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航线(08)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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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以前的事,当时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三人的心意也不明朗。生 物部门的某个古怪老头——就像黄金科幻里那些疯狂老科学家一样,常常托舰娘 们帮他抓海底生物做标本,于是人送雅号「疯博士」。 有一次马萨诸塞带回的就是安康鱼,很凑巧,提督我们两个当时也因为公干 去找博士,博士一边着手干燥标本,一边像活体百科全书一样自言自语安康鱼的 习性。 「……少校,见多识广如你,知道安康鱼怎么繁殖的吗」疯博士提出问题。 「抱歉,我对生物一知半解」虽然大体了解,但是在专家面前还是不要班门 弄斧了。 「雄性安康鱼会寄生在雌性安康鱼身上」博士推了推只有一块镜片的眼镜 「而且一条雌安康鱼身上不止一条雄性,这么丑的鱼想不到是痴女呢」 博士说完话就继续埋头工作,而马萨诸塞眼中流露出了某种遐想与悲伤,我 和提督都看在了眼里,但彼时的我们并没有明白那样的眼神究竟是在作何遐想, 又有何悲伤。 水中并不能说话,但是出奇的,我们三人仿佛心意相通一样,通过眼神就能 了解马萨诸塞想说什么。 「我这么贪心……说不定也像安康鱼一样,看不到自己的丑陋,却想把你们 抓在手里。」 「不要胡思乱想,你可不是安康鱼,你是海中最美的生物」 「贪心的不是你,是你包容了我们的任性才对。如果你是雌安康鱼,那我们 更是雄安康鱼了」 「说得对,我们没有马萨诸塞就活不下去,你是我们生存的必须品」 「你们才是我生存的意义……人家作为兵器来到世间,是哥哥和亲爱的让我 成了一名女人」 「这种贪心,正是我们必不可少的粘合剂,所以不要自责,马萨诸塞。」 「证明给我看」马萨诸塞撒娇。 马萨诸塞的嘴唇再次和我紧密重合,只是这次主动凑近的并非女方。 我用手轻轻转动马萨诸塞的后脑勺,我们两个面对面,然后我面对这个已经 品尝了无数遍的小嘴再次吻了上去。不是为了呼吸,只是为了传达爱意。 舌头互相交叠,牙齿互相碰撞,不知是谁的唾液在两个人口腔形成的空间里 翻腾。对我们来说,马萨诸塞的嘴唇就像传说中永远无法吃完的宝碗,一刻都不 愿意将其放开。 但我也明白需要这口碗的不只是我一人。 我感到马萨诸塞的头再次转向,依依不舍地从我的嘴里和舌头上离去,然后 身旁的好友将刚刚还在和我缠绵的嘴唇夺去,两人就在我面前用唇舌互诉衷肠。 估摸着时间够了,我再次从提督那里夺过马萨诸塞身体的控制权,又一次与 马萨诸塞深吻。从味蕾的快感到黏膜的刺激,我对这样的感觉欲罢不能。 当我再次感到舒爽,将自己的欲望寄托于唇舌之上,表达爱情之后,马萨诸 塞的头再次转向提督,两个人再次忘情缠绵。 我对自己的恋人又一次肃然起敬,我和提督每个人都有休息的间隔,而马萨 诸塞就像接吻永动机一样,没有停歇地和男人们相合。 时间不再重要,次数也不再重要,我们就这样,又争夺又谦让,交替和马萨 诸塞进行寄托了种种爱情的长吻。 这里不是家中、这里不是野外、这里不是地上。 这里是茫茫深海,除了我们三人,没有任何人类与世俗。 我们就这样用嘴、用舌、用体液交欢着,直到世界尽头。 当我们浮出水面时,太阳已经坠落在海面以下,三人并没有回到出发时的海 岸,凭着马萨诸塞的感应力,我们驾驶的船比起海岸更近一些,于是直接登上船。 这艘船是提督的指挥船,临场指挥舰娘作战时所用,船体本身并不大,但科 技含量爆炸,同样依靠了魔方的未知技术制作。 潜水能力,隐形能力,水陆两用功能,维生功能、超高速引擎等功能一应俱 全。 战后考虑到各种出差事宜 ,提督委托我把这艘船的战斗功能有所削弱,增加 了更完善的生活设施。 马萨诸塞就在使用新增的厨房。 无论怎么心意交融rou体欢爱,我和提督终究还是一般通过人类,漫长的游泳 和潜水后,体力大量消耗,上船之后就坐在甲板的躺椅上一动也不想动。 而我们的舰娘马萨诸塞反而更加精神百倍,她看我们安顿好之后,说着要给 我们做营养餐,便穿着围裙进了厨房,嘴里还哼着欢快的小调。 顺带一提,我们现在都是一丝不挂,三个人的衣服加在一起,也只有马萨诸 塞的短围裙了,围裙的材质是马萨诸塞喜欢的白色蕾丝。 已经互相经历了那么多事,现在还不习惯坦诚相见才是问题,仅仅是裸体的 程度已经不会让人害羞了。 「饭做好了」马萨诸塞端着碟子走到甲板上。 突然想到这是马萨诸塞第二次裸体围裙装扮,第一次是在提督的强烈要求下 才做的,虽然别有风味但总觉得像cospy一样太过刻意,但是这次的表现却十 分自然。 马萨诸塞的围裙下摆仅仅遮住股间的程度,稍微迈开双腿就让神秘的幽谷和 白色的丛林若隐若现。 要不是体力还在恢复中,恐怕我们已经忍不住现在直接将我们的女孩就地正 法。 取材于本地海鲜做的汤,无论是卖相还是口味,都让我们大饱口福。 马萨诸塞一边喝着自己的一份,一边一脸慈爱的看向我们。 「你是老妈吗」我说,明明是我们三个人里年纪最小的,但此时的马萨诸塞 却透露出一种成熟的氛围。 「好吃吗」马萨诸塞问。 「美味」提督点评。 「真像一个贤惠妻子」我说。 「人家……本来就是你们的贤妻啊」马萨诸塞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大言不 惭的自夸起来。 「好,那有请贤妻在帮我们添点汤」我和提督又一次将碗里的东西吃完,体 力也逐渐恢复,我顺势拜托马萨诸塞。 「嗯嗯」马萨诸塞乖巧的点头,将我们的盘子端走,走向厨房。 四下无人,海面上也没有别的船,大概现在是阴历十五,皎洁的圆月挂在天 上。 「是时候了吧」我和提督交换眼神,然后从座位上下来,从甲板上走下。 我和提督分别从自己的房间里拿着小盒子出来时,马萨诸塞刚刚把新盛好的 食物放在桌上。 奇怪于我们的消失,正准备也从甲板上下来寻找我们。 「赶紧来吃吧」马萨诸塞催促道。 我和提督却没有靠近桌子。 「马萨诸塞」提督用诚恳的语气说道「在这里站好」 「哦……好」马萨诸塞大概是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提督了,她军人气质也突然 有些复苏,老老实实站在甲板靠近船首的地方。面对着我们,侧对着月亮,月亮 将马萨诸塞涂了油的褐色美肤,照得一半明一半暗。 「马萨诸塞,你是谁的妻子」我们问。 「我是你们的妻子」马萨诸塞回应。 「是提督的还是少校的?」 「是你们两个人的……是哥哥的妻子,也是亲爱的妻子」马萨诸塞没有犹豫, 她的真心就像她现在的着衣状态一样,完全袒露在我们面前。 「那么。」 我和提督单膝跪下,打开刚刚拿出来的盒子「你愿意嫁给我们吗,马萨诸塞?」 面对预料之外的事态,马萨诸塞用手捂住嘴,表达自己的惊讶。 而后又把手拿开,眼中泛起微微泪花。 「我是舰娘哦」 「你也是女人」 「以后你们一辈子就要和我在一起了哦」 「交给你了」 「果然,还是很奇怪吧,让我嫁给两个人」 「我们爱你」 泪,没有流出来,始终氤氲在马萨诸塞的眼眶里。 「嗯,我愿意」朝思暮想的女孩点头,回应了我们一生的要约。 「来,把手伸出来」 马萨诸塞把左手伸出,我们从各自的盒子里拿出自己准备好的戒指……或者 说是戒指的一部分。 这是我们托人设计的嵌合戒指,分成两部分,每一部分都是曲折凹凸的圆环, 只有两部分放在一起,才能组成一枚完整的戒指。 我捏着马萨诸塞的手,为她戴上了我的部分,然后把手放在提督手里,提督 将自己的部分戴在马萨诸塞的纤纤玉指上,两部分严丝合缝,马萨诸塞的无名指 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辉。 「呵呵」马萨诸塞突然想到了什么,发出了轻笑。 我们将戒指戴在未婚妻马萨诸塞手上之后,马萨诸塞其实就一直保持着这种 飘然的神情,一改平时的冷静,脸上禁不住挂着微笑。 求婚结束之后,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吃完了马萨诸塞新呈上来的饭。得 益于便利性改造,不用我们收拾,餐桌就自动收起清扫。 我们三人再次坐在甲板上,享受难得的闲暇,和月光的美景。 「你们居然裸体给人家求婚……」马萨诸塞才意识到我们三个人除了马萨诸 塞的裸体围裙之外不着片缕。 「你不也是裸体答应了吗……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老夫老妻……」马萨诸塞并没有反对这个说法「想想也是呢,感觉我们好 像从出生就认识了一样」 「大概这就是缘分吧」 「知道吗,最开始刚到碧蓝航线时,我一见钟情的人是亲爱的……」马萨诸 塞回忆起了自己当初的事情「但是和亲爱的见面太少了,哥哥又是那么温柔,很 快我的心就被哥哥夺走了」 「马萨诸塞的超然的气质让人怎么能不喜欢呢」我也回忆起来「没想到当时 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的马萨诸塞私下却成了这么yin乱的孩子」 「都是你们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马萨诸塞没有否认自己yin乱的事实,接着 回忆起自己的心境「但是后来和提督接触多了之后,我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我察觉到你的心意之后,起初并不想在你和少校之间造成裂痕」提督苦笑 道「但是马萨诸塞的魅力我实在拒绝不了,不知不觉间就发展成了那样的关系」 「不过,我们现在三个人在一起,这些都不重要了」我补充。 「嗯,没想到我可以被允许同时爱着你们两人,也得到你们两个人的爱」马 萨诸塞「真是幸运呢,人家」 「还记得今天涂防晒油时,马萨诸塞说了什么吗」提督问道。 记忆库里很容易把当时马萨诸塞的媚态记录在册。 「……」马萨诸塞迟疑了一下「你们高兴就是了」 「来做吧,纪念马萨诸塞正式从女友变成妻子的zuoai」我说。 轻车熟路,三人的身影很快重叠在一起。 马萨诸塞跪坐在地上,上半身挺得笔直,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之下显得更加魅 惑,胸部高高挺起,顶起围裙,围裙和身体之间留下一道的缝隙,波光与月光从 这里闪烁而出。 提督绕道马萨诸塞的身后,叉开腿,扶着马萨诸塞的双肩,马萨诸塞顺势倒 在提督的胸前。 随着马萨诸塞变化角度,她的双腿也顺势打开,面对我的方向,幽谷缓缓裂 开。 我矮下身形,湿润的幽谷好像吸引着吸引着探险家的探索一样,我的脸越凑 越近,少女特有的体香与爱液散发出来的浓郁气息,混合着海风的淡淡腥气,好 像待人品尝的糖果一样,不断释放着荷尔蒙的诱惑。 我也的确在品尝糖果。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在了马萨诸塞的双唇上,不 过这次的双唇,不是上方,而是下方。同样的粉色,同样的湿润,但是味道和触 感却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 我将爱液纳入口中,仔细品尝,味道的确有些奇特,但性的快感让我足以适 应这种奇特的味道,再次伸出舌头,希望触及马萨诸塞的更深一层。 马萨诸塞平时给我们koujiao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我心中暗暗思考着。 提督这时继续起来白天的没有完成的工作,他再次吻上马萨诸塞的嘴——这 双今天已经被我们品尝的毫无死角的嘴,双手托起马萨诸塞的rufang,揉捏着这双 傲人rufang上逐渐变硬的rutou。 我双手扶着马萨诸塞的大腿,舌头在马萨诸塞的xiaoxue里打转,这双xiaoxue接受 过我们的手指、接受过我们roubang的数不清的进进出出和精华的注入,却依旧粉嫩 紧致,散发出初恋的清香。 上面的唇和下面的唇被同时袭击,让马萨诸塞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身体的主 导权被我们夺取。 我感到一只小手压在了我的头上,另一只手则覆盖在提督的一只手的手背上, 提督的双手正像揉捏橡皮泥一样,将马萨诸塞圆润的rufang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马萨诸塞挂在提督手上的那只小手,无力地随着大手的摆动而摆动,也不知道是 想反抗提督对自己rufang的控制,还是想帮提督一起揉,来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我越发沉醉于眼前蜜意喷涌的甘泉,舌头深入、旋转,想要尽力发掘出更多 的柔软和更多的蜜汁,而马萨诸塞的身体愈发柔弱无骨,随着提督双手越发用力 的揉捏,身体左右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三人的身体仿佛形成了共振,马萨诸塞和提督接吻的嘴里也传出丝丝娇喘。 我们早就熟悉了马萨诸塞身体韵律的含义,随着yin荡的喘息变得急促,我们 的动作更加剧烈。 最后,我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舌头和蜜xue 的连接处涌出,力道让我的 舌头从yindao里面向外移动,顺着舌头和蜜xue的缝隙,这股液体喷薄溅出,马萨诸 塞的妹汁浇在了我的脸上。 爱液的喷到了我的鼻孔里,濡湿了我的眉毛,我的眼眶中被马萨诸塞浸染, 不得不先直起身子清理自己的脸。 因为眼神看不清,只能听到马萨诸塞的娇吟。 「……啊嗯……啊」马萨诸塞大概已经停止了和提督激吻,她的嘴里传出代 表高潮快感的呻吟。 但这声音持续不久,就被新的、不同的娇喘所取代,还有肌肤摩擦、rou体碰 撞的声音。 啪嗒啪嗒,马萨诸塞的rou体和提督的rou体碰撞,发出yin靡又悦耳的节奏。 「嗯~嗯~嗯?~」连呻吟也很有韵律,马萨诸塞yin荡的呻吟声飘荡在空旷 的海面上,消失在月夜的边界。 除了脸上沾满了马萨诸塞喷射出的爱液,嘴里也被这样的妹汁充斥。想到平 常马萨诸塞也是这样用嘴包容jingye的,我不禁有些佩服起我们的未婚妻来。 和我不同,每次我们两个都将roubang送到马萨诸塞的嘴里,而她为了满足男人 们这种「被接受」的感觉,对再多的jingye都是照单全收,尽量不让白汁溢出。那 样的小脸和小嘴,含了那么多刺鼻而古怪的两人jingye,喝下去一定很辛苦吧。 被这样的想法所激励,我也不熟练的闭上嘴,把马萨诸塞涌出的妹汁咽了下 去。 而在脸上淋湿的爱液,我像洗脸一样用手将脸上的水分擦下去,眼睛里的液 体也逐渐随着眼角流出。 我慢慢睁开眼,视野逐渐恢复了明晰。 当我的目光再次投向刚才马萨诸塞和提督所在的位置时,马萨诸塞唯一遮羞 的围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剥下,两个人正在爱欲交融,马萨诸塞坐在提督的大 腿上,提督的roubang插在马萨诸塞的身体里,随着提督每次挺起腰肢,马萨诸塞的 腰也一上一下回应提督的抽插。 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清楚地摆在我的面前,每次插入抽出时,xiaoxue和roubang挤压 出的泡沫和飞溅的水滴,都在明晃晃的月光下一清二楚。 提督一声低吼,再次变换体位,马萨诸塞四肢着地趴在甲板上,像一条发情 的雌犬,提督跪在马萨诸塞的身后,双手扶着马萨诸塞的腰,腰部不断向前挺进, 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冲击着马萨诸塞的花心。 「我要……亲爱的……更多」马萨诸塞说话已经失去了连贯性,索求着提督 的疼爱。 「嗯」提督闷哼一声,抓紧埋头苦干。 「好舒服……大……啊啊啊」马萨诸塞说着,突然又开始了高潮的呼喊。 两人同时高潮,提督腰部放缓,一抽一抽地将jingye输送进马萨诸塞的身体之 中。 两人大口喘着粗气,视野刚刚清晰的我看到这一幕,身下的高昂感更盛,阴 茎好像要炸裂一样,我的理智和我的欲望都告诉我,必须要用眼前的女人来平息 自己的yuhuo。 提督配合地慢慢将roubang从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抽出,我拉着马萨诸塞到面前, 接着我平躺在甲板上,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完全回神的马萨诸塞,熟练的骑在 我的腰上,凭借体重,用自己的xiaoxue把我的roubang包裹在她的xiaoxue里。 「嗯?~」马萨诸塞感到了我roubang的实感,再次舒服的发出呻吟,然后在我 的腰上动了起来。 我双手搭在马萨诸塞的大腿上,感受马萨诸塞美好的rou体。 「舒服吗?」我问「好舒服~」被欲情染遍全身的马萨诸塞的放荡,总是和 平时的矜持和淡然形成鲜明的反差。 「我和提督,哪个更舒服」我调戏马萨诸塞。 「不……不要,比了~」马萨诸塞一边娇喘一边撒娇「,人、人家,分不清 啊」 「马萨诸塞对我们下面这么熟悉,居然分不清吗」我穷追不舍。 「每个人、插进来的、次序都不一样,比不出来呐?~」马萨诸塞试图萌混 过关。 「那就让你比一比」马萨诸塞身后突然传来提督的话。 然后出其不意的,马萨诸塞的腰想向这边弯下来,从垂直坐在我身上变成了 趴在我身上。越过马萨诸塞的肩头,我看到了提督出现在马萨诸塞的身后,而且 逐渐迫近我们两个人的位置。 提督双手在后面扶上了马萨诸塞的肩膀,慢慢地将马萨诸塞压在我的胸膛上, 马萨诸塞的双乳贴着我的胸口,传来温暖柔软的感觉。 「你这家伙……」我已经意识到提督想要干什么了「至少后面的处女给我留 着啊……」我想这么说,但终究选择了把这句话默默藏在心里,毕竟三人都在兴 致勃发的时刻,这种无所谓的争夺还是算了,已经发 誓三人为一体,所以谁先出 手都是一样的。 「诶?亲爱的要干嘛」马萨诸塞偏过头,发出可爱的疑问,看来她还没有意 识到自己的处境。 我揽住马萨诸塞的大腿的下侧,将马萨诸塞固定在我的身上。 「?」马萨诸塞红色的眸子一张一闭,眨巴着眼睛等待着我们奇怪动作的下 一步。 「哥哥,你们在——呀」马萨诸塞转而向我询问,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了自 己身体的异样。 我的位置上虽然看不见,但也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马萨诸塞想动,但她的双腿被我揽住没法随意变动身姿。 「啊……」马萨诸塞小声惊呼喝止「不行啊……亲爱的,那里不行,那里太 脏了」 「我们的马萨诸塞怎么会脏呢」提督反论,然后不顾马萨诸塞的求饶继续挺 进。 「呀~啊,亲爱的要进来了,嗯?~」马萨诸塞的后庭逐渐被提督的凶器所 刺入。 我的腰上的重量感加强了,因为除了马萨诸塞以外,还增加了一部分提督的 重量。 「呀……进来了……」 马萨诸塞呼喊着,提督的身体与马萨诸塞重合的越来越紧。 「呃——」 马萨诸塞发出一声混着悲鸣的叹息,然后再也不说话了,只是面色潮红地趴 在我身上。 马萨诸塞的最后一个洞,我们未曾开发过的后庭也就此处女丧失,从今天起, 名为马萨诸塞的这块神秘大陆被我们探索完毕。 「嗯~」马萨诸塞轻轻咬着牙,第一次被提督的roubang插入总是有些痛苦。 她整个人趴在我的胸口,一只手抱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们的恋人眼角泛起泪花,脸红的好想要滴出水来一样。 「啊……」马萨诸塞再次轻吟。 提督插进去,进了一半又稍稍后撤放松,然后再次发力,缓慢而有力地向着 深处突击。 「噢噢噢」马萨诸塞声音变得有些粗重,毫无风度地沉沉嘶叫。 提督的确插入了马萨诸塞的深处,因为我也感受到了——通过马萨诸塞yindao 和肠道的rou壁,这里的rou壁逐渐从柔软变得坚硬——并非是真的变硬了,而是提 督的roubang通过这层rou壁传到到马萨诸塞的yindao里,让我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异物感。 因为后庭里多了一根粗大的roubang,自然挤占了一定的空间,马萨诸塞的xiaoxue 变得比以往更紧致,更有吸附性。 提督插入之后,为了让马萨诸塞适应身体的变化,并没有立即开动,三个人 短暂的静默了,三道略微狂乱的呼吸隐没在浪花的涛声之中。 沉默总有打破的时候,不知是谁先动起来的,但是一旦动起来,因为两个人 的roubang都插在马萨诸塞身体里的缘故,便会随着马萨诸塞体态的变化而变化,无 论是三个人里的哪个人先动,都会带动另外两个人动。 而传来的动态也促使所有人的动作不断加快,就像火车的车轮一样,互相带 动传导,形成完美的一体运动。 「啊……啊……那个东西……两个都在人家里面」 马萨诸塞的运动越来越快,她的身体也因为激动不断地在我的胸口起伏。 我的双手继续扶着马萨诸塞的大腿,感受着她rou壁褶皱的榨取。 但这次可并非仅仅有褶皱和粘液,提督在马萨诸塞的身体内一进一退,我也 能在马萨诸塞身体里感受到。 同样的,我的roubang的运动也一样传达给了提督。 我和提督达成了默契,当我在yindao里向前突进时,提督的roubang就后退,当提 督的roubang向马萨诸塞肠道里插入时,我就向浅处收缩。 我们在马萨诸塞身体里的互相掩护突进,让我们的妻子欲仙欲死。 「啊,哥哥、亲爱的,两边都被塞得满满的。」 马萨诸塞的呻吟声,比以前每次听到的都更yin荡,更高亢。 提督突然伸出双手,向后抓着马萨诸塞的手腕,把马萨诸塞从我的胸前拉起 来,拉在半空中。 这样为我们都提供了更大空间,我们更加卖力,直捣马萨诸塞的巢xue。 「啊!啊!」马萨诸塞甚至不能说是呻吟,而是快乐的惨叫。 我和提督继续配合,玩弄着马萨诸塞的双xue。 「来!」马萨诸塞只能用单音节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一阵阵发射的欲望不断敲击着我的前端。 「!」我们发出沉闷而狂暴的喉音。 「biu」我似乎能听到jingye撞击在体内的声音,两个人的jingye在一刹那同时 涌出,喷向马萨诸塞前后两条通道里面。 「嗯嗯额……?!」马萨诸塞几乎气绝,身体脱力,仅仅靠提督的双手提握 才能保持身姿。 我不仅能感受到马萨诸塞身体的颤抖,提督在马萨诸塞后门射精时的抽搐也 一清二楚的传达了过来。 我们就象是竞赛一样,谁都不愿意先在马萨诸塞体内射完。 很可惜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射精机器,几秒之后,两人下半身的抽搐都慢慢平 息下来。 马萨诸塞的意识也渐渐恢复。 但这还没有结束,或者说这只是个开始。 「我也想试试马萨诸塞的屁股」我这样说着,提督离开了马萨诸塞的身体。 「哥哥……」马萨诸塞只是娇嗔,并没有反对。 在提督的帮助下,马萨诸塞翻了个身,面对着提督。 我看着马萨诸塞褐色的背面对着我,她用双脚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寻找着位 置。 「进来了……」马萨诸塞小声提醒,我的roubang再次被包裹起来,但是与已经 习惯了的充满褶皱的名器不同,这次则是另一种不同的紧致和丝滑,我的roubang越 陷越深,但前方就像没有尽头一样,更加引导巨龙走向深处。 这就是马萨诸塞的后xue吗,我享受着探索到的新的幽径。 马萨诸塞柔软屁股压在我的胯间,提供了一个充满弹性的rou垫。 银色的长发垂下,从我的胸口滑过脖子,倾泻在甲板上。 「唔?」马萨诸塞感受到了我的roubang,发出幸福的感叹。我的双手向前伸, 压住马萨诸塞的双乳。 我如同床一样,让马萨诸塞躺在我的身上。 我的双腿并在一起而后稍稍岔开,提督的双腿岔开的幅度更大一点,跪在我 的腿的两侧,马萨诸塞的腿张开的最大,变成了M形,等待着另一个roubang、另一 位未婚夫的插入。 「我也要来了」提督说着,弯下身子,握着roubang,对准熟悉无比的马萨诸塞 的蜜xue,挺了进去。 「哎诶……」重新感受到两根roubang的温暖,马萨诸塞还是会有些新鲜感。 「我们三个人……好像三明治呢」马萨诸塞调笑道。 看马萨诸塞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三个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提督和我把马 萨诸塞夹在中间,我们就像两片颜色较淡面包一样,一上一下,褐色的马萨诸塞 就像熏rou火腿一样被包在我们中间。这就是所谓的人rou三明治吧。 「对了」我想到之前问马萨诸塞的问题「现在我们都在你身体里,能告诉我 们哪边比较舒服了吧?」 「讨厌」马萨诸塞拧了一下我腰间的软rou,「这让人家怎么比,都舒服行了 吧,两边我都想要。」 「那我们就给你吧」提督说着,再次发动了自己肌rou马达。 「唔……」马萨诸塞发出苦闷的声音。 我也不居人后,随着节律再次挺起自己的腰椎。 在后xue里,也能感受到提督在马萨诸塞yindao里的运动,这大概就是提督刚刚 感受到的东西。 提督双手压住马萨诸塞的膝盖,我的双手握住马萨诸塞的纤腰,马萨诸塞的 双手放在我的两侧,支撑着自己的体位。 「亲爱的、哥哥……嫁给你们太好了」马萨诸塞在两条怒龙的捶打中,喃喃 自语道,已经舒服的接近失神的马萨诸塞,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出自真心。 马萨诸塞纯真温柔的倾诉,对我们来说成了催情的媚药,让我们更加疯狂地 插入马萨诸塞的两xue。 「爱你们……啊~唔唔~……爱着你们哦?」 马萨诸塞一边娇喘一边告白。 两人就像打桩机或者射钉枪一样,用极高的频率在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抽插, 而我们又像精密的机械结构一样,无论频率有多块,都配合地行云流水,一根rou 棒前进,另一根roubang就后退,循环往复。 三人的性器在小小的几立方空间中磨合碰撞,马萨诸塞的爱液,以及我们留 在马萨诸塞身体里的jingye,随着剧烈的抽插而被带入带出,两人的卵袋偶尔碰撞, 马萨诸塞身体里的各种液体也将我们的guitou到卵袋的根部全部润湿。 「我也爱你,马萨诸塞」「爱你哦,马萨诸塞」 我和提督也开始下意识地乱语,没有浪漫的修饰,没有多余的辩解,两个人 凭本能喊出自己的心意。 三人的精神和rou体在此时此刻连成一体,要把一切都给与我们最喜欢的女孩。 「对了,你们俩……今天是我的危险期」马萨诸塞突然有了精神,挑明了这 个事实「很大几率怀上你们的孩子呢」 「当然可以,妻子为丈夫生孩子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怀上吧,生下我们三个人共同的孩子。」 这句话仿佛是高潮的标志,我们说完之后抽插的速度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提高 了,jingye再一次上涌。 「啊啊啊」马萨诸塞再次悲鸣我们闷哼着,将新一轮jingye射进马萨 诸塞的体 内。 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留下,这轮高潮之后,我抱 着马萨诸塞站起来,双手叉开马萨诸塞的大腿,前后两xue里的爱液们随着重力滴 下,但很快又被我们的roubang堵住。提督的手托住马萨诸塞的臀部,我箍住马萨诸 塞的双腿。 两个人面对面站立,凭着双手和roubang的力量把马萨诸塞举在半空,然后又抽 插起来。 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眼神交流。 因为现在三人成了一体,zuoai就像一个完整的人新陈代谢一样,自然而连续 的进行。 除了小小的喘息声和偶尔的闷哼,三人沉默着,交媾着。 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和提督多少次前后互换位置,最开始两个人还有力 气,将马萨诸塞完全抱在空中侵犯,几轮下来,马萨诸塞变成了一只脚站在地上, 另一只腿被我们的胳膊抬起的姿势来交欢,最后甚至马萨诸塞双脚着地站在中间, 我和提督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味抽插着被我们的jingye填满的两xue。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们终于体力不支。 而当我恢复意识再次醒来时,太阳又要用云霞做别。 我才发现我的头枕在马萨诸塞的一条大腿上,相对的位置的另一条腿,则是 提督的枕头。 我和马萨诸塞眼神交汇时,马萨诸塞绽放了让人想永远留在眼前的微笑。 —— 「结婚典礼,要好好准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