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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虎这话一出,卢练立刻就宛若被掐住了喉咙,嗬嗬两声,怒瞪两眼,却也不敢说过分的话了。 “这个朝堂,有朕和没有朕都没有区别,既然如此,朕又何必出现讨嫌?” 朝臣高呼不敢,个别甚至是痛哭了起来,“陛下!陛下这话可就是要老臣的命啊,老臣这一颗心,都被捅了个稀烂啊!” 初玉尘不耐烦地看着这群人在做戏,最后摆了摆手,“行了,朕知道你们要什么,都退下吧,十天后,朕给你们想要的答案。” 说这话的时候,初玉尘特意看了卢练一眼。这一眼并不怎么掩饰,故而很多臣子都看到了。然而她这个行为,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初玉尘到底是在说她妥协了,抑或是在暗中威胁呢? 没有人知道,只是她说出了十日后自有分晓,就让不少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闹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他们可都不认为江自流的任职会让事情带来转变,而既然江自流做不出扭动的行为,那么初玉尘又如何能翻身? 如此一来,初玉尘只要还想继续上朝,就只有顺从,让叔青司担任丞相。可初玉尘又并非是那么容易说服的人,她性格里的倔强,和先皇并不相同,也不知道她是继承了谁的秉性。 叔青司知道了这一件事之后,更是坐不住了。他总感觉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想要与卢练分析,可卢练那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又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分析对象。 到了这个时候,叔青司就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与卢练结亲。他虽然依靠卢练得到了兵力的支持,可卢练这个性子,实在是难成大事。若是失败了,那就真的成也卢练,败也卢练了。 叔青司还在为自己的“辞官”而待在府中,此时也不得不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目的就是为了打探出初玉尘的计划。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苦思冥想,最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立刻派人去查江自流,就查他这些没有复职的日子里,到底在忙些什么。 这几天初玉尘依旧是没有上朝,朝中的官员也当是自己放了假,不再往皇宫里跑过去,每个人都往自己的府衙而去,各司其职,好不平静。 而在这种平静之下,一种风雨欲来的征兆缓缓浮现,就好似那风吹得都多了几分冷冽的味道。 这一日,柳斐然被宣进了皇宫之中,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无数双眼睛都随着柳斐然一同进入了皇宫之中,然后阻拦在了高耸的宫墙上。 柳斐然觐见的时候,初玉尘正抱着阿来懒洋洋地靠在榻上。 天气渐冷,却也还没到需要取暖的地步,初玉尘身穿锦衣,披着毛貂,毛色与阿来的颜色融合,就好似狐妖搂抱着她,衬得她的容颜更加妖娆妩媚,好似她便是那狐妖本身。 初玉尘平静的模样,真真是慵懒妖娆得很,那绝色的容颜,只让人一眼看过去便是沉沦。 柳斐然看着这样的她,突然就想起了在宫中与她同床共枕的日子。她那细如葱白的手攀上自己的肩膀,慵懒地往自己怀里钻。 眨眼间,似是如梦。 “太师来了。”初玉尘的声音有一点点沙哑,显得格外的魅惑。 柳斐然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恭敬地说道:“是,不知陛下召微臣进宫,是有何吩咐?” “朕若不召唤你,那些人该急了。”初玉尘一边摸着阿来的毛发,一边说道:“上榻,与朕来一局手谈。” 柳斐然应允,刚坐下,便见初玉尘朝柳斐然伸出了脚。锦袍上的衣摆往下掉,露出她那双云头靴,一条金龙就穿梭在祥云之中,这一刻,似乎在看着柳斐然。 初玉尘动了动脚,语带撒娇地说道:“jiejie,帮我脱鞋子” 她好久没听过初玉尘叫jiejie了,不知何时起,她已不再叫柳斐然为jiejie,也不再自称为“我”。以至于她突然这般叫唤,让柳斐然的心猛然加速跳动了一下。 她以往,经常为她脱鞋穿鞋,而今也过去很久了。 “jiejie”初玉尘的声音软化了下来,好似添上了几分委屈,直教人心里发疼。 柳斐然神色似乎有一些不自然,可她到底还是伸出了手,捧住了初玉尘的脚。 她强装着与以前并没有不一样,只是把她的鞋脱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捧着她那双小巧的脚,放在榻上。但是初玉尘却觉得这样不够,撒娇说道:“jiejie,还有袜子。” 柳斐然紧张了一下,低下了头来,哑声说道:“天冷,脱了袜子恐会着凉。” “不会的,jiejie脱掉嘛。”初玉尘声音依旧是撒娇的,可她的声音又是苏媚的,故而在柳斐然耳中听来,就像极了诱惑。 柳斐然不敢抬头,捧着初玉尘双脚的手紧了紧,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么紧张,只是耳尖在发烫,似乎在告诉自己,不要这样做。 柳斐然要是抬头,就能看到那个对着她撒娇的帝皇,此时翘起的红唇是那么的妖娆。她媚眼里全是笑意和情意,红唇微勾,说是如孩儿般的撒娇,可面容却已是成熟了的美色。 初玉尘见她不动,便用自己的脚挠了挠柳斐然的掌心。柳斐然身体一颤,暗自里咬了嘴唇,缓缓褪下了初玉尘的袜子。 初玉尘的脚白皙、光滑、堪堪一握,精致得好似裹藏了多年的白玉。 柳斐然看了一眼,慌忙转移了目光,手里捧着她的脚踝,此时似乎也在发烫。她连忙把初玉尘的脚放下,初玉尘红唇翘起的弧度更大了,她也没有再让柳斐然捧着自己的脚,而是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