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你想害死贺唯非?
贺强马上拿手机要拨电话,才反应过来他们没有贺乔宴的联系方式,他找出贺唯非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但没人接听。 秋芬:“那怎么办?” “要不先留着,以后时不是给孩子充个话费、买些礼物,这些钱都花在孩子身上。” “也行。我明天就去镇上开个专门的账户把钱存进去。” “我看行。” ** 车内。 贺乔宴把蓝牙耳机放下,对看着窗外的贺唯非说道:“人不错,以后想过来的时候就过来看看。” “谢谢老爹。” 贺乔宴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先睡一觉,离机场还有很远呢。” 贺唯非依言闭上眼睛休息。 车子不知道行驶了多久,贺唯非的身体突然一震,立刻醒了过来看向车窗外。 贺乔宴和褚非言对视了一眼,心里的神情都很严肃。 因为贺唯非刚才突然清醒的位置正好是贺风出车祸身亡的地方,没有一点偏差。 这个发现让他们谁都说不出话来。 贺唯非过来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并没有走贺风出事的那条路,他们这次才要试试,没想到他真的有反应。 贺唯非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难受地捂着胸口。 那股突如其来的锐痛让他以为他会在下一秒就晕过来。 随着车子的前行那股疼痛渐渐散去了,一种无力感和徒然升起的凄凉却浮了起来。 贺唯非闭上眼睛,用全身的力量去抵制那种感觉。 “唯非,你还好吗?”贺乔宴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贺唯非无力地摇了摇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褚非言看着现在的环境不住的感到惋惜,要是在这个时候能够对贺唯非进行催眠该多好,这样能最直观的接近真相。 贺唯非的情绪波动太大这么做太危险,在车内催眠也不是个好环境。 要是有危险,贺乔宴绝对能掐死他。 ** 回到容城后,贺唯非跟褚非言约了过年后再去他的诊室。 褚非言则直接在机场跟他们分开了,继续坐飞机回秦城。 回到家后,贺唯郁就踩着一院子的积雪扑了过来,“哥哥、哥哥,你和老爹去哪里了?我好想你们!” “哥哥去旅行了。你跟妈咪在家乖不乖?” “很乖。” “真棒。”贺唯非在他软乎乎的小脸儿上亲了一口。 贺唯郁也搂住贺唯非的脖子亲了好几下,才不舍的放开了。 秦以悦在屋檐下看着两个孩子的互动,笑道:“你们还打算在雪地里站多久,要是还想待着我就关上门让你们继续待,不然车轮可受不了。” 贺唯非抱着小家伙在雪地里转了几圈才跑回屋内,叫道:“妈咪。” 秦以悦哼道:“晚了,我生气了。” 贺唯非走过去用力地抱住秦以悦,“妈咪、妈咪、妈咪、妈咪……” 那撒娇的模样跟贺唯郁撒娇的时候一模一样,秦以悦被他叫得心都跟着软了。 “行了行了,明天你们三个壮丁大打除去,赶在外面待这么多天,让我一个照顾郁郁。我心累啊。” “我马上接手郁郁。”贺唯非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飞快地在秦以悦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才松手上楼洗漱。 贺唯郁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秦以悦对着只剩她一个人的一楼客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家里四个人,有三个有洁癖,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 ** 一家人过了个其乐融融的年之后,贺唯非也继续去褚非言的诊室。 他现在对褚非言的抗拒越来越少,有关病情的事都事无巨细地跟他说。 褚非言在贺乔宴和秦以悦都陪同的时候,给贺唯非做了第二次催眠。 催眠不论是对病人还是对医生而言都是特别耗费精力、体力的事情。 在贺唯非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进行是最好的。 贺唯非喝完一杯安神茶之后,渐渐在诊床上闭上眼睛。 褚非言温声道:“贺唯夏,你还在吗?” 贺唯非的嘴缓缓地张开,声音冰冷,“你又来干什么?” “你学聪明了嘛,在唯非的身体里藏了这么久,不觉得腻吗?” “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要是再烦我,我会让贺唯非去死!” “唯非跟你有什么过节?让你想害死他?” “想害死他的不是我,而是你。我在他身体里藏得好好的,你有事没事就过来sao扰我,还想让我消失,我凭什么要消失?!你这个庸医,一天到晚什么正事不敢,成天到晚追着我干什么?这么多人有病,你不去医他们?” 这个声音很冰冷,如果是贺唯夏掌控这个身体,他此时肯定要蹦起来开骂。 但这个身体是贺唯非的,贺唯夏根本掌控不了这个身体。 “我遇到了你,自然先解决你的事。你有什么诉求可以直接说,别做不利己也不利于唯非的事。”褚非言停顿了一下说道:“你已经死了,而唯非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你出现在他身体里是想毁了他的未来吗?他为什么要因为你一个孤魂野鬼的死负责任,他做错了什么?” 贺唯夏没有说话,褚非言以为他在思考,继续说道:“你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一个无辜的人,你不觉得对唯非不公平吗?” 贺唯夏:“我就该死,我就该在15岁被车撞死?” 贺唯夏的话音刚落,贺唯非的身体就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显然是贺唯夏的情绪影响了他,试图cao控他的身体。 突然,贺唯非痛苦地大叫了一声,“啊!” 抱着脑袋从诊床上摔了下来。 秦以悦和贺乔宴闻言双双起身,秦以悦抬手要敲门,被贺乔宴拦了下来。 贺乔宴朝她摇了摇头,秦以悦也瞬间清醒了。 诊室内,褚非言快速给贺唯非打了一针镇定剂。 然后,一脸疲惫地打开了诊室的门。 “我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等他醒了再回去吧。” 秦以悦连忙跑到诊床边,心疼地帮贺唯非擦脸上的汗,看着他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那种心疼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褚非言和贺乔宴把刚才的录音重新播放了一遍。 褚非言说道:“唯非的情况很可能都不是我们之前所推测的那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