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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晓得是望舒身子骨弱还是严恪这次实在凶猛了点,两人欢爱可能才几分钟,望舒便觉得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这个站姿本就费力,再加上她身边连个可以去扶的桌椅都没有。严恪cao她时,每一下用力都要她自己受着,每一下她都觉得自己要摔倒。 又要小心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以求能站稳,又要保持同一个姿势让严恪能cao得更深……说实话,能站到现在,望舒已经觉得自己很是厉害了。 再加之,那强烈的快感一浪又一浪、排山倒海般向她涌来,冲向她的四肢百骸,更让望舒觉得自己两腿软得像棉花一般,酸软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腿、腿酸了嘛……”她嗲着嗓子,委屈巴巴地求:“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嘛……” 哪怕能去床上——哪怕能让她扶着桌子都好啊。 若是放在以前,严恪定是会如她所愿,飞快地抱起她换个地方或是姿势;而这次,严恪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用手卡住她的腰,cao得起劲,哪还有一点两人刚认识时怜香惜玉的样子。 望舒一时慌了神,刚想逃开就被严恪牢牢抓紧了一侧手肘,狠狠地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甚至拽得望舒胳膊都有些痛。 怎么这样…… 望舒一下子便委屈了,另一只依旧扶在膝盖上的手因为用力支撑而指尖发白——自己都说了腿酸,严恪怎么、怎么还不来哄她。 可现在望舒又无暇去与严恪计较,那根在她身体里疯狂进出的rou刃撩起的yuhuo快要将她的意识焚烧殆尽,那种酸麻裹挟着舒爽的感觉让她的两条腿都不住地颤。yùsんùωù.óй?(yushuwu.one) 只因望舒现在是背对着严恪,故而看不见他的表情——若是她现在有闲暇回头,定会被严恪现在的模样吓到——那双看向望舒时总是很温柔的眼睛里此时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严恪皱着眉,五官有些扭曲,像是失了理智,满脑子都只剩下cao她这件事。 望舒无助地摇着头,眼睛里全是泪,她都这样可怜兮兮了,严恪怎么、怎么还不知道心疼她一下—— “不行呀……唔、腿好软…肚子、肚子也酸……”望舒嗲嗲地呻吟求饶,却是一个字都没能灌进严恪的耳朵。 身体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开始积蓄,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望舒整个身子都开始哆嗦,花xue里更是疯狂痉挛起来—— “不行呀……不行、呜…求求你嘛……”望舒的意识混沌成片,整个人不住地抖,只晓得口不择言的哭求——却也没换来严恪轻缓的cao干,仍旧是又凶又狠,一下又一下,像是恨不得将她顶穿。 怎么…怎么这样…… 下一秒,望舒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两条腿也像是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失了重心,直直就往地上栽。严恪也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那条尺寸可怖的rou刃几乎是同时便从望舒的花xue中滑了出来。 充血巨大的rou冠本是抵着宫口,此时猛地往外抽出,刺激到她敏感的rou壁和xue口,不过是瞬间却也引得望舒连连哆嗦,下一秒便尖叫着xiele身。 伴着剧烈的高潮带来的脱力感,望舒整个人双手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膝盖被磕到有些疼,她却也像是无暇去理会那微不足道的伤痛,只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本能地闭紧眼睛。 大股yin水从她xue口往外涌出,顺着她不住发颤地大腿向下淌。 说了自己站不住站不住,这狗男人怎么就是不听呢! 幸而地上有厚厚数层刚被扯下来的床幔,望舒索性直接躺倒在了地上,胸口上下起伏喘着粗气。 脑子里一片火树银花,两条腿还酸软得厉害……早知道、早知道今天晚上就应该让严恪滚去书房睡觉。除了最后高潮时候是享受,其余时间都是折磨!可累死她了。 望舒噘着嘴,才想要抱怨,却被严恪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他炽热的体温再一次传了过来,热得发烫。 下一秒,严恪的声音响起,不似平常那样宽厚温和,倒是有些阴冷恐怖—— “林望舒,谁允许你现在休息的?” ______________ гΘǔωěnωǔ.d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