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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凤认命的躺在了床上,这容玉要是犟起来,那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的。 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安慰了自己一句:好事多磨! 第二天,夙凤刚准备去茶楼里面去等个消息,看看赵辛那边有什么消息过来,这刚走到酒楼门口,就看见了一个面具人在不远处的摊子前面,带着一个笑容诡异的面具,在那里看着他。 夙凤眸子一敛,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他一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人,自然是不会轻举易动的。 “你来看一下,那个人是不是上次咱们酒楼里面死人的时候,出现在过咱们酒楼里面的?”夙凤看着那个面具人还没有离开,招呼了正在忙碌的伙计,让他过来看一看。 “是,就是那个人,不过那天是有两个,那个面具我认识,看起来让人浑身不自在。” “把他抓过来。”夙凤没说什么话,进了酒楼中,那个人不怕死吗?现在这个时候,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 这店里的伙计顿时就少了一半,夙凤看着那个跑了的面具人,坐在二楼的窗户口没有下去。 “有那种见血封喉的毒药吗?”夙凤收回了自己的眸子,小声的对身边的那个小二说。 小二笑着将自己腰间的一小包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还真有?你们为什么随身携带这些西?”夙凤诧异的问了一句。 “经常要出去打探消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这要是被人抓到了,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那些人的大刑,所以头儿就让我们每个人弄点放在身上。” “炙予让你们放的?”夙凤捏着那一小包东西,心情复杂。 “对,头儿自己也有,头儿和我们说,公子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即使是把这条命给公子了也没事儿。” 夙凤沉默了好一会,才将着毒给倒了出来,放在了杯子里面,然后将茶水倒进里面,“以后不用随身带着了,太危险了,你们要是不见了,炙予肯定会去找你们的。” “其实找不找没啥关系,头儿就是怕我们扛不住刑,说出点什么东西来,公子现在的身份本就是危险的。” “辛苦你们了。”这些炙予从来没和他说过,夙凤沉沉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小二见下面人少了,客人这么多,也没多在夙凤这里耽误,下去伺候客人去了。 夙凤将头发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放在了杯子里,翻来覆去的泡了好一会之后,放在旁边晾干。 随后又重新插进了头发中间。 他这几天右眼皮一直在跳,更希望的是,自己此举没有丝毫的意义,因为这支簪子要是这么插进了喉咙,好像还是很难受的。 “公子,没有抓到。”一个喘着气的暗卫直接从窗户口跳了进来。 “没抓到就算了,叫大伙儿都回来吧,不用再理会他,这几天赵辛和三殿下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没有,三殿下要龙床边尽孝,已经好几天没有回三王府了,这赵辛,每天进了宫之后,没有一个时辰,便又回来了。” “好,辛苦你们了,这些拿去给弟兄们喝点酒吃点rou。”夙凤从腰间摸出来一带银子,放在了暗卫的手上。 “多谢公子。” 夙凤出了酒楼之后,看着这阴蒙蒙的天,加快了回去的步子,这春天就是这样,下雨下的没完没了的。 这左右两边的小商贩,看着要下雨的天,也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不知道谁收拾东西的时候,将谁的东西给踩坏了,本来是还算平静的街上,一下就热闹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这空中,鸡蛋与菜叶齐飞。 夙凤看着这场突入起来的闹剧,笑出了声,从边上准备走过去。 随后,这还没走过去,就听见了刀剑的声音,刚回过头,就看见了那群本来还在各自打架斗殴的小贩,瞬间团结一致的将刀口对准了跟在夙凤后面保护他的人。 这是奔着他来的? 夙凤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给敲晕了。 容玉正漫不经心的跪在龙床前,这心突然就这样好端端的刺痛了一下。 看了外面天渐渐暗了,容玉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起身,走了出去。 “殿下,咱们现在就回去吗?”身边跟着的,是伤好了的柳厢。 “嗯,回去看看。” 柳厢笑了笑,“殿下是在担心夙公子吗?这外面那座府邸,咱么大半的人都在那里,而且???” 柳厢这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炙予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殿下???公???公子被人给绑走了!”炙予一口气喘了好久才喘过来,让人去找的同时,他进宫来告诉容玉,毕竟,容玉比他们更有办法。 “他一般出门都会带着人的,怎么会被人绑走了?” “人都死了,好像是故意在那里等着公子的,公子在进酒楼拿消息之前,看见了一个面具人,公子让人去追了,他可能是怕别人是奔着他来的,自己没有去,等公子出来的时候,那些人就在前面等着他,是有备而来的。” 柳厢看了眼脸色煞白的容玉,有些担心容玉的毒,“殿下,不会有事的。” “先回去。” 而在容玉回去之后,容戚府上的下人在容戚耳边说了一些话之后,容戚眸子一亮,这肥大的身躯在侍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