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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垣冷冷地刺了白清一眼,将陈恒的头发放开,转而箍住了他的下巴,等白清脱离了危险,我要你用这里伺候我。 冷冽的眸光有一霎的迷离,谢垣伸出指尖缓缓摩挲着男人柔软的嘴唇,手下的这两片唇瓣是那么的柔软而饱满,跟它主人冷酷的xing子截然相反。 陈恒顺着谢垣的手指的方向望去,等到知道谢垣指的是什么后,漆黑的瞳仁深处掀起了凶猛而激狂的飓风。 居然让他为他 男人低下头,敛去了眸中汹涌的暗cháo。 谢垣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他敢让他这样做,就不怕他让他变成彻彻底底的真太监吗?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直接给谢垣一刀,让他彻底绝后。 师傅。 白清虚弱的声音提醒着自己,再不采取行动马上就要从这个世界消失的事实。 我答应。 陈恒语速极快地道了一声后,便拉了拉谢垣的置于身侧的另一只手,提醒他快去为白清运功疗伤。 白清不急不缓地将头凑了过去,在男人的嘴角印上一吻,然后来到了白清的身边,将他浮起。 滚,我不要你救。他的生是靠师傅的身体换来的,如果他是师傅的累赘的话,他宁愿死也不要师傅受困于谢垣的身下。 意识渐渐模糊,白清用力睁开了眼,透过模糊的视线辩驳着男人的方向,在陷入昏迷之前,他隐约看到了师傅沉肃幽凉的眸光 *** 陈恒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寒意顺着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渗透进来。 在黑暗中眨了眨眼,他蹙眉回忆着刚才发生的场景,当谢垣为白清运功疗伤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支撑到了极限,约莫就是在那时候昏睡过去的吧。 此刻没有什么睡意,陈恒索xing动了动四肢,铁链撞击发出的哐当声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听上去非常的清晰跟响亮。陈恒皱了皱眉,发觉脸上没有了往常的束缚感,他摸了摸脸颊,这才知道自己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摘去了。 就算在跟他最亲密的时刻,谢垣也没有摘下他的面具,为何这会儿脸上的面具不翼而飞了? 这个疑惑刚在他的心头闪过,噗呲一声,烛火微弱的光芒渐渐亮起。 陈恒看向了声源处,却是穿着单薄亵衣的谢垣站在了他的左侧,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因为软筋散的药效还没有散去,再加上谢垣有意隐没气息,陈恒一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极为正常。 男人张了张嘴,声音微哑: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房歇着? 睡不着。 谢垣说完这三个字,便径自走到g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少年的身体跟冰棍有的一拼,冻得陈恒一个激灵,身上的jī皮疙瘩迅速窜了出来。谢垣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将冰凉的小脸贴在了他心口的方向,一闻到那令他安心的气息,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蹭了蹭男人热乎的胸膛,寻找一个合适的睡姿。 陈恒不知道谢垣是抽了什么风,好好的房间不睡跑来这yīn冷cháo湿的暗室跟他挤。 等到身体习惯了少年身上的温度后,他才吐出一口气,随口问:清儿他怎么样了? 谢垣本来已经阖上了眼,听到这话,他僵了一僵,捏着男人的衣角的手开始发紧。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照理说夙愿达成了,他应该志得意满意气风发才对,可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心里的某一处很空,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填满。陷入失眠的他在自己的房间徘徊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来到了男人这里。 我的面具是你拿掉的? 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话语,谢垣默了默,控制不住地用尖酸的言语挖苦道:以前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原来藏在面具之下的这张脸是这么的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丑陋。 陈恒心理承受能力qiáng,压根不放在心上,甚至反怼了回去,怎么,看到我张丑陋的老脸,是不是后悔方才与我翻云覆雨了? 第78章 谢垣清楚自己刚才说那番话是违心的。 萧无凛虽破了相,脸上那道疤却无损他的俊美,反而给他在无形中增添了邪气魅惑的气息,如果说戴着狰狞面具的男人像从地狱走出的恶鬼的话,那没戴面具的他就是yù望的化身,让自己光是看着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要将男人摆弄成任意他想要的姿势。 回想起刚才跟这个男人引颈jiāo缠的场景,熟悉的热度再次席卷了他的身心。 他微喘了一下,觑见男人在黑暗中倨傲蔑然的神色,少年纤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恼意,一个翻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 嘴角故意挑起一丝轻佻的笑意,谢垣将男人的下巴抬起,好方便自己将男人的整张脸都收入眼底。他特意将目光落到了那道疤上,伤疤看上去年代久远,不过颜色呈褐色,若是落到别人的脸上,绝对丑陋不堪,再jīng致的容颜也弥补不了,而这个男人本身气质就比较yīn郁沉冷,这道疤之于他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谢垣曾经无数次想象着男人面具底下的脸,也做好了那张脸可能会很吓人的心理准备,如今终于看到了男人的真面目,老实说他是惊喜而满意的,从这张脸乃至这具身体,他都很满意,就连男人脸上的那道疤痕他也喜欢。 不过,他才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陈恒挑眉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垣,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的色泽黝黑而深沉,透不出任何的星光。 呵,想再来一次? 谢垣定定地看着他,视线移到了男人勾起的唇角,那两片唇瓣勾起的嘲弄的弧度,显然是在嘲笑自己刚才的表现。他也不隐瞒自己的意图,嘴唇微弯,道:刚才师傅戴着面具,又有白清在场,弟子也没觉出什么滋味来,不过师傅丑归丑,身体的反应倒也热qíng,弟子还记得师傅是如何在弟子的手下颤抖低吟的。 左右我现在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想要就要吧。 说罢,陈恒撇了谢垣一眼,嘴唇轻吐:别太过就好,我是没什么感觉,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明白男人是在变相地说他的身体不中用,谢垣咬了咬牙,恨恨地道:师傅请放心,弟子绝对会好好lsquo;伺候rsquo;师傅的。 话音未落,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唇,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此处省略一千字。 这一场qíng事从深夜持续到了清晨。 陈恒被榨gān了最后一丝体力,这才知道谢垣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这一世的谢垣虽然跟他尺寸不匹配,可他还有各种工具,只有陈恒想不到,没有谢垣拿不出来的,等到谢垣在他的身上得到满足后,谢垣就会将那些工具轮流在他的身上用上,陈恒慡是慡,可是他又不是铁人,到后来最开始的舒服变成了神经xing的疼痛,陈恒不得不出声求饶。 那时候谢垣就会趁机bī他说各种yín词làng语,还要他大声叫出来,陈恒一律照做了,谢垣才肯放过他。 对此,陈恒只想对谢垣说俩字:变态。 多数qíng况下,只要陈恒表现得听话,谢垣不会故意在房事上折磨他,大多时候,谢垣把男人伺候的很舒服,他在自身得到满足的同时,也会帮男人清理身体,还会帮他按摩酸软乏力的肌ròu,他甚至不介意用口服侍他。 是以,陈恒虽然成了谢垣的禁/脔,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谢垣才是他的奴隶。 本来陈恒是想要悄悄运功bī出体内的软筋散的,谢垣这小子似乎知道他的打算,故意给他希望,然后在他快要将毒bī出来之际,又重新给他加大了软筋散的药量。 面对沉默下来的男人,谢垣心qíng很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师傅,弟子好不容易才把你捉住,怎么舍得让你从我手中逃掉呢。 陈恒:yīn险。 暗室常年yīn冷cháo湿,寒意都能透过皮ròu渗进骨子里,谢垣也知道暗室当做刑房关押死囚还行,若是将男人长久地囚在这里,铁定会生病的,于是他便堂而皇之地将男人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甚至在他的身上安cha了一个名分:男宠。 陈恒心想,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命运还真是奇妙。 对于前任教主的重新出现,众人私底下都议论纷纷,最终商议的结果还是谢垣对教主旧qíng难忘,不但没有将陈恒当做低贱的男宠看待,反而一致认定他是未来的教主夫人。 谢垣在一定程度上没有限制男人的行动,陈恒可以在药库书斋来回走动,好为谢垣研制断子绝孙散的解药。男人当然不可能研制出劳什子的解药,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诳那臭小子的,自己当初给谢垣下毒,就没有留有任何的余地,断子绝孙散造成的后果是不可逆的。 他经常待在药房,一待就是一整天,实际上是在研究自己身上软筋散的解药。 谢垣做事一向稳妥谨慎,无论男人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人跟着,为的就是防止他服用什么不明来路的药物,背着自己解了身上的软筋散,这还不算,每过一些时日谢垣就会定时给男人服下软筋散,还会每日为男人把脉,以确定他身上的药效。 在谢垣如此周密的监视下,陈恒根本无力逃脱,不过他心底还是有些庆幸的。 谢垣这厮没有做的太绝,如果他担心自己逃跑,大可以采取最省事的方法,直接挑断自己的手筋脚筋,让他彻底成为一个废人,少年没有这么做,是不是表明对他余qíng未了? 想到这个可能,陈恒略作思忖,决定要试探一下谢垣。 毕竟离身上的媚骨发作只剩下三个月了,他若是不能确定谢垣的心,那等待他的就是无边的qíngyù之海。 第79章 也许是刚开荤的缘故,谢垣在房事上表现得极为热衷,每次某人被这样那样翻来覆去折腾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嘴欠,比如现在,陈恒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微微转过头对身后正大汗淋漓的谢垣道:垣儿,你现在的qíng况不宜多行房事,以免身子亏空。 谢垣直接无视他话里的调笑,又这样那样一番后,才无力地倒在了男人的背上,低低地喘息着。 被压的有点难受的陈恒抖了抖肩膀,轻易将少年从自个儿背上甩下,谢垣哼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了陈恒的身旁,伸长手臂揽住了他的脖子,汗水带来的黏腻感让陈恒不由皱紧了眉头,他倒是没出什么汗,全是从谢垣身上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