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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夫人病着呢,太医说是心疾复发,需要静养才好。”端着热水进来的绣云一脚踩住准备回话的绣竹,生怕这位心直口快的主儿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避重就轻的笑道:“国夫人的老毛病您也知道,您生孩子在鬼门关走一遭,她可不被您吓的够呛么?” 安素仙听她说的轻松,亦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继续追问道:“那陛下呢?咱们小公主这么可爱,他一定也是喜欢的吧。” “当然喜欢啦,日日都要来看看的。”绣云装模作样的瞧一眼沙漏:“要不您先宣太医来把脉,奴婢给你稍稍梳洗?不然一会儿陛下来看——” “要的要的!”安素仙忙点头,精气神儿都提起来不少,一边笑道:“我记得陛下说过,宫妃生下皇嗣是要晋位份的。虽说小公主不是小皇子,但这可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陛下肯定是要给我晋封的吧?” 绣云心中苦涩,面上还要强作欢笑的附和——太医有言在先,贵妃虽然脱离生命危险,身体却太过虚弱,一定要保持心情开朗积极向上的心态。否则悲痛失望焦躁之下,很有可能出现崩漏之症,到时候就十分棘手了。 只是纸里包不住火,眼见天色一点点暗下去,仍旧没听到皇帝驾临明纯宫的消息。百般猜忌涌上安素仙的心头,无论绣云和绣竹如何描补,她只越发不安起来。 “一定是陛下忙着呢。”绣云急的脸都白了:“您歇一会儿睡一觉可好?” 贵妃娘娘只是摇头,哄着眼圈儿兀自倔强。她受了多大的罪才为陛下生下这个孩子,陛下怎么能这样对她们母女不闻不问呢? “怕不是被云昭仪截胡了吧?”被绣云嫌弃的站在角落的绣竹姑娘嘟囔道:“这几日她总往明纯宫跑,说是宫里只有她生过孩子,可以给您搭把手,其实不就是想偶遇陛下,拿这借口勾搭陛下么?” 云浅杉确实日日往明纯宫来,不过“截胡”一说却是绣竹的恶意揣测。冷枭言除了贵妃生产当日守着小公主出生,这几天根本没有踏入明纯宫半步,只每日叫总管太监徐公公亲自跑一趟,看看小公主是否安好罢了。 若不是有皇后压着,跟红顶白的宫女太监能分分钟让贵妃娘娘认清自己失宠的事实。然就算有皇后罩着,后宫妃嫔除了云昭仪,也再无第二人看失宠的好安贵妃,日日关怀探望——陛下都无视了明纯宫,她们又做戏给谁看? 可不知是绣竹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还是云浅杉早有算计,皇帝陛下虽不看重初生的小公主,却乐得旁人将他的子嗣看的比什么都重要。难得闲暇考校大皇子功课的冷枭言听着眼前小孩儿小声抱怨“母妃最近只知道上心小meimei,都不怎么关心我了”,心中莫名一暖,至敬事房大太监端着托盘来时,顺手就翻了云昭仪的绿头牌子。 冷枭言的动向在后宫不是秘密,安素仙也有人手惯常打探着。听小太监战战兢兢一说,贵妃娘娘只当被绣竹言中,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委屈,抓过床头的药碗摔在地上,一句“贱人”未说出口,眼泪已是哗的落了下来。 “月子里可不能哭!”绣云忙叫医女进来,又是安抚又是哄着:“您哭坏了身子,可不就便宜了别人!您得振作起来,把自己养好了,把小公主也养的白白胖胖的,回头再收拾了她们去。” 绣云这两句话虽然僭越,可说到安素仙心里去了!贵妃娘娘强忍着心中酸意点头,脑子里早已闪过十八般酷刑,非得让云浅杉知道得罪了她的下场不可! …… 且不提安贵妃如何赌咒发誓,只说云昭仪在得到陛下临幸的口谕时喜极而泣,连带琦玉宫的宫女太监都难得的振奋起来。宫中谁人不知皇后娘娘对所有妃妾都挺好,唯独看不惯云昭仪,陛下碍于皇后的面子,自云昭仪入宫后一次宠幸都未施舍,以至于最末等的更衣都敢对着她这身居高位育有皇嗣的娘娘冷嘲热讽。 如今总算是时来运转了!琦玉宫上上下下开心的仿佛过年,就差张灯结彩鸣锣敲鼓。得亏云浅杉留住了最后的理智,并未让宫女们喧闹太过,否则怕是又要被皇后记上一笔,回头还不知怎么被收拾。 其实冷枭言在翻牌子没多久就有些后悔了——虽然皇后没明着说不许他临幸琦玉宫,可他心里不是不明白敬砚姝对云浅杉的不喜。正因这种默契,或者说,默许了以云浅杉的失宠作为这对母子入宫正名的代价,他才一直无视云昭仪的存在。谁知今日脑子一热,随手就打破了这份平静,冷枭言不禁头疼,还不知道敬砚姝要如何生气。 可要说找由头不去琦玉宫,他却是又不愿意的——没的好像他怕了敬砚姝一样。皇帝陛下莫名升起一丝赌气般的想法,他只是敬着皇后,可不是怕了皇后,后妃入宫就是给他宠幸的,就算今日睡了云浅杉——那又有什么错? 皇帝陛下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后宫中一时喧嚣尘上,都在猜测云昭仪是否会一朝得宠,皇后娘娘又得如何应对。殊不知皇后娘娘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有些期待—— “你说,云浅杉要怎么讨好冷枭言呢。”敬砚姝摸着怀里的小白猫,笑的很有些恶趣味:“后宫女子数她年纪最大保养最差,咱们皇帝陛下吃惯了山珍海味,真会突然转□□上这清粥小菜么?” “大概可以聊养孩子?”圆圆打了个哈欠,山竹爪爪轻轻拍在敬砚姝的手背:“说起孩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大皇子的存在感略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