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欲望和罪恶
沈秀玲听到那熟悉的轻轻地三下敲门声,但她没有回应,而是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儿子,才悄悄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后面。 在外面的杨鸿云大概是等待了片刻,见没动静就习惯性地轻呼一声:“玲玲,我来也!” 刚好走到门背后的沈秀玲听到了这声呼唤,但她没有还是没回应,而是一下拉开了门。 杨鸿云一看到沈秀玲的身影,自然而然地小声问了一句:“孩子睡熟了?” “睡熟了。”沈秀云出来轻轻地关好了门。 杨鸿云等她一关好了门,一下就抱着她亲吻起来,而且手在她的臀部上疯狂乱摸,大概是白天看到了她那被长衣服包裹了一个冬天的美臀终于呈现出来就产生了特别想摸一摸的冲动了,现在算是如愿以偿了。 “哎,老怪物,别在这里弄,弄出声音来把孩子弄醒就不好了。”沈秀玲娇嗔道。 “嗯,我们过去搞。”杨鸿云就一下横抱起沈秀玲走向客厅中间的长沙发。 虽然是在黑暗中间,可半开着的落地窗透进来的夜光也让人马马虎虎地看得见客厅的摆设,而且又是自己家里轻车熟路的,自然就不会绊倒了。 之后两人在长沙发上胡作非为起来,两人经常在这里翻云覆雨,因为除了这里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了。 两人各取所需都得到了一种满足。 杨鸿云休息片刻就像来时一样蹑手蹑脚地离开下楼去了。 而沈秀玲也很快离开客厅,返回卧室躺在那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却又是习惯性地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了。 虽然刚才处于激情之中感到无比的快乐,可激情过后,心里归于平静,那种习惯性的罪恶感又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令她惴惴不安了,是啊,自己想男人了,要找男人想偷男人找谁不好啊?偏偏找到了自己的公公,找到自己老公的父亲头上,可是这能怪我吗?当初我也是十二分地不愿意,觉得太肮脏太龌龊了,可这老家伙不是东西,逼迫我要挟我顺从他,我也是没办法嘛?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哎,对不起啊老公,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可是,她明明知道偷情自己的公公是大逆不道的luanlun,是一种罪恶,但欲望的诱惑又使得她如同吸食毒品一样上瘾而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她和自己的公公偷情,这简直是乱天下之大伦了。 可这杨鸿云和自己的儿媳妇沈秀玲是如何秘密结成这种暧昧关系的呢?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了。 那是去年春天里的事情了,因为前年沈秀玲的老公杨刚就跟着别人去广州打工了,他一年只有一次半个月的探亲假,一般是中途回来,过年都不能回家团聚。 自从老公出去之后,沈秀玲就开始了独守空房的寂寞生活,才二十几岁的她正是欲望强烈的年龄段,长年累月的日子没有老公的陪伴自然是非常煎熬人的,所以当屋外有诱惑的时候,她就会心神不宁蠢蠢欲动了。 刚开始的时候,那个诱惑她的人是同组的一个男青年周宇帆。 周宇帆大沈秀玲一岁,算得上和她年龄相当了,年龄相当的人总是谈得来。而且周宇帆说起来还是沈秀玲的同学呢,不过在镇上初级中学读初中的时候,两人并不认识,因为周宇帆要高沈秀玲一个年级。 周宇帆也是有家庭的男人,不过他的老婆不漂亮。所以他一直对有几分姿色的沈秀玲垂涎三尺,不过杨刚在家的时候,他想都不敢想,可当他知道杨刚外出打工长年累月不在家里的时候,他那内心深处的色欲就蠢蠢欲动了。 在去年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大概是上午十点钟半的时候,沈秀玲一个人提着谷种去秧脚田撒,她在把已经发了白色小芽芽谷种撒到秧脚田以后,就蹲在田边的小水沟边上洗手,突然听到后面不远处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叫她:“耶,玲玲,你今天撒谷种啊!” “啊,是你啊!你在这里干嘛呢?”沈秀玲回头看,认出是邻居周宇帆,然后站起来一边转身一边本能地把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沾在上面的余水。 周宇帆望着沈秀玲笑容可掬地道:“前两天我们就撒了谷种了,我今天来看看长了多长,嗨,都长了一寸多了。” 沈秀玲嫣然一笑道:“哦,你们都撒了两天了。咦,你不是在搞水电嘛,咋个没有出去干活路呢?” “哎,这段时间找不到活路干,暂时在家里闲着呢!”周宇帆说着掏出一只烟点燃惬意地吞云吐雾起来。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枯燥无味和太寂寞了吧,沈秀玲本来应该走了的,可现在一面对一个长得还算得上帅气的和自己年龄相当的男人,她仿佛被磁铁吸引着了似的,鬼使神差莫名其妙地想多呆一会儿,想和这个男人多说几句话。可是她现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周宇帆不留痕迹地瞟了一下沈秀玲那高耸的胸脯没话找话地问:“咦,玲玲,听说你家刚子在广州打工,那里肯定很来钱吧?” “啊,是啊,他在那边。”沈秀玲微笑了一下道:“还可以吧,他一个月打三千多块钱回来。” “哇,一个月打三千多块钱回来,一年不就是四万啊!”周宇帆羡慕不已的道:“哎,还是刚子好啊!会挣钱。” “未必你不会挣钱啊,你搞水电的出去一天还不是一百多块钱。”沈秀玲道。 “是啊,我只要出去干一天活路,起码一天一百二三,可是这本地方的活路接不倒干嘛,所以没你们家刚子会挣钱。”周宇帆话锋一转道:“不过我一年也会干八九个月的活路,一年也能够挣三万块钱左右,觉得比较满意,虽然钱没有你们家刚子挣得多,但我照顾到了家里,你们家刚子却常年在外照顾不到家里呢。” 沈秀玲好像被触到来痛处,一时间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