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⑧.cOм 23、0023,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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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得急,竟停不下来。 燕暨强撑着退出来,再看她下面,已经是撑破了。 只庆幸景州距崇州不远,马车快行,很快到了燕氏别院。 子宁躺在榻上,上身盖了薄被,下身光裸着,鬓发散乱,脸色潮红,还有泪痕,模样凄惨。 褚医在外面,隔着窗户压低声音询问。 “血止住了吗” 羞惭难当。 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想要合起腿,又被燕暨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掰开。 她大腿上都是血……还有他的指痕。腥甜的血气让他有些眩晕,他伸手,又不敢碰,缩了回来。 “……”他看不出是不是在流血,狼狈地错眼,去打湿了帕子,给她擦干净。 温热的布在她腿上擦拭,又转移到一塌糊涂的下体,反复轻擦。 还是有些疼的,可是也有被他触摸的怪异快感……还有,他离得太近了。 他竟然俯下去查看,大腿上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度。 子宁紧绷着,支着双臂浑身僵疼。 擦完后,粉嫩的花瓣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磨得红肿,颤巍巍可怜极了。 燕暨把布放下。 子宁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靠近她的下体,腰一挺慌张支起上半身,肩上的薄被滑下去,露出肩头和半个胸,她猛地拉起来捂住自己。 “……奴自己来。”她瞥了一下窗外,小声恳求道。 燕暨看了她一眼,大掌按住她的小腹,轻轻把她压下去:“躺好。” 他谨慎拨开那两片软rou,看见一抹水色。 ……是水做的。 他用指尖小心地触了一下,看着指腹,上面并无血色,便松了口气,道:“止住了。” 说完他却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如同干渴的旅人见到了水源,便难以按捺想要将舌尖浸润。满脑子污秽想法,他简直是发了情的牲畜。 方才她分明流了这样多的血。 褚医古怪道:“擦上药,养着吧——主人应当轻些。” 燕暨别过头去,看着墙。 褚医靠近窗户,捂着嘴低声说:“躺好了,慢慢来,老夫这还有凝露,稍后送来。马车上,就……啧。” 子宁把下半张脸藏进被子里。 是她非要勾着他。但这……说不出口。她夹紧双腿,缩起来。 褚医走远了。 燕暨坐在床脚不动。 过了一会,他缓缓长出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玉盒。掀开盖子是清凉的药香,他涂了一点在指尖:“子宁。” 她缩在床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睫毛急颤,眼里是惊羞的波光。被子下面一双细白的小腿无处可藏,脚踝细的能一把握住,轻易折断。 她为他痛,为他流血,赤裸着躺在他的床上。 被他欺负得好可怜。 燕暨喉咙一痒,勉强压下热意,低声道:“上药。” 子宁下面有多痛,心里就有多羞。她浑身上下冒着热气,疑心自己的体温能将软薄的丝被烫破。 燕暨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拉了一下。 他掌心温暖,扣住她的脚踝时,却像无法挣脱的锁链。他将她弯曲的腿拉直,向旁边分开。 他揭开被子,子宁伸了一下腿,无措地一扭。 记忆中的触感涌上心头,是夹杂着销魂与恐惧的混乱。燕暨深深呼吸:“……忍一忍。” 子宁又动了一下腰,乳白色药膏在他指尖化成水,借着药膏的润滑,他伸进来一根手指。 他谨慎撑开rou壁,内部刚被塞入了超出承受的东西,接受起手指来畏缩似的吸着,却并没有非常排斥。 他探进去摸索,扯到伤口,有一点刺痛,但是药膏清凉,他转着手指,一点一点进出,把药膏涂在里面,又格外…… 子宁绷直腰肢,喘不过气。屈了一下腿,她踩住他榻上铺开的黑色衣摆。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却恨不得咬得是他手腕上的皮rou……想吻他额上隐约渗出的汗。 她望向一边,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暧昧不明,瓶中花枝的影子映在地上,错落昏暗。 景州别院。 当年他买下她,她第一晚就住在这里。她以为他会立刻要她,然而隔了一年,他才只是插进来一点,弄得到处是血,匆匆半途而废。 完全不是她想象中万般手段的风流郎君,而是一窍不通的…… 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jiejie们说,那东西大了反而不好。会撑破,虽然他停得及时,但仍然裂了一点。 子宁知晓那么多法子,终究是纸上谈兵,没做过就是不会。靠在马车角落,坐着让他进来,是个诱人的好姿势。 却不适合都是第一次的两个人。 她心里突然懊恼丧气,怪自己太过鲁莽。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到他。 她想再来一次,彻彻底底…… 燕暨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子宁僵住不动,脸色绯红。 乳白药液混合着体液流出来,小孔被他戳得红红白白,顺着往下流,几乎淌到床单上。 难不成真的被他戳坏了,怎么能流这么多水药,都冲出来了。 他深深吸气,取过洗净的湿布,在她臀沟一擦,沙哑道:“抱歉。” 子宁无声地蒙住自己的脸。 之后子宁养伤。 她有了自己的房间,不能睡在他脚踏上,也不敢肖想分享他的床,甚至不能跟着他走动,连乌鞘剑都没有摸一摸。 只有他来给她上药的时候能见到。然而他上药也是沉默着,不曾对她再做什么。 子宁觉得离燕暨更远了。 ……是她走错了这一步棋吗跨过这条线之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只有他仍旧不属于她。 作为一个爬床成功没有惹怒燕暨的婢女,子宁也没有被浅碧惩罚,反而得到了优待。浅碧对她的态度大不一样,客气恭敬,以礼相待,不让她做一点事。 然而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了解对相思楼的调查,也不能想出自己会怎么样。 她身份有了改变,她变成了床上献出身体的玩物,而不再是抱剑的侍女。 笼中的雀鸟什么也不用关心,只需要为主人歌唱。 她没有用了。 从白天到夜晚,她望着窗外。她有手有脚,却没有一处派的上用场,只有当有人来看她一眼时,她才算是偶尔地活过来。 只忍了两天,第三天她舍弃那些新送来的华服首饰,换上了从前做婢女的衣裳。 清晨,她出现在燕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