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佟养溪在线阅读 - 第41页

第41页

    佟瑾出世了,果然宫里很快便来了信,让溪歌别忘了带着孩子回京去。溪歌知晓自家婆婆是个“童养媳”后,也开始打起了童养媳的主意。

    “我们此次进京,在世家物色一个,带回来当童养媳,以后佟家的事就让她去做,瑾儿也不用那般辛苦。”

    佟姝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同意:“瑾儿才多大,你怎知我们选的,她就会喜欢?”况且,她家公主殿下这是养童养媳吗?这明明是强取豪夺,哪儿有世家女来当童养媳的。

    溪歌叹了口气,只好放弃自己的想法,轻轻拍着佟瑾的背:“瑾儿,是你娘把你媳妇儿弄没了,以后若是找不到媳妇儿,去找你娘啊,娘亲已经尽力了。”

    佟瑾有奶娘和嬷嬷照顾,溪歌时刻惦记着佟姝洞房那夜的承诺,时时缠着她要她补偿。佟姝本也忍耐已久,自然也乐得黏糊,两人夜夜笙歌,在佟瑾一岁多些时,又怀上了。

    溪歌看着自己的肚子,十分气恼:“真是不争气。”

    佟姝哭笑不得:“我都补偿这么久了,还不够吗?”

    溪歌掐了她一把:“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怀孕,一副侥幸躲过一劫的样子。”

    “你真是冤枉人,许是我们俩那般太放肆了,老天要我们歇歇。太医方才都拐着弯说我们纵欲过度了。”佟姝也委屈起来,圣上和太上皇若是知晓了此事,定是要来敲打自己一番了。

    “他那是嫉妒我们年轻人。”溪歌哼了一声,“等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可要去问问看避子汤了,这肚子老是这般出来碍事可不行。”

    佟姝见她气得很,又安抚着:“你不是前阵子还心疼瑾儿太辛苦,现下有个meimei来帮帮她,不是挺好吗?”

    溪歌想了想,又撇起嘴来:“就是多个人陪她一起被你折磨。”

    “慈母多败儿,这什么都没开始呢,你就心疼上了,怎么就不心疼心疼我?”佟姝也不大高兴起来,怎的她爹就可以把担子都扔给自己然后逍遥自在去了,自己想让孩子早些读书好帮帮自己,溪歌就那般心疼孩子呢?

    溪歌坐了起来:“是你自己说,要带着我出门谈商事的。我都还没跟你出门过呢,你就想着不干了,你是不是不想带我出去?”

    佟姝见她原是记着这事,赶紧笑脸相陪:“我这不是怕你累着么,你放心,我没忘记,我原本想让孩子帮忙做事,便是想陪你出去玩的,就像爹娘那样。”

    溪歌恍然大悟:“你怎的不早说?我还以为你离不开爹娘,想同她们一起出去,才急着教孩子的。”

    两人误会解开,自是又黏腻几分,正要亲热,溪歌叹了口气:“这肚子真碍事。”

    “我们换个位置也是一样的嘛。”佟姝柔声安抚着,溪歌依旧不满:“才不一样!我就喜欢被你伺候。”

    佟姝听她如此直白也是愣了一下:“我这般的美人儿,还诱惑不了你?”

    溪歌靠过去,委屈巴巴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不是,我不太知道满足,跟你亲热了还想亲热,你不伺候我,我便觉着事情只做了一半。”

    纵是两人老夫老妻了,佟姝听了溪歌的话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脸:“太医都说要养一养了,我们便歇一歇,若是让父皇和皇兄知晓我们这般乱来,我的皮都要被扒了。”

    溪歌无聊,想起了宫里的后妃,又问佟姝:“你说宫中佳丽三千,就皇兄一个,那些妃子怎忍得住?”

    佟姝听她都关心到别人身上了,伸手掐了掐她的脸:“你管得也忒宽,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般的吧。”

    溪歌点了点头:“也是,若是不恩爱,也不会时时刻刻都惦记着这个。”

    “你何必将我们说得这般……我们也没有时时刻刻惦记着的。”佟姝怕两人再说下去,溪歌又要语出惊人,便拉着溪歌赶紧躺下睡了。

    圣上叫太医过来问话,自然也知晓了锦阳的情况,果然如佟姝所料,佟姝当天便被召入宫,接连被圣上、太上皇、太后敲打了一番,无非是锦阳是他们的心头rou,望她好好珍爱。

    佟姝乖乖应下,宫里的几人却依旧不大放心,毕竟成亲都这般久了,还能这么黏糊,岂是自己敲打几句就变乖的?

    于是,没过几日,太后亲自来驸马府了,佟姝还在商铺里,听闻此事便要回府,太后却叫人在门口拦住了她,将她打发走了:“太后让驸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她看公主一眼就回宫了,不必兴师动众。”

    佟姝在自家门前却进不去,只好又回了商铺。

    原来太后是来跟锦阳商量给佟姝纳妾的事来了:“佟姝这孩子,也算是乖巧,待你也是极好的,母后放心得很,纵是给她纳一两个妾,想必也不会真把妾宠到哪儿去。”

    “别的皇姐夫也没有纳妾,凭什么我的驸马就要纳妾?”锦阳十分不悦,她的母后怎么还帮着别人欺负自己呢?

    “这不是为了你好嘛,太医都说了,你这身子需要养一养,你给佟姝纳两个妾,替你分担一下,也不会将身子弄虚了。”太后也不再跟她拐弯抹角,她若是不直说,锦阳定是不会同意了的。

    锦阳脸上一红,嘀咕着:“都是我要她这般的,你给她纳十个妾也没用。”

    太后本就注意在听,她虽说得很轻,也听见了,只不大相信自己听见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