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你命中犯我在线阅读 - 第3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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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咬着我不放,我进圈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啊。”步萌无辜中带着愤恨。

    慕以寻一脸质疑,他不相信他爱的微微是个无的放矢的人。

    步萌又说,“至于你说的承担责任,你想怎么承担?她可是差点毁了我的人生呢。”原主那么坚强开朗的人都崩溃了。

    慕以寻一时语塞,“我知道叶小姐是个有本事的人,如果你想报复请冲我来。”

    步萌可以看出他眼里的真诚,不愧是少女漫男主,果然深情不悔。

    其实云知微要是放下她那些可笑的执念,她完全可以过美满的一生,又何必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

    这场谈话潦草收场,比步萌更生气的是霍绥,气哼哼地直言要帮她报仇,还给她耍脾气,说她什么事都瞒着他,气成了河豚,破了记录三天没跟她说话。

    霍绥曝光率不高,任性自我还能在娱乐圈登顶屹立不倒,他的营销团队可谓是业界标杆,业务能力空前绝后,当这支团队狙击云知微的时候,战斗力可想而知。

    网上不少云知微的□□浮现,并不是虚头巴脑的尬黑,而是有真材实料的,以化名的形式一点点叙述故事,可混迹娱乐圈的人都知道那是云知微。

    云知微的经纪人关晓之雷厉风行手腕了的,只要是在圈内混,饼就那么多,云知微靠着先知不知抢了多少人的资源,加上她目下无尘,看不起戏子,为了迎合直播间观众搞的那些打脸戏码,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网上的爆料七分真,三分假,时不时爆个实锤,留下脑补的空间给网友。一件事,只要它足够多人相信,那它离真理就不远。

    那些被云知微‘打脸’的人可不会放下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一时间,云知微被群起而攻之。

    雪上加霜的是,云家一直将集团被上头审查的消息压下,可现在却一夜之间爆发,热搜挂了好几个,都是关于云氏税务问题,云氏药业侵权造假,甚至行政贿赂等诸多罪名。

    云氏药业毅力不倒,这可是涉及民生问题,娱乐圈不会人人都关注,但制药业可是和老百姓息息相关的。

    这对云家和云知微都是莫大的污点。

    ……

    《沉舟》上映了,这是李潇的转型之作,也是娱乐圈三大顶流合作的作品,庞大的粉丝群给这部剧带来了巨大的流量,首映的第一天就破了三亿,破了首映票房记录。

    步萌和霍绥也低调地去了电影院看首映,这是霍绥的第一部影视作品。

    第177章 宇红女配23

    电影放映到步萌和霍绥的戏份。

    林旭的伤情严重,只能在躲在广城的出租屋里养伤,盛冉只能隐姓埋名躲躲藏藏靠打零工给他治病和维持生计。

    盛冉大热天在广场穿着玩偶服发传单,追击他们的人与盛冉擦肩而过,其中一个人的女的还有闲情兴致拉着盛冉这个大玩偶拍照,虽然步萌穿着厚重的玩偶服,带着头套,一副呆萌无害的样子,可是还是从她的举手投足间,看出那种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紧张与忐忑。

    搜查的人走后,盛冉躲进了无人的巷弄,蹲坐在角落,摘下头套,劣质的绒毛混着汗水黏在她的脸上,眼中还有未退去的惊恐和无助,她似被抽去力气般瘫坐着角落,呆呆望着黑沉沉的天空……

    阴郁的天气,潮湿肮脏的巷弄,像极了她此刻无望的人生。

    此刻的影院已经有了隐隐的啜泣声,唯一没什么感觉的是霍绥和步萌,因为两人早就看过了成片,该感慨的都感慨完了。

    霍绥看着前面的情侣依偎在一起的样子,觉得他和步萌也该是这个样子。

    “卿卿,你脖子累吗?”霍绥凑过去和她咬耳朵。

    步萌没反映过来,为什么会脖子累,她的脖子又不是镶上去的。却见霍绥这智障朝前面弩了弩嘴,步萌见那对情侣的样子便秒懂。

    步萌满足了他的愿望,将头靠上他的肩膀,介于他最近表现不错,一点甜头还是要给的。

    霍绥满足了,眼睛里全是荡漾的笑意,像一只发qing后餍足的猫。

    剧情已经发展到林旭急于求成,中了对方的圈套,盛冉为了掩护他逃跑,被敌方抓到,她为了不成为牵制他的人质,奋不顾身地从四楼跳了下去,砸到了遮阳篷上,没有死成。

    那些人吊着的她的命连夜将她送去京都,她就在途中发起了高烧,没有得到治疗便烧傻了。

    男主墨骁的父亲就是盛冉和林旭的仇人,此时已经洗白了黑帮的身份在内地做起了生意,出于不可言说的目的,他留了盛冉一命,把她当作养女养在身边。

    那时的盛冉已经呆呆傻傻,却在街道上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哇哇大哭,泪水糊了满脸,一边跑着,跌跌撞撞地哭喊:“哥哥……哥哥,哥哥……”

    她除了会叫哥哥,再不会说其他的话。

    转瞬间十年过去了,林旭已经加入了新的帮派,开始了他的复仇之路。

    镜头一转,盛冉长大了,相比于年幼的青涩,步萌很好的演出了岁月的痕迹,哪怕她依旧呆呆傻傻,可穿着鹅黄色的衬衫长裙的她,浓黑的头发垂至腰际,坐在落地窗前作画,画架上是一幅抽象到谁也看不懂的画作,日光透过玻璃创折射在她身上,投影下斑驳的痕迹。她消瘦赢弱,面色是不正常的苍白,侧脸的弧度,细腻的肌肤,连耳朵都秀气精致到仿若神祗精雕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