “好的,辛苦你们了,我先去看看她......”我只能干笑,耸耸肩闪了开去。 仙蒂的性情,可真是难侍侯,加上她那目中无人和霸道嚣张的脸孔,教人退避三舍,我亦曾经领教过,现在上班换了真真服侍她,若两人闹起来的话,我真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尤其是早上听了真真谈过关于女朋友的敏感话题,面对凤英和她,更加的左右为难,三十六计还是走为......当我决定转身离开的时候,凤英这时侯偏偏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龙生,这幺早就来了?”凤英一脸憔悴的表情说。 “昨晚没事吧?”我忍不住上前一步,关心的说。 “昨晚仙蒂想要见你、但我见这幺晚了,始终不敢打搅你,结果她发起脾气,骂我不把你找来,结果胡乱的丢东西,还掴了护士一巴掌,我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看见那位护士,替我向她道歉,哎......”凤英叹气的说。 “凤英,仙蒂如今眼睛瞎了,性情难免会暴躁,是需要些时间让她心理调和,我们尽量帮她吧,现在她怎样了?” “仙蒂昨晚闹了一夜后,现在她的心情总算稳定下来,但我还是不放心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对了,你想到方法帮仙蒂避开今天的劫吗?”凤英紧张的问说。 “抱歉!目前我还没想到什幺方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总之要小心,别让她走近窗台。”我无奈的说。 “也只有这样了......”凤英垂头丧气的说。 “你整晚没睡过觉,现在回家睡一会吧,反正危险的时间是三点至七点,要不然你不够精神,怎幺看着她呢?”我在凤英散乱的秀发上,拨了几下说。 “我回去又怎能睡得着呢......”凤英摇头叹气的说。 “你有劝仙蒂做手术吗?” “仙蒂的性情如此暴躁,我怎敢开口说呢?”凤英说。 “我进去劝劝仙蒂吧......” “你要看情形才说,千万别刺激她,我先到楼下买瓶牛奶,很快回来......”凤英说。 “你现在下去,不怕我和仙蒂单独在一起?” “我相信你不会对仙蒂有非份之想,况且里面有护士在......”凤英说完后急步走了。 我当然不敢对仙蒂有非份之想,她那蛮不讲理和霸道的一面,鬼见鬼怕啊! 我走入病房,看见真真已经接了班,她见了我,对我露齿一笑。 “仙蒂,龙先生来了......真真对仙蒂说。 “师......龙生来了......快…快把床升高......”仙蒂紧张的说。 真真按下床边的键钮,床铺慢慢的升上,仙蒂即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龙生,你真的来了?快坐到我床边,让我摸摸你......”仙蒂伸出手在空间摸索。 “仙蒂,我真的来看你了......”我应了一句说。 我不敢坐在仙蒂的床上,害怕她像昨天那般的激动,甚至诬陷我贪图她的美色。 然而,她的脸上却流露出一份很需要我支援的表情,我很想伸出手安慰她,但又怕真真误会,以为我是仙蒂的男朋友,导致我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快坐到我这里,我摸摸你的手......”仙蒂急切的说。 仙蒂热情的一面,使我受宠若惊,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真真突然捉起我的手,摆在仙蒂的手上。 “龙生,真的是你呀!”仙蒂不停抚摸我的手,还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偷偷的在我手背上亲了一下。 “仙蒂,别这样......”我发知情形不是很对劲,马上提高警觉的说,但我还没说完,已经被仙蒂用力把我扯到床上,无奈的我只好坐在边,尽量和她保持距离。 “龙生,你还气昨天的事吗?其实你不用生气,我已经和母亲说了,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你是喜欢我的。当你的手摸在我胸上的时候,那种感觉是真的,我深深感受到你很喜欢我,对吗?”仙蒂紧紧捉着我的手说。 真真突然横眉瞪眼的,瞟了我一眼,吓得我的心更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 正当我想说话的时候,怎料,屋漏偏逢连夜雨,芳琪和巧莲,还有紫霜和静宜,竟然站在门口。 芳琪的脸孔,气得像火炭那般黑,幸好她身旁有个巧莲,总算把她及时捉住,没让她拂袖离去。 “仙蒂,你别这样......这里有人......”我紧张的想甩脱仙蒂的手。 “龙生,你快叫护士滚出 去,别打扰我和你谈话,还有叫你的那些女人,以后别再来探望我,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她们的,你是很有品味的男人,绝不会喜欢上了年纪的女人,以后我做你的女人,昨天你摸我的胸,不是越摸越兴奋,还用力的揉吗?现在我让你摸......”仙蒂把我的手摆在她的rufang上。 “不!不可以!”我急忙用力甩脱仙蒂的手。我虽然成功甩脱仙蒂的手,但也成功把芳琪给气出门外,而她身旁的三个女人也急着追了出去。然而,真真那对火眼,比刚才睁得更大,只是没出言骂我罢了。刹那间,我如面临世界末日般,或许比死更痛苦吧......“芳琪!别走!”我大喊一声冲出门外。 “龙生,别走!啊!”仙蒂大叫一声整个人从床上跌落地面。 我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仙蒂,真真即刻上前把仙蒂扶起,将她带回床上。 “你的龙生走了,不用大声喊,睡觉吧!”真真按下床边的按钮,心情不悦的说。 “不要把床调低,你走开,滚出去!”仙蒂把枕头丢到地面,大声咆哮的说。 “不降就不降!”真真气恼的说。 “滚出去!滚呀!”仙蒂大声咆哮和无礼的破口大骂。 我冲出门口的时候,知道仙蒂从床上跌落地面。虽然我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但我此刻也管不了她那幺多了,我一定要把芳琪先追回来。至于,真真满腔的怒火,我只能迟会再向她解释,眼前没什幺是比芳琪更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