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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9月份的话时间挺紧的,真得练练。”简帅皱皱眉。打篮球个人能力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场上要讲究传接配合,这种配合必须要花时间练,至少他们三个人得在一起打几次。 “肯定的啊,啦啦队至少得8个女生,8个女生少了,最好12个,还要有点舞蹈基础的。”林笑笑把手抽出来,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人。 “干嘛啊,体委文委,你两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简帅本来是想礼貌地看着冯辉说话,可眼光划过夏一安脸的时候就没舍得离开,“能不能学学我们安哥?冷静,淡定、波澜不惊!” 搭在夏一安肩头的手,不由自主收紧,指尖扣住他薄削的肩膀,轻吐了口气。 “辉子...”夏一安话还没说完,身后又传来一阵大喊。 “简帅!等等我!”王云天从后面跑过来,抱住了简帅的胳膊。 “cao,云盘,喊我就喊我,你抱我胳膊干嘛?吓我一跳!”简帅把手撤回来,扒拉了王云天一下。 “哎,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我们在说9月份篮球联赛的事,夏一安和简帅都要上场,”冯辉咧着嘴笑,“你打篮球吗,云盘?” 王云天:“有联赛呐,打呀,算我一个。” 冯辉:“你得去你们班报名,4班。” 王云天:“啊?不跟你们一起啊?也行,咱赛场见。” 王云天搭着冯辉肩膀,扒拉着他就往前走,“哎,我们去玩跳楼机去,走!” “笑笑......”冯辉转头看林笑笑。 “你们玩去吧,我跟况露想去5D影院看穿越翡翠湖,过会儿联系。” 王云天回头冲简帅挤挤眼,嘴型比划了两个字,“加油!” 他可能没想到,油已经加满了。 6个人分三拨,各玩各的去了。 夏一安和简帅沿着湖边的小路一直走,这条路上人少,是游乐园里难得安静的地方。 “安哥,你刚想跟辉子说什么?”简帅又趴到夏一安耳朵边上问。 “嗯?”夏一安抿着嘴笑,“刚才吗?打算跟他说,我想跟我男朋友单独待着。” “卧槽!”简帅笑了,“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接着玩什么?”夏一安问。 “找个人少的地方,”简帅嘴角歪歪地笑,“玩我男朋友去。” “那,去鬼屋!”夏一安手放到简帅腰间,抓了一把,“玩给我看看。” 这家游乐园里的鬼屋生意不太好,门口没人排队,随到随进。 好不容易来了两位游客,工作人员非常热心地给他们打开了最高级恐怖模式,带真人演绎的那种。 两人没多想。鬼屋,小意思,小学生玩的东西。 两人选这个地方,冲的就是里面黑、人少、凉快,趁机做点什么还挺方便。 工作人员挑开门口的破破烂烂的麻布帘子,右手边摆了一张摇摇晃晃的、看上去又脏又破的木头桌子,上面亮着一盏发着绿光小台灯。 “请两位进去之前,在这里签一个生死状。”桌子后面坐着的工作人员穿着白大褂,嘴角眼角都流着nongnong的血,画着万圣节的鬼妆。 “卧槽!”简帅一阵哆嗦,他见着血有点犯恶心。 生死状?什么玩意?会死人吗? 两人就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看手上那张纸,也就是告知一些哪里有机关、哪里有拍照、哪里可以求助之类的游玩指南。 “请问,这个我们两的名字能签在一张上面吗?”夏一安问。 “可以可以,这就是个流程,没什么实际意义,提前要你们紧张起来。”白大褂很耐心。 “这个我们能带走吧?”夏一安又问。 “能能,帅哥,你们把我带走都行!”白大褂呵呵笑起来。 夏一安仔细地把签完的生死状叠成小方块,放进裤兜。 白大褂站起来给他们打开了第一道布满锈迹的铁门,“啪嗒”一声,铁门在两人身后上了锁。 这个鬼屋做成了废弃医院的样子,氛围阴郁,墙边溅满深咖色的血迹和污物,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来这里看病的病人全部有去无回。 头顶上的5瓦小灯泡不为照明,只为烘托恐怖气氛,忽明忽暗,空旷的走廊两边是紧闭着门的病房,随处丢弃着残肢和带血的病患服。 空中还飘荡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和焦糊味。 游客任意推开一间病房门,里面会有更加毛骨悚然的场景等着你。 “靠,我TM...”简帅站在走廊边上,呆住了,脏字还没蹦出口,整个人就被夏一安拽到了自己怀里,薄软的嘴唇覆了上来。 “不是要玩男朋友的?”良久,夏一安舌尖带了一下,鼻尖擦着鼻尖,笑着问。 “卧槽,夏一安,你魔鬼吗?”简帅双手勾着夏一安的脖子,“我TM觉得在跟个鬼屋里的病人接吻。” “你就是我的病。” “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药啊?安哥!”简帅舍不得离开还停在嘴前的清凉的唇,唇峰蹭过去。 “病入膏肓,治不了,没药治。”夏一安碰了下简帅微翘的嘴唇,“简帅,我第一次喜欢人,挺难有人让我喜欢的,你得珍惜。” “啧,看把你能的!好好好,我珍惜,我TM把你捧手上,含嘴里,行了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