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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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维桑换了个姿势,抱紧她,鼻尖相触,呼吸喷在嘴唇上,麻麻痒痒。 他扶着乔榕的后脑勺,珍而重之地细细亲吻,不知是谁先探出舌尖,而后的交缠越来越激烈,乔维桑把她夹在腿间固定,紧紧困住她。 呼吸紊乱交错,急于浸透对方肺腑。 就在他的手指钻入背心,滑上乔榕微微凸起的脊背时,传来一道单调刺耳的铃声。 闹钟响了。 他皱着眉,极不情愿地分开,乔榕红着脸,缓了许久才找回力气,从被子里爬起来。 乔维桑远远够到手机,掐掉铃声,扭头看到她茫然的表情,轻轻松松的笑了。他的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看,身前也沾了些他自己的东西,但却一点不显狼狈。就在他背着光勾起唇角的时候,乔榕傻乎乎的再次跟着笑。 她看到了曾经那个乔维桑。那个和她亲密无间,互相伤害却从不会放在心上的乔维桑。 眼前的一切回归了她的预想,和她以前做过的美梦一样顺利。心脏仿佛被某种热热胀胀的气体填满,缓慢膨大,让她浑身暖洋洋的,头晕目眩。 她挪过去用湿漉漉的手从背后搂住了他。 乔维桑扯开她的手,回过身让她窝在自己怀里,随后挽住下摆,毫不费力地把上衣拉扯脱掉。他的皮肤上带着汗,乔榕伸手去摸,不小心把黏糊糊的jingye擦在了他身上。 他拉着乔榕的胳膊,用揉成一团的上衣给她擦手。一根根手指单独擦。确认处理干净后,又检查她通红的掌心,放在唇前吻了一口。 低下头,乔榕并没有注意他,而是聚精会神的看他暴露在裤子外的部分。 乔维桑:“......” 乔榕的神情让他感觉眼熟。他想了一想,乔榕小时候发现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时就是这个样子。 跃跃欲试的好奇。现在多了几丝按兵不动的羞涩。 她脸上的红晕没有变得更深,而是逐渐淡去,固定在了浅粉色。 乔维桑感觉自己的脸反而快红了。他略为不自在地想要拉起裤腰,乔榕按住他的手,说要看。 接着,她轻轻推他的肩膀,让他靠床头坐下。 乔维桑没怎么纠结,背靠床头软垫,把她提溜起来跨坐着。她想看就让她看,她想玩他也不会介意。 乔榕的注意力全在乔维桑身上,没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糟糕。裹在身上的毛毯早就被扯开,衣服往上缩起,肚皮上的浓稠液体缓慢淌下,黏住雪白的大腿rou,有些还拉出了丝。 乔维桑看着她动来动去,射过一次略显疲软的部位又挺立起来。乔榕刚弯下腰,看到如此迅疾的变化,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点。 不那么好看,而且还杀气汹汹。 她看过成人电影。亚洲的,欧美的,男性向,女性向......其中质量不错的认真观摩过不止一次,加上简菡的日常科普,她对男性生殖器并不陌生。 乔维桑的形状很正常,只是尺寸让她觉得可能会吃不消。日常意yin时会尽量往大了想,但真的面对着这么大的,她下意识觉得会很痛。 脑袋里突然飘出简菡啃苹果时比的那个手势。 她说那个叫胡帆的男人很粗,是她遇到的男人中粗细最可观的一位。 乔榕偷偷掐着手指,在心里比了比。 乔维桑这个......毫无疑问要更粗。 而且他的顶端有上翘的弧度,她在书上看到这种适合后入,据说会摩擦得非常舒服。 可是她不想后入。机会有限,她不想错过乔维桑的每个反应。她要正对着他,好好看他,在脑袋里刻出一张可供日后时时回想的光盘。 乔维桑不知道她已经想到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在他眼里,乔榕呆呆的盯着那里,一副回不过神的样子,像是被吓到了。 他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过莽撞,在乔榕眼前挥挥手,掐她触感上佳的脸颊。 “看傻了?”他问。 乔榕说好神奇。 乔榕又说,“比小时候大好多。” 乔维桑说她没凭没据,以前什么时候看到过? “看到过很多次。”她老实回答。 乔维桑:? “以前你在别人家墙角下嘘嘘,我就站在旁边,你以为我没看到,其实我看到了。”她掰着手指说,“还有几次我去你房间里找你,你刚洗完澡出来换衣服,被我看到了。又有几次你晚上起来嘘嘘,我醒了没看到你,去找你的时候在厕所门口看到了。还有......我暂时想不起来。” 这些有损形象的事情她倒是一件不漏。乔维桑薅她结成一团的头发,“那时候才几岁,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乔榕说关于你的事情我都能记得很清楚。 乔维桑动作顿住,抿住唇,掩饰性的垂下眼。 乔榕突然拍了拍脑袋,“还有一次你应该也记得,五年前,你带徐菲回家玩,然后被我看到,你没有避开......” 说着说着她就皱起了眉头,然后看着他,“你那时候是不是——” 乔维桑中途接话,“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你之前还是可以......的?”提起徐菲让乔榕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仍旧好奇乔维桑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刚才乔维桑算是早泄的反应,让她不禁再次思考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乔维桑反应过来后,揪她的耳廓。他知道什么地方不会痛。 “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他又气又好笑,“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有问题?” 乔榕偶尔会轴,而且往往要很久才能捋清楚,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发生过的亲密接触,还有乔维桑嫌弃的表情,她深思片刻,突然灵光乍现,心脏砰砰乱跳。 她咬着下唇问,“难道......不会是,因为我?” 乔维桑说一直都是。 “我想要的一直只有你。” 他抱住乔榕,他深嗅她独特的rou香。 不管沾染上什么额外的气味,她的气息永远都不会被彻底淹没,这么多年,她的味道早就沁透他的肺腑,他忘不掉,也甘心沉迷其中。 说完他就去咬乔榕小珍珠似的饱满耳垂,逗得她热着脸,皱着鼻子笑。 乔榕挡住他幼稚的袭击,趴在他耳边飞快且小声的说出自己忍了好久的那句话。她说自己在路上买了避孕套。 这是她的最终目的。 在家里不断干活时,乔榕的脑袋里充斥着无数种可能的情况,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确认乔维桑和自己一样,她就会义无反顾的抓住他。 一次。一次就好。 她觉得自己直白的有点下流,但她不在乎了,并且暗戳戳的认为乔维桑肯定比她更不在乎。 这件事只会埋藏在他们各自心中,不会有人知道,他们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也不会伤任何人的心。 因为她想要的只有一次。 听到“避孕套”叁个字,乔维桑的动作慢了下来,随后靠回床头,小幅度扬起了下巴。 长大了,还挺有自我保护意识。 乔榕见他忽然安静下来,拉着他的手臂问,“是不是要上班?如果你忙,也可以等以后。”为了避免面对他时可能出现的患得患失,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又变厚了一点。 乔维桑眼神奇异的打量她,叫了她的全名。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乔榕心中骤然升起一个无法细想的念头。 刚才短短一段时间里,乔维桑在她眼中似乎已不再是被伦理隔开的哥哥,而是一个她可以放开去爱的男人。她好像没有仔细思考过乔维桑到底愿不愿意真的捅破那层窗户纸,和自己亲近到最后一步。 令人胸腔发紧的焦虑涌回心头,昨晚她就是这样失眠到了凌晨。 为了避免乔维桑说出某些她不想听到的话。她提前开口,“哥哥,你怕吗?” “我不怕。”他说。 “可是你在犹豫。” 乔维桑没说话。 虚幻的幸福感棉花般被重重扫开,压缩起来,皱成一团团纠结的形状。乔榕又看到了那道天堑。 她不想撒手。她想真真切切拥有他。她需要更努力。 乔榕主动握上他,感受掌心的热度和跳动,随后低下了头。就快接近那端时,乔维桑及时伸手挡住,一把将她推开。 乔榕撑住身体,吸了吸鼻子,“哥哥?” “不用做这些。”他说。 乔维桑没有多解释什么,靠近后圈住她的腰,一个转身把她放倒在床上,握着她的小腿,迅速分开,接着又躬身扯她的内裤。动作太快,乔榕明白过来时,下身早就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而乔维桑气定神闲地托着她的臀,垂眸看得认真。 她张开嘴,额头瞬间羞出了汗。 “别看。别看。”她缩腿,急着并拢。 乔维桑靠近了些,抵着她不让动作,语调散漫,“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你都看了我的,我也要看看你的。” 让乔榕感到压力的是过近的距离,而不是看和没看过。她觉得自己下面长的有碍观瞻,rou乎乎的棕粉色,也没有修剪过,完全原生态。看得太清楚会让缺点无所遁形。 乔维桑跪在她腿间,上身赤裸,体型完美,裤腰还耷拉着,露出人鱼线和一截粗壮。羞耻归羞耻,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乔榕不由自主地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