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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缺,别灰心丧气嘛。”老者笑眯眯地一拄拐杖在地上磕出一声响,“但你的设计想法还是很不错的,自动锁定鬼气进行攻击,如果这个想法能够实现,我们就能——赚大钱了!” 木着脸的唐缺:“但我失败了。我刚才甚至都控制不了它,它自己飞了出去。” 老者摸着胡子道:“你看看,你刚才打了谁。” 唐缺:“……。” 老者也没等唐缺回答,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是掌门!他那么欠打,导致你武器蠢蠢欲动忍不住要去揍对方,也是情有可原的啦!” 唐缺:“……不,我打的应该是掌门在围捕的某样东西。” 老者:“四舍五入就当是他得了。” 两人正好经过一名小弟子身旁,那小弟子行礼道:“钱长老,唐师兄。” 钱长老喊着那名弟子:“小朋友,掌门这是在做什么啊,闹那么大的动静,哎哟,这莲池都的水都给他烧没了。” 那小弟子一脸紧张:“我、我也不知。” 钱长老:“是出鬼了?” 小弟子惊叫:“出、出轨?!我、我不知道掌门出轨对象是谁!” 钱长老:“……” 钱长老微笑着和蔼可亲地道:“现在门里的孩子,怎么傻得那么可爱?” 那小弟子一脸尴尬,不敢再多待,一溜烟跑走了,连热闹都没留下来看。 钱长老拍拍身旁的唐缺:“走,我们一起去看热闹去。” 等到钱长老和唐缺一齐走到了墙上,看到的就是两手抱臂在胸前,一副等得不耐烦的温婪。钱长老笑眯眯的张嘴就是:“小婪啊。” 温婪:“……” 温婪一脸不耐烦的:“钱长老,我说过别这样叫我。” 钱长老泰然自若道:“哎哟,是嘛,你说过嘛?哎呦,我年纪大了,记性就不大好了嘛,有些事情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说对不啦,小婪?” 温婪没说话。 在温婪要打人的目光里,钱长老继续道:“你有看到有弯弯的,月亮一样的,长得特别漂亮的一把小飞刀飞过来没?” 温婪:“烧了。” 钱长老一愣:“烧了?怎么可能,业火六重都是不可能把它烧坏的。” 温婪上下打量钱长老,然后道:“我用的‘八重’。” 钱长老一呆,跳起来:“你疯了啊?!你这个败家掌门,什么都敢烧!你知道这个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吗?” 温婪:“既然那么宝贝怕磕着,那就别拿出来乱用!” 钱长老拿拐杖一戳地:“你烧什么东西呢,连同门法器都一起拿来烧?唐缺这边虽说宝器没炼制完全,但想必也肯定不是冲着你来吧,你做什么烧它?” 温婪冷笑:“未成品就拿出来丢人现眼?” 钱长老顿了顿:“温婪,你吃火药了?” 温婪一脸不耐:“什么意思?” 钱长老拄着拐杖凑上前:“你今天怎么特别不尊老爱幼,这发生啥事了啊?” 温婪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钱长老见状也不恼,只是笑:“哎哟,你看你这脾气,说你两句吧,你就恼,跟你靠近些吧,你就嫌。小婪啊小婪,将来可怎么能讨得到老婆啊?” 温婪呵呵:“不劳您费心!” 眼看钱长老张嘴就要说些什么,唐缺扯了老者一把:“外公。” 虽是木着脸,但大有不赞同之色。 钱长老原本还要损温婪两句,但看外孙这样,到底还是把原本准备好的话给咽了回去。他转眸一看池子里的流火,道:“这下头烧的什么?哎哟,你怎么连桥面上都烧起来了?” 温婪:“我烧的自然是不祥之物。” 幽蓝业火铺泄在桥面上,浅浅地描摹出了一条鲜明的轨迹,就好像一条粗壮的蛇在地面上游行过一般。那该是曾经诡尸身体受伤破损后,在桥面上行走时留下的尸液痕迹。这些尸液极其诡异,一旦留下,经鬼气激发,就会不断地生出红色的彼岸花来,除非用第八重的业火去烧,否则俱是无法根除。 不过温婪这会儿也没想要将这些尸液痕迹烧毁,只是以普通的流火覆于其上,燃烧不止,免得其生长发发芽抽出彼岸花来。尸花里有些带着“尸种”,有些没有,这其中差别难以判断,所以他索性将其一并都烧着了。 钱长老笑道:“敢问掌门,你这烧的,究竟是何种不祥之物,居然一直烧到现在还不止,我怎的就没有感受到鬼气的冲击?小婪你该不会是突然童心发作,想要大闹一场逗大家开心吧?” 温婪斜睨了钱长老一眼。当下距离这一老一少组合最近的业火,忽然熄灭。艳红妖异的彼岸花,猛的自熄灭处无声抽芽生长,靡靡艳艳不详的颜色,仿佛吸饱了人血似的。花朵一颤,细小的黑影飞旋带着嗡鸣声,直扑向在场的三个活人! 唐缺吃了一惊,他木着脸抽出符箓正要动手,但空中已燃起一团星火,是将那些怪异的黑影全都烧毁了。 钱长老脸上笑容敛起:“这是何物?” 温婪说:“我不知道。” 钱长老皱眉:“你不知道?” 温婪:“我还想问这是怎么回事。” 钱长老:“我刚开始就打算问的,你到底在水池里烧什么?烧那么久都烧不掉,这世上还有温掌门烧不掉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