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红楼之铁血琏二爷在线阅读 -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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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珣兄妹被贾代善所救不说,难得今日遇到这样的挑拨,国公爷也能丝毫不对自己兄妹起疑心。范珣感动之余,做事越发尽心,次日就将京城内外与青、绿二色有联系的酒楼、商铺、建筑等列了个单子交给贾代善道:“国公爷,属下现下就查到这些,恐还有疏漏,属下这就去查。”

    贾代善低头看了,范珣做事很仔细,名字带青、或者绿的青楼、酒楼、铺头等单列;又将撑内外比较有名的青色建筑单列,贾代善浏览一遍,用笔勾了。突然抬头道:“不必了,我知道琏儿在哪里了!”说完,将单子扔进了炭火盆里,待得烧干净了,贾代善才起身出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琏二爷掉马了,可怕。

    琏二爷掉马的线索比较隐蔽,大家猜到了吗?

    感谢上一章捉虫的读者,等我休息一下去改。

    第31章

    范珣皱眉回忆了一下自己列的单子,实在猜不出那许多铺头、建筑中哪一个有所不同,索性便不再猜,而是跟着贾代善出了小书房,范珣问:“国公爷,还有什么吩咐么?”

    贾代善摇了摇头道:“青、绿二字不用再查,你这些时日盯着些顺天府和京营,只管在城门检查,城内搜索,就是别扰民。”

    这个范珣听得明白,就是做样子迷惑对手,扰乱对方视线的。于是范珣点头道:“属下知道,请国公爷放心。”

    贾代善点点头道:“这就去吧,对了,你将这个给范琳送去。”说着,贾代善将一个白玉瓶子递给范珣。范琳是范嬷嬷的名字,贾代善给的这金疮药是宫廷御用的,效验更好一些,当然也更珍贵,寻常人家不易得。

    范珣没有伸手,而是道谢道:“国公爷上次给的药膏舍妹还没用完。”

    贾代善笑道:“范琳一个丫头,刀里来剑里去的,这个给她以防万一也好。”说完,一抛,玉瓶稳稳当当的落在范珣怀里。范珣生怕玉瓶跌了,忙伸手接住,对贾代善拱手道谢。

    贾代善已经大踏步走出去了,口中却道:“就你们读书人这么婆婆mama的,范琳那丫头就比你爽快。”一句话说得范珣挠了挠头。

    从梨香院出来往南走一段,就是连接正院的月门,因为贾琏失踪的事,梨香院戒备森严,此刻程取亲自守在那里,贾代善对程取耳语几句,程取听了频频点头。

    贾代善说完,直起身来,程取拱手道:“国公爷放心,定不让他逃了!”

    贾代善点了点头,又命人去将程进叫来,对程进吩咐一阵,还拿出纸笔细细的画了路线,布了阵法,又想了万一在哪里遇敌,如何接应,得手之后如何撤退等。又说让程进准备些浸了麟粉的布条。

    程进一面听,一面细细的记在心上,末了,才点点头道:“国公爷请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程进走了之后,贾代善又对着自己规划的计划推敲了几遍,发现没有什么疏漏了,才满脸严肃的等着时机。

    又过了两个时辰,程进回来道:“国公爷,据探子回报,北门外的菩提寺这几日有颇多有武艺的人口出没,且菩提寺的僧侣本就会武艺,探子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没敢靠得太近,不知道琏二爷有没有在碧峰塔上。”

    贾代善点点头又问:“其他几处呢?”

    程进道:“其他几处有绿色阁楼的庙宇,一切如常。”

    贾代善听了,点头道:“你先让手上的人手分批出城,将计划告知城外的人。记住莫要一起出城,切莫让人瞧出来,今日夜里动手。”

    程进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光从那日那些绿衣人劫持贾琏进退有度看来,对方必是一群训练有素之人,今晚免不了有一场恶战,但是琏二爷已经失踪了整整两日,今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日夜里,贾代善乔装之后也出了西门,城门卫对贾代善小声道:“国公爷,您须得再往官道走一段才能骑马,这几日城门卫增添了人手,小的一人也做不了主。若是叫其他人听出有人骑马出城,倒误了事。”

    贾代善点了点头,带着范嬷嬷并另外几个荣国府身手矫捷的护院,人手牵一匹马朝官道走去。新任京营节度使石光珠虽然大力培植自己的亲信,到底京营中还有些贾代化留下的老人。此刻北门是石光珠的亲信守着,西门却有贾家信得过的人,是以贾代善一行从西门出了成。

    上了官道之后,往前步行了一段,贾代善一行相继飞身上马,借着月光绕道朝北门飞奔而去。

    又从两日前说起,当时贾琏被绿衣人掳走之后,带上了马车。贾琏是个方向感不错的人,但是头上被套了黑袋子,七弯八拐的在京城里绕了好几圈,又换了若干个赶马车的人之后,贾琏终于分不清方向了。直到后来马车爬上坡,贾琏才知道自己被劫上了某个高处。

    终于到地儿之后,贾琏被人提了起来,拧着上了楼。贾琏虽然被蒙着头,还是能判断出被人提上了螺旋状的楼梯,贾琏数了一下,那人总共踏了一百九十九步,才转入的平地,又往前走了没有多长一段,就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开门之后,贾琏被一下摔到地上,地上软软的有什么东西缓冲,倒不是很疼。同时,贾琏听到了关门声和有人离去的声音。贾琏躺在地上听了一会儿,没察觉到其他危险,才坐起来,将头上的黑布袋子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