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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之后,纪韵书就知道了,原来,还有不同其他的感觉。要说喜欢不喜欢呢,她是真不好做出准确的回答,因为当时当刻的时候根本就顾不上那么多,但是事后再往回一想的时候,就觉得好难为情,希望下次游景千万不要再那样了,但到了下次的时候,又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由着游景她说怎样就怎样,这样想一下,韵书还是觉得有点气的。 然后就躲开了游景的吻,再一次强调:“你不许欺负我,不然就不要了!” “不欺负,不欺负。”游景好生哄着,低头咬着韵书的锁骨:“回房间好不好?检验一下韵书最近的锻炼成果,体力是不是好了很多?嗯?” 对于游景说的,这也是一种锻炼方式,其实韵书是认可的,因为每次她都要大汗淋漓,感觉浑身都被锻炼了一次,要是游景肯答应她的话,那其实这个锻炼方式远比跑步能让纪韵书接受。 但现实就是现实,游景早就想让她哭着叫出来了,之前那都只是试着玩而已,她带着韵书锻炼身体跑步当然是为了韵书好,但是韵书好了,她也就好了,检验成果的时候,就一点儿也没有留情,然后终于达成了心愿,韵书就咬着她的肩膀,还是哭了出来。 眼泪被游景一点点的吻尽,纪韵书还在余|韵里没有缓过来,然后就被游景抱着去了浴室,直到她进了温热的水里,意识才一点点的拉了回来,然后看着游景得意的模样就有点生气,捧了一捧水就全都洒在了游景的身上,眼眶也是红红的:“说话不算话!” “哪有。”这个时候的游景就会格外的温顺,一点儿也没有之前在床上按着人欺负不撒手的样子了,韵书说什么她都没意见,然后抬腿就也进了浴缸里,把人抱进怀里吻着韵书的耳垂:“不高兴了?” 浴缸是单人的,但是因为韵书体格娇小,而游景身材纤细,两个人窝进去去是刚刚好的,这也是当初设计师的建议,游景觉得很满意。 胳膊靠在游景的身上,泡泡挤在中间,纪韵书玩着手里的泡泡不说话了,游景还以为她是真的不高兴了,她是有分寸的,明明刚才在床上的时候,韵书的感觉就很好,虽然她每次都嘴上不承认,但游景知道其实韵书还是很喜欢的,只是脸皮薄了一点,不好意思说而已。 这么一想,游景就有点慌,正要保证自己下次绝对轻一点,一定不让韵书再哭的时候,怀里的小人就扭过了脸,自己搂着她的脖子就亲了过来,而且亲得非常认真,亲着亲着就有点招架不住的意思,韵书每次都是这样,她总能把自己撩得不行,然后最后主动权就又落回了游景的手里,游景这次不敢再有大动作了,就细细轻轻的吻,可吻着吻着,韵书就又不愿意了,在她怀里不安分地扭动,那手也不听话地开始乱摸,意思非常明确了。 游景失笑,主动停下了这个眼看着就要失控的吻,抵着韵书的额头,问道:“韵书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哪怕是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她也非要再问一次才行,纪韵书仰头贴着游景的唇:“不高兴。”说着不高兴的话,可索求的意思却是很明显了,吻越来越过分,游景又停了下来,还没问呢,韵书就趴在了她身上,气息明显是不稳的:“不高兴你停下来。” 浴室里的泡泡从浴缸里一点点滑了出来,片刻之后便是一地的水混着白色的泡泡,镜子里的有扭动的人影,看不真切,偶尔几声轻呼到最后又节夹杂着一点点的抽泣声,浴室里的光很足,照在韵书的身上,红晕更甚,直到她再也受不住,喘息声才慢慢停止。 游景这次是真的有点过了,等两人才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韵书已经是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只能窝在游景的怀里,小声哼哼两句,表示自己明天一定不去跑步了,她可以预见如果明天还要再去跑步的话,她的情况一定会很惨。 而游景这次也没有再劝,怜爱地在韵书额上轻吻了一下:“睡吧。”之所以这么放肆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韵书接下来的考核马上就要到了,而游景推断韵书的下次发情期也快到了,当然只是推测并不做准,游景提前咨询了医生,Omega医生告诉她,推迟发情期的办法只有这么一个,韵书还只是第二次发情期,并没有形成规律性,所以,只要身体的欲望暂时得到满足纾|解,就能在一定程度上骗过身体,从而推迟下一次的发情期。 第二天睡眼还惺忪的纪韵书就被游景被叫醒了,她就不愿意起,搂着被子不撒手:“你昨天说我今天可以不跑步的,运动量已经达到了。” 游景继续哄:“那是昨天的运动量。” “你又骗我!”伸手要抱抱:“我起不来。”游景就把人抱了起来:“今天争取跑上个三圈,韵书,加油。” 每次都是这样,纪韵书叹气,虽然她也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上体能的变化,从前被游景折腾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昨天都那样那样了,今天早上起来也只是有点困,身体上的疲乏并不重,而且她真的有可能按游景说的那样,再跑上个三圈,这么一想,就拉住了游景的胳膊:“等一下,其实Omega并没有我们自己想的那么弱小,只是长久以来,大家都这么认为的,然后就放弃了锻炼身体或者做其他事的想法,才会一天天最后变得这么弱的,对不对?” 游景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只是说道:“最初的时候,属性之分并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很多行业ABO都是可以共存的,没有像现在这样、这样圉于某一个范围之内,只是后来权利与利益的纠葛之下,Omega因为基因的某些方面确实存在劣势,最终并没有赢过Alpha,所以才会慢慢变成了现在这样,O基本上就沦为了A的附属,大家普遍意义上认为O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