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rua的猫竟然是校草在线阅读 - 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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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老爷子病倒后,王川尝试着在公司各个重要岗位上安插进他的人,但都被张特助给挡了回来。后来邵老爷子身体稍微好一些后,就回到公司重掌大权,王川在衡康集团就变成了一个摆设。

    得知自己儿子永远醒不过来了,王川一边暗戳戳盼着邵老爷子早死,他好继承衡康集团,一边在努力经营自己的小公司,这是他给自己留得一条退路。

    公司由他爸王强作为法人代表,控股100%,王川聘请了专业的人来经营管理公司,但每个部门的副把手都是他的家人。

    王川的父母和他大哥一家住在他买的一套四居室的房子里,他大哥有一儿一女,因此四间卧室,他大哥一家就占了三间,他每次回去,都没有地方住,老太太更是经常抱怨,由于没有地方住,家里都没有办法请个保姆,害得她一把年纪了还得打扫卫生洗衣做饭。

    王川这人别看别的地方很渣,但对他父母还是十分孝顺的,有心给父母再买套更大的房子吧,他手头的钱又都投入了公司的运转里,买不起房,于是他就想到了自己现在住得这套别墅。

    这是他和邵妍玥结婚的时候,邵老爷子给置办的,分为主副两栋楼。主楼地上地下一共五层。地下二层是车库,邵妍玥不喜欢玩车,所以一共就停了六辆车。地下一层是娱乐中心,有泳池,有影音室。另外地上三层构造,别墅内有两部电梯。管家带着佣人们住在一旁的副楼里。

    邵妍玥过世前,留了遗嘱,这套房产给了邵衡。

    王川觉得吧反正他儿子也醒不了了,这别墅还不就是他的了,那么他带着自己的父母住进去,也是理所应当,好无问题的。

    于是他和母亲袁友梅提了一嘴,老太太一听,立刻吵吵着要收拾东西住过去。

    王川的大哥王海跟自己媳妇合计了一下,也要跟着搬过去。虽然跟老头老太太住在一起,经常会被老太太数落,但是跟着老两口住,那么全家的吃穿用度就都是王川掏钱,现在住得这套房子还能租出去,租金存起来当老本。如今生活成本那么高,就王海那点工资那是根本不够花的。

    就这样一家带一家,到最后,整个王家全都搬了进去。王川更是以业主的身份去找物业办了全家的出入证,物业经理认得他,见他亲自来办,根本没有多问,就都给办理了。

    王川刚把他们领进门,管家张叔还没开口询问怎么回事呢,老太太跟自己闺女和儿媳妇为了住哪间屋子就闹了起来。

    张叔见事不好,冲着几名忠心的佣人使了个眼色,大家借口收拾房间,把原先屋里值钱的摆设都收了起来,由张叔两口子,打包送到了邵老爷子那。

    邵老爷子一听气得半死,要不是被医生按住,他恨不得从医院杀去赶走那群混蛋。

    “雀占鸠巢!他们王家怎么那么不要脸!”

    张叔动作太快,等王家老太太想起来的时候,别墅里已经没有值钱的物件了,老太太在那里破口大骂,骂张叔偷了她儿子的财物,吵吵着要把张叔送警局,还闹着要拨打110。

    张叔直接对王川说,“先生,那些物件当年都是做过公证,账目可查的,到底是谁的东西,你母亲不清楚,您应该是清楚的吧。我不过是物归原主,不怕您这边报警的。”

    王川为人最好面子,他知道这事即便警察来了,张叔也没有任何错,到时候丢人的还是他自己,于是拦住了哭闹不停地老太太。

    只是这么一闹,原本还想帮孙少爷守住房子的张叔知道王家这老泼妇是容不下他们了,便当着王川的面说:“我们这些人一直都是邵家的人,这么多年我们的工资都是邵老爷子支付的,王先生,抱歉,不伺候了。”说完他带着当初从邵家过来的那波人走了。

    一家子的佣人只有两个邵妍玥后来雇的没跟他走,在王川承诺加薪后,那两人留了下来。

    一开始,王川心里还有点打鼓,害怕邵老爷子过来哄人,也怕邵衡突然醒来,但等到后来,邵衡被一个又一个的专家宣判了死刑,邵老爷子更是伤心地带着邵衡去了国外疗养定居。王川就完全没了顾虑,老两口又天天闹着思念大孙子,王川更是胆大到让苏小玉和王昊也住了进来。

    邵衡今晚放学后,就是回了自己家赶人去的。

    司机老孟送他到大门口,担忧地表示想随他一道进去,邵衡没同意,只让他在院子里等着,自己下了车,指纹解锁,推门进屋。

    一进去,他便忍不住闭了闭眼,这栋别墅面积很大,邵妍玥曾精心布置过的里面的每一个角落,可说是处处彰显了她的品味。但现在光是门厅就堆着许多捡回来的纸箱子和其他破烂,屋子里一股子怪味,甚至可见蟑螂在飞窜。

    屋里,姑姑家表弟表妹们满屋乱窜,他们嚎叫着,打闹着。奶奶、大伯母、三位姑姑、苏小玉聚在饭厅的餐桌前,尖着嗓子一边骂孩子一边聊天,爷爷、大伯父、他爹、他大堂哥和他爹那个私生子王昊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地一起看着电视,堂妹倒是没见到。

    邵衡心中怒火噌噌往上烧,这是他和他母亲的房子,这群人没有资格进屋。但这帮人太闹腾了,谁都没有发现邵衡来了。直到邵衡一脚踹向了堆积在过道上成山的空油桶和各种饮料瓶,哐啷啷,散了一地垃圾。

    屋里的众人才如被人掐住了喉管的母鸡一样,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