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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么?” “一位穿红色衣服的公子,公子您认识么?” “......”容玉怔了一会,好像知道了夙凤这几天一直在问他去喝茶没有是什么意思了。 朝着楼上的雅间,走了上去。 推开门进去之后,在雅间中找了起来,蹲在了桌子旁,就看见了那伸出来的半截纸。 :公子这么财大气粗,可否……连我一起包了? 容玉轻笑。 “小二,帮我准备笔墨。” “行嘞。” 容玉写完之后,将那封信又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并且嘱咐了一句跟夙凤说的一样的话,然后继续忙他的去了。 晚上回去,见到夙凤的第一面就是:“我去喝茶了。” “......哦。” “我说,我去喝茶了!酒楼喝茶!”容玉重复。 “......”夙凤点了点头,看着还准备说话的容玉,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别叨叨了,我知道了,明天去看。” “嗯。”容玉伸出舌头,在夙凤的掌心中,舔了一下。 夙凤笑着收回了手。 第二天一大早,容玉刚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平时那个日上三竿才起来的人,已经梳洗完毕,准备和他一起出门了。 “......”容玉心中有些虚,看着夙小侯爷这么期待的样子,他该给他多留几个字的,“再睡一会?” “不要。”夙凤摇了摇头,兴致来了,将容玉按在椅子上,干脆利落的将他头发给束好,然后又伺候着他穿好衣服,将他推了出去,“走吧,五殿下。” “那个……我想把那信上的东西改一下,你过一下再去看?” “可以。”夙凤应的干脆。 反正这前后写上去的墨迹会不一样。 夙凤等容玉出去不久之后,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还在街上买了两个包子吃了。 “公子……今天五殿下一大早的就让人过来敲门,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咱们的人暴露了。”小二恹恹的打了个哈欠。 夙凤失笑,“没事,我让他来的。” 夙凤走进雅间,有些小兴奋的从桌子上拿出那封被夹着的信纸,然后兴奋的打开。 看着上面的字的时候,就如一盆冷水倾盆而下了。 从信纸上的墨迹干湿程度可以看得出来。 容玉最开始写的是个:可,字。 然后,他一大早的把人给叫醒,就为了上来将那封信改成:嗯,可以 夙凤觉得好笑,又觉得容玉真可爱,自己喜滋滋的期待半天,某人也是知道的,大概是觉得写一个有些敷衍他,所以,就写了三个字来敷衍他。 夙凤又给容玉回了一句话,塞回到桌子里面,笑着离开了。 “夙凤,你能不能别躺在椅子上了?”影月看着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的夙凤,不悦的踢了踢椅子。 “干嘛?”夙凤睁开眼睛。 “你能不能起来动一动?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猪都比你动的多。” 夙凤翻了个身,甚是慵懒的道,“那是因为我动的时候你不知道,可累死我了,我告诉你,五殿下真的是太难满足了。” 影月:“......” 不知道侯爷和侯夫人知不知道自己生了这么个玩意? 自三殿下被立太子的圣旨一下之后,各方势力便开始迅速做出反应,拿出了对策。 赵辛特意在下了朝之后,去了一趟东宫。 “外公。”容戚本就随意,见着赵辛从来不行礼。 “戚儿,我得和你说一件事,皇上现在立储无非是将你推到了一个刀锋上,你凡事要谨慎,知道吗?” “知道,本宫现在是太子,谁还能动本宫不成?” “杀一个太子可比弑君容易多了,你忘记了前太子是怎么死的吗?”赵辛忍着脾气,教导着。 “知道啊,那不是他自己作死吗?本宫又不会蠢到像他一样,还有,父皇就看中了本宫一个,父皇也是不会换的。” “这个世界,哪里有这么蠢的人?我和你说,你听着就是!” “本宫就知道,本宫一直觉得,当初的事情不简单,外公,你说,当初的事情太子是不是被陷害的?”容戚凑了过去,小声的说着。 “哪有这么多陷害?他带兵在北门造反是事实!是这整个皇宫都亲眼看见的事。”赵辛稳住自己的心神,冷冷得说着,“反正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身边多带点人,我想,这几个皇子还没有直接来动你的胆子,怕就怕,宫外的那股势力,不掺杂于皇权,无从查起。” 容戚素来畏死,听着这番话,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隐隐有些不安。 “对了,皇上那天叫你进宫,和你说了些什么?” 容戚摇了摇头,“这个父皇说过,不能对任何人说。” “可以跟我说。”赵辛哄着。 容戚平时嘴不紧,这个时候,嘴却紧的好像那刑部的烙铁都逼问不出一样,“不行。” “杀人?” 容戚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赵辛瞬间眸子沉了下来,“我可在其中?” “外公怎会在其中?”容戚纳了闷。 赵辛笑着摇了摇头,“你记着外公的话就行了,千万要照顾着自己。” “即使本宫死了,那也是容玉杀得,他说过,要本宫没命承这个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