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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遭天打雷劈的

    rou棍变软了,疲软地退出了她的幽处。

    桑葚捂着脸瑟瑟发抖地瘫坐在床上,花瓣被蹂躏得出血,洞xue依旧大开往外吐着jingye,根本合不上。

    她浑身没劲,拖着疲惫的下身爬到了床的角落,楚楚可怜地啼哭。

    饶是华莲尊者看了这景象,也难以原谅自己。

    昨晚一切历历在目,他的确对自己女弟子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可华莲尊者惨白着脸色,扶着太阳x,难以相信昨晚不断行yin秽之事的人就是自己。

    他惨白地望着床边瑟缩的桑葚,张嘴欲言,却一阵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样子,好像更受刺激的人是他。

    “你…还好吗?”华莲尊者运手隔空将她身上的掐痕和性爱痕迹除去,当作是给她的补偿。

    他的声音一出,她就好像遭遇了洪水猛兽一样,尖声强调:“你滚开!”

    华莲的手一顿。

    他望了一眼弟子避开他眼神、一点都不愿意跟他接触的模样,心里就如同重重砸下了一块大石头。

    华莲尊者起身下床,运功使地上的衣衫漂浮,自动回到了自己身上。

    他这才走到门口开门,屈纬和紫山尊者在门外等候着,而屈纬都不知道在门外苦苦等了多久。

    屈纬脸上有藏不住的怨恨和怒气,昨天下午他被师父一掌重伤,好久才醒来:醒来后就一直听到桑葚房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听在耳里,想想都知道师父在对她做什么事,听着整晚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浪叫声,屈纬嫉妒得要发疯了。

    可是早上紫山尊者匆匆赶来,命令他不得将此事宣扬出去,还b他起了毒誓,屈纬无奈应承了。

    屈纬虽然不能说,但他心里明白,师父是多么地卑鄙无耻龌龊。

    华莲尊者没有看屈纬,他愧对弟子,只是经过他时说了一声:“去给师妹房里找件衣服。”

    屈纬怒瞪了他一眼,鼻孔里喷着气,但想到桑葚在房里面等待,他气呼呼地走了进去。

    华莲尊者想,桑葚钟情屈纬,这会儿见了他进去,应该很高兴吧。

    寝室里弥漫着一股暧昧浓重的味道,屈纬脸一红,在门板上敲敲门:“师妹,我进来了。”

    正在床榻上独自啜泣的桑葚听到屈纬声音,吓了一跳,他怎么来了,她赶紧拿起眼前的被子盖在身上。

    屈纬进来时,只见桑葚娇小的身子被被子盖着全身,露出来纤弱的肩膀,他眼睛都不敢多看,移了过去,尴尬地说:“师妹,我帮你找衣服穿上。”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哭久了,桑葚的声音都是哑的。

    他顿时充满了愧疚,“师妹,如果昨天不是我没拦住师父,你就不会……”

    他懊恼地捶衣柜,“师父怎么能对你这样做,他不是人!你们两个身份是师徒,他强要了你身子,是luanlun,要遭天打雷劈的。”

    屈纬情绪激动,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过错,以及没早日认清华莲人面禽兽的真面目,害了桑葚,后悔莫及。

    他从桑葚的柜子中挑了一件最上面的衣服,女子的衣物他不敢多瞧,害羞地将它扔在了床上。

    桑葚犹豫地接过自己面前的衣裳,“大师兄,你能避让一下吗?我要穿衣服。”

    屈纬被她一提醒,才惊觉自己傻傻站在这儿,面色微赧,赶紧出去。

    桑葚站起来,从下往上套衣服,抬起腿时行动自如不见异常,想必是师父刚才施的法术起了作用,她心里稍微消了气。

    她生气,是因为华莲尊者不顾她的感受,要了她那么久。

    她明明知道他病犯了才这样,但她就是生气,气他力道不知轻重,插得她又哭又喊,就是不停下来,要是不冷落他一顿,她憋的一股闷气无从宣泄。

    还有,经过昨晚没节制的做,桑葚才发觉,华莲尊者不能控制自己力量的时候,有多么的惊悚可怕。

    与华莲的沉重,屈纬的愤怒相反,紫山尊者很轻松,他终于又见到正常的华莲尊者回来,他甚至调侃起了他:“身体憋太久了,这回折腾了她一个晚上,你可真行啊。”

    他笑:“体力不错,一开苞就猛如狼虎。”

    华莲尊者表情始终凝重,“看来想靠我内力压制蛊毒,是不可能了。”

    紫山尊者:“接受现实吧,你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难不成真让我找个女子每隔七日就开始交欢?这样做,我和禽兽有何分别?”

    “哎——”紫山尊者拍他肩膀,“说不定日后能找到办法,别这么灰心,起码你没有毒发身亡,不然岂不是遂了妖尊的意?”

    想到妖尊,华莲的眼中迸出杀意,“妖尊毁我一世圣名,可恶至极!今大弟子见我与女弟子如此亲密,跟我之间生了嫌隙,只怕以后很难愈合。”

    紫山尊者只能同情他的遭遇。

    末了,华莲尊者自暴自弃,“紫山尊者,你替我挑一名合适的大龄女子,六日后送我帐中吧。”

    闻言,紫山尊者惊喜,但又迟疑:“那你的弟子桑葚……”

    “她年纪太小,单纯无知,为师和她的开始本来就是一场错误,万不可知错再犯;况且经过昨晚之后,她恐怕再也不愿意见我一面,我为何不顺水推舟,让他们两个有情人在一起,当作是我对他们的补偿,以往是我苛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