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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脸颊凑到它嘴巴前,呶呶似懂非懂地果然用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 “GOODBOY, 走吧,我肚子也饿了,我做一顿超级晚餐给你吃,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包你赞不绝口。”她正想转身退出阳台时,她好像感觉到有人正在盯着她和呶呶。 而且这感觉是来自城堡的方向。 难道又是自己的错觉! 她忍不住把望远镜架回眼睛的位置,眼睛看到的是一片乌漆抹黑。 城堡早被黑夜给吞噬了。 “呜汪,呜汪!”呶呶的抗议叫声令她不得不先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馋狗,咱们现在就去吃饭吧!”她把望远镜往阳台上的躺椅上一丢,带着呶呶步出阳台。 ☆ ☆ ☆ 打铁需趁热。 就在傅维恒准备下班的时候,林雅枫带着她家出产的冠军茶走入他的办公室。 傅维恒当然十分了解她是个办事效率相当高的秘书,但对这罐茶的出现他非但不喜反忧。 “林秘书——” “维恒,”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所以她以朋友的身份来叫他,“下午我出去办点事,恰巧办事的地点就在我住的附近,所以我就顺便把茶带过来。” 下午她的确出去办了点事,但是办事的地方却和她住的地方是相反的方向,所以这个“恰巧”可花了她一百五十元的计程车费。 而她是“专程”或“顺便”,只要稍稍有脑筋的人都可以分辨得出来。 “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 “如果伯父伯母喜欢喝,你尽管告诉我,下次我回去再多带几罐上来。” “好。”傅维恒口中虽然应允,但他知道不会有“下次”,也不能有下次。 “那我先走了。”林雅枫口中虽这么说,但双脚却有点舍不得离去。 礼尚往来这个道理,傅维恒当然懂。 姑且不谈这罐春茶的价值多少,但林雅枫的有心绝对值得傅维恒开口再请她一顿晚餐。 但他还是没有开口。 他没有开口是因为突然领悟到了一件事。 林雅枫绝对不只是想当他的朋友而已。 不过只要有适当的时机,他还是会回请她一次,但绝不能是现在。 “林秘书!” 老天!他要开口邀请她了是吗? 林雅枫原本低落的心在刹那间飞扬起来。 “维恒……”她就知道这罐茶可以带给她好运。 “谢谢你送的茶。” 咚!林雅枫的心一下沉到无底深渊去了。 她没想到他叫住她就只为了这句话。 “不……客气。”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耽误你下班的时间,哪天有空,我们再一起吃个饭吧!” 虽然他说改天,但也够令林雅枫的心死灰复燃了。 改天也可以是指明天的嘛对不对? 他已经开口了,就表示他并不迟钝,并不是毫无感觉。 ☆ ☆ ☆ 像有股巨大的磁力似地,叶莎梅竟被哀怨的长笛声所吸引。 黑暗中的城堡更像鬼屋。 似乎早已预知她的到来,城堡的大门缓缓打开来。 叶莎梅的双脚不由自主的一步步走进城堡,一阵强风突然从四处吹了过来,大门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强风带来的寒意使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再睁眼仔细一瞧,原本的花园变成墓园,只见到各式各样的墓碑。 长笛声也被阴森的笑声给取代了。 笑声像魔音传脑地使她体内的力气一点一滴的消失,她飞快地跑到大门前,拼命地想打开它,然而大门却像铜墙铁壁般的坚固。 “欢迎你的到来。”这句话听得叶莎梅头皮发麻。 她转回身,却什么也没见到。 “谁?你是谁?”她目光狂乱地飘来飘去,身子抵在大门上,膝盖也因恐惧而发抖。 “欢迎你的到来。”又是相同的话。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你出来,我不怕你的!”她深吸了口气,将自己一直挂在项上的观音玉坠掏了出来,这观音玉佩是她随母亲到寺中拜拜,一位师父送给她的,还用经文加持过,可以消灾解难。 “我警告你,你少在那儿装神弄鬼的,我平时不作亏心事,跟你也无冤无仇,你少惹我知不知道!” 这次回答她的竟是狂笑。 “你真的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其实她心里怕得要命。 “既然你不怕我,那我们可以做个朋友,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我要你陪我。” mama咪呀!原本他真的是鬼,而且他还要抓她去作伴。 逃!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她才二十二岁,她还有大好的青春,美妙的人生,要她这么就死去她才不甘心呢! 她颤危危地深吸了口气,没有多想地拔腿就开始往前冲,冲进墓园,无视于那令她害怕的墓碑,没命地跑了又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的双腿又累又酸,待她仔细一瞧,她发出尖叫。 “不!这是不可能的!”胆汁升到了她的喉咙里,她跑了那么长的一段路,却发现自己还停留在刚才自己所站的位置。 这就是所谓的鬼撞墙吗? 呃!她这下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了。 “谁来救我?爸爸、mama、维恒、加那……”她狂乱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