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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

窝也在短短几分鐘内泌汗了,活动起来黏答答的,希望别因此飘出汗味。

    进入会议室,刚才还笑嘻嘻地与秋艳合影的男人们皆恢復成平日姿态,秋艳虽然跟着大伙进门,只能坐在最偏僻的特别座等候传唤。这场会议原本就是以她负起责任辞职、替补人选及馀下诸主管所做的检讨报告,许多老面孔对于她的出现倒是不怎么意外。毕竟昨天她才闹了那么大的笑话,今天又以这种令人尷尬又有点引人遐思的装扮出现,不管背后原因为何,大家对秋艳的看法已经迅速扭曲、定型了。

    「老太婆学年轻人穿那什么衣服,哈哈!」

    「喂,你看她的奶头,居然站起来了!」

    「一定是曝露狂啦!唉,看到噁心的东西了,快走快走!」

    「啊哈哈哈!」

    不管是空有学歷却办事不力的年轻后辈,还是总被秋艳碎碎唸又不知长进的资深后辈,男男女女就座前看到她这副模样,没有一人是不取笑、不鄙视她的。即便秋艳以笔直的坐姿和严格的神态展现其意志,依然只被当成丢了工作的变态曝露狂看待。

    儘管秋艳以坚定不移的姿态偽装自己,她的内心却在间言间语扑打过来时质问自己──为何湿润感又出现了?因为威严尽失?还是因为自己也知道这身装扮太超过?或者是因为这些人说的话和主管们相似?然而威严是可以再建立的,装扮也只是暂时的命令,间话对于她这样的精英更是不值一提……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出现生理反应?

    秋艳的烦恼并未持续太久,她已经意识到一种可能性,只是和多数人一样不愿坦然面对罢了。话虽如此,她又是那么地求解若渴,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何事,这样才能全盘掌握自己。她只能正视那令人尷尬的可能性,将「自己是在享受羞耻心作祟引起的快感」这种可能性纳入优先考量。

    换句话说,就是那些后辈口中的曝露狂。

    豁然开朗的同时,秋艳却也探知到自我正在崩溃。为了撑过这才第二天的契约生活,她只能逼自己去适应生心理的微妙变化,遏阻崩溃继续发生。

    「接下来我们请正在『留校察看』的程小姐,上台来指导这分报告吧!」

    突然被点名的秋艳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復冷静、踏上由诸多鄙夷目光打亮的通道,晃着一对前端凸起的大奶上到讲台。目前为止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照理说她应该要在这十几秒内迅速进入状况,可是她却分神在乎周遭目光、在乎自己因不习惯的穿着带动的走路姿势,导致接过麦克风后只能先背对大家;沉默个几秒鐘,她才打开红外线笔指导眼前这分格式不统一、标点符号东缺西少、资料引用也不完整的简报。

    秋艳很快就感到得心应手,特别是这错误百出的简报,要从中挑出十个错误实在太容易了。站在讲台上、回归工作时的自己,是件令秋艳深感喜悦之事,却也因此模糊了她的判断力──明明是检讨会议,怎么可能会端出这种犹如错误教科书的东西呢?

    当秋艳意气风发地讲了快十分鐘、都讲出一身汗时,才因为莫名的闷热感察觉事情有异。原来讲台周遭的空调出风口被封住了,或许是在维修吧。

    即便明瞭事因,黏在身上的热汗仍然挥之不去,秋艳从狂热的指导作业中意识到这点,就再也无法忽视浑身黏热的事实。额间流下的汗水也好,湿热的腋窝也罢,背心肩带已经因汗水加深色泽,曝露在外的小腹亦浮现汗珠。

    「所以,你们在取样时,必须,呼,以完整的资料做依据。像这样的东西,呼,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呼呵……」

    热潮继续扩散。报告到了秋艳以为告一段落的地方,流经脸颊的汗水已经多到不像话,双肩也几乎湿透了,就好像才刚慢跑完一样,腋窝的湿濡感更是强烈到令秋艳相当不自在。而她那没有手帕或卫生纸好擦的汗珠,在下巴匯聚后纷纷落于大大撑起灰色背心的巨乳上,使得本来就很明显的rutou和乳晕,在一阵湿重的汗臭薰陶下更加抢眼了。

    即便浑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淹没,秋艳的指导作业仍然继续进行了至少二十分鐘,才终于说完那堆到了后来根本就没有内容、只剩错误可言的无意义资料。

    「以……以上。呼呵……呼呃……」

    在座多数人事先并未得知有这样的「演出」,他们原本以为秋艳只是不甘心被辞职而来闹场,如今看来,很明显是在副总与多位主管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那么,应该在秋艳完成这不合时宜的指导时鼓掌吗?还是如同大头们一样保持沉默?这令人尷尬的问题持续到其中一位副总带着累垮的秋艳先行离开,才因为会议回归正常而解除。

    会议室大门喀噠一声闔上,热汗淋漓的秋艳投身于冷空气奔走的走廊,登时舒爽无比。她能感受到汗珠正凝结于肌肤上,黏稠感逐渐降低,整个人彷彿脱胎换骨似的,除了恼人的汗臭之外,很快就能恢復过来。可是副总却带秋艳到没有空调的闷热仓库去,一度凝乾的肌肤在她步入仓库没多久便再度浮现汗珠,黏绸触感再度佔据她的身体。

    「这种小仓库是最适合打混摸鱼的地方呢!」

    副总边说边搬出一张略小于单人床的深色软垫,将之安置于狭窄的仓库走道间,接着又取出一盏电暖器。

    「程小姐,你先上去吧!」

    「是的……」

    秋艳脱去高跟鞋,顶着一身热汗坐到软垫上,喘口息的同时看着那位嗅过她肛门的副总插上电暖器的插头、将之对准软垫。

    强烈热浪宛如正午烈日直射肌肤,刺得秋艳马上就流出更多热汗。但是她没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看着对方继续脱去衣裤。

    「对了,我想应该不用我多言,这也是命令喔!」

    「是,这是当然的。」

    虽然一度差点累垮在讲台上,秋艳仍然撑了过来;现在的她纵使曝晒在电暖器热浪下,这无穷尽的汗水也无法再击败她。更何况,比起刚才那种漫长的折腾,回归单纯的男女之事要轻松得多。在副总脱到只剩一件纯白叁角裤并爬上软垫以前,秋艳已经重新设想好rou体接触的底限,她有自信在这男人的侵略下保住最后的防线。

    「呼咻!呼!哎,人老了,动作都不灵活囉!」

    「没这回事,您还很年轻呢!」

    「虽然是谎话,听到女人这么说果然还是愉快!哈哈!」

    「呵呵!」

    副总一身松垮垮的肥rou压在秋艳湿透的背心上,渐渐将她整个人压倒下去,随后就把脸埋进热呼呼的乳沟间嗅了起来。

    「嘶嘶……嘶嘶……这汗味、体味,再加上香水味,实在是喔!嘶、嘶嘶……」

    「嗯……嗯呼……!」

    野兽般的吸嗅动作令秋艳想起了肛门被此人深嗅时的羞耻感,如今对方正在闻自己身上的异味,羞耻程度丝毫不输给没擦乾净的肛门。

    「看看你这rutou,沾了汗以后会是怎样的味道呢……嘶嘶!嘶!」

    「啊……!」

    仅仅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薄棉,沾染汗臭的肥大rutou就这么陷入男人鼻孔内,任其恣意吸闻。这股刺激感远比秋艳预想中更强烈,恐怕是因为由侧面广泛袭来的热浪在搞鬼。

    「嗯,这不是单纯的汗味,应该是你这颗色情rutou的味道吧……嘶嘶!」

    「这种事我不清楚……嗯呜!」

    「嘶、嘶嘶!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不清楚呢?你不知道自己的rutou有股气味吗?」

    「嗯呃……呼……是的?」

    「我看啊,你就是用这股下流的乳臭味吸引你老公的,对不对?」

    「这个……我……」

    半侧肌肤被电暖炉炙烤到热烫难耐,比想像中要更难以招架,秋艳只好暂且顺应对方的yin语,顺藤摸瓜接下去:

    「是的,我就是用这对rutou……啊……!还有,rutou的味道……勾引老公……啊嗯……!」

    这话听得副总心满意足,秋艳一边讲,他一边嗅另外那颗rutou。直到秋艳断断续续地讲完,副总仍在嗅那伴随乳晕一同突起于布料表面的疙瘩,嗅到她又是一阵娇吟,才放过那对已然萌生慾望的rufang。秋艳纵使微颤着滴下热汗,也只能藉由方才被吸嗅时偶尔磨擦到rufang的嘴唇触感来安慰自己。

    接下来,秋艳按指示扬起曝晒在电暖炉那侧的手臂,本来因汗水乾掉而黏稠的腋窝,已经因为过多的热汗变成一片炽热的湿地。副总露出陶醉的神情闻她的滑热腋窝,同时伸手触摸另一侧较为乾黏的腋窝。

    「嘶……嘶……很好,就是这种味道……嘶……你这年纪的女人特有的气味……嘶……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男人尽情享用呢。」

    「谢谢您的……嗯……!夸……夸奖……呵呜!」

    熟悉的失控前兆汹涌地袭向秋艳的大脑,儘管股间充斥着过多的汗水,却无法掩饰其中一股带有微腥气味的暖液。她那稍早才被男人拍打好几下的蜜rou,正悄悄吐出一道搔痒心房与理性的yin水。

    湿透的腋毛匍匐于腋窝上,再随着男人的吸嗅捲进对方鼻孔内,某种程度上的结合感令秋艳感受到一阵扭捏的畅快,这股快乐令她也想主动做些什么──于是她用另一隻手触摸男人汗流浹背的肥满rou体,五指在肥rou上的热汗池来回游走,最终带着这个男人的酸汗味回到她鼻前。

    深深一嗅──和老公相去甚远的体味直衝脑门,让正被嗅着腋窝的秋艳徜徉于火热的罪恶感中舒畅无比。

    「呼!不行不行,这身衣服还是太碍事了,把它脱了吧!」

    「是的……!」

    沉浸在浓厚的雄性体味中越陷越深的秋艳略感亢奋地应声,随即在副总注视下脱去湿透的背心与热裤,呈现出她那浇淋着热汗而显得油亮诱人的rou体。硕大的rutou滴着汗水,饱满的小腹浮现湿臭的光泽,至今一直闷住的私处更是飘出了浓郁的雌臭。副总一时看呆了,稍后则一反刚才的呆样,饿虎扑羊般将秋艳牢牢地压倒在软垫上。

    「呼……呼呵……副总,您是要做什么?」

    被副总迅速从上半身闻到下半身的秋艳明知故问,此时她所谓的底限似乎已不復存在。副总闻遍秋艳全身,接着用那被叁角裤塑形的勃起yinjing撞向她又湿又热的肥厚yinchun,一身横rou压了上来;姿势固定好,立刻就像头交配中的公狗似的频频撞击秋艳的私处。

    「嗯……!啊……!哈啊……!」

    秋艳兴奋地喊出声,感觉却有点奇怪──她的yinchun并未被打开,副总的内裤也没脱掉,遑论那根粗暴动作中的yinjing,压根就没有插入的跡象──也就是说,两人仅仅是在「模拟zuoai」罢了。

    即便如此,秋艳仍然亢奋不已,好像就算没有真正的性交也能感到高潮似的配合起对方呻吟。

    「啊……!啊呵……!好……好棒!副总,好棒哦……!」

    就算副总不再对她喃喃yin语,秋艳也能从这兇猛的压制动作中感受到相同的刺激,并且不知不觉地伸长了她的脚、勾紧副总的腰。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

    明知道正在压着自己的男人并非老公,激情当头的秋艳仍然忘情地喊出她在床上的呻吟。这点无心之过反倒给予副总强烈的刺激,促使他更加卖力地顶着秋艳。

    「好棒……好棒!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继双脚捆紧副总的腰之后,秋艳的双臂也带着无比热情抱住了对方的背,使热汗交融的rou体缠绵得更加紧凑。通常当她以这姿势抱住老公时,接下来就是一阵热吻,只不过现在对象是副总──秋艳陷入短暂的犹豫,直到微啟的双唇被对方强硬夺走,才放心和眼前的男人唇舌缠绕。

    「啾咕!啾呜!噗!啾噗!啾嚕……呜呵!嗯!哈嗯!哈啊……!」

    两人持续了将近半分鐘的舌吻,副总便以最大加速展开衝刺。一阵令秋艳浪叫不止的强力碰撞后,那根顶着湿臭内裤的yinjing撞开了她的yinchun,紧接着抵住蜜rou射精了──肿胀的guitou隔着内裤喷出浓稠的jingye,温热地自湿透的内裤滴向秋艳的蜜壶。

    「呼……呼……呼呃……呃嗯……」

    男人的jingye稍稍唤回秋艳仅剩的理智,她抓起湿臭的背心想擦拭私处,副总却压住她的手臂、继续用沾满jingye的隆起内裤蹭着那块yinrou。

    「嗯哦……!嗯哦哦哦……!」

    尚且渴求着床第激情的身体对这阵磨擦简直招架不住,秋艳的理智又化为一盘散沙,整个人热汗不断、呻吟微颤。湿热的磨擦持续了好一会儿,副总才停下动作,在兀自颤吟的秋艳身旁脱下他那满是jingye臭味的内裤,将之戴到秋艳头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贴在因过度兴奋而流出鼻水的鼻孔前。

    「呜吼喔喔……!」

    处于亢奋状态的秋艳一闻到浓烈腥味,旋即迸出中年女性那贪求着性慾而化身母兽的yin鸣。

    「哈哈!反应很不错喔!多叫几声来听听!」

    「嗯吼……!嗯呼吼……!」

    股间垂软的副总拿着手机录下秋艳失控的丑态,而陶醉于浓厚的雄性气味下、忍不住自行抚摸起rutou与阴蒂的秋艳,则是爽到一半就被副总强行打断。

    「现在还没到高潮阶段啊,自慰可是禁止的喔?」

    秋艳那身丰满的rou体正在热浪烘烤下无法自拔,副总的命令本应被她忘却在热汗与激情的后头,然而当她头上那件叁角裤被副总强硬取下、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于男人赤裸的下体时,却给那根不同于老公的阳具唤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为自己而射精、如今却又蠢蠢欲动的中年阳具就在眼前,秋艳情不自禁盯着那兇猛地浮现于rou根表面的青筋,胸口涌出一股凌驾于性慾的服从心态。如同她在床上服从、崇拜着老公的阳具,此刻的她既已慾火焚身,于情于理都无法拒绝阳具的支配──当然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模拟zuoai」的前提下──只要副总迎合发情状态的秋艳那些自欺欺人的规则、进而向她开口,无需命令她也会立刻张开大腿。

    但是,眼前这根阳具的主人只是默默地关掉电暖炉、对她下达着装命令。

    「为……呼……为什么?」

    汗水流遍整张软垫、心跳加速地喘着气的秋艳难以置信。她到现在还以为中断自慰是为了让两人继续交缠,因此双颊红潮依然未退,rutou和阴蒂的肿胀也还在持续,更别说她那沾了jingye的yin壶实在是湿到不行。都已经被男人逼到这种状态了,为何不继续做下去?不想做下去的话,又为什么不允许她独自弄到底?慾火未退的秋艳根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动抱住男人的大腿,祈求对方回心转意……

    「喂,别像头慾求不满的母猪一样看着我嘛。还是说,想被人压着干的慾望胜过了復职的决心?」

    母猪……慾望……復职……决心……

    遭到对方拒绝的rou体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降温,尚且发热的脑袋不断绕着这四组辞汇打转。以当下状况来说,这只能算是种无意义的空转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艳逃避被男人拒绝的落寞感;不过,这些字词却也因此得以在脑海扎根,并且深深影响着往后当她在面临类似情境时的思考方向。

    秋艳不很情愿地穿起衣服,和副总两人顶着一身热汗回到凉爽的办公室,身体未经擦拭就得直接穿回套装。副总解除了秋艳的「正在使用权」,要她公务手机打开直播好让大家确认她的行踪,便赶她出办公室。

    此时秋艳已恢復冷静,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跑到没人的地方、以自慰来消除未燃尽的慾火,毕竟副总在仓库时已向她言明「禁止自慰」。但现在的她也没地方可去,总不可能在出尽洋相后还厚着脸皮去见以往的同事,最后她只好待在空无一人的阳台。

    秋艳对着包包里的菸盒犹豫好久,期间还拨了通电话给老公。儘管她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内疚不已,却也无法全盘托出,只让老公以为她在工作上受了点委屈、心情不好而需要安慰。几分鐘的小聊结束,心情稍微舒缓一些的秋艳终于决定抽根菸时,公务手机再度响起。

    秋艳在午休时间抵达昨天那位经理的办公室,她在门口和秘书室的一位小姐擦身而过,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令她浑身不舒服。办公室内,经理和一位厂商代表正在休息区喝茶嗑瓜子。

    经理一看到秋艳就高兴地向她招手,附耳交代几句,秋艳便在等着看好戏的代表面前宽衣解带,和昨天一样脱到只剩内衣裤,然后拿起桌上其中一个烟灰缸,跪于两张沙发的转角处、取代原本放置在那儿的盆栽。当一脸猪哥样的代表目不转睛地盯着秋艳那溢出胸罩的乳晕时,她已接过经理递给她的香菸,左右鼻孔各插一根后点燃。

    「哇靠!这种美人真的就这样任你使唤啊!」

    代表夸张的表情中带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雀跃,经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下巴一拐,就对色慾薰心的代表说道:

    「你不信,摸摸看也没关係。」

    「干,你说的喔!有事你负责喔!」

    代表说着便转头与秋艳对上目光。鼻孔插着香菸的美人向他微笑点头。

    「小姐,我真的摸喔!真的摸下去喔!」

    这人嗓门有够大,看起来也没什么教养,真是讨厌啊──秋艳将反感的情绪吞入腹中,含着刺鼻的白烟应声:

    「请摸,代表。」

    或许是早上才和副总发生过直接的rou体接触,秋艳任凭代表搓揉她那混合汗臭与菸味的rufang,就是掀不起一丝慾火。相较之下,鼻腔乃至咽喉的热度却令她感受到了服从命令所带来的快乐──不需思考与烦恼,只要按部就班完成契约上的条件,报酬自然手到擒来──以挽救事业来说,这个道理确实简单易懂。

    然而事实上,秋艳感受到的快乐并不单纯如此,还得加上「拥有服从命令的馀裕」以及「服从命令的快感」。她固执又可怜的自尊心将这两者和达成工作进度带来的愉快感强行划上等号,以此向曾经失控的自己宣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话说这件胸罩真碍事,可不可以叫她脱掉啊?」

    「当然可以。程小姐?」

    「是的,这就脱掉。」

    虽说用鼻孔吸菸依然难受,只要有过痛苦的经验,身体就会开始适应。比起昨天全副精神都焦虑地集中在菸味上,现在的秋艳已经可以在插着香菸的同时露出微笑、正常交谈,当然也能轻松地解开胸罩。

    「哇勒干你娘!这个车头灯真的超大啦!我揉下去喔?揉喔?」

    「没问题,请您揉吧……呼……」

    秋艳就在代表那隻根本就停不下来的粗手按揉下,度过了叁对香菸的时间。当秘书提着便当进门时,代表总算甘愿松开那隻咸猪手。两人吃饭的时候,秋艳就乖乖地跪在原地,让香菸尽可能地自然烧到底──毕竟经理可没说这包菸吸完就结束──她就这么按捺住烟熏的刺激供男人们欣赏,直到饭局结束。

    「今天也抽掉一包香菸呢!这种反菸大使真是不可靠啊。哈哈!」

    「是的……呼呵……」

    代表心情愉快地离开之后,经理才准许秋艳停止用鼻孔吸菸,并要求她往后数日的午休时间自动到这间办公室报到。如果秋艳的配合出了差错,当天下午各部门就有盛大的反菸宣导可以欣赏了。

    「那么今后就期待你的表现了,反菸大使程秋艳!哈哈哈。」

    「我……我会努力的。啊哈哈……」

    秋艳寧可将牺牲控制在颈项以上,也不要再给大家看她出糗的样子。何况这不单纯是笑笑就算了的那种糗,而是充满低俗的性暗示、很可能会毁了她的奇耻大辱。思及至此,她就忍不住痛恨起曾经在经理面前说出「我很乐意」的自己……毕竟那句话加上那副德性,不正是曝露狂、变态女的行径吗?

    无论如何,午休绝对不许迟到,然后尽全力满足经理的变态嗜好吧──抱住这男人并任其上下嗅着女体飘散出来的菸味,秋艳夹紧了莫名湿润的私处如是想。

    §

    午后第一道命令下达时,秋艳正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享用迟来的午餐,她急忙将剩下几口叁明治配半杯黑咖啡吞下肚,带着公务手机赶回公司。传唤者是一位长得像老鼠的课长,秋艳不记得昨天的会议上有这号人物,不过既然是透过这支专属手机发佈命令,她就得乖乖听话。

    课长带着秋艳来到臭气衝天的男厕,要她脱到只剩一件内裤,然后绑上清洁头巾、戴上手套,用厕所内放置的脏抹布与脱毛刷子来打扫厕所。这点配备怎么想都无法顺利完成任务,秋艳认定课长只是想看她用这副模样做打扫工作。又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喂!你那张脸是对我的命令感到不满吗?」

    「不、不是的……」

    「区区一个老女人也敢摆脸色──算了,给我挺胸!」

    「是……!」

    也许刚才不小心露出厌恶的神情,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秋艳只能试图以笑容来扳回一城。可惜课长不吃她这套,紧绷着的老鼠脸不悦地晃到秋艳身后,接着一道微凉的奇特触感伴随着嘰咿、嘰咿的刺耳声从背部上方传来,并慢慢地往下移动。课长正用黑色麦克笔在秋艳的美背上写着大大的字。

    从第一道凉快触感骤断、第二道触感紧接着从不同方向传出之际,秋艳就意识到那触感是在书写着什么;当仅有叁笔划的「上」字完成后,她立刻在脑海内重现接下来的几道笔划,接二连叁地描绘出剩馀的文字。直到课长写完,秋艳脑海也跟着浮现出「上空清洁妇」五个大字。

    「再来就是……嘿嘿!」

    哇啊……笑起来真的是猥褻又讨厌。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对方生气就糟了。秋艳微笑的同时在内心叮嘱自己,而课长手中的麦克笔已经在她肩前那块下垂乳rou上写完「摸奶OK」的字样并附加爱心图案。

    透过镜面看见自己胸前的色情宣言,奇妙的预感彷彿细微的泡沫渗入心扉,触动着秋艳那沉寂于午休时分的慾火。仅仅是看着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像当公司员工来到这间厕所、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的反应。

    色女、yin女、痴女、变态女──这些将会直接產生在男人脑海中、进而把她身为社会精英的价值全盘否定的强烈辞汇,如今正躲在秋艳被打开的心房中,以长了细毛的触角不停搔痒着她。

    课长从秋艳身后伸出手来抓了抓那对巨乳,然后像隻东窜西鑽的老鼠般动来动去、把鼻子贴到她的右乳晕上,深深嗅了一口后发出满意的叹息。秋艳虽然不喜欢这隻老鼠,但他终归是个男人……也因此,课长色瞇瞇地来回嗅着她的乳晕时,秋艳仍然產生些许感觉。

    「嘶嘶、嘶嘶!嘶──!」

    给这男人嗅了一会儿后,秋艳才领悟到所谓的「些许」其实只是前奏,一个即将让自己深陷慾火的开端罢了。

    「你这乳晕真是臭得可以啊!」

    「对、对不起,因为早上流了很多汗……」

    「干什么对不起?这样才好啊!像你这种过期的老女人就是要配汗臭味吧?对吧?」

    「呃……是的……?」

    「什么『是的』?」

    秋艳迟疑了一下,低垂射出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子、和自己那被嗅到胀起的rutou上,害羞地说道:

    「我这种过期的老女人……配汗臭味才好……」

    课长扬起胜利的浅笑,又抓起秋艳的大奶嗅了将近十分鐘,过癮之馀,亦使秋艳的身体逐渐在兴奋的浪潮下失守。最后课长咬住她的耳朵交付几句、逗得秋艳一阵酥麻后便离开了。

    秋艳在发痒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话,同时惦记着午前未尽的欢愉,这股渴望又穿插在午休时间的人体菸器上,进而与反菸宣导的低俗演出连结在一块。越想越兴奋,未能满足的rou体又开始动摇她的理性──在这充满男性尿sao味的厕所内,秋艳宛如一隻训练有素的母狗,自动燃起了猛烈的慾火。

    当第一位男性员工踏入厕所,身心皆痒的秋艳马上在脑内演练一遍,然后把抓着抹布与毛刷的双手高举贴于后脑勺,身体向男性呈半蹲站姿并微微弓起,露出湿臭的腋毛、顶着那对冒汗的大乳晕向被吓了一跳的男员工喊道:

    「臭……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摆出极度羞耻的动作、亲口说出自毁名声的低俗发言,兴奋地奉守命令的秋艳整个豁出去了──是的,这是必须服从的命令,但是她在执行命令的同时也感到一股炽热的解放感,以及令人亢奋的充盈感──说穿了,现在的自己根本就只是个变态曝露狂而已,只是个变态女而已!

    不管鄙视也好、嘲笑也好,那些曾在她穿上菸盒装与小可爱时射向自己的嫌弃目光,此时此刻的秋艳都愿意接受──甚至能够品嚐那股只有变态的女人才会甘于享受的羞耻!

    「妈的有病啊!」

    然而对方却被准备好接受嘲弄的秋艳吓跑了……热情过头的rou体没能如愿承受男人的目光,秋艳失落地蹲回尿斗前,用脱毛刷子刮着尿斗上的黄渍、感受着慾火正逐渐降低的落寞感。所幸在她的理智重新夺回身体之前,另一位不知情的男员工进来了。听到皮鞋走近的声音,秋艳的变态慾火迅速重燃。她停下了手边动作,静待步伐声抵达厕所,然后……

    「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扬起的腋窝曝晒在男人目光下微微颤动,弓起的胴体满佈兴奋的热汗,沾染尿sao味的抹布和毛刷更是将尿斗臭浇灌于头顶;一身浓臭的秋艳摆出脑内演练多遍的变态姿势,向这位陌生的男员工做出低俗至极的宣告。

    这位男员工虽然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未转身离去,而是一如秋艳的渴望,露出鄙视的眼神嘲笑她。

    「噗哈哈哈!你是白痴吗!」

    上鉤了!

    秋艳湿润的舌尖在嘴里迅速品嚐对方话中的羞辱字眼,强烈的欣喜登时化为电流窜遍全身。维持变态姿势的秋艳便乘着这股快感兴奋地应道:

    「是的!白痴臭乳晕在此为您服务哦!呜齁──!」

    「哈哈哈哈!叫你白痴还真的给我答白痴!还有你是在『呜齁』什么啦!」

    对呀,最后那上扬的喊叫是什么意思呢?秋艳根本想都没想过。如果要她套用此刻的心情加以詮释的话,那么就是……

    「这是白痴臭乳晕在兴奋的意思哦!呜齁!呜齁哦哦──!」

    秋艳边说着低俗的话语边晃动上半身,热汗淋漓的下垂巨乳伴随着喊叫声晃来晃去,成功逗乐了看她笑话的男员工。

    「哈哈哈!喂,你等等!我要录下来……好,再来一遍!」

    「呜齁……呜齁哦!白痴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做出如此牺牲只为取悦陌生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呢?

    诸如此类的质问偶尔会在激情当头时突然冒出来,但是很快就会被熊熊燃烧的慾火给烧尽。

    当秋艳甩了甩发热的脸蛋、将这些莫名其妙跑来影响自己的质问全部甩开时,一度朦胧的意识也回到了开始有固定人流的男厕。

    自从第二位男员工录下秋艳的变态影片之后,这间男厕开始陆续有员工造访。每个男人踏入厕所时,蹲在尿斗前、刷得满身大汗的秋艳就顶着红脸蛋摆出变态姿势,让对方一饱眼福之馀,渴望着能被眼前的男人施予爱抚。

    「噗!什么『揉奶OK』,你这变态欧巴桑!』

    「对、对不起,就是个变态欧巴桑……呜咕!」

    不过,对这些理性尚存的男人来说,秋艳的巨乳充其量是和抹布一样的存在,所谓的爱抚不过是在他们洗手前粗暴地擦拭或抓弄一番而已。

    「这乳晕真他妈噁心,哈哈哈!」

    「嗯!嗯呜!是的,很噁心呢……哈啊嗯!」

    儘管如此,被男人们刚摸过老二、或许还沾上尿液的脏手,抓揉着rufang、掐紧乳晕抑或拉长rutou时,秋艳仍然十分享受那股羞辱与刺激感。

    「看你脸红成这样,我来帮你擦擦吧!」

    「等!噗呜!噗!不要!噗呸!呃!呃呼!嗯呼……!」

    无论是被高大的男人抓着湿臭的抹布擦脸──

    「你这对臭奶是拿来擦尿斗是不是?臭死了!臭死了!」

    「请、请不要这样挤……噫哦!噫呃!噫嗯啊啊!」

    或者被矮小的男人用通马桶的吸把压住乳晕猛吸──

    「哦,这表情是兴奋了吗?」

    「哈……哈啊……!是的,兴奋了呢……!」

    ──在每个男人面前丑态尽出、饱受羞辱,再看过一根根因为自己而坚挺的阳具朝尿斗放尿的雄伟姿态后,秋艳终于再也无法压抑燃遍每吋肌肤的慾火,自甘堕落为毫无节cao的变态母狗!

    「几岁的人了还像母狗发情一样,哈哈!不过我才不想上你这种变态,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啊?」

    「没……没有的!我很乾净的!」

    「变态女说自己乾净,鬼才会相信……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用这个让你爽一下!」

    「咦?等等……呜嗯!」

    几个忙里偷间的男员工围成的圆圈中,秋艳被眾人困在一座堵塞住的尿斗旁,心跳加速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深向她股间的手。但是,以粗糙触感压在吸饱了汗水的湿重内裤上、滋啾滋啾地开始磨擦的,并非男人的手指,而是她那刷过尿斗与地板的脱毛刷子。

    「嗯哦……!哦哦哦……!」

    蓝色的毛刷前端染上了清洗不掉的黑黄色污渍,那是刷子使用已久的证明,而这个刷子不久前还刷过男人们的尿。新鲜的温尿也好,放置多时的冷尿也罢,无论怎样的污渍都被毛刷吸入其中,并随着男人施加的力道尽数扑向秋艳的内裤。

    「这个地方应该是xiaoxue吧!刷喔──!刷喔──!」

    「呜哦哦……哦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太用力,把她刷到变白痴啦!」

    「是吗?那就二段加速!刷喔喔喔──!」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哦……!」

    坚硬的刷毛即便隔着一件内裤,粗糙程度也没怎么减少,因此当刷子开始大力刷弄秋艳的下体,不堪直击的yinrou立刻就迫使她宣告投降。只不过,被刷子猛刷所產生的痛楚与快感双管齐下,满脸潮红的秋艳给这两股强烈的刺激感电到根本说不好话,只能凭着灼热的本能齁哦齁哦地喊叫着。

    「怎么样!要洩了吗!你这变态女、变态女、变态女──!」

    「哦哈……!哦、哦齁哦哦!嗯齁……!嗯齁哦哦哦哦!」

    穿透内裤而至的磨擦确实相当疼痛,这样的痛苦却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化,以恰到好处的姿态融入男人们的羞辱声中,与正在秋艳内心萌芽的受虐心理完美结合。儘管生理上的痛楚未曾减弱,透过认识到被虐渴望并为其迅速支配的脑袋,秋艳从中感受到了与痛苦等值的快感。此一快感再与原本就因为下体蒙受性暴力產生的快感相结合,成为双倍……甚至凌驾于双倍以上的快感。

    无庸置疑的,初次背叛老公、在陌生男人手中体验这一切的秋艳,绝不可能承受得了这股巨大的快乐。

    「累死我了……这次一定要让你这变态女洩!」

    「呼呃……呼……呼呵……」

    「我看看……喔!这里大概是阴蒂的位置吧?磨下去囉!」

    「嗯齁哦哦哦……!」

    「喂,你们也来帮忙啊!变态女就快要洩了!」

    有色无胆的围观男士们受到眼前的下流景象所鼓舞,纷纷朝已经半缴械的秋艳伸出手。

    「这就是熟女的腋下……嘶……嘶嘶……臭得好迷人啊!」

    「这个大奶头真不错。呜咕……啾噗!啾噗!啾噗嚕!」

    「接、接吻应该没问题吧……嘿嘿……啾呜、啾嚕、啾啵、嘶嚕……」

    「呜啾、啾嚕、啾噗、噗呼哈……!嗯齁、嗯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和陌生男人热情舌吻、被男人嗅着湿臭的腋窝、又给男人吸吮乳晕并咬扯rutou的秋艳,就在那强力折磨着阴蒂的毛刷攻势下彻底洩了……积压整天的慾火终于喷发,热尿伴随强烈的痉挛喷出,双腿发软的秋艳无力地跌坐在满是臭尿的尿斗池上继续抽动着。

    「噫嘻……!噫噫……!」

    高潮馀韵犹如电击般令秋艳湿臭的rou体频频颤抖,而那群把她搞洩了的男人深怕惹上麻烦,一溜烟全跑光了。这间越扫越臭的男厕就此沉寂下来。

    直到秋艳开始慢慢地恢復理智,才有另一对踏着清响皮鞋声的步伐造访激情过后的男厕。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摆出课长吩咐的下流姿势,也不愿在寻回理智的当下说出那种丢脸的喊话。她只是沉浸在越来越强烈的罪恶感中,双腿开开地瘫坐在冷掉的尿池上。

    秋艳有气无力地望着老鼠般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拉下西装裤的拉鍊,掏出短小的包茎老二,朝她湿臭的rufang洒下金黄色热尿。

    「辛苦你啦,臭乳晕清洁妇!」

    (3)

    服从契约第叁天,凌晨四点,秋艳从恶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所看到的却是另一场恶梦──名唤公务手机的恶梦。她转身确认老公睡得正熟,便把那支对准床舖、彻夜直播的公务手机打开来,确认播放还在进行中,赶紧放回原位。绝对不能让老公发现她在偷拍,更何况还是另外一群男人要她这么做,目的不外乎是偷窥她的家庭生活,以及夫妻床第间的浪漫。

    昨晚秋艳再度拜託老公帮忙载孩子,一衝回家就连续洗了一个小时以上的澡,直到身上的异味彻底消失、下流的文字也清洗乾净后,情绪总算舒缓许多,才有办法鼓起勇气迎接返家的老公。但前天晚上的她说不出口,昨晚更是没办法坦白。因为她已按照公务手机传来的命令,不管在家里的哪个房间活动,都要事先将手机放在隐密的地方来场实境秀。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坦白已经没有意义,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了。

    所幸这张契约没有剥夺她唯一的慰藉。哪怕会被那群男人窥见自己跟老公的性爱过程,秋艳仍厚着脸皮向前晚才做过的老公提出邀约,夫妻俩一做就是一个半鐘头。

    她在老公耳边喃喃着以往不擅长的yin语、索取更多的rou体接触、贪图阳具的侵犯,藉由被老公干到精疲力尽来躲避一天累积下来的罪恶感。同时,她也带着骄傲又脆弱的心态向镜头彼端的男人们炫耀自己的老公,彷彿只有这根强壮无比的阳具可以真正满足她的rou体,让她臣服在慾望的支配下甘愿做一条yin乱的母狗。

    可是,这些微不足道的抵抗随着黎明到来时迅速瓦解。当太阳照亮夫妻恩爱的寝室、老公慵懒的哈欠声传进耳里时,秋艳的身体知道,向其他男人屈服的日子又要来临了。

    「程小姐,昨晚的节目很棒呢!看你被先生cao得死去活来,一天的压力都烟消云散了吧!」

    「是的,谢谢副总关心……」

    「哎呀,好像是背对镜头那次吧?差点就被小孩看到了啊!下次别再忘记锁门,否则被谁撞见都不奇怪!哈哈哈!」

    「我知道了……哈哈……」

    「对了,昨晚秘书室的小姐们在传这个影片──」

    秘书室、小姐,听到这组关键字,秋艳立刻想到昨天中午那场饭局。果不其然,副总给她看的手机影片,正是那位年轻秘书进门后偷偷录影的。

    『呼……呼呵……是的,不会疼……嘶呼……请用力揉,没关係的……啊……!呼……呼呵……嗯呵……咳!咳咳!咳呃……非常抱歉,我没事……嘶呼……呼……』

    那是跪在两张沙发转角处,鼻孔内插了两根香菸、任由厂商代表揉乳的自己。

    「还有这个,好像是资通那边高工上传的啊──」

    画面一切,副总手机的视角来到一间脏兮兮的男厕,里头出现男性的笑声以及一名摆出低俗姿势、身上写着「揉乳OK」的变态曝露狂。

    『白痴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

    毫无疑问,那也是正在努力取悦陌生男人的自己。

    秋艳一早调适好的心情深受打击,置身事外的理性不禁谴责起丑态百出的自己。看着这两段影片的同时,她的身体却也因为强烈的羞耻產生微弱的感觉,好像在插电源插头时突然被小小地电了一下──在自我意识到「电到了」的时候,电流已经奔走完毕。

    挨在白色套装下的胸口起伏悄悄增大,呼吸声变得更明显,秋艳那扑得粉白的双颊泛起混杂着异样杂质的羞耻红潮,腋窝跟着热了起来。副总见她不自觉地出现反应,啪地一声拍了下她的大屁股。

    「齁哦……!」

    臀部遭到男人拍打的秋艳浑身一抖,下意识地依循男厕中的自己、喊出上扬的yin鸣。稍后她急忙恢復整齐的站姿,赤红着脸向副总致歉。副总笑笑地又揉了揉,这回秋艳强行忍住了放声轻叫的衝动。

    「程小姐,看来你的身体比你想的更敏感呢!」

    「是……是的。」

    「你喜欢被打屁股或是摸屁股吗?」

    「不算讨厌……」

    「所以屁股也是敏感带囉?」

    「呃……好像吧。」

    「昨晚你和先生用背后位的时候,就打了很多下屁股呢!」

    「是的,被老公打了……」

    「比起像这样单纯的拍打揉捏,你更喜欢一边做一边打吗?」

    给这一连串的问题牵着鼻子走的秋艳听到这题,立刻从脑海构筑出趴在床上、享受阳具抽插与打屁股的自己,然而在身后努力干着她的却非老公,而是身旁这位正用力揉自己屁股的男人。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如法炮製地压在床上的景象,对于老公的歉疚反倒成了一种刺激,替胸口的微弱火焰捎来更多乾柴。秋艳知道再深究下去只会令自己更难堪,于是她停止了下流的妄想,羞红着脸点点头。

    「你啊,果然是个变态呢!哈哈哈!」

    「……是的。」

    即使停止了妄想,秋艳仍在听闻自己被说成「变态」时垂首扬起了嘴角。

    「那么来切入正题吧──程小姐,现在你的风评很不妙呢,你有想过该怎么挽回吗?」

    「这个……」

    有是有,但是秋艳知道绝对不能说出来──因为那等同于拉整个高层下水。况且她是自愿签署服从契约的,实在也无法用「遭到高层逼迫」这点来站住脚。秋艳望着副总那摆明不接受妥协的表情,苦笑答道: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

    副总了然于心地頷首,然后推着秋艳的屁股走向双人沙发,坐下后,搂住她的肩膀说:

    「其实呢,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只要稍微给大家一点甜头,评价自然会改善。」

    秋艳听到副总这么说,猜知事情绝不会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可是脑袋不晓得怎么回事,执拗地放大前面那句不知道是否为客套的夸讚,进而将她努力装出的冷静表情扭曲了。

    「既然要施予甜头,就应该要在短时间内给予最强烈、最直接的衝击。比方说,接吻怎么样?」

    「接吻?」

    「当然,要是你愿意这么做,会帮你准备保鲜膜之类的来保护嘴唇。像你这种爱老公的女人,应该不想和其他男人真正来个唇碰唇吧!」

    「呃,这有点……」

    不是有点,是太超过了──脑海闪过这股想法的时候,却也浮现出服从契约的影像。秋艳知道必须儘快做出抉择,副总肯定没那个耐心任她犹豫,可是今天的她却没前两天那么坚强,即便明知道最终都会向契约妥协,她依旧陷入无意义的思考回圈。直到副总收回那隻搂着她肩膀的手,秋艳才从这个动作中感受到强烈的约束力,进而打破回圈、用力地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去做的,副总!」

    连反菸宣导、厕所清洁等极其羞耻的事情都干过了,仅仅是隔着一层保鲜膜与男性接吻,仔细想想其实并不困难嘛──这般说服自己的秋艳,一个小时后却被命令脱光衣服,只穿一件半透明白色裤袜、在那对大乳晕贴上前端加厚的香檳色圆形亮片,以接近全裸的装扮踏入活动现场。

    「来了来了,就是那个变态女!」这打扮是演哪齣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哈哈!」

    「喔,果然是六楼男厕的上空色情狂!这次不摆出招呼姿势吗?」

    「下垂归下垂,她奶子真的好大啊──是不是哪个大头的情妇啊?」

    秋艳那张本来就高掛双颊的红晕,在眾人调侃下显得更加浓郁了。她以为自己听到这些话会羞得想找个洞鑽,没想到大家的訕笑却和猛烈跳动的心跳频率合而为一,每一句话、每一道颤动,都令她体内微微发痒。身体好像有所感应,却又无法明确说出是什么样的预感。秋艳知道自己在逃避现实,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些本该稍纵即逝的男性面容──有些甚至可怕地看起来不像是职员──只有精神尚在负隅顽抗。

    人龙最前端放置一张长桌、四张折叠椅,一位年轻男性将麦克风和写有指示的小卡片递给秋艳,就拿起摄影机闪到旁边去。秋艳心神不寧地看完指示,原地做了两趟深呼吸,然后扬起羞红的笑容,朝向那条从会议室排到电梯口的人龙宣佈:

    「『已婚人妻的浓厚KISS』活动,正式开始……!请大家排好队,在叁十秒内尽情和秋艳抱抱跟亲……亲亲吧!」

    麦克风刚放下,第一位男员工就红着一张脸上前,秋艳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保鲜膜,才刚贴到她那特别擦红的朱唇上,对方就迫不及待抱紧了她、用一对肥厚的宽嘴唇吻过来。

    「嗯呜!嗯呼……呼……呜啾、啾、啾嚕、啾咕……」

    第一次和这种香肠嘴喇舌的噁心感倏然涌现,秋艳闭紧双眼、试着挥开厌恶的情绪,逼迫自己也抱紧对方宽大的背,将她那对丰满的乳rou连同整副rou体都压往对方怀里。消除了令她反感的视觉衝击,黑暗中的舌吻更显刺激,特别是她正以几近全裸的姿态给男人抱住,油然而生的亲密感随着每波舌尖触动加速累积。两人越吻越热情,皱巴巴的保鲜膜都快被他们吃进嘴里了,这时负责拍摄的年轻人忽然喊卡。

    「好,叁十秒到!」

    「嘶嚕、啾嚕、啾噗……噗呵!嗯呵……呵呃……!」

    叁十秒时限已到,秋艳却忍不住多吻几下,若非对方主动放开她的身体,恐怕她会就这么忘情地吻下去。从男人的拥抱与亲吻中回过神来的秋艳急忙换新保鲜膜,马不停蹄地和已经就位的第二名男员工相拥而吻。

    「啾噗!啾嚕!啾、啾嚕!滋嚕!滋噗!」

    这次对象虽然与上一位体型截然不同,一旦和对方热情地拥紧在一块,秋艳便感到全身上下充满了被男人强壮地保护着、佔有着的充盈感。这回她不再闭紧双眼,她要用这对眼睛看清楚佔有她的人是谁。在大脑迟钝地判断这个男人是帅是丑、是肥是瘦的时候,她已经透过灵活扭动的舌头与对方交换黏稠的情意,因此长相如何也不重要了。

    「啾嚕、啾、啾、啾呼……!下……下一位!嗯噗!嗯咕、啾咕、啾噗、啾噗嚕!」

    有了前两次的拥吻经验,心思与动作开始產生默契,秋艳不再慢吞吞地处于被动状态,而是享受男人佔有的同时积极进攻,并在时限到达后迅速更新保鲜膜以继续应战。

    儘管秋艳表现的好像主导了这场活动,实际上她所受到的刺激仍在持续叠加,只是一时快意尚未察觉罢了。当她换上第十片保鲜膜、被眼前的男人强而有力地拥紧时,来自乳尖的强烈触感提醒了她这个事实。

    「啾、啾咕、啾嚕……啾噗……嗯噗!啵噗!啵咕……嗯呼……!」

    在男人怀抱中,仰首索吻的红唇流下一道比一道浓稠的唾液,这些热液滴垂在紧压男人胸膛而变形的乳rou上,与上头浇淋的汗水混合后,无视于兴奋勃起的rutou、沿着香檳色亮片边缘滑落至小腹,最终沾湿了那身裤袜。

    「下……呼……下一位……嗯啾!啾!啾噗!等等、歪掉了!嗯嗯!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不慎直接碰触到的嘴唇触感,令秋艳遍及全身的微痒进一步扩大,敏感的不再只有香檳色掩饰下的rutou,现在几乎每吋肌肤接触都令她感到热情、感到愉快。

    「啾嚕、滋嚕……滋噗呼!呼……呼……请、请稍等,我补一下口红……嗯噗!等!啾、啾噗!啾嚕!」

    到了第二十人,秋艳的口红也掉得差不多,她才花几秒鐘补到一半,就给对方强行抱过去、直接来个真吻。被男人迫使违规的秋艳再度嚐到了电击的滋味,她边吻边用眼角馀光向拍摄员求助,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换句话说,这种「意外」也在副总的预料中──当秋艳认知到这点时,身体已经进入状况,自然不再像当初一样陷入无意义的烦恼。于是她照样抱紧这个乱来的男人,以更加热情的动作和他唇来舌往一番。

    自从这个男员工打开先例,越来越多违规事项袭向被吻得心花怒放的秋艳。有人假借拥抱揉了她的屁股,有人则是大胆地直接揉乳,也有人隔着裤袜按揉她的私处,甚至还有人抠弄她那积了热汗的肚脐。秋艳一次又一次地被微弱电流击中,一次又一次地对这些违规选择无视,间接促使男员工们採取更大胆的违规。

    「啾咕、啾呼……呼呵!呼……呃……咦?这……啾呜!啾呼!滋嚕、啾、啾嗯……」

    当秋艳开始习惯这些令人奇痒难耐的性sao扰时,忽然有个对象抓住她正欲抱紧对方的手,伸入西装裤内──指尖触及热挺的棒状物时,秋艳睁大了眼,旋即给男人的热吻夺去思考,沾染手汗的掌心随之握紧对方的阳具。

    边吻男人边帮对方手yin之事,秋艳也只对老公做过几次而已。但这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对于不知不觉间开始贪图性sao扰、甚至迎合男人的秋艳而言,甚至是一种令她亢奋中的身体加倍愉快的奖励。

    「啾、啾嚕、啾呼……啊,您也要『那个』是吗?没问题……啾嚕、啾滋、滋嚕、滋噗……」

    秋艳一手抱住男员工的背、一手探入对方松开的裤襠中,精神集中帮那根因自己而兴奋的阳具taonong一番,嘴巴就放轻松任由对方攻夺。后来每个人看见她以如此熟练的动作取悦男性,纷纷都要求她把手伸进内裤里。偶尔有几个人事先要求她先用卫生纸擦拭一下,大部分仍是直接让她那隻湿热的手掌碰触下体。

    一个小时过去,秋艳盘起的头发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毛发在男人粗暴的抚摸下东翘西翘,几度重新涂亮的嘴唇也被舔得一乾二净;热汗从她沾满口水的下巴、闷热的腋窝以及小腹频频滴落,被汗水弄湿皱起的香檳色亮片则是一侧翘起、露出了肥大的rutou及带有疙瘩的乳晕,另一侧勉强还保护着rutou,但乳晕的部分已经外露了。她记不得自己摸了多少个男人的老二,也许有不少重复排队的人,它们那粗暴的形状与昂扬的角度是那么地相似;掌心飘出的腥臭味令她陷入短暂的陶醉,不一会儿又给下一个男人抱入怀里、握住对方的阳具。

    「啾咕、啾、啾噗、啾噗……噗呼呃……!嗯呵……!嗯呵呃……!」

    被男人紧密地呵护着的时候,秋艳感受到一股近似于zuoai的亲密感与快感;可是当他们轻而易举地拋开她,失落感就化为对快感的眷恋,刺激着她全身的敏感带、使她情不自禁地发颤。直到下一个男人再度拥住她,她又如鱼得水般快活起来。

    秋艳搞不懂了,微颤不已的自己到底是脱离不了男人的拥抱,男人的亲吻,还是男人的阳具……她的裤袜几乎湿透,部分来自一个多小时分泌的热汗,部分则是因为源源不断的yin水。可惜即便湿成这副德性,这些男人也不见得会粗暴地抚摸她那充满下流渴望的yinrou,更多的是针对她外露的大乳晕和肥rutou加以玩弄。这些爱抚虽然总能让她舒服到差点儿腿软,却始终搔不到痒处。

    当队伍尾端开始向着秋艳逼近时,她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无奈天不从人愿,最后这几位纵然吻得她呻吟不断、又让她尽情抚摸雄伟的阳具,始终没有人再碰向她的宝贝私处。

    「呜呵……嗯、嗯嗯……!嗯呃……!呵呜……呜……嗯呵呜……」

    最后一记深吻牵起的浓厚唾液以超乎秋艳料想的速度垂落于两人之间,意识到包围住自己的体温正在迅速消失,她宛如毒癮发作般抱紧自己频发颤、极力压抑住激烈奔走的rou慾,眼神恍惚地对着男人的背影发出可怜的呻吟。然而对方却无视她的哀求离开了。曾经人满为患的走道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边鼓掌边走向她的副总。秋艳咬紧了牙关,狼狈地来到副总身边。每踏出一步,垂晃着的rufang就滴下几滴热汗。

    如果是这个男人,一定会明白的──秋艳拼命忍耐的神情在副总眼里刚松懈下来、窜流全身的情慾即将爆发之际,副总却给了她一记嫌弃的眼神。

    「真脏。」

    「……欸?」

    副总无视于呆愣住的秋艳,逕自走到桌子前拿起她的公务手机,设定好直播后,回过头来将之套到秋艳脖子上。

    「去清理乾净吧,但是不准自慰。」

    秋艳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睛,沉浮于临界点的身体仍然按捺不住泉源般涌现的快乐而颤抖──这席令她备受打击的指示确实被大脑理解并接受了,然而身体却顽固地拒绝承认。副总看到秋艳陷入强烈矛盾而扭曲的表情,以卫生纸覆住的指头端起她的下巴,对那张惹人怜惜的脸蛋添上一句:

    「这是命令。」

    副总说完这句话,便带着负责记录的年轻人转身离开。秋艳一个人被留在活动过后的凌乱现场,杵在闷臭的空间中好一阵子。直到体内那股渴望衝刺、爆发的慾火以令人窒息的缓慢速度降到勉强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她的身体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无论如何都必须遵守命令。

    秋艳在心中反覆唸着这句话,强迫自己停下各种逾矩的妄想──对于指尖的、对于口红的、对于桌角的、对于公务手机的、对于使用过的保鲜膜的──所有在映入眼帘之初就想用来高潮的玩物,都必须立刻中断联想。唯有如此,她才能确实恪守副总下达的命令。

    整理完乱糟糟的现场,秋艳来到同楼层的女厕,锁上门,对着流理台的镜子小心翼翼地轻触下体,确认身体可以承受擦拭动作后便脱去裤袜、取下胸贴,以清水仔细擦洗一番。

    「嗯……!」

    手指碰到私处时仍然有所感觉,秋艳试着不去胡思乱想,却又很在意垂掛在胸前的公务手机。照理说这支手机是在提醒她有人正在盯着,所以不能违反命令;可是那些人却也能透过直播看见她的清洁动作,又让秋艳感应到一股被窥视的刺激感。或许正因为如此,她的rutou依然翘挺,阴蒂也维持胀大的姿态,直到清洁完毕、离开女厕以前,勃起现象都还未消退。

    秋艳以全裸之姿一路遮遮掩掩地返回副总办公室,甫一进门,就看到一对翘臀从副总办公桌的边缘冒出来。

    「喔,程小姐,辛苦了!过来这边吧!」

    「是的。」

    吞了口口水、做好心理准备,秋艳踏着清响的鞋跟绕往办公桌侧面,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位全裸的年轻女性正蹲在地上、埋首于副总解开拉鍊的私处。上下摆动的玉颈、啾噗啾噗的吸吮声再再衝击着秋艳的内心,令她深感不平衡。

    「稍微看了一下,活动办得很不错呢!这么努力一定会有成果的!」

    「是的……」

    ──原来是边看刚才的活动录影,边让年轻女人帮他吹吗?既然意yin的对象是我,何不直接命令我来做呢?

    目光偷偷瞄向那女人颈部上扬时、从唇间露出来一部分的湿润阳具,秋艳越想越不甘心。就算是慾火大幅消退后的现在,她的身体仍旧忘不了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