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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微饶有兴致地和系统解释:“傀儡丝线可是大杀器,宫行歌若是简简单单地想要对我如何,完全可以一上来就直接搞事情。他现在之所以在一步步地诱哄我, 是想要让我对他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 “???斯德哥尔摩情结??” 系统迷惑地检索到了这个词组,一眼就看到了词语解释中的“泛指被害人对施害者产生好感与依赖心理”。 系统:……秒懂。 今非昔比的系统迅速地GET到了宫行歌行动中的重点:“所以他从衣服到果子, 现在又对宿主做出这样的暗示,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目的……是想要把诱哄变成合作?” “不错。”姜折微在心中夸赞了一声,顺手塞过去一颗糖果:“越来越有领悟力了呢, 阿统。” 系统含着糖洋洋得意了那么几秒钟,但随即又隐隐觉得不对:……跟着宿主总觉得自己学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人一统之间的对话似乎持续了很久, 但在现实中也不过是短短几个呼吸的光景。清冷的月光下, 宫行歌的指尖还擎在少年唇畔, 上面的水珠折射着晶莹水光, 姜折微循着他指尖的方向抬起眸, 水润珍珠般的眸子里颤巍巍地, 似乎还蕴着未散的雾气。 而宫行歌居高临下地望定他,唇边牵起凉薄笑意。他俯身凑至少年的耳畔,神色温柔得像是一场幻梦,连声音也轻轻地,像是丝羽般柔软地拂过心头: “张嘴, 折微。”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听起来动人至极。 灿金色的眸子里似是盛着深不见底的温柔,音色动人地,仿佛是在命令,又仿佛是在蛊惑。 少年如蝴蝶羽翼般鸦黑的睫羽无声地颤抖着,猫儿般的眼眸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很快,似有泪水滴滴答答地自瓷白的颊边淌落下来,干净如初开栀子的面容上,却依旧是一片依赖恋慕的神色。 在男人的注视下,他微微抬起头,十分听话地轻启红唇,唇瓣上染着的汁水闪烁出盈盈光泽,那丰软的唇在月光下仿若的凝着露珠的樱桃般,红润欲滴地诱人。 宫行歌眸色幽深地将指尖放在他的唇角,任由少年艳红的舌尖缠上自己微凉的指腹。少年的呼吸声轻而颤抖,被晚风染成微凉的气息吹拂在宫行歌修长指上,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瘙痒,黑凉发丝迤逦微垂,隐约之间,能嗅到似有若无的甜腻。犹如蜜糖缓缓在空中里流淌。 两人之间的距离凑得太近了,近得呼吸声都软软地绞在一起。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布料,少年软腻雪白的肌肤绵绵地挨擦过宫行歌屈起的手臂,曳出的触感柔滑动人,似能自肌肤之上,一点点涤荡入心底。与此同时,二人间的气氛也显得日爱日末起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擦过宫行歌手臂的触感除却软腻,还依稀有一点微的滑嫩,少年就那样专注地舌忝舌氏过宫行歌的指腹,将那点微来来回回,隔着衣料轻蹭过他纤长有力的手臂。 “……你好sao啊,宿主。”时隔多日,系统终于还是忍不住,再次吐出了那一句充满魔力的感叹,而不出所料地,姜折微闻言只是轻闪了一下眼睫,懒洋洋地回了他一句:“——嘻嘻。” 这似曾相识的对话熟悉得让系统心生感叹:“时间过得好快啊宿主,本系统感觉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本系统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系统了,而宿主你……呃,宿主你 ……” 系统说到这里时突然卡住了,忆古抚今的思绪顿时一乱:在时光流逝间变来变去的好像只有自己这个系统,而自家的宿主在这不断流去的光阴间,身上始终散逸着的是仿佛亘古不变般的……sao气。 在这一片满怀沧桑的沉默中,系统郁卒地又剥开了一颗糖果:反正事情的发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干脆化悲愤为食谷欠。 和系统复杂的心态相比,姜折微的心态就显得轻松许多:不管周围的环境如何变迁,他始终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地享受着每分每秒的刺激。 此刻已是月上中天的时候,姜折微正微敛着长睫,细细用软舌舌忝舌氏过宫行歌精致的指尖。宫行歌的手指生得修长如玉,他自指尖一路沿着指腹下舌忝,不一会儿就被宫行歌的指尖抵住了咽喉深处的软嫩。 那一处本就是十分每攵感的地方,如此被指尖轻轻抵住,令少年忍不住眼尾微红,眼眸中透明的泪花渐渐充溢。而偏偏此时长指上的汁水尚未被舌忝净,有更多的汁水在少年咬碎果实的一瞬,就已经淋漓地洒落在宫行歌温润的掌心。 少年不得不轻扬脖颈,忍耐住喉间泛起的阵阵瘙痒,努力地以软红的舌尖去裹住指腹处的凸起,只是随着舌尖的动作,宫行歌的指尖也抵得愈深,令少年眼尾处泛起的绯红越来越秾艳,眼眸中泪水盈盈,似是随时都会顺着颊边淌落下去。 宫行歌眸色深沉地看这这一幕,忽地缩回手指,在少年轻轻咳嗽起来的同时,用沾染着水渍的指腹轻轻拂过少年迤逦在身后的乌黑长发,声音轻柔、安抚般地暖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折微。” “这么乖巧又听话的孩子,总是该得到一些奖励。”他低垂着眼眸、声线温和地道。 很快地,宫行歌的话音便飘散在夜晚的凉风中,在二人的头顶上方,金华浓灿的银杏巍巍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