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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轲的脸色僵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看向洛安歌。 洛安歌并不怎么明白灌洗肠道是个什么法子,他现在只觉得晕头转向,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疼,痛的他眼前发黑,感觉马上要去见列祖列宗了。 慕轲见他如此难受,也不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沉声吩咐御医去准备器具和汤药,又叫人去将浴房收拾出来。 洛安歌昏昏然的被慕轲抱进了浴桶,碰到微凉的木桶时才惊醒了些,抬起眼皮低声问道:“……要干什么?” “给你治病。”慕轲拿过那纤细的鹤嘴口,涂了些脂膏在上面,又低头亲了亲YXDJ。洛安歌的耳朵,“别怕,不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鹤嘴口缓缓插入洛安歌体内。 洛安歌没经过这种事儿,只觉得那里又凉又胀的难受,不过还能忍受,因而只是不满的嘀咕了几声。 但后来灼热的药水涌了进去,洛安歌便受不住了,挣扎着要摆脱那东西,被慕轲一把按在怀里安慰:“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马上。” 太子殿下嘴里说的马上,足足折腾了洛安歌半个时辰,药水前前后后灌了好几遍,洛安歌本来在病中就难受的很,这会儿更是委屈的不行。 他晕晕乎乎的根本不晓得太子是在为他清毒,只觉得自己又受了欺负,当下便张嘴去咬慕轲的肩膀。 可惜病人到底没什么力气,那小尖牙磨了半天连衣裳都咬不穿。洛安歌愈发气了,呜呜的呻吟着,抬手去打慕轲的手臂,但胳膊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慕轲任由他在怀里折腾,手上的动作倒是很利索,把最后一袋汤药灌洗完之后,才给洛安歌擦了擦身上,抱回了床上去。 慕轲没给他穿衣裳,直接拉过被子来盖上,又嘴对嘴的喂了他两口热水,轻声问道:“宵宵,好些了吗?还疼吗?” 洛安歌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微微皱起眉,“疼,后面疼……” 慕轲哑然失笑,他自认为刚才已经很温柔了,怎么还会疼? 慕轲耐下性子问:“没问你这个,肚子呢?肚子还疼不疼?” 洛安歌低低的抽泣了两声,“有点儿……” 慕轲便伸手给他揉着肚子,一边慢慢的揉按着,一边轻声安慰道:“这毒一时半会儿消不干净,你乖乖闭眼睡一会儿,明天就会好了。” 大约是真的乏了,这回洛安歌很听话的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却又睁开了,眨了眨眼睛望着慕轲,却不开口。 慕轲好笑的看着他,伸手给他拢了拢发丝,问:“又怎么了?” 洛安歌舔了舔嘴唇,理所当然的道:“饿了。” 也是,那会儿吃的东西都吐得干净了,此时肚腹空空,难免会饿。 慕轲笑了一下,俯身亲了亲洛安歌的额头,“好,一会儿叫人送些粥进来,你吃了就睡会儿。” 洛安歌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不再言语。 慕轲扭头跟门口的侍女吩咐了几句,“耳朵都灵醒些,里面有什么声响就进去看看,他还在病中,你们都好生伺候着。” 几个侍女都低头领命。 慕轲又叫人去煮了粥,都吩咐好了才沉下脸来,转身去了玲珑阁。 白天里跟着洛安歌的几个侍卫都在那里候着,见太子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慕轲脸色阴沉,坐在椅子上审视了这几个人一遍,手指不紧不慢的叩着桌面,“今天白天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照看他的?怎么会让他吃了夹竹桃?” 几个侍卫互相看了看,都心里叫苦。 谁知道那洛少卿从哪寻得夹竹桃吃的?这次洛安歌在他们手上出了差错,幸亏救回来了,要不然他们哥几个都要为那少卿陪葬了。 其中一个上前一步,低声道:“回殿下的话,今天上午少卿就跟往常一样,在书房里呆了一个时辰,便出门去了花园,想来……” 侍卫额上有些冒汗,“想来是园子里种着夹竹桃,少卿一时起了玩心,尝了尝吧。” 侍卫越说越胆寒,赶忙跪在地上叩首认罪,“是属下疏忽了,请殿下责罚!” 慕轲摆了摆手,“孤问你们,白天他和谁呆在一起?” 那侍卫想了想,恭敬回道:“在园子里的时候,少卿是和那个韫乐的陈廷在一起,殿下,要不要属下现在去把他叫来审问?” 慕轲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先不必,如果真的和他有关,洛安歌一定会找他的,先不要打草惊蛇。” 末了他又冷冷扫了这几个侍卫一眼,“办事不力,自己去领罚吧。” 几个侍卫心里凄凄的退下了,屋里寂静了片刻,很快便有个玄衣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角落。 影卫琅枫低声道:“殿下有何吩咐?” 慕轲捏了捏额角,叹了口气,“你去盯着陈廷,别惊动他们,有了要紧的证据再来告诉我。” 这个他们,不只是陈廷,大约还包括洛安歌。 琅枫自然是知道这个的,他点点头,“是,殿下。” …… 洛安歌第二日醒了之后便觉得好多了。他本来年纪轻,毒物在他身子里也存不住,再加上太子给他用的药都是极其珍贵的,那点儿残留的毒性很快便消失殆尽了。 早膳已经摆起来了,各色的清淡小菜以及一碗白果莲子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