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联系
因为在医院里,越来越多的人都会经常的,突然的出现在张新军的病房附近,有警方的,还有西林市,省城,以及其他地市的黑道大哥们前来探视的,还有一些生意上有相关联系的人,在张新军现在还说不清是什么结局的情况下,大家都想来送上一点人情。 萧华婉不得不离开这里,就算她的心里是不想走,但她也知道,不能因为自己,而让所有的人担心,一旦自己落网,恐怕很多人都要受到连累,她只好离开了。 柳漫风天天守在张新军的病床前,整天哭的像个泪人,把罗寒雨和韩宇等人看的伤心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治疗还在继续着,张新军的状况有了明显好转。身体机制有了明显得反应,当用手去挠他的脚心时,他会条件反射般地把腿缩了回去。 这种现像让罗寒雨她们很激动。她们知道这说明张新军的中枢神经恢复了部分功能。 柳漫风则更兴奋,没事就挠一下张新军的脚心,看他的腿一缩一缩地,就想起她和张新军缠绵时的情景,一想到那些,她又开始哭了。 主治医生也很高兴,并告知柳漫风他们几个人,多在张新军的耳边呼叫他的名子或放一些他喜欢的乐曲,这样能促使张新军更好的恢复。 柳漫风和罗寒雨就轮流在张新军的耳边轻轻呼叫他的名子,高一声低一声的,莺声燕语在房间里回荡,看得周围的人羡慕地一塌糊涂。 柳漫风还拿来了3,她去网上下载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老约翰……施特劳斯:拉德茨基进行曲,还有侃侃的小三和弦等乐曲。她知道这几首是张新军的最爱。 音乐的治疗效果不错。通过几天的呼叫和音乐的轮番轰炸,张新军有了微小的反应,眼睛会抖动,嘴角会溢出一丝笑意,手指头有时会微微弹动,像似在打着拍子,很享受的样子。 这天中午,阳光暖暖地射进来,柳漫风守在病床前头一点一点地在打盹,这半个多月把她也熬坏了,罗寒雨悄悄的去水房打开水了,房间很静。 突然,柳漫风觉得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抓紧,很用力,她抬起了头,看到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柳漫风一时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抽出手在张新军的眼前晃了晃,嘴里颤抖着喊道:“新军,新军,你醒了吗?你能看到我吗?”眼里闪烁着惊喜的泪花。 这时罗寒雨提着暖水瓶正好进来,柳漫风看到罗寒雨,喜极而泣地喊道:“寒雨姐,新军醒了!他醒了!” 罗寒雨全身一震,手里的暖水瓶掉在地上,发出一声爆裂的声响。 “新军,新军”罗寒雨哭喊着扑到床前,抓住张新军的胳膊用力摇着,“你终于醒了!你说话呀新军,我是罗寒雨。” 柳漫风也痴痴的望着张新军,眼睛噙着泪花喊着他的名字。 张新军呆呆地看着柳漫风,又看看罗寒雨,眼神里有迷离,有恍惚,还有不解。片刻,他吃力地吐出几个字:“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柳漫风和柳漫风都愣住了,难道张新军失忆了。 眼前的一切让张新军感到陌生,他不明白这倆个女人为什么会在他的身边,她们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久的梦梦里的他在儿时的田野中奔跑,在狼巢里学习,师傅挥舞着皮带抽打他的屁股。 再以后呢?一切都是隐隐约约,有无数的情景和影子在晃动,但他就是抓不到这飘忽的一切,总是在快要接近真像的时候,就会有一团雾涌来,把所有的一切罩住,白茫茫一片,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他着急,他上火,像眼前堆着一大堆绳子盘根错节,怎么翻也找不到绳头,心乱如麻。 “新军,你别着急。你一定是脑子昏迷时间长了,脑筋还在混沌中。静一静,好好休息一下就会好的。”柳漫风柔声劝慰道。 柳漫风还是不甘心,她急急地说道,“新军,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柳漫风啊!” 张新军盯着柳漫风看了一会,柳漫风一脸渴望的表情。 片刻,张新军摇摇头道,“不认识。你是谁?” 柳漫风气极道:“我是柳漫风。你这个大笨猪!你怎会变成这样?” 罗寒雨劝柳漫风道,“柳漫风,别逼他了。这种情况在脑部受到重伤的患者里经常会出现。我看到不少这方面的报道。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柳漫风道:“真急死人。好不容易盼到他醒了,结果却是六亲不认。这不活活把人逼疯吗!” 张新军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这俩个美丽女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俩人非要说认识他?自己认识她们吗?他在记忆里拼命搜索,也没有捕捉到一丝熟悉的身影。 只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俩个女人很漂亮!看来男人既使摔成脑残,照样可以区分漂亮和丑的区别。这就是本能吧? “你们俩位女士可以告诉一下我你们是谁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张新军迷瞪瞪地问道。 柳漫风一听张新军的问话,差点没当场晕掉。 柳漫风也没想到张新军会失忆到这种程度,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心情有点沉重。 “你姓卓,叫张新军!”柳漫风朝着张新军大声喊道。 “张新军?张新军是谁?”张新军依然迷糊。 这时听到消息的主治医生也来了,柳漫风忙把张新军的情况给医生说了一下,主治医生很兴奋,说张新军这样的情况能苏醒过来,也是很少见的。 至于张新军失忆的状症,也不奇怪。在脑子受到如此严重的撞击下,大脑细胞受损的很厉害,要有个恢复的过程。只要坚持不懈地继续呵护他,唤醒他的记忆,相信张新军是能恢复好的和正常人一样。 韩宇,柳家兄弟,还有冷千钧等人接到柳漫风和柳漫风的电话也来了。