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领主的种马养成(15)4F4F4FC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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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枪击,然后跳到盾牌上逼近对手,在离月桂儿不到一公尺处跳跃而起白刃对着女人白皙的颈部砍下去。 呜…月桂儿发出不甘的低鸣,丢下长枪,素手一挥洒出了紫色粉末,花木兰硬生生将身体拉回来在地上滚了一圈,短剑也掉了,噗!噗!噗!闭眼的花木兰被冰冷的东西击中,然后听见月桂儿咦~的声音,花木兰缓缓站起身子,他脚边有三根从中断掉的冰锥,他无奈的耸耸肩对月桂儿说道:“抱歉呀,我筋骨硬朗,小小的冰锥是伤不了我的。” 月桂儿面露不敢置信的神情,咬紧牙关,双手升起冷雾积蓄寒霜之力,双手成爪型往内一甩,凭空凝聚成了更加细长的冰锥朝花木兰飞去,轰!花木兰不惶多让,身前燃起了几十颗火球朝冰锥撞去与它抵销,碰碰碰!黑色的烟跟白色的雾在屋内瀰漫,花木兰停止蓄力,只在手中端着一颗火球,静静的听着月桂儿的动静。 呼!!一道倩影冲破白雾,黑色的枪头刺向花木兰,花木兰退了一步将手上的火球砸在枪头上,枪头被高温烧得发红溶解,月桂儿脚向前一踏,没了尖头的枪身距离花木兰的身体不到十公分,他脑子一转,反射性的燃起了黑火,砰!!没有枪头的空杆喷出一根细针,被及时燃起的黑火给烧掉了。 “强大的人永远都是深不可测的,我终于知道跟你的差距了,花独孤先生能不能拜託你帮助我们狼王血盟,让我们不必落入牛魔山的魔爪之中。” 月桂儿甘拜下风的跪伏,美好的身材曲线毕露让花木兰微微侧身,遮掩自己胀大的小伙伴,他可不像草原民族那麽的开放,可以在陌生人面前勃起而不害羞,他转移注意力朝月桂儿质问道:“我凭什麽要帮助你们?等到牛魔山统一两大血盟后我也有一杯羹能分呀。” 月桂儿的小脸抬起,表情满是讽刺的说道:“牛魔山那种魔鬼心肠的人,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放过,为了发洩他扭曲的兽慾而强姦她,你觉得这种人还可能容得下外人吗?” 明明自己才是用冰的高手,月桂儿却感觉空气被冻结,她的背部冷汗直流,差不多五分钟过后花木兰才丢出下一个问题:“既然分不到一杯羹,那我就把那狗杂碎宰了就行了吧,克雷莎是我的女人,他是盟主之女,总能继承盟主的大位吧。” 花木兰在“我的女人”这几个字加重语气,让月桂儿打了个寒颤,暗骂自己乱搅舌根,然后答道:“如果牛魔山死了,按照他规矩所建立阶级森严的社会,一定会一夕间瓦解,那些被他长期奴役的人只会想逃跑,绝对不可能再听命于牛魔山的子嗣,也绝不会听命于一个外人的。” 月桂儿顿了顿,刻意拉低自己的胸口,再道:“对那些不堪奴役的蛮牛血盟的子民而言,我就是解放他们的唯一希望,我们本就源于同样的祖先,自然就没有排斥的问题。” 眼见花木兰低头沉思,月桂儿感觉机不可失,她双手一扯将衣物撕成两半,坚挺丝毫没有下垂的巨乳因为引力一晃一晃的,如同杨柳般的细腰接上一个圆浑饱满的屁股,一看就知道非常好生养,娶回家当老婆包准子孙满堂,月桂儿用爬的爬到花木兰身前,抱住他的腰间,脸在他的身上磨蹭,小嘴不停亲吻肚脐眼,她吐着热气用魅惑的语气说道:“要你支持我们狼王血盟绝不是毫无代价的,与其要被牛魔山那老贼玷污,我还不如委身于你,成为你的妻子帮你生儿育女。” 月桂儿的脸布满红霞,眼神变得雾雾的“你那有别于粗旷男人的可爱与英俊,深深的令我着迷,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全身的贺尔蒙都在沸腾,心中燃起了情慾之火,呐~你愿意跟我分享你的爱吗,让我体验一回堕落的快感。” 月桂儿口中温热的吐息跟纤纤玉手的搓揉,让花木兰的理智线在火中烧,体温直线飙升,灵活的小舌从肚脐眼慢慢往下舔,舔到胯下的时候,停止动作重重的亲了一口,又往上舔回了肚脐眼的位置。 花木兰发出了失落的抗议声,月桂儿娇笑两声:【真可爱】,手中的动作加剧把guitou翻出来,双手并用放荡的搓揉着,然后两颗饱满的巨物挤上来,夹着棒子上下滑动,月桂儿故意将嘴微微张开,眼神盯着花木兰看,一副要含不含的样子。 “算我输你了月桂儿,我答应助你们一臂之力。” “嘻嘻嘻,那jiejie也不能扫兴,让我们把剩下该做的做完吧。” 月桂儿抽离身子,拉着花木兰三步併两步回到她专属的xue屋。 一进屋在黑暗笼罩下,花木兰被人压在地毯上,充满温度的柔软身子重合贴在他身上,随即而来是一团温热紧贴着嘴,那个形状不是嘴唇,而是另一个嘴,女人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花木兰双手抓着圆浑的屁股往下靠,嘴吸着rouxue的yin汁,舌头侵入裡面在rou壁上来回舔食,女人的敏感带受到刺激,yindao自主的收缩把舌头夹成U型。 下身被热呼呼的腔室给包覆住,美人的小嘴特别善于吞吐,舌尖绕着guitou的倒钩处舔了好几遍,含着阳根上下吸着,那口腔宛如黑洞一口气就把roubang吞到底,发出类似咳嗽的水声,然后温热的唾液就沿着roubang滴到胯部。 啵~花木兰从yindao的包覆中解放出来,他强忍着roubang的酥麻与不适把它从女人的温润中抽出,美人呈现屁股朝上的跪姿,花木兰挺着快炸裂的下身寻找那湿漉漉的地方,没两三下便找到了,多捏几下圆浑的大屁屁,那手感软嫩到好像在掐海绵一般,伴随一声哀叫,美人流出了破瓜之血,迎来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似乎是在忍受初次zuoai的带来的痛楚,被花木兰疯狂耕耘的美人除了叫唤声外没有说话,花木兰问她她也不答,令人感到有些失落,但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很美妙的,roubang在女人的yindao裡形成真空,每一下都离zigong更靠近,roubang撞击到zigong口的同时,美人娇躯不住的发颤,扭着屁股似乎还不想那麽快被播种又或者她根本还没做好被陌生男人侵犯到最深处的准备。 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花木兰停下了,女人的抵抗让他更加兴奋,抱着女人的腰站起来,呈现一个由上到下的姿势让roubang冲进去那最紧的地方,啪!guitou凸起处被zigong颈的纹路磨了好几下后,塞进神圣的zigong中,在裡面浇灌着新鲜热腾腾的jingzi。 女人的下半身不停的收缩着,贺尔蒙渴求异性的交媾,卵子持续榨取jingye,要挑个好位置让新生命得以着床。 抱着新获得的女人,维持亲密姿势睡了很深很沉的一觉。 ……………………………………………………………………………………花木兰睁开眼睛的时候,月桂儿也凝视着他,脸上满是止不住的溺爱之意赤裸的双腿有了默契般相互缠绕,谁也不让谁离开,月桂儿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晚上你太强大了,那个大小跟力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已经变成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体质了,你可要好好负责呀小坏蛋。” 月桂儿红着脸在花木兰的鼻尖狠狠刮了下,花木兰则调皮地把手指头吸入口中,甜甜的没有一丝老茧,如同白麵条那般滑顺,他吐出指头笑道:“妳也很不简单呐,我才用妳的xiaoxue就那麽紧,之后要是用上了菊花xue那还得了。” 月桂儿满脸兴奋的说着要试试吗,讲着讲着真的用手指要把菊花xue给弄鬆花木兰连忙制止道:“真的干下去的话,妳四天后就不用比赛了,直接打包送给牛魔山做老婆。” 月桂儿失望的哼了声,翻身起来坐在边上,拿着象牙梳子对着镜子梳头髮整理好仪容,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包,裡面有指甲刀跟掏耳棒等清洁用具,她改用跪坐的坐姿,把花木兰的头拉过来放在腿上,贴心的帮他掏耳多,口中开始说着接下来的计画。 “可惜接下来的四天没有时间温存了,要瓦解牛魔山的野心就必须在赛场上将他给击杀,以我现在的能力实在是有些困难,只能寄託老祖宗的传说了。” “传说以前有个来自外域的神仙,挥舞着强大神剑毁天灭地,据说那把剑已经修出灵性成为了不下于主人的剑灵,最终那位神仙不幸殒命,他的配剑也就彻底的损毁,碎裂成无数块飞向大陆的各地,而当年的剑柄据说封印在离我们这儿不远的黑色堡垒中。” 说真的,要不是因为在掏耳朵,花木兰那惊讶到合不拢嘴的表情一定会被发,他和梅根还未开始的搜寻之旅,居然在这遥远的北方找到了线索,他没想到梅根过往的事蹟竟然成为了游牧民族的神话,不禁想那位魔族前辈是何方神圣。 月桂儿见花木兰没反应又继续说道:“据说光是剑柄就足以杀死一个顶级高手,如果只是用来对付牛魔山应该是绰绰有馀。” 花木兰冷静下来后,笑嘻嘻的道:“如过真的那麽厉害的话,我当然是很乐意帮忙,老婆忙着打天下老公总得出点力吧哈哈哈。” 月桂儿正色道:“胡说什麽,是我们俩的天下才对,这份荣耀不只属于我你也有一份。” 花木兰选择不再争论,又问道:“你现在还能走路吗?” 月桂儿羞红着脸摇摇头,用甜腻的语气说道:“只能你抱我,不然我哪都不去。” 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缓缓地起身一跛一跛走到衣柜换上她最爱穿的白色长袄,然后就像个小女孩一样坐在地上赖着不走,望着花木兰,伸长两隻手,花木兰叹了口气抱起了这甜蜜的负担,然后踏着稳健的步伐奔向开会用的大xue屋。 月桂儿将手圈在花木兰的脖子上,享受健步如飞的感觉,并惊讶于这具小身板居然有那麽大的力气。 在会议大xue屋中,长老们听完花木兰愿意协助狼王血盟,各个都露出感激不尽的表情,还有人因为太震惊了不住的磕头道谢,称愿意将花木兰供为活神仙,让子孙后代日夜祭祀,他的伙伴笑他:【老人给年轻人祭拜,真是前所未闻,不怕折了小英雄的阳寿吗。】那磕头老人没有回话,只是一昧的摸着脑袋愣愣地傻笑。 花木兰看在眼中,愈发觉得支持狼王血盟不是坏事,至少他们都是性情中人,比起严苛的牛魔山要好上太多了。 月桂儿将夺取遭封印剑柄的计画告诉了长老会,长老会在听说花木兰要从旁协助后便放心不少,并嘱咐月桂儿要万事小心。 为了支援圣女以及花木兰的夺取计画,狼王血盟展现国家机器的力量,在短短两个时辰内弄好三辆全新的钢铁马车,并且有四天份的食物以及十名骁勇善战的志愿者。 三辆马车各由四匹马拉着速度极快,不到两个小时就抵达黑色堡垒外围的森林地带,十名战士各司其职搭建了一座临时营地,并确保方圆两公里内没有其他人。 花木兰跟月桂儿都有一座帐篷,但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分开睡,两个人挤在一个小帐棚裡,因为位置不够花木兰还是蜷缩在月桂儿的怀中才能好好睡觉。 下午六点多天色渐晚,花木兰换上轻便服再套了一件御寒用的斗篷,而月桂儿则依旧是穿白色长袄。 两人跑出丛林快速的跳过早已倾塌的围牆,进入堡垒的外城区,就在越过围牆的那一刻有一股难受的力量在拉扯花木兰让他短暂的感到窒息,跳进去之后花木兰马上就发现不对劲了,他居然无法施展任何的法术。 “月桂儿等等,你现在能用法术吗。” 花木兰低声说道,月桂儿诧异的看着他,手中凝结出冰冻之力,几根冰锥凭空出现,这下花木兰搞清楚了,当处打造封印的人一定用了某些手段使魔族法术无效化,至于人类…抱歉弱小的种族不再魔族考量的范围内。 “独孤,你不能用法术不要紧吗,还是…” “不要紧,就算不能用法术,我对自己的体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在这裡应该没人是我的对手。” 花木兰的语气充满睥睨与高傲,看得月桂儿心裡碰碰跳,暂时不打算追问他的真实身分。 通往堡垒核心地带的内城门崩塌并且被落下的土石给埋住,可想而知这裡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攻城战,高耸的城牆上有被巨石砸穿的痕迹,这不是普通的攻城器械能做到的,这是重力抛石机所造成的弹痕,相传这种重型武器投出的弹石,威力最大者能砸地七呎深,巨石既出屋瓦尽碎。 而防守方也是拚尽全力,他们在崩塌的大门边跟敌人浴血厮杀,杀到敌人害怕而暂时撤退,趁着空档机会放下落石把门给堵死,这不但让敌人进不来,同时也是断了自己的活路,宣示着守城军玉石俱焚的决心。 【到底是什麽东西让守城军连命都不要了,也不愿让敌人夺去,难道是那把魔族前辈遗留下来的剑柄吗?】花木兰心中打了个问号,魔族的武器之强自然是无话可说,但凭人类那微薄的法力根本发挥不出那武器真正实力的万分之一,这仅仅是一种猜想,花木兰觉得堡垒深处不单单只有遭封印的剑柄那麽简单。 “独孤你看,在乾枯的护城河下面有个下水道,我猜当年的敌人就是从那裡进去的。” 花木兰定睛看过去,果然原本该紧闭的铁条护栏被外力撞个稀巴烂,固若金汤的防御出现了巨大的破口,花木兰握着月桂儿的手跳了进去,随便捡了两根骨董级的火把点着火,沿着弯曲的下水道前进。 一路上打斗的痕迹跟散落在牆角的败破骨架,为两人指引了前进的道路,花木兰边看边叹息,这是他见过最残酷的攻城战了,要是没有紧急避难的通道让他的族人能撤退到星辰堡垒,恐怕魔族跟古神最后的攻城战也是有过之而不及吧,杀的双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每一位战士都是受尽肝肠寸断之苦才会倒下。 花木兰摇着头让痛苦的回忆散去,不一会儿他就看见了月光,从下水道往上,走过一段螺旋阶梯后两人再次回到地面,映入眼帘的不是冷硬的坚固堡垒而是一座华丽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洋馆,洋馆外头还有大片的草地,地上种着许多树木跟鲜花,儘管因为长年缺乏照护而变得凌乱,但还是跟外城惨烈的战况形成鲜明对比,外面是人间地狱、而裡面却是连一点纷乱都看不见天堂,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花木兰握着门把拽了几下,确定安全无虞才将其推开,裡面是一片破败的前厅,是有富贵人家用来接见使者或是次要客人的地方,一般人的前厅都是做个形式而已,不会有太华丽的装潢,但这栋洋馆的前厅比正常的大上四五倍有馀,装潢也是十分的讲究,想必主人的身分非比寻常。 前厅的尽头是一道木质大门,看起来是通往洋馆主建筑的,花木兰护在月桂儿的身前小心翼翼的走着。 碰!!!联外的大门用力阖上,一股厚重难闻的味道在前厅散佈开来,月桂儿厌恶的摀住口鼻,但味道还是从衣袖的缝隙传进来,让她痛苦的弯下身乾呕着。 花木兰从地上捡了一根铁条,眼睛变成了猫的锐眼,在黑暗中一团人形物体在扭动着,它们见到火光龇牙咧嘴、前仆后继的冲上来。 “丑陋的生物,滚回地狱去吧。” 花木兰用超常人的力气挥舞着铁棍,将这群东西敲的头破血流,最后一隻改变策略扑向月桂儿,花木兰手握沾满鲜血的铁棍怒掷而出,巨大的惯性和穿透力直接将那团东西钉在牆上,垂着双手失去活动力。 “你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我敢打赌那天比试的时候你绝对是放水了。” 月桂儿从后面款款走来,看着地上尸块碎裂叹息道。 “这不是当然的吗,打老婆只为了情趣而已,根本不必出全力。” 花木兰笑嘻嘻的用地上的破布擦手,月桂儿脸上沾染红晕,抱着花木兰的右臂说道:“那之后插入的话可要全力以赴呀,人家等不及享受那酥麻的快感了。” 说着在耳垂上咬了下,花木兰猝不及防发出小猫般的叫声,摀着耳朵瞪着月桂儿以示抗议,看得她心裡满满的母爱爆棚。 花木兰的手握到了第二扇门的门把上,回头看着退至安全距离的月桂儿,月桂儿身手比了个讚,花木兰手一转将门拉开,一股与先前黑暗违和的光亮充斥眼珠,花木兰低头用手遮着眼睛,听到裡头传来了盔甲撞击,脚部凌乱的声音,他急忙大喊:“裡头的朋友我没有恶意,请放下你们的武器吧。” 脚步声停止,花木兰也适应光线了,他再次张开眼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占地广大的交谊厅明亮又乾淨,地上铺的是经过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挑高的天花板有三座吊灯维持光源,靠近牆面有一片长型的壁炉将整个室内燻的暖洋洋,壁炉前横放、直放着许多沙发床,让人可以随时休息片刻,整个室内是採楼中楼的设计,可以从交谊厅的方向看到上面两层楼的走廊,反之亦然。 交谊厅内已有两男三女聚在一起讨论事情,他们对于花木兰的到来感到惊讶与困惑,花木兰举起双手示好,这才稍稍降低了他们的戒心,五人队伍带头的是一名颇有韵味女士,她微微笑对着花木兰问道:“我是这隻冒险队的队长,布丽姬特,你们能抵达这裡想必是通过了第一关的试炼吧,我在此先恭喜你们,只是不知道你们来这洋馆的目的是…” 布丽姬特语带保留,但眼神却有不容唬弄的认真,花木兰心中冷笑,表情变成了人畜无害的样子嗲声说道:“呜呜呜,我跟姊姊只是出来探险的啦,族裡的长老说这个可怕的地方有闹鬼,我感觉很刺激就拜託姊姊带我来了,只是没想到前面居然遇到了可怕的生物,要不是姊姊,我早就…” 花木兰拽着月桂儿的衣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月桂儿将计就计把花木兰紧抱住,瞪着布丽姬特道:“诚如我弟弟说的那样,我们只是出来探险玩玩的,应该没有妨碍你们吧。” 站在布丽姬特身后,一个揹着弓箭腰繫猎刀的男子不屑的啐了声,漫不经心道:“我们五个尽全力保持住阵型,才勉强击杀这些怪物,一个女人再加一个小鬼能够安然无恙的通过那群怪物的层层包围,不觉得有些反……” 咻!一道冰锥飞过,男人靠着身体反应才硬生生的躲过,吓得他冷汗直流,月桂儿杰出的一手震慑了胆敢轻视她的人,冒险队其馀三人不敢大意,盯着自家的队长,看她如何应对。 布丽姬特十指交叉做了个表示好的动作,弯下腰对着花木兰说道:“小勇士,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的冒险呢?只要有你的jiejie在,我们绝对能够打败盘据在这座洋馆的鬼怪,到时候你可以拿着战利品去跟你的朋友们炫耀,我们也如实完成了工作,是不是很棒呢。” “呜呜呜…好像很有趣耶,jiejie…可以吗?” 【天呀,太可爱了。】月桂儿感觉心都快化开了,毫不掩饰她的宠溺之意,在花木兰的头上揉了几下,这一动作更卸下布丽姬特等人的防备,认为他们真的是一对出来探险的姊弟。 布丽姬特给他们队员都简单介绍过一遍,那位被月桂儿恐吓的男子叫做阿方索,职业是森林游侠,负责冒险队的侦查工作,而穿着重铠甲手持大盾大剑的魁梧男子是安德鲁,肩负冒险队之盾的重任,为队友抵挡一切的攻击。 手持法杖穿着绿色长袍的是法师安琪拉,为团队提供掩护并发动各式的强化法术,最后一人则是补师贝琪,工作是治疗受伤的同伴。 而布丽姬特的职业是格斗家,擅长运用拳脚的威力解决敌人。 “招呼都打过了,可以和我们说一下你们在洋馆是要进行什麽工作吧。” 月桂儿对着冒险队的成员们问道,布丽姬特回答:“我们是隶属于红叶骑兵团底下的冒险队,几个月前我们在南方红叶城的据点被人给端了,无奈之下总部一路往北迁移,为了在北国之地打响名号我们积极的与各地公会接洽,最终接手了这个报酬金S级的大任务。” 【靠,这算是冤家路窄吗。】花木兰心中讽刺道,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剷除红叶骑兵团的过程了,当时可是闹得满城风雨,连续十天在街头发生了斗殴事件,好不容易将他们赶出去让银狼佣兵团得以一家独大,却没想到它们组织没有解散反而在遥远的北方捲土重来。 “任务的内容是要剿灭盘据在洋馆深处的鬼怪,但说来惭愧我们已经抵达这裡三天了,却依旧无法完成每日任务得到继续走下去的提示。” “每日任务?” 花木兰的兴趣被挑起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什麽任务。 “别急,再过几个小时午夜12点的时候,牆边的那座大钟会报时,然后任务会随着报时的声音一併发布。” “那任务都是什麽类型的呢?” 一旁的月桂儿问道,布丽姬特露出伤脑筋的表情苦笑道:“我们连三天的任务不尽相同,第一天是要解开一道极为複杂的数学公式,第二天则是要解开一件凶杀桉件的真相,而昨天的任务则是要准备100人份的豪华宴会套餐。” “这些实在都不是我们的专业,所以没有任何进展。” 花木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除了数学以外他对另外两个任务还是有信心的,只希望今晚的任务不要太过离奇,不然他们可没有那麽多天可以浪费。 据布丽姬特所述交谊厅本身就具有魔法,不管怎麽吃怎麽喝,又或者是破坏某样东西,只要到隔天早上六点同时也是任务时间结束之时,一切都会回复最开始的模样,酒窖的酒塞得满满,厨房的冷藏室有各类新鲜的食材。 为了让今晚的任务能更顺利,花木兰决定肩负起做晚餐的重责大任,繫好围裙先去冷藏库挑了两大块上好的梅花rou,将rou切成令人满足的大块丢入烧红烧热的大炒锅裡,再倒入两罐啤酒盖上盖子让酒水沸腾。 接着将大葱切段,捡些香菰跟洋姑切成一公分宽的条型,再剥些红葱头当作提味的佐料,将这些处理好的食材倒入炖煮猪rou的大锅裡,让它们吸满啤酒跟猪rou的精华。 接着花木兰用沸水把切块的地瓜煮热,加入奶油将其搅拌压成美味地瓜泥,由于地瓜本身就很甜,所以不用像马铃薯泥那样需要过多的调味。 最终加上少许的盐巴调味,一盆简单美味的啤酒炖猪rou便大功告成了,怕其它人觉得吃这样太油腻,花木兰还切了四种香甜水果,并弄了一盆清爽的凉拌洋葱来解腻。 餐点上齐,花木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看着众人吃下第一口的感想。 “天呀太好吃了,这猪rou怎麽有办法弄得如此鬆软肥而不腻。” “嗯,以后要叫佣兵团裡的厨师专门用这道菜,小兄弟可以分享下食谱吗哈哈哈。” “猪rou我没有很爱,倒是地瓜泥跟凉拌洋葱很对我胃口,果然是越简单的东西,功夫越了不得吗。” 餐桌上每个人都露出幸福的表情,月桂儿看着她心爱的男人,感觉他无所不能好棒好厉害,很想骄傲地跟其他人说这是我的男人!!只是苦于现在的人设,只得将这份悸动放在心裡。 “大家喜欢吃,我就放心了嘿嘿。” 花木兰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做饭是他为数不多兴趣,能得到别人的认同实在是莫大的鼓励。 吃饱饭后冒险团的两位女性到楼上的房间歇息一会儿,剩下两个男生邀请花木兰和月桂儿一起打牌消磨时间,他们玩了几局吹牛被月桂儿惊人的骗术给唬得一愣一愣,每局都以惨败收场,三个男人觉得面子挂不住改玩大老二,结果一样被人家惨电,那牌摊开来最差也有顺子,大多时候都是被无情的铁支跟同花顺给辗压,再换一个游戏玩牌七,月桂儿还是获得压倒性胜利,那小贱人会在大家疯狂盖牌的时候,慢条斯理地打出最后一张牌,一张天杀的尾支七,每局都是这种惨不人赌的牌面,永远凑不齐四张七。 “小姐,儘管你长的如此美丽,但妳的手不是人类的手是恶魔之手呀,我刚刚输掉了两年的积蓄,如果这次任务失败我就直接在这裡切腹啦。” “是的小姐,你简直就是一头母老虎我们都是被妳屠杀的小绵羊,我亲爱的小心肝,请原谅爸爸这个没用的人,我把帮妳买熊熊王国的钱都花光了。” “jiejie,我的心灵就跟这个钱包一样乾瘪,妳把我彻底榨乾到连一滴汁都挤不出来了。” 布丽姬特看着三坨没有生气的物体软绵绵的倒在桌上,忍不住笑了出来,握在手上的高脚杯因为摇晃导致红酒洒了一地,她笑着用手指拭去眼泪对着月桂儿竖起大拇指。 欢快的时间结束了,距离午夜只剩下五分钟,所有人或坐或站围在大摆钟前等待今夜的任务提示。 噹…噹…噹…午夜十二响,清脆的声音从大摆钟内传出来“今夜的任务是密室逃脱系列-洋馆的杀人鬼” “所有的资讯都写在红色日记本裡头,请多加详阅。” “距离任务结束时间还有六小时,请尽情的发挥吧。” 声音伴随第十二声钟响消失了,凭空掉落了一本红色笔记本在花木兰的手上,众人好奇的围上来看,花木兰翻开了第一页,上头属名百丽儿是个女生的名字,继续往下翻上头写得都是一些女孩子平凡的生活琐事,没什麽特别之处,当他翻到了第三十页时,故事有些不同了,上面写道:“最近几个晚上我都感到难以入睡,总觉得房间内好像有其他人正在盯着我看,我把这件事告诉爸爸,爸爸只说我想太多了要我不要胡思乱想,真的只是我想太多了吗?” 文字的下面有一个泰迪熊的彩色图画,看起来是这个任务的关键线索。 “我们分头去找日记上的泰迪熊吧,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动作要快点。” 布丽姬特指挥她的同伴展开地毯式的搜索,花木兰则端着日记本坐回沙发上,重新看一遍前面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试图要找出事情的关联性,月桂儿看着陷入沉思的花木兰一时也插不了手帮他,于是也加入了寻找泰迪熊的行列。 冒险团的成员搜索的范围在上面两层楼,月桂儿就留在一楼,看到有门的地方就开门进去瞧一瞧,她甚至还回到了一开始击退奇异生物的前厅,仔细的搜查有没有泰迪熊的踪影。 找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鬼,只得悻悻然地回到了交谊厅,此时大摆钟的指针指向四十五分,离结束还有五小时又十五分,月桂儿懊恼的抓抓头,到中岛的酒吧倒一杯酒来喝,喝着喝着视线望向了方才被她搜索过的房间,那是一间有很多婴儿床的育婴房,或许这间洋馆住着一整个家族的人,定期会有不少新生儿出生,所以才需要一间专门的房间吧。 月桂儿心中忽然有个想法【要不,再进去房间裡看一次】于是起身走进了育婴房,裡面摆着十三张样式不一的婴儿床。 “十一…十二…十三,加上百丽儿,洋馆裡一共住了十三位女性” 花木兰拿着纸笔把刚才的关键数字记下来,他将自己投射到百丽儿这个角色,从她的角度来看日记,在第一天的日记上写到百丽儿一家是乘坐四匹马的马车搬家到这栋洋馆,包含载行李的两辆马车,一共有五辆车,一台四匹马车的最大乘载量不超过五个人,所以推断百丽儿一家总人数在十五人上下。 然后在从日记的对话中分离出爸爸、mama、姊妹以及僕人,反覆看了几次花木兰确定了整个家族只有爸爸一名男性,然后祥和的文字间开始透漏了不一样的讯息,花木兰对吃好在意所以他特别注意了这家人三餐都吃了啥。 具有高纤维的主食,南瓜粥、营养麵包以及红藜饭,还有强调少油少盐的rou类跟海鲜类,什麽人会需要吃这种健康的东西,一种是病人的养生餐另一种则是产后孕妇的月子餐。 日记的头五页还有写到丰盛的三餐吃了什麽,到了第六页后百丽儿抱怨只能吃些简单的东西,然后草草的写下感想,后来就没在提三餐的事了。 不想写的心态就是因为没什麽好写的才不写,所以花木兰判断往后的日子他们的三餐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日记上有写到百丽儿的mama、姊妹跟女僕有时会感到不舒服到屋外呕吐,在花木兰看来就是很典型的害喜的反应。 mama跟女僕有害喜的反应就算了,姊妹们也有就真的很不正常了,甚至连百丽儿自己都有呕吐不舒服的反应,这家的爸爸把屋裡的女人通通上了遍,与花木兰有过之而不及。 “啧,感觉事情变得很不妙,嗯?” 花木兰的手指头把彩色泰迪熊的那张图弄髒了,色彩跟黑线条的某部分被手指擦掉,但是同时也有被抹到的地方没有掉色,花木兰一愣跑去了书房拿了块橡皮擦,用力的将黑线条跟色彩擦去,而最终呈现在眼前的是不寒而慄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